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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强力壮的他,还是有些对策,就在身体失去控制,结结实实摔倒在冰面上的一刹那,他的手“忙里偷闲”抓住了汽车脚踏板,上身没有摔到在冰面上,可两条腿似“小儿麻痹”一样不听使唤,平展展放在冰面上,挣扎了多少下,都收不回来。
黑子的突然滑倒,让坐在车里的羽队长始料不及,他本想关心的问一声,却看到黑子爬在脚踏板上噘着嘴,气的翻白眼,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小心翼翼下了车,把他扶起来,大声的骂道:“哼哼,你疯疯癫癫的神经病吗?急着抢亲去里吗?几十岁的人了,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憨着里吗?不知道冰面上会滑倒人吗?哎呦呦——说你笨,你真的笨的和驴一样,不想活啦吭个声,我帮你一把行不行?你这样一次次的吓人捣怪,我让你娃吓不死,也吓成疯子了。咦……受伤了没有?”
“屁话——”黑子无所谓的说:“人又不是纸糊的,摔一跤就受伤了?那全世界的人早就死光了,我说你娃嘴里能不能留上些口德?别乘机沾我的光。”
“呵呵——你有屎的光哩。”羽队长无奈的说:“赶紧走吧,前面的弟兄们看不见我们,随后就找回了。”
“知道。”黑子倔强的甩开羽队长手,不服气的说:“哼哼,等我把事情办完了就走,用不了多长时间。嗯嗯,现在吐口水的地方有两处,石头上一处,翻车的地方一处。”
“哎呦呦——赶紧吐,别磨叽了,多大的人了啊?还玩小时候的游戏?你是不是返老还童了?”
“啥啥?我我,我老什么?媳妇还没有娶呢,还什么“童”不“童”?长不大的发愁呢?呃——你你,你娃也是受伤者,过来尿上一泡尿,把这里的邪气冲一冲。”黑子郑重其事的说。
这两个童心未泯的军人,在汽车灯光里,对着那椭圆形万恶的石头,一人一泡尿浇了上去,尿尿时奇迹却出现了,光滑的石头上不见尿流,尿到石头上的尿,飞溅起来的尿,顷刻间被冻成冰珠在四处滚动,其余的尿,全部冻在石头上不流淌,像一个冰塔一样垒起来了。
黑子一看吃惊的说:“我的乖乖,有有,有意思哈?尿怎么不流啊?我的妈呀?这这这,这个地方真的有鬼呀?”
“鬼你个头啊——”羽队长看着垒起来的尿塔说:“石头的寒冷,加上空气的寒冷,尿的温度顷刻间就消失了,它不就冻成冰了?这是自然现象,有什么大惊小怪。”
“这这这,这个……有些太不可思议了?你你,你娃别哄我,有鬼的话,咱们就驱鬼,用炸药把这个石头灭了。”黑子恐慌的说。
“呵呵……你这个牛鬼蛇神,什么时候都神神道道自己吓自己。这是自然科学,水的特性就是遇冷结冰,遇热变成液体,再热变成气体,很自然的自然现象么,怎么能和鬼扯到一起了?乱弹琴。你要是用炸药把石头灭了,爆炸的威力冲击波,把这里的石柱子震倒一个堵塞了河道,我们还活不活了?哎呦呦,没文化不要紧,要紧的是不能愚昧,不要自掘坟墓,听见了没有?”羽队长劝慰道。
黑子一听他说的头头是道,也明白其中的道理,翻了翻眼睛不吭声了。羽队长这才细心观察起这块让他受伤流血的石头。石头下面不知道有多深多大,全部被冰冻的严严实实,露出冰面上的部分,有五六十公分高成椭圆形,光滑平整,曲线优美。
汽车轮胎能不受任何阻碍上到石头上,假如这块石头不是椭圆形,而是方方正正的石头墩子,高速行进的汽车碰上去,也不知道是个什么结果?羽队长想到这里就是一个颤抖,不敢往下想,提起裤子转过身往四周一看,黑乎乎的有些怕人。
黑子一个劲的往石头上、还有翻车的地方吐口水,想驱除晦气,天空中没有一颗星星,是不是又要下雪不得而知?每下一场雪,就会对车队的行动带来一份困难。积雪要是再增加几十公分高,汽车就无法在雪地上驰骋了,积雪的厚度会让人望而生畏,寸步难行。
办完了手续,两个人上车后,汽车战战兢兢穿行在石林之间,一点也不敢马虎。灯光里的石柱子别有一番风味,极有看点,肚子却饿得嗷嗷叫无暇顾及,没有一点点欣赏美景的灵感。来时的满负荷,加上是上坡,汽车有些吃力,现在就截然不同了,轻飘飘的汽车,轻轻地的给点油门,就像风一样跑起来了。
用不了多长时间,汽车冲出了令人胆战心惊的河道,赶到了指定的集结点。所有的汽车都到齐了,羽队长集合点名清查人数,一个都不少,他一声令下,就地宿营,士兵们一轰而散,自己给自己准备起晚餐了。
一天的劳苦到此为止,疲惫的士兵们,用铁锹铲去厚厚的积雪围坐在一起,每个人面前都放着各自的喷灯炉在呼呼燃烧,炉子上架着高压锅,不停的往锅里加雪化水。
羽队长就躺在雪坡上,就像躺在沙发上一样惬意,关心他伤势的士兵们,时不时前来询问,他心里面好感动,刘晓强更是不依不饶,坐在他和黑子中间“批判”着:“哼哼,你们两个也是老江湖了,多少的大江大河都过来了,怎么能在这小河沟里翻船?是不是老年痴呆?老眼昏花了?连石头都看不到往上撞呀?想自杀呀?”
“臭小子,石头埋在雪地里,不是看不到吗?我们又不是故意的?我知道鸡蛋与石头的关系,也不是为了寻求刺激找感觉么?”
“哼哼——我看就是。咦——你们两个怎么能坐在一起?知道不知道一损俱损的道理?万一你们两个都翻死了,让我们怎么活?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这个——嗯……不知道吗?再说了,你们两个都是车队开车的祖师爷,要知道给大家做表率,要让大家从你们的脸上看到希望,看到英勇无畏,看到和他们与众不同,现在可倒好?你们两个一同翻车,一同受伤,让大家看到的就是这些吗?真正是,为老不尊。”
“你……说完了没有?你知不知道会水的鱼儿让浪打死?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开车没有专家,发生事故不分老幼,你看看公路上的交通事故有多少?可我们这里连公路都没有,能有这样的结果,就是老天保佑了。”
“切——说得轻巧?老兵了,还用得着别人操心吗?你们两个是车队的脊梁,不为自己想也就算了,怎么能不为大伙想想?这个……”
“镇压。”羽队长忍受不了教父一样的说教,恶狠狠地说。
刘晓强一听口风不对,想翻起来逃跑,羽队长和黑子两个彪形大汉伺机而动,能让他轻而易举逃跑了?两个人配合默契,抓住刘晓强的腿倒提起来,一个倒栽葱,整个人就插进雪地里,声声叫唤的刘晓强,顷刻间就闭嘴了。
两个人一松手,刘晓强的两条腿也淹没在积雪里,黑暗中,别的兵看不到他们恶作剧,刘晓强翻起来还想说些什么,黑子无奈的说:“唉,徒弟,省省吧,饿了一天了,让我也吃口饭,喝口水,休息一会行不行?”
“不行。”黑暗中传来了王建华的声音:“现在不能吃饭,等一会吃鱼。你们两位首长,今天受伤流了不少血,我们抓上些鱼,给你们补一补,也算是对首长的关心爱护。”南方兵王建华的口气,听起来就好像势在必得,好像鱼就在他的口袋里似的。
黑子却觉得在糊弄他,没好气的说:“滚一边去,听了你娃的话,就把年都过错了,鱼在哪里?拿来我看看?别在这里耍嘴皮子,自己弄上自己去吃,我没有那个口福,不想上你的当。”
“啊——这这这,怎么能……”信口开河的黑子,说话不过脑子,不管王建华怎么想,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把王建华弄得下不来台。他顿了顿说:“一排长,你你,你怎么能这么说?对我有些信心好不好?我还没有去弄呢,你怎么就知道我不行?我王建华别的方面不敢和你比,甘拜下风,可弄鱼的事情,我就敢说大话,甚至敢立军令状。一排长,你敢不敢和我打赌?愿赌服输。”
吆喝,王建华真是胆大包天啊?竟敢和黑子这样的灵魂人物挑战,把所有的人都镇住了,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大家怔怔的都在面面相觑,好像听到了天外之音似的,有些不可思议。
黑子撅着老高的嘴,眨巴着小眼睛,莫可奈何看了看羽队长。羽队长却双手抱头躺在雪地上,一副坐山观虎斗的姿势,任凭事态发展。
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