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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他闷哼一声,一截匕首的刀尖从他的后心捅过来,美国人低着头,望着胸前的匕首,垂下了脑袋。
老雷从他的身后站起来,“费这么多的事干嘛,我们很悠闲吗?这里随时会有敌人出现的,不是久留之地。”他抽出匕首,在美国人的身上擦拭干净。
老何望着这宁死不屈的美国人叹了一口气,这也算是硬汉,但从侧面印证了前一个说的都是真话。他转头看去,另一个美国人胸前也插着一柄匕首,早已死去一阵了。老何又叹了一口气,不是他不想放过那家伙,只是条件不允许,他不能冒险。
“你在可怜这些美国人吗?他们干了多少坏事,数都数不清,你的立场到哪里去了?”李青霞站在他的身边喝问道:“干嘛连声叹气?”
老何还没说话,老雷就阴阳怪气地说道:“你看他白面书生,还能干这种血腥之事吗?上了战场,恐怕就得尿裤子,抓到战俘营就是叛徒”他还想说下去,在他的眼里,老何就是他的情敌啊。
“你住嘴,不许你诬蔑吉文衮东木,他们个个都是好样的。”李青霞瞪着老雷,老雷无趣地扭过头去。老何苦笑着,如果不是这场战争,他怎么会变成这样。现在他能体会林飞为何会变成煞星的原因了。
老雷命令战士们把这些美国人的尸体全都扔到湖里去,以消除痕迹。老何喊住了他们。
“还有什么事?我的吉文衮东木,哦,是志愿军长官。”老雷不耐烦地说道。
“我是说,沉湖之前,要在他们的肚子上来一刀,把他们的肚子划破。”老何沉住气说道,他把开膛破肚说成是做手术似的,听得众人瞪大了眼睛,有些毛骨悚然,这又何必呢?有这么深仇大恨吗?可是看老何却是一本正经,完全不像是说笑。
“耶——看不出你这白面书生心还真狠哪。”老雷摸着脑袋,不住地摇头。
第408章对叛徒用刑()
“咳咳,我,我不是虐尸,我,我没有这种暴力倾向,我的意思是这些尸体胀满肚子,会飘起来,敌人就会发现的。划破了他们的肚子,他们就再也浮不起来了。”老何尴尬地说着。
“哈哈哈,真够味,我喜欢这种办事方式。”老雷哈哈大笑着,拍着老何的肩头,顿时换了一张亲热的面孔。显然老何的暴力很合他的口味。老何却避开了他,这家伙心里绝对不正常,如果李青霞跟了他,也会变得残忍嗜血的。
李青霞愣愣地看了老何半天说道:“原来你们看起来文质彬彬,办起事来也是心狠手辣的啊。对啊,对付这些敌人,就要像秋风扫落叶,毫不留情。”
她凑近何志强的耳边悄声说道:“你身上如果时时洋溢着这种杀气,看起来就更像是个男人了。”难道书生就不是男人,难道老何先前不像男人。我的天,连女人都这么看自己,那些朝鲜游击队员当然更不当一回事了。老何一阵苦笑。
赵文英掠掠头发,走到老何的面前,“你打算怎么安排我们母女啊?”
老何有些惭愧:“你们还是扮作游击队的探子,被我们抓住了,这样就能混进战俘营了。”
老雷却不满起来:“你这死脑筋,这是让她们冒险,万一伪军对她们施暴,这责任你承担的起吗?为什么不让她们扮作是官太太?”先前说好的却要变更,这让老何很不爽,很不适应。朝令夕改这是兵家大忌。
老何没有吭气,法国人却在一旁忍不住笑了,他猜出是怎么回事,他在朝鲜也有一定时间了,能听懂一些简单的对话。他指着赵文英母女说道:“她们两个看起来,怎么都不像是官太太的,因为她们没有那种气质。”
老雷听不懂老法说的是什么,只听到他叽哩哇啦,眉头一皱:“洋鬼子你啰嗦个啥?”
老何也忍不住笑了,“克里伦多上尉说得没错,李青霞和她的母亲在气质上不像官太太,别到时露馅了,可把我们自己送进了虎口,那是不是太惨了?”
“呕——”老雷也不是完全的粗人,经老何一解释,顿时哑口无言,不敢再争执了,却又不甘地望望李青霞,眼睛里充满了歉意。在他的心里,李青霞是无可挑剔的,但也不敢去冒险。连法国人都看得出来,谁能保证敌人看不出来呢?
这辆吉普车是美式中吉普,可以做十多人,挤一挤可以勉强把游击队员连同老何、老法全装上去。老法坐上了驾驶座,老何羡慕滴坐在副手席上,暗恨自己为啥有条件时,不多学几样功夫的。像林飞的本事学上一两样,也能畅行天下。
有了这些美军的装备,何志强他们迅速地感到了小西河村,这里是风平浪静的夜晚,但是在村庄的四周却亮着探照灯,像巨人的眼睛扫射着四周。老何他们的中吉普一进入村庄,就遇上了拦路的伪军。
这是伪军的哨卡,四个打着呵欠的伪军上来,用手电朝着车上乱晃,照的老何眼睛发花。“往哪儿照呢?我们是奉命前来接收战俘的,这是克里斯中尉,我是翻译官李啸林。这是我们的证件。”老何说着,把从美军身上获得证件交到伪军的手上。
带头的伪军惊奇地问道:“我们的得到的消息是来的都是美国人,为何只有一个呢?”
何志强长叹一声:“可不是吗,本来是他们来的,可是被兄弟们的热情拦住了,这会儿估计还没醒呢。大家是轮番敬酒,美国人能喝,但也架不住轮番攻击啊。这会儿他们还在香甜的梦中和梦露幽会呢。”
这话说得伪军大张着嘴巴,想笑又不敢笑,这是违反军规的,执行命令还敢酗酒。但美国人向来是无法无天,吊儿郎当的,触犯军队屡见不鲜。美国人真要是喝醉了,他们也不敢报告上面,那是给自己找麻烦,连长官都得看他们的眼色行事。
战俘营的营长闻讯跑来了,一到面前,就热情地把他们引进营区。这军官就是奴颜媚骨,竟然在一旁小跑着,法国人开着车,连瞧都不瞧他一眼,根本没想到让他上车,一路飞驰到战俘营区的中央,才停下来。
那营长本来就跑的气喘吁吁,汗流浃背,两腿发软,一下子收脚不住,“咔嚓——”一下摔了个狗啃屎。他爬起来的时候,已是浑身泥水,满脸都是污渍。
“长官,在下战俘营管理长朴先勇少校,欢迎你们的到来。天气寒冷,请到屋里喝上两杯吧。我这里有韩国的雪鱼,难得的美味,还有老百姓自家酿的甜米酒,后劲很足。”尽管摔得膝盖酸痛,他还是皱着眉头,点头哈腰。奴才就是奴才,永远是看别人的脸色行事。
“我本来是想要教训你们的,怎么能在战时想着喝酒吃肉呢?万一北韩的棒子来夜袭,怎么办?但是看在你们的一片孝心的份上,就下不为例了。”在老何的眼里,这些卖国贼连孙子都不如。
何志强跳下车,为法国人拉开了车门,法国人哼了一声,傲慢地跳下车,挥手命令老雷他们把赵文英母女押下来。赵文英母女倔犟地挺立在寒风中,看都不看这伪军营长。
伪军营长愣住了,上面说来十个美国人,怎么会只有一个美国人,其他都是韩国人呢?他们是来接收战俘的,怎么还带来了两个百姓?他不想多事,但也不敢不问:“长官,请问这两个女人是什么人?我这里押着的可都是中国人哪。其他的美国盟友到哪里去了?”
老何上前说道:“临来时我们的长官和你们的一个师长是老朋友,被他留住喝酒了,按你说的,甜米酒后劲很大,他们现在都在尽兴中。怎么,你想多管闲事么?有我们这些人在,难道会出啥事?”伪军营长退缩了,他也不敢多事,仰人鼻息的滋味不好受。
老何又指着赵文英母女说道:“这是两个朝鲜人民军游击队员,我们得到情报说,这两个女人和中国人有过接触,因此带他们来认人,看看这里面是否藏着中国的大官。”
伪军营长看看赵文英母女摇摇头:“长官,我看着两个女人肯定是顽固不化的,她们未必会配合我们指认,你们恐怕是枉费心机了。”
“住口!你混蛋!还没有试一试,你就说这种话,难道大半夜的老子们不睡觉,吃饱了撑的吗?你这里的十八般刑具难道是摆设的,难道凭你们的手段也撬不开女人的嘴?”老何恶狠狠滴问道。
“啊,是是,长官教训的对。”伪军营长这个憋气啊,面前的何志强佩戴的军衔还只是上尉,可是竟敢对他吹胡子瞪眼睛,而那高傲的美国人军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