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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水灵灵的姑娘,叫朱璇的。”
“你……再说一遍,说清楚一些。”
“长官,你稍等。”那个病患战士进了病房,从一个柜台取了一份报纸给他,“这上面有,写得比较清楚,还有照片……”
……
刘暄五味陈杂,自己这样马不停蹄地赶回来又能改变什么呢?这像是命运对他的一个恶作剧。
她怎么会嫁给刘昭?
烟花在燃烧,婚礼已经是尾声,宾客已散,新郎新娘已经在洞房花烛,现在的她在他的怀中……
所有人都在欣赏这美丽,只有他一人感觉连四周的空气都和他作对,连呼吸一口气也感觉得胸腔在发疼——空气化作残忍的风刀,把他的心划得支离破碎。
他想回来见她一面,就算是面对的是她的怨恨,或者她无话可说地坐在他面前也好,如果两者都不行至少也可以偷偷看看她。他不敢太贪心,可是绝对不是任世事变幻成如今模样。在他还放不下她时,她却嫁给了别人,还是那个本就占了应属于他的位置的人。
他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是父亲打来的电话,父亲接到南洋军区领导的电话,告知他休假回来了,不过之前他一直在转飞机。乘民航从基地回帝都要经过公路要转好几趟的交通工具,正应了“拔山涉水”“千里迢迢这”“风尘仆仆”这些成语。
刘暄骗父亲说还在机场附近的路上,拒绝了父亲要派人来接他回家的提议。
紫金广场边沿的花坛上,望着那宫墙,竟然不知不觉就呆坐了一夜,人群来了又走,换了一批又一批,直到几乎所有人都离去了。
繁华的帝都24小时当中并没有多久的宁静时刻。
“先生,先生……”发呆中的刘暄被人摇了摇。
两个穿着警员制服的年轻人站在跟前,刘暄一脸的憔悴,灵魂也不在线。这两个警员是值夜了,正要下班回家。
“这些烟头是你扔的吗?”一个警员指了指他跟前一地烟头。
刘暄点了点头,另一个警员说:“这里禁止吸烟,你不知道吗?”
刘暄说:“我……没注意。”
警员说:“身份证。”虽然他样貌不凡,穿着也很有口味,但是警员还例行公事。他拿出了军官证,上面写的是李子明的名字,但是以他的海军军官的身份还是让警员们客气了不少。
刘暄清理完自己无意间丢在地上的烟头,发现新一天的阳光已以冲破早晨积在空中的云层,灿烂的金光笼罩着皇宫,更显庄严大气。
太阳照常升起,从不会关心渺小的人类是什么样的心情。
刘暄最后望了一眼皇宫,拖着行礼,孤独离开。
……
大闸蟹、鸡腿、肥牛、肥羊……
菜都一盘盘上来了,火锅底汤快要开了,她口水都流下来。
“小姐,我给你加点水吧。”
朱璇本来是想骂:我都刚来还没开涮加个毛线水!但是看那服务员哥哥帅得惊天地泣鬼神,她一迷糊就点了点头。
但是那服务员帅哥却没把水壶往锅里倒反而倒在了她身上,她懵逼了。
“你干什么?!”
帅哥一笑,说:“小姐,别生气,我给你擦擦。”
帅哥服务员掏出手帕往她胸口擦来,朱璇目瞪口呆,这个服务员居然又在她身上乱摸乱擦,一双独特风情的凤眼闪动着波光勾着她。
朱璇觉得不就吃个饭嘛,怎么就遇上打着“火锅店”的名头行那“鸭/店”之实的“黑店”吗?
跨度如此之大,这也太有创意了吧?
鸭/店?不行呀,她怎么能来这种地方?
朱璇一急却突然感觉周身的一切都扭曲虚化了。
缓缓睁开眼睛,入目都是喜庆的红色。
意识渐渐回拢:感觉一支不是自己的手环着她,最重要的是它毫无阻隔地贴着她的肌肤,覆在了她胸口。
“啊!”她本能抓开那支手,从床上弹了起来。
“你干嘛一惊一咋的?”刘昭坐了起来,歪着头看着还没吃到腹中的媳妇,多少有几分怨气。
朱璇看到刘昭,又看清四周环境:奢华宽敞的卧房,红色的枕头、被褥、床单、纱幔。
对了,她昨天结婚了,这里是东宫寝殿。
刘昭这时红色的汉服睡衣大敞,露着白皙而结实的胸膛,红衣白肤的视觉冲击,俊美的脸庞,朱璇想到了一个词——昳丽。
“你好好的,干嘛摸我……”
刘昭歪着头勾了勾嘴角,有几分邪魅,看着她说:“朱璇同志,昨天洞房花烛夜你扔下新婚丈夫自己呼呼大睡,你还问我干嘛摸你?”
朱璇咽了咽口水,小心收拢了衣襟,脸颊大燥,低下了头,想起那事昨晚并没有谈拢。
“遮什么遮呀?摸也摸了,又没多少肉……”刘昭语气有几分慵懒,却别样挑逗般的性感。老实说,夜里睡了四个小时醒来,他就怎么也睡不着,哪里能不去想些让人热血沸腾的事?可洞房花烛夜新娘是头睡猪让新郎怎么破?他就自己找了点利息回来,对着自己媳妇,他觉得他这都是圣人级别了。
“你说什么?”朱璇抬起头,嗔恼地噘起嘴,一双漆目瞪着他。
第一百一十六章()
刘昭却俯过身来,咬着她耳朵继续调/戏妻子:“你不会是肉不多才想要到二十岁吧?十月八月的,能长多少呀?我凑合一下,无所谓……”
真是去他妈的十月八月,对着娶来的老婆都能忍就不是男人了!
朱璇大为恼怒抡拳捶他,这可是犯了女人的忌讳的!
“浑蛋!”朱璇被抓住了手腕,她却不甘心,大吼,“你这个大流氓、大色/狼,我……我明明有b的……”
“没吧……”他云淡风轻地说。
“有的!我这是刚刚好!是你们男人太变态就想着f杯、g杯,你们怎么不去娶奶牛呀?”
“没有呀,你给我长成c就差不多了。”他调笑道。
朱璇心口被狠插一刀,恼恨地挣扎扑上去,拍打着他胸口,骂道:“死色/狼,臭小子,我就要b,你管得着吗?我凭什么给你长成c?王八蛋!”
刘昭却呵呵直笑,一个反扑把她压倒在床,朱璇还要叫骂,他已经吻了上来,如一头凶猛的野兽飞速入侵,在她口中翻江倒海。这个吻很深,充满了少年澎湃的情/欲味道。
他健魄赤热的身体密密贴着她,手在她的曲/线上下游走,朱璇只觉一阵阵电流窜过自己的身体。哪里还能念着刚才的恼怒?
朱璇被吻得头晕目眩,心跳如鼓,身体发烫,轻攀着他身体任他作为,在他想进一步前,一阵零声响起。
刘昭松开了她,皱着浓眉,有些懊恼,朱璇脑子还有些不清楚,大眼睛水灵灵仰望着他。
她开口却问:“你想上厕所了?”
刘昭凤眸微眯,看着自己的新晋小妻子,以后的生活合伙人,感受到一种想生气偏又觉得很甜蜜幸福的滋味。
他不怀好意地倾身蹭了蹭她小腹,朱璇脸更红了,捶着他的肩。
“你觉得我是想上厕所吗?”
“色/狼……”
“呵呵……我要是色/狼,昨夜能放过你呀?”他俊颜绯红,凤目流光,若是细看可以发现他额侧的微微汗濡。
“我……想上厕所嘛……”
刘昭最终却翻身坐了起来,揉了揉头,说:“起床洗漱吧,估计过一会儿内侍官和女官要来了……”
新婚后第一天一早,可是要去乾元宫请安敬茶的,这个时辰,长辈们要等了。
朱璇也回想起了姚女官说过的流程,连忙爬下床去洗手间。寝殿的洗手间是很大的,分了好几个区域隔开,这里没有坚持传统的汉式风格而是欧式,装修成豪华套间。
……
洗漱好后,依照女官前晚的告知从一面大壁橱中取出今天要穿的新妇衣服,从里到外一应俱全。
朱璇见刘昭进了洗手间,连忙脱了原来的睡衣开始穿戴。一套华贵精致的红、粉相间的宫装,配上白色的印着金色牡丹的披帛。
不久,女官果然来了,帮助她挽了发,却没有如昨天一样在发型上大作战,而是给她戴上更简单的假发髻,戴上金凤簪和流苏步摇。
刘昭却只穿了黄色的太子蟒袍,不过里衣和腰带配了红色的,显示新婚。
刘昭是男子,而且现代又是短发,不用束发,更衣速度自然就快。
他走了过来看她妆容,拿起眉笔就要往朱璇脸上描,女官和两个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