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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鬼,竟然不是穿甲弹,而是榴霰弹,肯定是装填手认为无论哪种炮弹打卡车,都会一炮让它飞上天去,但那榴霰弹主要是对付步兵的。就看到卡车周围的美军士兵天女散花般的飞上天去,残肢碎骸纷纷扬扬地化作了血雨腥风。
老吉姆森一看怒发冲冠,将装填手踹倒,抢过并列机枪就扫射起来。唉,机枪同样对付不了那辆卡车,正常人如何跟上疯子的节奏?那辆卡车就像一个疯子,枪口刚刚对准它,它就鬼使神差地闪开了,将后面一群美军士兵亮出来,而老吉姆森的扳机却在这时扣动了!
那一排排的美军士兵被打的成片成片地倒下,有的胸前爆出了绚烂的血花,有的脑浆迸裂,身首异处,老吉姆森瞠目结舌地看着这一幕,看到自己亲手给二三十个美军士兵判处了死刑,而且是亲自执行。他顿时感到怒火攻心,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眼前发黑,几欲晕倒。
他刚想扶着舱壁喘口气,却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甩了出去,头上撞了一个大包。他是急匆匆赶进来的,还未戴上防护头盔,就是坦克帽,这在里面哪受得了。他一睁眼,却发现坦克在加速猛跑,“怎么回事!?”他捂着鲜血淋漓的大包问道。
“那辆卡车追上来了,要和我们拼命!”驾驶员脸都白了。
老吉姆森龇牙咧嘴地戴上坦克帽,通过潜望镜一看,可不是吗?那辆卡车自不量力的卡车冲着他们猛扑过来,就像一头驴子在追赶一头猛虎,还把猛虎追的夺路而逃。老吉姆森本来就对这辆卡车忌惮,这时也没有二话,但却不敢再乱开枪了,他已经造孽够多了。
这其实是巧合,何长吉开卡车无意间扑向了那辆向他开炮扫射的坦克,本是冷汗直冒,暗暗叫着:“完了完了”殊不料,却发现那辆威风凛凛的坦克竟然会偃旗息鼓,扭头就跑,而且越跑越快。
老何真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转念一想又是一阵狂喜,它肯定是怕咱了,至于为啥会怕咱,那不是现在考虑的问题,除非是抓一个俘虏来问问,但那可能吗?或许是害怕咱们一往无前的精神了,金日成将军的光芒战无不胜!中国人不就是靠着毛泽东精神所向无敌吗?
老何虽然是文书出身,也清楚如果让那辆坦克和自己拉大距离,它随时会一炮轰过来,那时自己就死无葬身之地啊。只有贴近他,靠近他,才有机会干掉他,自己才安全。至于如何干掉坦克,老何没有经验,但这不代表那些战士也没有经验啊。他们是老兵,知道如何收拾轻型坦克。
“东木们,不是鱼死,就是网破,那里面一定有大人物,追上他收拾他,让他从地球上消失!”不愧是搞思想政治工作的,老何振臂一呼,就让那些年轻的战士们热血沸腾,群情激奋。年轻人总是容易受到蛊惑的,都是激情的年代。
此刻战士们都很佩服他,甚至超过了柳敬春,看他何等骁勇,杀进杀出,如入无人之境,真是煞神附体,兄弟们除了连隔夜饭都吐了出来,谁都没有受伤,这人的运气真好啊,好运气是应该分享的。
第777章互相追击()
老何既然抱定玩命之心,必然会做出一番动作来。卡车没有刹车装置,开起来犹如脱缰的野马,眼看着就要撞上那辆轻型“查非”坦克,车厢顶上的人民军将士早已是视死如归,对于越缩越短的距离丝毫没有畏惧,反而纷纷掏出手雷,拧开了保险。
老吉姆森意识到了危险,命令一个黑人士兵钻出炮塔舱口,用冲锋枪向外面扫射,坦克的炮塔是可以旋转的,直至向后的三百六十度大转弯,但高速行驶时,调转炮塔风险很高,甚至会导致坦克侧翻,肚皮朝天,因此老吉姆森不敢这么做,只敢命令人钻出去扫射。
这黑人士兵刚刚探出半截身子,就吓了一大跳,那辆大道奇卡车就在眼前,他想干什么,想和坦克亲密拥抱吗?不等他想明白,卡车就撞了上来,“咣当——”一声,他真敢撞?没啥不敢的,完全是身不由己,竟然还把坦克撞得晃动了一下,往前一蹦。
何谓轻型坦克,只有十几吨,在后世只能算是装甲侦察车,不是老何真心想碰,他控制不住方向盘。他本想将卡车贴着坦克的右边开,谁知一边车轮碾上了一块石头,方向盘向右一拐,正撞上坦克的屁股,方向盘急速左转,好悬没有把老何的两条胳膊都拧断了,痛的他龇牙咧嘴,冷汗直冒。
刚才的那一撞击,方向盘中轴正顶在他的胸前,那时还没有气囊之类的安全防护装置,直接撞得老何眼前发黑,吐出一口鲜血,险些将他的肋骨撞断了。
“政委,你怎么样了?”身旁的战士赶忙替他按摩胸口,关切地问道。
“我,咳咳,我没事,先收拾了这辆铁王八,咳咳。”老何没死,得益于他实在追赶那辆坦克,冲撞力小了很多,如果是相向对撞,那是十死无生。他喘了一口粗气,苦笑一下,那笑比哭还难看。卡车的一边车灯被撞掉了,保险杠也撞裂了。
与此同时,车厢上的几个战士在撞击的前一刻就将手雷扔出去了。爆炸的火光将坦克包围了,碎片四射,溅得坦克身上“叮当”作响,就像暴风骤雨一般,将坦克里面的老吉姆森等人吓得灵魂出窍,浑身颤抖。
那个将身子探出去的黑人士兵被直接撞进了车厢,若不是老吉姆森在下面充当肉垫,他就要撞得断几根肋骨,他没事,老吉姆森却晕倒在地板上。老吉姆森的嘴里只剩下哼哼唧唧的微弱呻吟声,几个黑人部下将他扶起来,摸前心捶后背,他才“呕——”地痛叫了起来。
“不许动!快投降,不然炸死你们!”正当他们抢救老吉姆森的时候,舱口出现了一个狰狞的面孔,满脸杀气。那是一张北韩人民军的面孔,高举着手雷勒令他们投降。
操,这英语说的太不地道了,只听着“叽里呱啦”一通,但黑人士兵却看懂了他手雷的语言。不投降,就炸死你们!所有人都惊呆了。
这是一个勇敢的北韩人民军的战士,为了炸毁这辆坦克,他爬上了卡车的顶棚,等到两车接近的时候,奋力从卡车的顶棚上飞扑过来,紧紧抓住坦克的天线,爬到了坦克的舱口,掏出了手雷,他本想一鼓作气掷进去,但随即一想如果能俘虏一辆坦克,命令美国人给咱们开坦克,咱们岂不是如虎添翼?
老吉姆森羞愤难当,自然不会束手就擒,他大吼一声。北韩人民军的战士听不懂他说什么,却猛地感到炮塔飞快地旋转起来,头晕目眩,手也不由自主地松开了,被横扫过来的炮管扫在身上,再也坐立不稳,“咕噜”从上面翻滚下来,美军士兵如释重负,哈哈大笑起来。
他们的笑声未绝,就听“轰——”地一声巨响,车身猛烈地晃动起来,原来那英勇的北韩人民军战士在身子即将被卷进履带下面的时候,用那颗死死攥在手里的手雷炸毁了坦克一侧的散热窗,坦克后面冒出了滚滚浓烟。
“快,快爬出来!”老吉姆森大叫着。
一个美军黑人士兵刚刚将身子探出半截,下面的人就听到狂风暴雨般的子弹。他“啊——”地叫了一声,死尸栽下来,全身弹孔往外飙血,双眼大睁着,仍然透出了无限的惊恐,只有他才看到,当他伸出脑袋,想往外钻出的时候,竟然有十几只枪口正对着他。没人只需打出一颗子弹,他也会变成马蜂窝,事实上他就是被打成了筛子。
“别怕,快往外钻,快逃——”老吉姆森还在鼓动着,活动堡垒的坦克却像变成了活棺材,辛辣的浓烟呛得老吉姆森不停地打着喷嚏,涕泪横流。
又一个美军黑人士兵想钻出去,刚刚伸出脑袋又缩了回来,一头栽倒在地。下面的人看得魂飞魄散,他的钢盔(不是坦克帽)火星四射,“叮当”声胜过了暴雨如狂,他没有被打中,却是被震倒了。就像无数的铁锤抡开了,在他的头盔上敲打着,血肉之躯哪里受得了。
众人赶忙上去抢救,却发现已经没救了。这黑人兄弟的脑袋完全是朝着脑后,正对着后背,子弹打在钢盔上产生的巨大螺旋力将他的脖子扭转过来,拧断了颈椎,死相很恐怖,众人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头发都竖立起来了。
怎么办,出去是死亡的陷阱,呆在里面,谁知道坦克啥时会抛锚,那还是束手待毙,他们绝对不是那些凶狠顽强的北韩人民军的对手,何况别人还是张网已待。
就在这时,驾驶员忽然大叫:“长官,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