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才能尽快站起来。如果每个人都漠视像你和那些为了国家强大和进步,付出流血牺牲的人,还有谁去为国家拼命?去流血牺牲?我们的国家还能有强大和进步的哪一天吗?看你也像个有文化的人,怎么连这些道理都不懂?”
哑然,羽队长被镇住了。
被镇住了的他理屈词穷,只好由一群艳丽的姑娘“叽叽喳喳”搀扶着,前呼后拥被架上走了,口如悬河,能说会道的他,也有卡壳的时候,这可并不多见。
日上三竿,光芒四射气温升高,气焰嚣张的有些像老虎不在家,猴子称霸王大闹大的雾气,被太阳一点情面不留赶到了空中,真有一点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的味道。大自然的奇妙你来我往,永不停歇演绎着。
太阳光在云层阻挡下,照到地上的时候也没什么温度了,凉爽的风在任意吹动着能吹动的一切,人们对酷热带来的烦躁,被凉风吹到南边去了,以后的日子就不是凉爽,而是寒冷了。
吃过饭,正在等待每天医生按时来查房的羽队长,默默看着屋里的鲜花在等待着;这些鲜花还是那些女兵们送来,房间里不但有鲜花的芬芳气息,也有姑娘们留下迷人的温馨气味在莹绕着。
闲不住的刘晓强,收拾房间里的各种物品,把它们错落有致归放整齐,也在等待医生到来。
查房时间已过去了,可还是不见医生到来,羽队长抬手腕看了一下表后,叫刘晓强去问一问护士是怎么回事?他出去一阵就回来了,脸上挂着不愉快的表情,撅着嘴说道:“查房的医生早就走了……”
“啊——”吃惊不小的羽队长说:“我我——我们这里还没查呢,怎么就完了?”
刘晓强一脸乌云的说:“护士说了,你这个病号不需要再查了。”
羽队长一听有些纳闷,不可思议的说:“为什么……”
“嗯——医生说,”刘晓强有气无力的说:“你的身体素质好,就像青藏高原的野牛一样,不需要再用药了,只要加强营养调理饮食,很快就康复了……”
“哦——真真——真的吗——”羽队长一听,高兴的差点从床上跳下来,两只手握成拳头在胸前舞动着,激动的说:“呵呵——太好了,现在就剩锻炼的事了。哦——你把那个喝完酒的瓶子给我……”
“啊——干干——干嘛?”刘晓强一听一个趔趄,眨巴着眼睛不解的说:“队长,你——不咋地吧——大清早的就要喝酒呀——空瓶子里没酒,要要——要它干嘛呀……”
“切——谁说我喝酒了?”他一脸兴奋的说:“我要练习腿部关节……”
“你——”刘晓强更是摸不着头脑的说:“酒瓶子——练习关节——哪哪——哪是怎么个练习法?”
羽队长看着不明白的他,嗔怒的说:“你拿来就知道了。”
雾里雾中的刘晓强,把空酒瓶递给他,他伸腰把瓶子放到地上,用脚踩着瓶子,就在地上来回滚开了,刘晓强一看就明白了。酒瓶在脚底下来回滚,所转过的距离就会把小腿带着前后来回运动。
刚开始,羽队长还是有些不适应,也没什么启发,脚下的瓶子驾驭不了,不好控制约束不住,不是跑了就是偏了不得其法,有些有劲使不上的感觉,忙的是手慌脚乱。
刘晓强不厌其烦给他捡酒瓶子,也是任劳任怨忙碌着。
同样的动作重复下去,自然就会熟能生巧,经过无数次的实践掌握了要领,习惯就成自然了;不好驾驭的酒瓶子,再不是无组织无纪律的新兵蛋子捣乱一起,乖乖的在羽队长脚下俯首称臣,服从命令,循规蹈矩,自如的运动起来了,这一运动可就是两个小时。
“咕噜噜——咕噜噜……”掷地有声,酒瓶子带动着小腿伸张自如,坚硬的膝关节撕裂着逐渐被唤醒了,效果显著。
在刘晓强一再阻止下,他才停下来,用毛巾擦了擦汗,喝了口水后说:“呵呵——哥们,我看我是解除魔咒自由了,医生不管咱了,咱就到外头去。屋里是活动腿,屋外也是活动腿,这两个项目要结合起来才行。要的是结果,这过程也太枯燥了,你说是不是……”
“哦——队长,”刘晓强有些忧虑的说:“你也太心急了吧?别忘了早上那个姐姐的提醒,欲速则不达……”
“忘是没忘,”羽队长把窗外看了一眼后说:“可这腿要好,要等到什么时候?这样磨磨蹭蹭下去,我们就会失去好多为国家做贡献的机会,也就失去了表现自己的机会。还有那么多的弟兄在高原,没人管理会出乱子,哪怕有一点闪失,都是我的错呀——他们好不容易拼死拼活立了功,还没有等到拿回家呢,再出上个什么么蛾子就给抵消了,你说亏不亏人……”
“就是——”刘晓强也担心的说:“不过,哪不是有我师傅和几个班长管着哩吗?还能出什么蛾子……”
“切——你师傅——”羽队长不以为然的说:“他不欺负新兵,就烧了高香了,你指望他就把年过错了。哼哼——他那个老好人的德行睁一眼闭一眼,谁也不得罪,石头大了弯着走,害怕惹祸上身,永远都是狗改不了吃屎……”
“嗯——你说的不对,”刘晓强一听,羽队长说他师傅的不是,就辩解道:“我我——我师傅咋从来没有欺负过我?对我的照顾,比你对我的照顾可多得多了……”
“且——你知道什么呀——”羽队长无意中就把刘晓强不知道的秘密给说了出来:“嗯嗯——为了你,我和他都打了不知有多少次架了?还把我的烟了酒了都搭进去了不少;为了不欺负你,我和你师傅打赌说,他要是不欺负你,每次喝酒都是我买酒。噢——对了,他是没欺负你,可我的酒却损失大了……”
“哈哈哈……”刘晓强一听,笑的是浑身乱颤:“我我——我怎么不知道……”
“切——要你知道了,那还叫赌呀——”羽队长也笑着说:“他为了喝我的酒,你就是把他气死,他都不敢欺负你;只要他有一次欺负你,买酒的事就是他了……”
“啊——哪哪——我师傅喝了你多少酒了?”刘晓强顽皮的问道。
羽队长无所谓的说:“这没法估量,这是我和他的游戏,为了工作也为了开心,至于多少酒,那是不能计算的事,只要开心就好。唉——说到这里,我到真有些想你师傅了,和他在一块水火不容,永远没好话,就是互相掐,到最后吃亏的永远是他,占便宜的也是他,那个没心没肺的开心,真叫个不知愁滋味呀……”
“你一说我也有些想了。我们离开高原都十几天了,也不知道他们过的好不好?他们在干什么?是不是把我们给忘了……”
“怎么可能啊——看你那悲观的话?”羽队长挪了挪屁股说:“他们怎么会把咱们忘了呢?我们大家都是生死之交的战友,在一起是亲如手足的兄弟,分开了还能不想咱——你小伙说话也太不知轻重了?这话要是让他们听到,非把你裤子脱了,晒到院子里去不可——嗯——他们肯定在等我们赶紧回去执行新的任务,既能看到绮丽的风光,还能打猎改善生活,那可是神仙过的日子呀……”
“队长你别说了——”刘晓强向往的说:“我听着心里就馋起来了,那次烧烤旱獭的味道,到现在我还记得,那味道真叫个绝沁人心腑,这一辈子怕是再忘不掉了?也许这一辈子没机会了……”
“别悲观,”羽队长自信的说:“我们是汽车兵,每天都要跑上几百公里路才能完成任务,你说的旱獭到处都有,只要在大西北跑车,就少不了它。内蒙的旱獭,比我们吃过的个头还大,只是没有高原的好吃,等有机会咱们只要出去,有的是好吃的。有句老话就说:冻不死的葱,饿不死的兵。当兵的走到哪里吃到哪里,这都是自古以来的自然规律。虽说有后勤保障,野外生存万一跟不上趟,就得自己先动手解决温饱问题,不然的话就会全军覆灭了……”
“哦——你你——你到内蒙古去过——”刘晓强诧异的问道。
羽队长自豪的说:“那当然。那里的大草原可漂亮了,一眼望不到边;地是绿的,天是绿的,就连空气都是绿的,鲜花烂漫,姹紫嫣红,人走在草地上,就像走在地毯上一样,舒服的让你就不想走路了,乐不思蜀;啧啧啧——可那里的蚊子就讨厌死了,蚊子多的能把马群叮炸了窝,人要是让蚊子叮上一口,疙瘩能肿拳头大,好几天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