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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好姻缘给擦肩而过耽搁了,拱手相让给别人了;你说同意,保不齐是个孙二娘或者是母夜叉的后裔,凶巴巴不听话,降不住危害四邻,吵闹不休打闹不断,鸡飞狗上墙不得消停,日子怎么过?啧啧啧——不可想象?还有瞎一只眼,或者瘸一条腿怎么办?你娃这一辈子就完了是不是?”羽队长满嘴跑火车胡说八道。
将信将疑的黑子听的心惊肉跳,小眼睛眨巴着不知所云。察言观色的羽队长心里面偷着乐,一看天不怕地不怕,浑身是胆的黑子,就怕子虚乌有的神鬼之说,趁热打铁,顺坡下驴的说:“嗯——这个——我说老伙计,你也不要着急上火,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这是我一贯的行为准则,你是知道的。再加上我和你是不分彼此的铁板关系,我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你娃跳火坑视而不见呢——你不知道实属正常,我可的手上写的明明白白,一目了然,你这门亲事在什么方向?还有姑娘是什么样的人?适合不适合你,信不信——”
此时的黑子,已经被他子午虚有的歪理邪说,忽悠的不想进迷魂阵都由不得他了。看到他已经有些慌乱,为了证实家里是不是真的给他找媳妇了,就装腔作势,趁胜追击道:“嗯嗯——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话,我可以和你打赌,如果你有这回事而不说实话,我不但帮不了你,你就会变成驴;如果我说谎没有那回事,反过来我也一样,谁输了两瓶酒,不许耍赖,现在你先回答我有还是没有?”
黑子虽然是没文化,可不是傻子,一听这种赌法,怎么都会变成驴,而羽队长怎么都不会变成驴,而两瓶酒的输赢不可儿戏。忠厚老实的黑子不会撒谎,如果没有这回事,就可以理直气壮当场表态索要赌注,可事实上就有这回事,不会睁着眼说瞎话,不承认,不仅仅是变成驴那么简单,还要搭进去两瓶酒,可不是闹着玩的。
如果承认了,又让他未卜先知蒙对了。得理不饶人是通病,他就会嚣张的沾沾自喜,敲竹杠勒索没完没了,一时半会儿翻不过身来,那可就不仅仅是两瓶酒的事了,后遗症就像多米诺骨牌没完没了。
心有千千结的黑子算不过帐,头昏脑胀不知道谁输谁赢?最后心一横快刀斩乱麻,想了想和他在一起这么多年一路走来,虚虚实实打过的赌不计其数,吃亏上当是家常便饭,屡战屡败,虽败犹荣,可又亏了什么?输天输地了?天还在地还在,每次都是吃亏在先享受在后,应征了吃亏是福的至理名言,这次再让他一次又何妨?说不定还会得便宜也未尝可知?
想到这里,他就脸红心跳,扭捏着不好意思略显羞涩,咂了咂嘴巴,声若蚊蝇的说:“嗯嗯——是真的。”说完后低下头,一只脚磨擦桌地面,掩饰着不自在。
黑子的回答让他出乎意料,大吃一惊,说他家里面说媳妇完全是无的放矢,胡编乱造穷开心瞎蒙,怎么会既成事实?凭他们俩的关系,谁把谁的家底都了如指掌,知道的一清二楚,没有秘密可言,就像自己的手掌心长着几条纹路,不用看都知道,可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知道?怎么不告诉自己呢?难道说这家伙另有企图?或者是还有不可告人的险恶用心,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
羽队长心里面斗争了老半天,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他,心里面的小九九七上八下,有些吃不准的看法了,自认为和他心心相印,不分你我,怎么还留了一手?
心神不定的黑子老半天听不到他说,不知道他怎么啦,自己反而着急起来,急吼吼的催促道:“你你——你不是能算出方位吗?哪你再算算家里给我找的媳妇是啥地方?”
羽队长心里面正在愤愤不平呢,听到他的话瞪了一眼,也不想把事情戳穿,还是故弄玄虚的说:“嗯——这个,这件事来的太突然,手心里的字飘忽不定,忽隐忽现不落地看不清楚,关键是您心不诚。心诚则灵,你还没有说实话呀……”
“啊——这有什么大不了的?昨天中午才接到信,信里面就是这么说的嘛……”
“咦——昨天中午?那为什么我不知道……”
“我看过信就想告诉你,可地方上的慰问团演出表演,哪有时间啊——完了后想给你说吧,又到魏场长那里去喝酒。嗯嗯,从昨天到现在,我们两个在一起连说话的功夫都没有,你像个催命鬼似的来到了这里,就是想给你说都没机会不是?我又不是成心想瞒你,就是想瞒也瞒不住呀?你这不是一算就算出来了吗?我有什么事你不知道呀?”黑子据实而说。
他一听是这么个状况,想想昨天到现在忙得团团转,放屁的功夫的没有,马不停蹄长途奔袭,没有消停的时候,就这一阵子才忙里偷闲乱说一气穷开心。其实,还有千条万绪的许多事情还没有落实到位,自然就心中无数。
新的地域,新的环境,错综复杂的状况一头雾水,一无所知,真正是万事开头难啊!队部里没有人来请示汇报,说明一切都在正常经行,这是好兆头,战士们都能自立自强,把自己的事务井然有序搞清楚。否则的话,那可就变成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了。
天见可怜,难得清闲,没有人来打搅,就和黑子相互挤兑穷开心一会,也是难得放松心神的机会,心里面的猜疑和不恭,就像是云开日出一样转晴了。信以为真的黑子,眼巴巴看着他解惑答疑,他也是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的装模作样,两只手的大拇指煞有其事,在其它手指上乱点乱画,眼睛不停地翻白眼,嘴里面还不出声念念有词。
这狐假虎威一连串的动作,就把黑子唬到九霄云外的云彩里去了,不相信都由不得他。日鬼捣棒槌了半天,他就像魂不附体似的打了个喷嚏,悠悠的说:“阿嚏,嗯嗯,按天机上看,你爹不会给你找本村的姑娘,因为你小的时候调皮捣蛋忒匪忒坏,没有给那些丫头片子留下什么好影响,更可恶的是你在家乡开拖拉机那几年吃香喝辣,走到哪里都有人迎来送往,牛皮哄哄眼高于顶,不屑一顾得罪了不少人,还沾花惹草影响恶劣。所以说,本村的姑娘没有人愿意嫁给你,你的这门亲事一定在邻村,他们对你小时候不甚了解,只是看到你的现在,就容易瞎了眼睛上你的当……”
“拉倒吧?怎么说话呢?我我,上我什么当了?我也没有骗他们的闺女么,我都不知道是谁?我骗谁去呀……”
“闭上你的乌鸦嘴,我说的是上当,不是你说的受骗……”
“还不是猫叫个咪一样吗……”
“这怎么就一样呢?上当是甘心情愿,无怨无悔,而骗是有处心积虑预谋的花言巧语,居心不良,人家不愿意,你就不择手段让她上贼船……”
“你。还不是和没说一样吗……”
“滚一边去,不一样。我跟你说话咋这么费劲……”
“好好好,你说你说,反正你是圆的扁的随你说,我洗耳恭听……”
“呵呵——这就对了,只带耳朵不带嘴,侧耳细听,闭口不言,你唧唧歪歪的吵吵闹闹,把我的灵感都吵跑了——还算什么呀……”
“我不吵了还不行吗……”
“切——早干啥去了?把我一点点灵气让你破坏了,现在没有灵感,没办法说出来了……”
“切——看把你娃能的?不说都不行,你不说,让我今天晚上睡不睡觉了?心里面已经让你搅乱了……嗷——你是想抽烟了是不是?我给你娃上贡一支总行了吧?何必拿人一手……”
“这还差不多,就这个意思。学问是无价之宝,想听下回分解,付出些学费应当应份不是?嗯——说到哪里了?”他故意虚晃一枪。
黑子提醒道:“你说本村的姑娘没戏……”
“嗷——说得对,本村的姑娘没戏既成事实,那就是邻村的了,太远的也不知道你呀?这个,北边的东坡沟村说话嘴土,我想是不可能;西边的烟霞村条件太差,也不可能,东面的高楼村与我们村中间隔着一条石羊河,交通不方便也不行,只有南面的白洪沟村地头挨着地头,彼此之间交流密切极有可能,更何况那个村自然条件好,自古以来出美女。咦——我们俩小时候去那里拾粪的时候,不是看到过好几个摸样俊俏的小蹄子吗……”
“小蹄子是啥东西……”
“就是豆蔻年华的少女,连这个都不懂就想说媳妇呐?嗯——那几个小蹄子,虽说是衣服穿的破破烂烂,可挡不住青山绿水的美人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