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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显然,如果不是老何他们乱打乱撞,闯进了敌人的基地指挥部,柳敬春他们想要胜利地炸毁敌人的基地,那是难上加难的。老吉姆森可以不停地从周围调兵前来堵截,还可以从他们的后面切断他们的退路,非但难以完成任务,还有全军覆没的危险。
这是柳敬春向来不喜欢的政委做出的贡献。柳敬春本来是瞧不上这种只会耍嘴皮子的政委吗,没想到这个政委真不简单,还能单刀赴会,独闯敌军指挥部,将他们的指挥系统搅得天翻地覆。这才使得这次任务圆满完成。
就是柳敬春自己都不能保证做的这么好,天,这是从未上过战场的人干出的事吗?人不可貌相啊。谁知柳敬春无意间说的那句话却让老何热泪长流,泣不成声。
第780章脾气暴躁的院长()
政委竟然在这时哭了,柳敬春同来的人都傻了,英雄还会像女人一样哭泣吗?
柳敬春更是睁大了一双莫名其妙的眼睛,呆立当场。只有老何身边的那十几个战士愧疚地低下了头,没有人再敢发出笑声。
柳敬春镇定了一下,环视四周,怒目瞪着那些战士,然后推推老何的肩头:“老何你是怎么啦?哪里不舒服,男儿有泪不轻弹啊,怎么能在这时哭泣?”没想到这句话再次触动了老何的伤心事,老何哭得更厉害了。
柳敬春想想,似乎明白了怎么回事,他也眼圈发红:“让我们记住那些默默奉献的战士吧,他们都是好样的,历史会记住他们,人民不会忘记他们,我们会用捷报频传来告慰他们的英灵。他们都是英雄的儿女,是祖国的好儿子。”
没想到老何忽然推开他,环顾着四周,大喊着:“我要找到那个对我下狠脚的家伙,你伤天害理啊,你不如一枪打死我,你这是害了我的后半生啊。”“啊——”柳敬春呆呆地望着他,全然不知所措。这政委这时发什么疯啊?
他一边拍着老何的肩头,一边询问老何的那些战士,战士们只得以实情相告,柳敬春听了不仅没有发火,反而忍俊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老何停止了哭泣,一脸憎恨地怒视着柳敬春:“你小子有没有一点同情心啊,我们还是战友吗?我都成了这样的废人,你竟然还笑得出来!”
柳敬春不住地摇头:“老何,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误会。哈哈,你没事的,假如你真的被踢断了命根子,这会儿哪有气力站在这里和我说半天话,你早就像滩烂泥一样瘫在地上,人事不省了。水里的阻力很大,战士不敢用力过猛,当然你吃了点苦头,但我敢保证你会没事的。你要是不放心,改天我带着几个战士去给你打只狗熊,让你尝尝它的那个。嗯,就是那个宝贝,我想你就会龙精虎猛,夜御数女的。”
最后的话他是贴着老何的耳朵说的,只有何长吉一人能够听到。说的老何面红耳赤,不过心里却开心的不得了。男人嘛,没有了那个玩意,活着还有什么意思?难道我真的被自己人阉割了,这时候也没有太监啊。想想好像胯下也没有那么痛了。
“呸——说啥子胡话呢,这么下作的事情也说得出来?”老何又板起了脸来,像是平日里不苟言笑,让人敬而远之的政委。不过他下面的话却让柳敬春再次大笑起来:“你可别忘了你的话哦,假如我真的那方面有问题,你要负责的。”
柳敬春他们这边获得了巨大的成功,却没想到险些害死了另一只小分队,就是克利亚亲自带领的特战小分队。他们遵照林飞的命令,利用白种人的特点,混淆视听。克利亚深通医道,带着两个助手,化装成医生和护士,不过是男护士,潜入了美军战地医院。这次战役美军伤亡无数,急需大批的医护人员。
当然克利亚不是来杀害伤员的,对于伤员,他们享有国际红十字的护理待遇,杀害伤员是要遭到各国一致谴责的,但这里却是很好的突破口。因为所需的医护人员数量大,时间又紧,盟军来不及仔细甄别,就放他们进入了医院。
所谓的医院也是利用当地地主留下的大宅院,护理中心就在最大的那幢建筑物里。朝鲜在战争时期几乎没有留下像样的建筑,基本上都毁于炮火。这里是美国人刻意留下的几栋建筑物,还是仿照明朝的建筑风格,飞檐斗拱,只是克利亚此时没有心情欣赏这些。
平时这里是长官的休养地,战时就变成了战地医院,那些花红柳绿的妖艳女子一个也见不到了,也见不到那些长官挽着女秘书闲逛的身影。只有遍地的纸屑和带血的纱布、绷带,还有横躺竖卧的伤兵,缺胳膊断腿的。
刚走到护理中心,就听到里面有人大叫大嚷:“我需要的是各种类型的血浆,需要大批的药品。没有这些玩意,我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们的伤员流血流死,我却什么也不能做!什么——你们抽不出人手,见鬼,领取赏金的时候,你们可是争先恐后的,现在从后方基地补给,你们却推三阻四,是何道理?”
接着就听到里面“嘁哩喀喳”砸东西的声音,连哨兵都躲得远远的。为什么找不到人去后方基地呢?北韩人民军游击队常常袭击公路线,抢夺他们的战略物质,将押运的士兵连同医护人员全部杀死,连尸体身上的衣服都剥光了。
游击队对美国人恨之入骨,连他们的伤员也不会放过,照样是剥得赤条条的一丝不挂,大冬天时,是剥光了扔到公路上冻死;天气暖和的时候,则是剥光了再一刀毙命,伤员的尸体就像垃圾一样随处抛弃着,看得人心惊肉跳的。战争会泯灭人性,各国都是如此。
美国人和伪军抓住游击队总是严刑拷打,折磨致死。女游击队员则是受尽凌辱,痛苦不堪地死去,有时受到非人折磨的她们惨叫着,直到三天之后才会咽气。因此游击队也以牙还牙,极尽暴力手段。现在弄得所有的医护人员不敢离开战地医院半步,怕遭到游击队的毒手。
克利亚向其他人询问,得知这是这里的战地医院的院长,著名的胸外科专家柯柳森,这老家伙五十多岁,医术精湛,平时还很温和,但随着战事吃紧,伤员急剧增多,他的脾气也变得暴躁起来,动不动就发火,弄得周围人不敢接近他。
克利亚推开了房门,不等看清里面的景物,就听到“呼——”地一声风响,一件白色的物件正向她的脑门上砸过来。这要是砸中了,克利亚就要头破血流了。以克利亚的身手,她能够轻易地接住这物件,但她没有那么做,那么做太惊世骇俗了。
“啊——”克利亚连忙缩回了脑袋,像是条件反射地避过了要害,却将肩膀露了出来,这物件正砸在她的肩膀上,“咔嚓——”一声热汤四溢,原来是一个开水杯,在克利亚的肩头四分五裂,热水溅得克利亚后背全是的。
“哎哟——这是怎么搞的,你为什么不敲门就闯进来?快让我看看,你伤到了哪里?”
没想到因为自己的怒火,伤到了无辜,怒气勃勃的柯柳森顿时满心愧疚地跑过来,为克利亚检查伤口。哟,好美丽的小姐啊,这在这全是奇形怪状伤员的战地医院简直就是天使啊。柯柳森虽然不好色,但也看得目不转睛。
“我没事,我是克利亚大夫,刚刚从大丘赶来支援你们的,您是柯柳森院长吗?”克利亚强忍着疼痛,皱着眉头向他问道。看到柯柳森要为她检查,她轻轻地推开了他。
好坚强的姑娘啊,柯柳森心中暗自赞叹。“啊,没错,我就是柯柳森,不要称呼什么院长了,这里我们就是兄弟姐妹。哦,对不起,姑娘,我的年纪足以做你的父亲了,你就叫我叔叔吧。非常感谢你们的出手救援,可是我们这里的药品奇缺,先前准备的药品和血浆根本不够用,想要后方基地送过来,他们竟然找各种借口推辞。人命关天啊。”
“我们美军在朝鲜战场上有庞大的机群,既然陆地上不安全,为何不用飞机空运呢?”克利亚很奇怪,美军在朝鲜战场上的飞机数量是中国人的几十倍,运输机更是数不胜数,调出一批运输机运送物质就足够了。
柯柳森苦笑着:“哪有这么简单,我们这里本不是战地医院,而是休养所。只是因为战事突起,匆忙改成战地医院的,这里的群山环绕,重峦叠嶂,没有合适的跑道,不适合大型运输机起降,只有直升机勉强凑合。想要靠直升机运输药品,这里过半的伤员都要因为缺医少药而完蛋。直升机的运输力太小了,就像是中国人说的杯水车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