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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他也顾不上这些伤痛了,咬着牙,硬撑起来,感觉好像胳膊都摔断了一条。他痛的几乎要昏厥过去,一瘸一拐地向着远处跑去。占领了车头的游击队员发现司机逃跑了,一把抓住那木雕泥塑般的司炉,大吼着:“赶快开车!”
“我,我,我不是,我,我不会”司炉早吓得魂飞天外,他真恨自己没有跟着司机一起跳下去,可是他也没有司机那种从车窗里跳出去的勇气。这时面对黑洞洞的枪口张口结舌,说不出完整的话。
一个脸上有道疤痕的游击队员用左轮手枪顶住了他的脑袋,“我命令你开动火车,你是聋了还是傻了,快开车!不然我一枪打死你。”司炉吓得尿裤子了,更是两腿瘫软,若不是有人架着他,他就要坐在地上了。
“什么,你不是司机,那司机呢?”司炉朝着车头外面指了指,那游击队员将头探出去,看到司机快跑的没影了,他大骂一声:“该死的卖国贼!你给我回来——”司机哪里会听他的,一瘸一拐还跑的很有劲。
游击队员连开几枪,都没有打中。这游击队员气得大吼一声,将手枪扔在地上,自己坐上了司机的位置,可是摆弄了一阵子零件,全无反应。他气得嗷嗷直叫。
这游击队员用枪一戳司炉的脑袋,“他跑了,你给我开,只要开动起来就行!”
要说司炉平日里看着司机开火车也看过多遍了,再笨的也会学到一些。火车可比汽车容易开多了。但他看得出来,这些游击队员都是亡命之徒,他们是冲着基地去的。无论成功与否,他都是死无葬身之地。
成功了,基地被摧毁,火车也会被炸毁,他会跟着殉葬;失败了,美国人会把他当作游击队的同伙一块杀掉。那时他百口莫辩,不如说不会开,还能找个机会逃命。因此他竭力装出一副不会开的神态,只是痛哭流涕,苦苦哀求。
“呯——”也许是时间紧急,这游击队员的脾气急躁,根本没有废话。你既然不会开,还留着你有何用。不由分说就开枪了。
司炉没想到共产党的队伍还会杀害俘虏,这也是他抗拒心理。等到中弹了,他才大睁着眼睛,呻吟着:“我会开,你干嘛要杀我?”这是他最后留下的话,真是死不瞑目了。
那游击队员气得扑到他的身上,将他从地上拎起来,不住地摇晃着:“你会开,快给我开啊!你他妈的,给我装死?我操,你他妈的还真死了。”可不是真死吗?顶着胸口开枪,还能活吗?只要这游击队员冷静一些,就会发现破绽的,可是他太性急了。这时该怎么办。死人还能复活吗?
没法子,还得临时抱佛脚,去研究怎么开火车。车门口监视敌人的游击队员向他报告:“不好了,敌人上来了,快啊——”再催促他也不能将火车开起来,他气喘如牛,比外面的火车的喘气声还大,满头大汗。
眼看着一群美国人边开枪边向他们逼近,还有的美国人正在向着火车顶上攀登,以他们这些人根本不是美国人的对手,众寡悬殊,情况十分危急了。
就在这危急的时刻,美国人的后面忽然响起来枪声,就看到那些美国人像雪崩一样垮塌下来,那些攀登的美国人像偷油吃的老鼠一样滚下来。柳敬春的游击队终于出手了,他们边向美国人射击,边向游击队员大吼着:“东木,我们来支援你们了!”
一辆卡车向着火车头疾驰而来,车顶上架着两挺机枪,一路横扫美军,打得美国人前仰后合,死尸不住地倒下。游击队员绝处逢生,没想到这些伪军竟然会向他们伸出援助之手,他们兴奋的狂呼乱叫起来,更加猛烈地射击着。
这辆卡车一开到车头附近,从车厢上就跃出几个身影,利索地扑上了车头。这些人一看就是训练有素,比起爬火车的游击队员来说,身手敏捷多了。
“啊——你们是谁,想干什么?”虽然这些人刚刚解救了他们,猛地冲上来,还是让游击队员有些惊恐,枪口也对准了他们。那个坐在司机位置上无所事事的游击队员被人拽住衣领拎了起来,甩到一边。“咣——”地一声,险些没将他摔断了脖子。
他的头上都撞出了一个大包,险些没把鼻梁撞断。正想发火,却看到将他赶下来的一个士兵坐上了他的位置,推动车闸,缓缓地启动了火车。“啊——你会开火车?好样的!”他尴尬地笑着。
那些上来的人民军士兵也无心向他们解释自己的身份,行动已经证明了一切。
火车越开越快,站在车门口的人民军将士向着两侧阻拦他们的美军猛烈地射击着。那辆卡车也紧跟着他们的身边保护着。火车在人民军的手里像发疯的猛虎,朝着基地的方向猛扑过去。
眼看着距离基地越来越近了,他们忽然发现道闸边上有几个身影,怀了,这是伪军铁道工作人员想要搬开道闸,那样他们的火车就会转上另一条岔道,就会远离基地,再想靠近基地,就比登天还难了。
第774章鲁莽吓跑了俘虏司机()
“快,拦住他们!”使用驳壳枪的游击队员像是小头目,急的直跺脚,不住地向着那几个人影开枪,只是距离太远,他就是打光了子弹,也打不中。
“呼——”地一下,伴随着火车前行的卡车猛地加速,超过了火车。这辆卡车同火车平行,开起来真受罪,路基下面的路况是坑坑洼洼,车行时颠簸的厉害。驾驶员几次将脑袋撞在驾驶室顶棚上,好悬没将卡车给开进路沟里去。上面的机枪手更是摇摇晃晃,差点将机枪都摔到车厢外去了,人都站不稳啊。
谁也没想到,就在这时,忽然从那几个强行扳动道闸的身影后面冲出一个人来,这人抡着一把乌黑的大撬棍,左右开弓,照着这些人抡圆了横砍竖劈。
那几个家伙注意力都在冲着他们狂奔而来的火车和卡车上面,没有发现后面会突然跳出一个人来。“当——”地一下,正中间的那个人的背上重重地挨了一下。他痛的“嗷——”地大叫一声,像条癞皮狗一样摔了个狗啃食。
他身旁的一个家伙这才发现有人袭击他们,刚刚直起身来,那根铁棍又抡圆了,照着他的脑袋横扫过来。他慌忙抬起胳膊,想要阻拦,“咔嚓——”一声脆响,那条胳膊眼看着变成形状怪异地扭曲过去,然后脑袋上重重地挨了一下,顿时头破血流,整个人被打的撞上了铁轨,昏死过去。
余下的人一看这来人衣衫破碎,,头发老长,方正的脸盘,这时是满脸的杀气,戴着的工作人员帽子遮住了脸庞的上半截,看不到眉眼,也不知道是谁。他们大叫一声,连滚带爬地逃走了,逃得比兔子还快。
其中一个人因为慌不择路,一脚插进了铁轨的下面,仓促间拔不出脚来。扭头一看,那人再次举着铁棍冲着他扑过来,他悲鸣一声,竟然将脚从鞋子里拔了出来,也顾不上再去捡鞋子,拔腿就跑。
“嗖——哎哟——”那根铁棍被人扔出来,正砸在他的脑袋上,就看到这家伙头破血流,脑浆迸裂,死尸翻滚着摔倒路基下面去了。
“啊——”这人抓住道岔的扳手,拼命地扳动着,这道岔或许是长期不用了,需要三个人才能扳动,他一个人如何能搬得动?看着越来越近的火车,他是满头大汗,眼睛都快迸出眼眶外了,汗珠子不住地往下淌。
道岔已经被扳动了,这时还没有回归原位,火车开到这里,哪条道都上不去,只会在这里侧翻,让后像死蛇一样,断成了七八节,发生轰隆隆的连环爆炸,那种景象誰敢想象?可是道岔生锈了,不是他一个人能够搬得过来的。
就在这时,那辆一路加速的火车忽然放慢了速度,再看那辆伴行的卡车却几乎是蹦跳着,向着道岔奔驰过来。“咔——”卡车一个漂亮的龙摆尾,却几乎将整个车身侧翻了过来。不等卡车停稳,从上面就跳下来几个伪军,冲到了道闸的面前。几个人一咬牙,一起用力,终于将道闸搬到了原位。几乎就在同时,火车轰隆隆地飞驰了过去,直扑基地!
就在火车上发生惊险的一幕时,柳敬春和他的部下也没有闲着,他们将周围的美军打得落花流水。原本不想在这里动手的,实在是事出无奈,逼得他们和游击队配合,否则任务功亏一篑,他们也可能全军覆没。现在就要趁着美国人没有清醒过来,迅速冲击基地。
等他们爬起来再看时,却气的七窍生烟,就在他们横扫美军的时候,那些司机却有不少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