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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就算野乞干泊真的败在了李继迁手里,他也不会有什么损失,反而还赚了。”
折御勋瞪了折惟忠一眼,不满的道:“你好意思说人家,看看人家杨延嗣,再看看你。明明你比人家大五岁,可是你做的事情,连人家一根汗毛都比不上。”
“爹,您不能长他人志气,灭儿子威风啊。”
折惟忠张嘴狡辩。
折御勋凶狠的瞪了他一眼,他吓了一跳,乖乖闭上嘴。
折御勋问折御卿,“如今党项内的战事扑朔迷离,杨延嗣准备怎么应对?”
折御卿郑重道:“据杨延嗣传过来的消息,他已经派人向大同军送去了不少军械,同时已经命令他麾下新建的铁骑军,以及游骑军,共两万兵马,随时待命。
瞧杨延嗣的意思,似乎不会轻易的放弃野乞部族。他很有可能会支持野乞部族和李氏部族继续斗下去。
甚至……”
折御卿顿了顿,而后声音沉重的道:“甚至,他有可能会在野乞干泊败退以后,亲自上阵和李继迁一决雌雄。”
折御勋闻言,沉吟道:“咱们这个外甥,可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儿。他敢派遣出近七万人和李继迁对着干,肯定有利可图。”
“爹……”
折惟信想要提醒折御勋,还是谨慎行事好。
折御勋摆了摆手,制止了折惟信继续说下去,他平静的道:“我心里有数。”
折御勋作为一家之主,他心里一旦决定的事情,折家是没有人可以反驳的。
折御卿听到了折御勋对杨七的评价,乐呵呵笑道:“大哥说的不错,咱们这个外甥,那是属猴的,贼精贼精的。
从他到西北至今,我就没见过他在谁手底下吃亏。”
折御勋迟疑了一下,试探的问道:“你的意思,咱们折家应该发兵?”
折御卿坚定的道:“必须发兵。眼下这是咱们唯一的机会,一旦错过了这个机会。以后想要拿下绥州和银州,那可就难了。
再说了,您不是之前和杨延嗣已经商定好了嘛。
他答应了帮咱们兜底。
所以说,咱们即便是败了,也不过是损失了一些兵马而已。”
“那就这么定了。”
折御勋一锤定音,他吩咐道:“咱们两府内的兵马,加起来有十二万。惟信,你率领五万兵马防守两府,有事不绝的话,可以派人告知我。如果来不及告知我,就派人送信去复兴府的复兴武院,求教杨业。
为父相信,杨业不会见死不救。有杨业帮忙,为父相信我两府之地的防务,可以高枕无忧。
二弟,你我兵分两路,你带领三万人马,入银州,扰乱李继迁的布局,必要的时候可以联合大同军他们,一起给李继迁沉痛的一击。
我率领四万人马,进兵绥州。
如今李继迁的大部分人马都调到了银州内,绥州很空虚。
我会尽快平定绥州,尽量赶到你们决战之前,进入到银州。
到时候,还能帮你们一把。
惟忠,咱们折家新建的重甲骑兵,就由你统领,跟随着你二叔前往银州,务必听从你二叔的调遣。”
“明白。”
“孩儿明白。”
“孩儿明白。”
折御勋站起身,其余的人也跟着站起身。
折御勋目光在堂内的所有人身上扫视了一圈,然后郑重的说道:“折家兴亡,在此一战。此战若胜,我折家将会雄踞西北,以后再也不用看其他人的脸色过日子。
此战若败,我折家就得继续蛰伏。
为了折家!”
“为了折家!”
随着折御勋确定了出兵的事宜,折家麾下的兵马也开始频繁的调动了起来。
七万折家最精锐的兵马,兵分两路,一路由折御卿带领,侵入到了银州。
一路由折御勋带领,侵入到了绥州。
诚如折御勋所言,李继迁几乎把大部分的兵马,都调集到了银州,准备跟野乞干泊决战。
在毗邻折家地盘的两州之地上,虽然也布下了不少的兵马,但是大多都不是精锐。
折御勋在入了绥州以后,势如破竹。
一日之内,连破了绥州四城。
如果不是因为绥州多山路的话,也许折御勋能够拿下绥州六城。
折御卿这边也不弱,银州虽然有李继迁的重兵,但是大部分都防御在东北和正北,正南面的防御很薄弱。
在折惟忠重甲骑兵的帮衬下,折御卿也连下银州三城。
折家的加入,彻底的搅乱了党项内的局势。
……
大同府城。
杨府。
一直在关注着党项内占据的杨七,在得知了折家已经发兵七万,侵入到了党项内部以后,大醉了一场。
在两位妻子疑惑的眼神中。
杨七丢下了一句高深莫测的话。
“大局已定。”
初醒和曹琳二人,可不是那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娇小姐。
对于党项内部的局势,她们从大同府城里的传言,以及杨七的只字片语,多多少少了解了一些。
在她们看来,党项的战局才刚刚拉开了序幕。
她们不明白杨七为何一口断定大局已定。
……
夏州。
野乞干泊的大帐中。
野乞干泊面色阴沉的可怕,李继迁突然祭出了定难军,让他折损了六万多的兵马,对他的打击很大。
如果不是因为他麾下有一千的重甲骑兵在面对定难军冲锋的时候,犹如中流砥柱一样扛着。
恐怕,他麾下的兵马会损失的更多。
当然了,更重要的还是他麾下的兵马更换了许多从杨七手里购买的装备。
不然,他可能会被定难军打的更惨。
定难军几乎压倒性的斩杀野乞干部手底下的骑兵,这让野乞干泊真正的见识到了李继迁的力量。
从而心里产生出了一丝的恐惧。
甚至,他开始怀疑,自己信心满满的发动了这一场两族之间的战斗,到底有没有取胜的可能。
所以,连带他看帐中所有人的眼神,都有些阴翳。
这其中就包括了老王贵。
“王将军,我军如今在定难军的攻伐下,频频受挫。不知道你可有对敌良策?”
王贵在进入到党项内以后,所参与的战斗都可圈可点,而且目前还没吃过败仗。
这让野乞干泊心底里对王贵有点刮目相看。
所以,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野乞干泊下意识的开口向王贵问策。
王贵闻言,捻着胡须沉吟道:“从目前的局势看,我们未必不能取胜。挡在我们面前的,最强悍的兵马,就属于定难军。
而定难军,应该也是李继迁手里的最大的杀手锏。
我们麾下的兵马,之前在定难军手里吃了一个闷亏。
定难军也因此,在士兵们心里留下了一个不可战胜的印象。
只要我们能够顶得住定难军的冲锋,并且打败他们一次,借此告诉麾下的士兵,定难军不是不可战胜的。
以此激励士气。
只要我们能够吃掉定难军。
那么李继迁剩下的兵马,将不足为惧。
李氏部族占领的地方,也会任我们索取。”
野乞干泊眯着眼,看着王贵,沉声道:“据我所知,王将军麾下的大同军,从进入党项起,到如今,参与的攻城战,大大小小也有十几起了。
而王将军麾下的大同军的折损,不足一成。
由此可见,王将军麾下的大同军,应该是难得的悍卒。
不知道王将军可愿意带领大同军,帮我挡住李继迁的定难军?”
王贵一下子就听明白了野乞干泊话里的意思。
野乞干泊这是想让大同军去帮他啃硬骨头。
王贵又不傻,怎么可能答应他。
大同军进入到了党项以后,虽然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但是仗的是兵甲之利。
还有杨七暗地里的火药支援。
从本质上将,大同军现在还算不上是悍卒。
对上了定难军这种被李继迁磨练了几十年的精锐,想要取胜,太难了。
王贵带着大同军入党项,可是来磨练兵马的,而不是让大同军来送葬的。
“野乞首领……”
王贵假装沉吟了一下,面色为难的道:“你应该知道,大同军虽然归我指挥,但是真正的掌控权却在虎侯手里。
让大同军正面的去对敌定难军,很有可能会损失惨重。
到那个时候,我可没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