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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下了,想当初自己学的时候可是发了整整一个月才勉强有点起色。
慈安嗯了一声,端正了身形开始用忏忏玉指在那细细的琴炫上跳动起来,清新,轻快的旋律便开始在玉指的跳动下跳动出来。咸丰微笑着,深吸了一口气也开始附和起来。这曲子单一演凑时虽然也很轻快,只是那种游戏人生的感觉却会少了很多,此刻琴萧合凑,才将那无忧无虑,游戏人生的旋律恰到好处的演练出来。
一时钟粹宫中,琴声悠悠,萧鸣欢畅。连挨近的宫殿里也都感受出乐曲中扬溢的感情。惊叹不已。侍立在咸丰与慈安身边的小桃儿更是跟着曲子还始摆动起头来。小桃儿心中是欢快的。皇上又回到钟粹宫了,又回到皇后身边了。皇后娘娘终于又成了名复其实的皇宫之主了。自己的地位自然了会随着皇后娘娘提高的,再也不用受那个原先储秀宫的小婢们的气了。
咸丰脸上扬抑着笑,不时地与慈安对望着,欢快的乐曲被一便又一便的演凑着,紫禁城中原本有些萧条的气氛也被这欢快的曲子所感染变得生动起来。也不知道是第几遍将曲子演完了,咸丰将银萧拿开,不由自主地大笑起来。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肆无忌担地大笑。他只是觉得自从心里还开有了恨,心里总像有层挥之不走的阴云。
闷着自己,有时候会不自觉得心里发慌,会想摧毁眼前的一切。现在他终于想通了。恨,有什么是值得一个永远去恨的。恨有用嘛,能让被自己恨的人知道自己心里有多痛苦嘛。不能,别人永远不会知道你心里的痛苦,别甚至会觉得自己这样的恨是可笑的,可悲的。人生短短几十年,说快就快,转眼一瞬间而已,待到生命消逝,又能有什么带走什么呢?名?利?还是爱?
什么都不能,哪怕自己的没有生命的躯壳也不能带走,沦为蛆虫的食物。那又何必去浪费大好的青春去做那些没有意义的事,又何必无谓地折磨自己。人生,只要好好对待自己才是最正确的。
慈安看着咸丰放肆地大笑着,没有说话,只是温柔地看着这个男人,自己爱的男人,就在刚才她又将自己的快乐升级了一层。他不明白为什么突然咸丰会这样的大笑,可以她从笑声里听出丝丝的哀愁。他,到底在愁什么呢?
“皇上,为何如此大笑?”慈安走到咸丰身旁,玉手轻轻抚摸着笑的有些气喘的咸丰的背。
“哈哈。。咳咳,没事朕,朕刚刚只是太开心了,所以才发笑。皇后莫怪。哈哈。。”咸丰喘着气,拍了拍慈安放在自己肩头的小手。因为笑的太大声而不由自主地咳了起来。
“皇上小心龙体要紧,小桃儿快去倒杯茶来。”慈安有些担忧地道,“皇上,夜深了,还是早些歇息吧。”
咸丰终于笑不出来了。最担心得事来了。他看着慈安有些担忧的脸,情愫在心中疯狂的滋长着。可是慈安不知道自己已经不是她以前所爱着的人,自己要瞒着她吗,还是将一切都告诉她。如果不告她,这样一直瞒下去咸丰心里会愧疚地,可是告诉她的话,咸丰又怕慈安会承受不住。
在这个古老的时代,自己说出来的话肯定是惊世骇俗的。一时咸丰犹豫起来,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去面对。如果和慈安同床共枕了,却又对她无动于衷,会不会让这个惹人怜爱的小姑娘生出失望来?
“皇上,喝口茶吧。”慈安没有感觉天咸丰心里正在激烈地争斗着。她心只装着咸丰,咸丰的安康,咸丰的喜忧。
咸丰回过神来,再次看了看眼前的可人儿。她是这样的娇柔忏弱,可是却总是心细如发,痴情得将自己丢到世界之外。自己能让她失望吗?自己能让她受到惊吓吗?不,既原来的咸丰已经抛弃了她,去和另一个女人恩恩爱爱了,既然上天让自己从死亡的边缘来到这里,那就让自己来带给她真正的幸福,真正的快乐吧?咸丰想着,终于释然了,眼光也恢复了神彩。接过慈安递过来的茶,咸丰一口喝光。
“皇后也累了吧,咱们歇息吧。”咸丰心里平静了,不再惴惴不安。
“嗯,”慈安埋首在胸前,虽然早已经是皇帝的女人了,可是今夜的慈安心里却有了异样的感受,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只是是娇羞万分地低着头任由咸丰将她带到床前坐下。小桃儿早已自觉地退下去了。
寝宫里一下便只有咸丰与慈安两人了,下人都被小桃儿带下去了。静静地,咸丰直视着低着头的慈安,感受着她心中急速地跳动,禁不住伸手抬起她的头,品味着这个可人儿的娇羞。咸丰有些疑惑,慈安已经为人妻了怎么还会有少女一样的将经人事的紧张。咸丰自然不知道,因为他的到来,让慈安的生命完成了一次华丽的升华。
“这些日子苦了你了!”
“臣妾不苦!”慈安轻轻地摇着头。两个陷入迷失的年轻男女早已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只是随着感觉像自言自语一般地说着话。
咸丰抚摸着慈安如绸缎一般粉脸,一颗心也开始颤动起来。在慈安羞涩而纯净地注视里,慢慢地靠近,慢慢地终于吻上了那娇滴滴,红艳艳的樱唇上。
“嗯!”慈安轻嗯了一下迷失在咸丰的热里。
夜,是美丽的;月色,一样是美丽的。他们彼此相存着,只有镶嵌在夜色里的月色才是最让人感动的,也是最完美的。少了哪一个,他们都会失去生意。没有月色的夜晚清冷而萧条,没有夜的月色,黯淡而单调。
宁静的紫禁城,今夜终于抛弃了以往的世俗,完美地溶入了这夜色之中。当抛弃所有的伪装之后,她终于发现,其实不用那些虚伪的装饰她一样如此高贵迷人。平静的钟粹宫,所有的一切都已定格了,唯有缠绵迤俪,还在诉说着,这里世间的乐地。因为爱在这里留下了脚步。
第25章 银子的来源()
“是皇上,”祁隽藻整好以暇地拿出一本折子,“皇上前些日子着臣拟定条阵如下:一、各位省,地方官府将各地田地重新丈量,收归朝庭。再由官府登记造册;二、造册之田地,着各省地方接当地人口数平均发给,每户凡年满十岁周者均可获得田地若干,三十年不变,官府将各人得所田地数量,地方,所有人名姓登记造册上报朝庭;四、地方乡绅地主所有之田地由朝庭出银收购,一并造册统一发给百姓,乡绅地主所得田地与百姓一致,不得例外;五、百姓得地,每年按十税三的比例上交粮税与庭;六、朝庭每年派钦差大臣巡视各地,如有地方官府抗,定斩不饶。如钦差玩忽职守抄家,问斩;八、重新发给之田地,百姓不昨随意出卖租赁与别人,违者收回田地。”
祁隽藻扬扬洒洒地在中间大声宣读着,而底下大臣却是一个比一个震惊。没想到这事皇上早有定论,怪得不祁隽藻有侍无恐。
“皇上,此事虽然处理得妥当,但是恐怕乡绅仕族依旧会有议论啊。而且如朝庭国库空虚,前几日又免了河南等地的钱粮,恐怕再没有银子拿出来购买田地了。”黄维元一副担忧的表情。
“此事朕只是先与各位爱卿们商量,实行之时还未到。而且朕已着恭亲王去找德国大使,意引进西方之先进工业,鼓励工商业。凡进城兴办工厂之乡绅地主,朕可以让他们免税一年。众爱卿以为如何?”咸丰微笑着看着众大臣,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
百官一时无言,各自互望了一会儿。原来皇上并不是马上就要实行土地改制啊,那还是有机会的,以后再想办法劝谏皇上回心转意也不迟,省得今天触了霉头。于是百官一齐拱手道:“臣等无异议!”
“好,此事就先定下了。”咸丰开怀大笑起来。他哪里看不出这些大臣心里的花花肠子,只是今天既然定下了决论,等到以后天下大乱的时候就由不得你们了。那太平天国可是对地方士绅地主憎到极了点了啊。看你们是想掉脑袋还是跟朕合作。跟朕合作至少还能保住命,还可以去办工厂,多划算啊。
“第二件事,朕想在朝庭增开一个总理衙门,总理各国事务以及今后将要实行之新政。”咸丰高兴了一会,又抛出了第二个问题。
新政?什么新政?除了刚才那个,皇上还想搞什么改革?一时大臣们一头雾水,不知道皇上今天想搞什么,互相望着彼此,不知道该说什么。就连祁隽藻也是一头雾水,这个新政到底是什么?他也不清楚啊,皇上就跟他提过土地的事儿啊。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