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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是两头不讨好。
一个精瘦的青年男子从李纯身后探出脑袋说道:“若是贵军无能的话,还是我看北洋军的吧!”
“这小子是文和,李纯干儿子,也不是个善茬儿!”唐百川悄悄在常振邦耳语道。说完举起胳膊便将常振邦推了出去。常振邦没想到他会推自己,一下子便撞到了文和怀中,文和哎呦一声,不但摔倒还撞飞了侍者手中的酒杯。
“这小子是谁?”李纯拉起狼狈不堪的文和,瞪了常振邦一眼道。
周德发心里只发苦,真是恨死了常振邦这小子了,若是眼神能杀人的话,常振邦估计已经被他千刀万剐了。
常振邦微微一笑道:“卑职华中第一剿匪军第三旅第二团团长常振邦,见过李纯李大人!”
李纯上下打量了一下常振邦,微微一笑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谁说华中军不行的?我看这位常振邦常大人就不错!新港不远之处有个沙河镇驻扎着李烈钧一个团的赣匪军,怎么着,这事就交给你了吧!”
“谢大人夸奖!卑职一定精忠报国,不辜负大人期望!”常振邦苦笑道:“不过请大人允许卑职告退!”
文和在李纯身后探出脑袋嘿嘿一笑道:“常老弟可以走,但千万不要当逃兵哦,咱们李镇守使的军法可是很严格的啊!”
“哼!”常振邦冷哼一声道:“李镇守使的军法再严,还不是有文老弟这样的落网之鱼?”
“你”文和大怒道。
李纯道:“文和够了,常大人怎么说也是客人,怎么能对客人如此无礼呢?”转身对常振邦说道:“常老弟若是累了,不妨先去休息,不过我可是等着你攻克沙河镇的好消息啊!”
常振邦拱手说道一声告辞,转身便走。
周德发瞪了他一眼,苦笑着对李纯说道:“大人勿怪!待在下回去之后一定好好教训教训这般狂悖之徒,还请大人不要见怪!”
李纯却不以为然道:“周老弟这是说的哪里话?那个军队里没有刺头?若这常老弟能够拿下沙河镇,也是大功一件,若不能拿下自有军法处置!又何劳周老弟处置?”
一番波动之后,宴会当然还得愉快轻松地继续下去,只不过愉快的是那些北洋军将领,不轻松的却是那些华中将领。这江西是赣匪李烈钧的底盘,可是为什么他们总是觉得在北洋军面前低人一等。尤其是那些北洋基层的连长排长都要比自己这边的团长旅长来的神奇,真他娘的搞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常振邦出了宴会,来到军营,稍微将宴会上的是说了一下,便立即调动了整个文县团也就是现在的第一剿匪军第三旅第二团的全部人马出去,直奔新港。
整个团的大部分兵马都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不过军令如山还是义无反顾地跟着常振邦一路急行,按说李烈钧掀起了整个江西的大叛乱,但一路上的所见所闻却和平常并无两样,急行军走了将近一夜的路程,知道清晨才勉强找了一处密林埋锅造饭,稍作休息,说来也巧,就在常振邦驻扎的密林之外的小路上竟然遇到了几个出来走亲戚的小老百姓,当这些老百姓被常振邦的人抓进大帐,看到了这是朝廷人马的相关旗号之后,便开始热情的为他们指路,不但详细地说了大道如何走,还详细的说了走那条小路比较安全比较快,这般热情好客还真是让常振邦激动不已,常振邦当成就赏给这指路百姓五十块大洋以为答谢。
待常振邦刚送走那个热情的百姓,常振邦便将张友能叫了回来,道:“老弟你跟好了那个指路的老百姓,为兄随后就到!”
张友能道:“表哥我可是刚才文县回来,你就这么用你兄弟啊!”
常振邦在他耳边笑着说道:“打下了沙河镇你便是收功!老子让你当个营长怎么样!”
张友能一听这话当即连连点头,道:“表哥你放心好了,兄弟为了你可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说完便掉过马头朝着那几个百姓追去,却被常振邦一把抓住道:“你把身上的这身皮拔下来,换上套逃难的衣服。”“明白了,表哥,你瞧好吧!”说着撤下衣服,换了身在家穿的破袍子,又往脸上抹了一把黑,直到他在众人面前变成逃难的难民一般,常振邦才放他过去。
张友华走过来小心地说道:“表哥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常振邦说道:“江西此地民众多被孙猴子蛊惑,又被李烈钧当做造反的大本营用心经营多年,虽不能说所有的百姓都一心向乱,却也对我们朝廷的兵马不存什么好感!此人如此热情于厂里不符!再说即便是在华中地面上军队抓来百姓问路,也是问什么说什么,甚是不动点粗,都不说,可是那人似乎一眼便看穿了我等意图,不但说了大道,还将小路也说的详详细细,生怕我们能出奇制胜一般,有道是事出反常必为妖!这指路之人必定是乱党分子!”
张友华想了想,果然是表哥说的这个样子,前几年县衙里的一个绍兴师爷拿着名帖拜访常老爷,不小心走错了路,便将耕地的村里老赵二话不说先打了一顿,然后才让他抓领路,当真是一边走一边骂一边打,等老赵放回来之后,躺在床上一个多月才下炕,这可是血淋淋的现实,不由得他不信。就在他想这个的时候,常振邦突然喊道“赵老四听令!”
赵老四赶紧从马上跳下来,跑到常振邦面前,说道:“请大人吩咐!”
常振邦道:“你带着督战队配合张友能捉拿孙猴子乱党!”
赵老四马上朝后面挥挥手,将他精挑细选的督战队带了出去。
常振邦调转马头大喊道:“所有弟兄听我号令,咱们从大道直捣黄龙,拿下沙河镇!”说着,一马当先冲了过去,华中天等人只好跟着他冲了过去。
这大路朝天倒也平坦,虽说这两军交战,倒也没怎么遭到多大破坏,两边稻田之中尚有人耕种,不过这些人也是胆大,但见到常振邦的队伍马上便躲藏了起来,常振邦叫来华中天道:“老华你派人两岸巡航,只要有人就给我杀无赦!”
华中天接到这个命令先是一愣,随后却一把抓住常振邦的辔头说道:“大人滥杀无辜可是不祥之兆!”
常振邦却反问道:“老华,我问你,你若是身处两军交战之地的平头百姓会如何?”
华中天想也不想的说道:“卑职怕是早就逃到安排的地方了!毕竟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只要还活着就什么都好。”
常振邦指着那些逃跑的农夫道:“现在尚不是收成的日子,这天里是有金子还是有银子啊,竟然让这些人舍命在于,不是奸细又是什么?”说完他掏出手枪对准了逃得最远的农夫,扣动扳机,一声巨响便将此人性命夺去。看着那个农夫倒下,常振邦叹了口气道:“你最好不要学我,声音这么大会伤了天地和气,去吧!”
华中天冷汗津津,立马派了两个连的军士沿着大道两旁快速行进,但有人在不论老少不论贵贱尽数诛杀,一时之间惨叫练练,枪声不断,常振邦则趁机迅速进军一举抵达沙河镇,这沙河镇地理位置紧要,军事工程严禁,前有路障,后有军营,层层防护,犹如铁桶一般,根据唐百川送来的小道消息这里驻扎着赣匪军一个团的兵力,由赣西悍将林虎镇守,此人是正规讲武堂出身,是真正造反的牛人,绝非那些空话书生可比,倒也让人不可小觑。
常振邦虽然一路急行军,不过递到沙河镇附近之后却按兵不动,亲自带着几个侦察兵跟了过去,从双筒望远镜中侦查沙河镇的防御体系,这看过之后不由得暗自叫苦,这林虎果然是造反老将,这一个团的兵力被他用的恰到好处,当真是处处设防,步步为营,加上这沙河镇本身的防御体系当真是易守难攻,想要用对等的兵力强攻怕是很难,更惨的自己手里掌握的这支军队是由守备军扩张而成,并没有攻城火炮,有的只是步枪毛瑟。这要是硬冲上去,绝对是以卵击石,当然你有足够的军队给对方送人头的话,也能将石头击碎,可是常振邦手里军队并不多,满打满算已经不足一个团。张友华靠在常振邦一侧道:“表哥看样子这是块硬骨头啊,靠着兄弟们的这点兵力可真是有点悬啊!”
常振邦嘿嘿一笑将双筒望远镜丢给张友华,道:“所以这仗要打好只能智取,不能硬打!再说这小小的沙河镇虽然易守难攻,但岂能阻了我常振邦的道路。”
张友华道:“表哥你初来乍到,手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