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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吟了一下,他问了一句。
“赤金妹妹……如今,怎么样?”
提到呼延赤金,呼延达像是被点燃了的炮仗一样,扑到杨延嗣身前,紧握双拳,咆哮了一声。
“你还有脸提小妹!”
杨延嗣后退了一步,避开了呼延达口中喷出的口水。
叹了一口气,“感情这种事,也不是我所能左右的。让赤金妹妹伤心,是我的错。”
“哼!”
呼延达冷哼了一声,双眼盯着杨延嗣瞧了许久,才开口道:“随我进府……”
杨延嗣拱手,“有劳了。”
在呼延达带领下,杨延嗣和落叶进入到了呼延府。
呼延府内的摆设和装饰很粗犷,一眼就能瞧出主家行伍出身。
“轰隆~”
杨延嗣刚进门,呼延府两位虎背熊腰的大汉,关上了呼延府大门。
“嗖~”
呼延达抄起了两柄早已准备好的钢鞭,劈向杨延嗣。
“打死你这个负心人。”
呼延达来势凶猛,吓了杨延嗣一跳。
杨延嗣后退,躲闪。
落叶一步踏出,手里已经持有一柄短剑,准备迎上去。
“你退下,这事没你参与的份。”
杨延嗣喝退了落叶,左侧身躯,避开了呼延达手中的钢鞭。
钢鞭砸在杨延嗣站立之处的花坛上,在青石砌起的花坛上,砸出了一个窟窿。
呼延家的人都有一膀子惊人的力气,钢鞭鞭法也大开大合,勇猛向前。
杨延嗣几经退让,被迫退到了一架武器架旁边。
“看鞭!”
呼延达咆哮一声,钢鞭举过头顶,蓄力一击。
“嘭~”
钢鞭砸在了武器架上,武器架被砸的四分五裂。
一根银样镴枪飞过杨延嗣眼前。
杨延嗣探手一抓,银样镴枪入手。
大枪挥舞,枪身然若蛟龙,迎上了呼延达手里的钢鞭。
钢鞭砸在大枪上,巨力压下,枪身弯成了一个弓形。
杨延嗣低头,放开了枪身一端。
枪身在空中划过了一个圆弧。
借着弹力,砸在了呼延达手里的钢鞭上。
“蹬蹬蹬~”
呼延达被弹力击中,后退了三步。
“啪!”
一跺脚,卸掉余力。
脚下的青石板碎裂成八瓣。
“再来!”
呼延达大吼一声,双手轮着钢鞭,像是两个风车在旋转。
钢鞭舞动,连带出嗡嗡的风声。
杨延嗣肃然,双手持枪,一枪扎出。
中平枪,敌难挡。
一枪扎出,快若闪电,一道银线闪过。
枪头已经扎到了呼延达的胸膛上。
银样镴枪头,对呼延达并没用造成多少威胁。
“吼~”
呼延达猛啸一声,用他皮糙肉厚的身躯,顶断了银样镴枪。
双鞭狠砸向杨延嗣。
“够了。”
眼看呼延达手里的钢鞭要落到杨延嗣身上了,呼延赞从正厅赶过来,老远瞧见,大声喝止。
呼延达手里的钢鞭,硬生生停留在杨延嗣身前寸许的地方。
呼延赞瞪着眼,气的胡须都在颤抖。
“臭小子,七郎手中若有真枪,早捅你一个对眼穿了。明明已经落败,却不依不饶。这是我们呼延家处事之道吗?”
呼延达收起钢鞭,冷哼一声,“孩儿管不了那么多,孩儿就是想打他一顿,为小妹出气。”
呼延赞喝骂道:“有理不打上门客,为父平日里怎么教你的?一点规矩都没用,给我滚回去。”
“哼!”
呼延达歪着鼻子,冷哼了一声,冷眼扫了一眼杨延嗣,扛着双鞭离开。
杨延嗣长叹了一口气,抱拳施礼,“小侄见过呼延伯父。今日冒昧登门拜访,叨扰之处,还望伯父海涵。”
呼延赞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意。
“我们两家,相交莫逆,谈不上什么叨扰不叨扰的。到了呼延伯伯府上,就当在自己家一样。不必那么拘泥俗礼。”
呼延赞带着杨延嗣向呼延府正厅走去,路上,呼延赞忍不住开口称赞。
“七郎,伯伯刚才瞧你那一招中平枪,已经颇有几分火候了。想不到你年纪轻轻,武功竟然有如此修为。着实让伯伯震惊啊!”
呼延赞抚摸着胡须,吧唧着嘴,“想不到你不仅文采盎然,还有这么一身高超的武艺,实在是难得。”
“文武双全……文武双全……可惜了,可惜了,可惜被曹彬那老货,抢先了一步。”
杨延嗣尴尬的一笑,略显谦逊道:“伯父谬赞了。小侄也只有闲暇的时候,练习武艺强身健体。真要论起高低来,在您面前还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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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67章 反常的呼延赞()
呼延赞的武艺可是经过战场检验的,有勇有谋,论本事,和杨业不相上下。
杨延嗣可不敢在他面前托大。
“年轻一辈里面,武艺好的,伯父多少知道一些。在你这个年龄,能有这么俊的枪术的,唯你一人尔。”
呼延赞一边赞叹,一边带着杨延嗣入了呼延府正厅。
呼延府正厅内的摆设很简朴,除了象征着武人家族的盔甲兵器外,就只剩下了一些桌椅板凳,连装饰的画作都没多少。
瞧着杨延嗣异样的目光,呼延赞解释道:“伯父一生戎马,又是个粗人,不善文墨,也不喜欢那些东西。所以这正厅里的布置,难免寒酸了一些。”
杨延嗣皱眉,“可是这未免太寒酸了吧?以您的俸禄,不至于吧?”
呼延赞哈哈一笑,“你伯父我的俸禄确实也不少。只不过,一些战场上下来的老兄弟,缺胳膊缺腿的,行动不便,又没办法去耕种,也无儿无女的。所以你伯父我有一半的俸禄都接济他们了。”
杨延嗣随呼延赞一起坐下,听到了呼延赞的话,眉头深锁,“伯父,朝廷对死伤的军卒没有抚恤吗?”
呼延赞摇头一笑,“朝廷只在乎活着的军卒有多少,死去的没人在乎。在那些掌控着钱袋子的文官们手里,死去的军卒们只是一个数字而已。”
呼延赞叹气,“即便是有所抚恤赏赐,层层克扣下来,到了将士们遗孀手里,也没有几个钱了。根本不足以养活一家老小。”
杨延嗣长出了一口气,“他们都是朝廷的功臣,为朝廷出过力,流过血。”
呼延赞摇头,“能活着的,才有资格被称为功臣。”
杨延嗣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呼延赞说的是实情。
以大宋目前的制度,一场战斗下来,活着的人会被大力奖赏,而死了的只会被人遗忘。
唯有呼延赞这种至情至性的人,才会抛却自己的富贵,去接济那些战场上残存下来,苟活的人。
这些人,都是撑起大宋江山的一根根脊梁。
而大宋,正在齐心协力的扳倒这一根根脊梁。
直至,铁蹄南下,人们才会发现,能支撑大宋的脊梁,已经被他们自己一根根折断。
瞧着呼延赞脸上的表情,似乎有些疲倦,杨延嗣开口问了一句。
“伯父有心事?”
提到这个,呼延赞神色有些复杂的瞧了杨延嗣一眼,叹气道:“没什么,一些家事而已。贤侄今日登门拜访,所为何事?”
呼延赞疲倦的神色让杨延嗣有些踌躇,略微沉吟了一下,他道:“小侄过府,就是想了解一下府上在永宁军中的情况。”
“永宁军?”呼延赞眉头一锁,“莫非永宁军中出了什么状况?伯父一点风声也没收到啊。”
杨延嗣摇头道:“伯父误会了,小侄只是想借用一下府上在永宁军中的势力。”
呼延赞眉头一挑,“小子,没有旨意,私自调动大军,可是杀头大罪。”
杨延嗣浅笑道:“并不调动大军,只是想让曹家和呼延家的人手配合,挤走石家的人。”
呼延赞沉吟着,沉默了良久,开口道:“你和石家有怨?”
杨延嗣点头,“算是有一些。”
呼延赞摇头叹气,“军队乃是国之公器,你岂能因为一些私怨扰乱军务。你若是对石家怨气难消,大可以在朝堂上弹劾石家。背地里搞小动作,非君子所为。”
听到呼延赞这话,杨延嗣把刚到嘴边的千年大计吞了回去。
呼延赞以前明明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