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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兄们无疑都是可敬可佩的人。
他们一心为国为民。
可惜,他们没有碰上一个一心为国为民的好皇帝。
杨延嗣淡然一笑,“虽然你们没碰上一个好皇帝,但是你们有我这个好儿子,好弟弟。”
西厢房已经人去楼空。
杨延嗣也不愿意在里面多待。
出了西厢房,杨延嗣在谢韬带领下,随意又在天波杨府内转了转。
去聊斋内拿赏钱的落叶已经回来了。
杨延嗣给工匠们发了赏钱,出了天波杨府。
坐着轿子准备离开。
“哒哒哒……”
一匹快马冲来,停在了杨延嗣的轿前。
马背上端坐着一位劲装女子,面容清秀,却没有任何表情。
女子见到杨延嗣的轿子,抱拳道:“轿内可是杨府七公子?”
杨延嗣掀开轿帘,略微拱手。
“在下正是杨延嗣。”
女子点了点头,从怀里套出了一封信件,扔给了杨延嗣。
“我家小姐给你的信。”
杨延嗣探手一抓,信件入手。
打眼一瞧,信封表皮上写着一行娟秀的大字。
七郎哥哥亲启……
杨延嗣把信件揣到怀里,问道:“你家小姐还有没有什么话带给我?”
女子摇头。
杨延嗣点了点头,“你回去吧。”
女子抱拳,冷冰冰说了一句。
“告辞!”
然后骑着快马,一骑绝尘而去。
杨延嗣上轿,掏出了怀里的信件,拆开。
信件里的内容不多,扫几眼,基本上已经看清了里面的内容。
起始的几句话,诉说的是相思和依恋。
真正叙事的只有末尾的一句话。
“明日离京……”
杨延嗣折起信件,收进怀里,喃喃的重复了一遍。
“明日离京……也是时候了。”
轿子一路前行,坐在轿子中的杨延嗣却在发愣。
良久,一阵打斗声惊醒了他。
“落叶,前面发生了什么?”
轿子外,落叶淡淡回应,“两个莽汉在争斗。”
杨延嗣掀开轿帘瞧了一眼。
在距离轿子不远的茶肆口,两个身体硕状的莽汉,在互相斗殴。
从他们装束上,杨延嗣判断出了这两人的身份。
其中一个莽汉虽然穿着便装,但他脚踩的确实军伍中标配的官靴,背后背着一个范阳笠。
另一人大冬天的,待着皮帽子,裹着羊皮袄,不修边幅,一脸大胡子。
一个军汉,一个江湖草莽。
两个人的武功都不错,殴斗的桥段也很精彩。
这两个人的出现,也恰恰证实了此前在杨府西厢房内,杨延昭和杨延平所述的事。
都是冲着金花郡主的驸马之位来的。
“绕开吧!”
虽然两个人的武功都不错,但是杨延嗣却没有看下去的意思,他吩咐轿夫抬着轿子绕道而行。
一路上,杨延嗣掀开轿帘,仔细观看着过往的行人。
行人当中,偶尔夹杂着几个军汉。
除此之外,最多的就是江湖草莽。
轿子到了聊斋门口,杨延嗣召来了落叶。
“去查查,最近入京的这些人里面,都有那些武功不错的好手。”
落叶躬身道:“诺。”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既然答应了帮杨延昭去打擂台,杨延嗣就需要好好摸一摸对手的底细。
进入到聊斋内,迎面就撞上了一脸欢喜的曹琳。
“郎君,你怎么才回来?”
杨延嗣陪着曹琳,边走边说,“陪着父兄们多聊了一会儿,所以回来晚了。”
曹琳拉着杨延嗣进了卧房,在卧房的书桌上,摆放着一个坛子。
曹琳献宝似的抱着酒坛子。
“郎君,猜猜这是什么?”
杨延嗣瞧了一眼酒坛子,略微有些意外。
“成功了?”
曹琳并没有回答,而是掀开了酒坛子,取过了一个酒杯,斟上了一杯酒。
“郎君尝尝。”
杨延嗣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饮下了酒以后,他眉头略微皱起,吧唧了吧唧了嘴。
回味着口腔里的酒味。
“味道淡了一些,还有一点酸味……”
曹琳娇笑道:“虽然和郎君之前给妾身喝的酒水不同,但和之前酿造出的酒相比,明显有了很大进步。妾身相信,距离酿出真正酒液的日子不远了。
说起来,多亏了郎君今早给妾身出的主意。妾身今日去酒坊试了一下,没想到真有成效。”
没有喝道真正的烈酒,杨延嗣心头确实有点失望。
不过,他并没有打击曹琳的信心,反而鼓励了一句。
“我相信你,肯定会酿造出合格的酒。”
曹琳得到了夸奖,甜甜的一笑。
然后,抱着酒坛子出去了。
刚出门没一会儿,曹琳就冲着屋内的杨延嗣喊了一句。
“郎君,下雪了。”
第0184章 白雪送呼延赤金出京(为盟主趙廸加更!)()
杨延嗣走到门前,门外,一片片雪花,打着旋儿落下。
开始的时候只是稀稀拉拉的小雪,渐渐的变成了飘飘洒洒的鹅毛大雪。
探手接过了一片雪花,雪花在杨延嗣手上,化成了一滴清水。
随手擦拭了手上的水滴。
杨延嗣迈步出了房门。
房门外,曹琳已经在雪中翩翩起舞了,欢腾的像是一个孩子。
俗语有云,瑞雪兆丰年。
只是今冬的雪来的难免晚了一些。
不然,曹琳也不会像个孩子一样在雪中欢腾。
杨延嗣踏入雪中,摊开双手,任由飘荡的大雪落在身上。
和曹琳一样,他也喜欢雪。
“郎君……”
曹琳在雪地里折腾了一会儿,一头扎进杨延嗣怀里。
杨延嗣搂着曹琳,低声笑道:“一起走走?”
曹琳笑道:“好啊。”
夫妻二人,携手在雪中漫步。
很快,衣衫上,头发上,眉毛上,都落上了雪片。
杨延嗣抬手捻掉了曹琳睫毛上的一片雪花。
杨延嗣兴起,牵着曹琳一边走,一边哼起了曲。
“嗯嗯嗯~”
“嗯嗯~”
……
对曹琳来说,这是一首不知名的曲子,曲调很有些怪异,却很好听。
然而,对杨延嗣来说,这是一首富有感情的曲子。
此情此景,他下意识哼起了这首曲子。
一曲罢,曹琳半靠在杨延嗣怀里,眨巴着大眼睛问,“郎君,这首曲子叫什么?”
杨延嗣下意识说道:“我能想到最……幸福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杨延嗣本欲说出‘浪漫’两个字,却想到了这两个字现在说出来,曹琳未必会明白其中的意思,所以换成了‘幸福’二字。
一个男人,对自己的妻子第一次说这种情话的时候,杀伤力很大。
特别是现在,两个人头上都有积雪。
曹琳双手紧紧的抱住了杨延嗣。
杨延嗣索性一个公主抱,把曹琳抱在怀里。
夫妻二人继续在雪中漫步,享受着一起陪伴的幸福。
直至最后,大雪掩盖了两个人的身影。
雪,飘飘洒洒,下了一夜。
翌日清晨,杨延嗣早起以后,穿好衣装,披上了裘皮,孤身骑着一匹快马出城了。
昨夜下了一整夜的雪,城里的雪有人清扫。
城外的雪,积了厚厚一层。
马儿踩在雪中,踢起了一块块雪疙瘩。
在距离城外三里的地方,有一座望京亭。
隔着老远,杨延嗣就瞧见了望京亭内一道红色的身影。
呼延赤金今日穿着一身崭新的大红衣装,寒风吹过,衣角飞起,颇有几分诗意。
在她身边,守卫着六个身穿劲装的女子,此外还有一百多名披甲的军卒。
“七郎哥哥,我在这里。”
瞧见了杨延嗣骑马的身影,呼延赤金摆手呼唤。
呼唤了片刻,似乎不愿意再等下去,移步出了望京亭,奔向杨延嗣。
杨延嗣在距离呼延赤金不足三丈的地方勒马,跳下了马背。
呼延赤金奔跑着,扑进了杨延嗣怀里。
“哥哥……”
呼延赤金在杨延嗣怀里,贪婪的嗅着杨延嗣身上的味道。
杨延嗣抱着呼延赤金,笑道:“这么多人看着,你就不能矜持点。”
呼延赤金皱着鼻子,嘟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