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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刚要冲进去的时候,一个念头闪过他的脑海:“别急!万一杀错了人呢?嗯,还是等等再说吧。”想到这儿,张铁鸥悄悄地退了几步,站在院子中间,叫道:“小二!小二!”
听到张铁鸥的叫声,店小二连忙应道:“来了!来了!”话音没落,店小二已经站在了大堂的门口:“啊!客爷,您有什么事吗?”
张铁鸥道:“给我点两盏灯!这屋子里面太黑了!”
店小二一愣,道:“客爷,一盏灯足够用了,点两盏灯有什么用呢?”
张铁鸥笑了笑,道:“不行啊,我的眼神不太好,灯光太黑了我瞧不见东西啊!”
店小二刚要说话,大堂里面有人说道:“客人既然要你点,你点就是了!费什么话”
张铁鸥道:“多谢老板!”
屋里的人说道:“您别客气,出门在外,哪能象在家里,我开这个店就是为了让住店的客人们找回那种回到了家里的感觉。”随着话音,一个人影出现在大堂门口。
只见这个人中等身材,微胖的身体上穿着一件长袍,手里拿着一根烟袋,因为他是背对着灯光,无法看清他的长相。
张铁鸥一抱拳,说道:“老板,不好意思,给您添麻烦了!”
那人也一抱拳,道:“小店多蒙各位朋友捧场,鄙人深表感谢,有什么不周的地方,还请您多包涵才是。”
说话间,店小二已经点了一盏油灯出来,递到了张铁鸥的手里。
张铁鸥转身刚要走,那个老板又叫住了他:“客官请留步,是这么回事,听小二说,您来的时候带了一条神犬,刚一进院子就被三条狗给围住了。令人奇怪的是,您的那条神犬只是叫了两声,就吓得那三条体壮如牛的大狗屁滚尿流的,是这样的吗?”
张铁鸥道:“不敢,那不过是一条很普通的狗而已,您过奖了。”
那人笑了笑,道:“实不相瞒,鄙人爱狗如命,不论是什么的狗我都见过,我那三条狗是用老毛子的洋狗杂交而成的,凶猛异常,它们曾经在山里咬死过一头黑瞎子,可是在您带来的那条狗面前,却连叫都没敢叫一声,就吓得落荒而逃了,我听小二对我说起这事,我真的不敢相信,世界上竟然有这样的狗。所以鄙人有个不情之请,能否让鄙人见识见识这条神犬啊?”
张铁鸥沉吟一下,道:“老板爱狗如命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现在天已经黑了,我那条狗一到晚上,它的情绪就容易失控,我看还是等到明天早上再看吧!否则惊着了您,我可担不起啊!”
听到了张铁鸥这番话,那个人淡淡一笑,说道:“既然如此,那就等到明天早上再说吧!天也不早了,客官也早点歇着吧!”
望着张铁鸥渐渐走远的背影,客栈老板的嘴角浮起了一丝淡淡的笑容。
回到屋子里,张铁鸥把油灯放在了桌子上,然后看着蹲坐在地上烈风,道:“臭小子!饿了吧?”
烈风抬起大脑袋,喉间发出一阵低鸣,张铁鸥低头仔细一看,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只见烈风的面前,有一块血肉模糊的生肉,他连忙弯腰捡了起来,拿到灯光底下一看,他的手都有些抖了:这是一块人的脚趾!
张铁鸥惊讶地看着烈风,道:“你是在哪找到这个的?”
烈风站起来,转过身去,走到一个柜子旁边,用它那大爪子在地上挠了两下。
张铁鸥似有所悟,站着一盏油灯走过去,蹲在烈风刚才挠过的地方,仔细查看。
这个房间的地面都是用砖铺成的,砖和砖之间用沙土填充,目的是为了让砖地平整,地面好象已经打扫过了,什么也看不出来,就在张铁鸥满腹狐疑地要站起来时,忽然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他摸了摸地面,有一点潮湿,他的手指碰到了砖缝间的沙土,他的心不由得一动:伸手从腰间抽出一把甩刀,用甩刀挑起了一点沙土,放在鼻间用力地闻了闻,一股血腥味冲进了鼻腔。
张铁鸥似乎明白了,这里曾经死过人!不用说,肯定是这店里面的人搞的鬼。
想到这儿,张铁鸥不由得暗暗庆幸,多亏烈风的嗅觉灵敏,一进屋就闻到了这股血腥味,而且还找到了一块人的脚趾,联想起刚才听到的那两个人的对话,张铁鸥更加坚信:这是一家黑店!
哼哼!老子当年也是走江湖的,这点小把戏见得多了。不过,最应该感谢的烈风,如果不是它,今天晚上我的小命就算扔到这家黑店里了!
张铁鸥叹了一口气,回地身来,把油灯放在桌子上,摸着烈风的脑门,道:“烈风啊,这么好的饭咱们是不能吃了!还是吃咱自己带的干粮吧!”说着张铁鸥拿过包裹,从里面取出来干粮,又拿出来一块肉干,扔到了烈风的面前:“吃吧!养足精神,今晚会有人来拜访咱们啊!”
吃过了干粮,张铁鸥吹灭了油灯,然后把烈风抱到炕上,让它趴在自己的身边,他这么做是为了控制住烈风,他知道烈风性烈,怕它一会儿听见外面的动静而出声,惊着将要到来的“客人”
他了解烈风,这个家伙是个打伏击的高手,在山里的时候,为了捕捉猎物,它可以一动不动地趴在树丛中达好几个时辰之久。
但是今天不一样,他们的对手是心怀叵测的人,这几位“客人”可千万不能惊着。
今天他们要抓个现行,为地方除害。
第24章 黑店()
躺在热乎乎的炕上,张铁鸥的一只手紧紧握着那把手枪,另一只手搭在烈风的身上,一天的鞍马劳顿,让张铁鸥感到了一阵阵的困意。
渐渐的,张铁鸥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夜,死一般的寂静,静得让人心里发慌。
院子里偶尔传来几声鸣虫的低吟浅唱,远处不时的传来狗的吠叫声,却又让人感到一阵阵的惬意,似乎身处田园之中。
忽然,院子里传来一阵细微的脚步声。
正在炕上闭目假寐的烈风耳朵一动,警觉地睁开那双深褐色的眼睛,看着门口。
这时,那细微的脚步声在门口停止了,周围又陷入了寂静。
烈风支楞起耳朵听了听,门外还是那么静,仿佛刚才它听到的只是幻觉。
一阵轻微的声音再一次响起,烈风睁大了双眼,因为它看见,一把锋利的匕首伸进了门缝,正在一点一点地拨动着门闩。
烈风浑身的肌肉绷得紧紧的,四条腿一发力就要站起来,却被一只大手用力地按了下去。
烈风低头一看,原来是张铁鸥。
张铁鸥虽然睡着了,但是他却很警觉,他知道这个夜晚,注定不会是个平静的夜晚,所以他的手始终放在烈风的身上,烈风的任何一个细微的动作他都能感觉得到。
此刻见烈风要动,他连忙按住了烈风,冲烈风轻轻地嘘了一声,烈风马上心领神会,老老实实地趴了下来,但是它的眼睛却一直盯着门口的动静,准备着随时冲向这不请自来的“客人”
张铁鸥轻轻地对烈风做了一个动作,然后指了指自己的手脖子。
烈风伸出舌头,舔了舔张铁鸥的手,张铁鸥会意地笑了。
这时,门闩已经被拨开,门外的人听了听屋里面的动静,呼到张铁鸥故意发出的一阵轻微的鼾声,门外的人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门被无声地推开,两个人影出现在门口。
其中一个对着另一个人做了一个手势,那人掏出了火折子,走到桌旁,将油灯点着。
张铁鸥微睁双眼,仔细地看着屋子里的这两个人。
只见这两个人身穿黑衣,手里握着明晃晃的匕首,看到炕上的一人一犬已经一动不动,两个人对视一眼,嘿嘿地笑了两声,其中一个说道:“你去叫二当家的,我在这儿看着,让二当家的快点过来!”
另一个人答应一声,闪身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院子里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随着脚步声停下来,几个人已经进了屋子。
一个声音道:“大脑袋!事办妥了吗?”张铁鸥听出来了,说话的这个人正是那个客栈掌柜的。
那个叫“大脑袋”的人答道:“当家的,您放心,我们干这活又不是一天两天了,除了这屋子里的一人一狗,全都搞定了,要不是您有话,这个人已经被送到狗圈去了!”
掌柜的呵呵笑了两声,走到了桌子旁,看了看桌上吃剩下的残羹剩饭,说道:“小二说那条狗是条神犬,我本来想留下来,现在看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