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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长,我们抓到了一些俘虏,怎么处理?”一个湘西兵向林飞大声报告,他们看着战俘的眼神就是恨不得将他们千刀万剐,让他们以血还血。
林飞暗自苦笑:真正的白突击队不是这么容易抓到俘虏的,这些俘虏都是受到白突击队蛊惑的散兵游勇,啸聚山林的土匪恶霸,都是一些小鱼小虾,抓到了他们,也审不出什么有价值的情报。
克利娅凑过来,小声问道:“林飞,你是不是知道一些情况?”女人的心思总是很细腻的,林飞脸部的表情已经表露了一切。
林飞拉着克利娅走到一边,“克利娅,你们和他们交过手,难道看不出来这些人是什么来历吗?看来你们的情报工作还是有失误啊。”说的克利娅满脸通红。
不过她却紧跟着反唇相饥:“又不是我们打仗,你们这些当事人都不知道,我们从何得知?我们的情报还是来自朝鲜特工的。”这话说得倒很实在,林飞当然清楚,只是想借此了解苏联人在朝鲜战场上伸的手有多长。
“他们是‘白突击队’的,这些人一次不成功,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直到成功为止,因此我们下面的路还很艰难,危机重重,我建议避开这些敌人,改乘飞机出国。我想在东北边境的机场乘飞机去苏联。”
林飞皱着眉头说道,才一交手,自己就有三人牺牲,五人受伤,实在没有必要和这些暗藏的疯狗一较高下,带着毛岸英让他缚手缚脚,施展不开,有种无从发力的感觉。
“怎么,你打了胜仗还会心有余悸,难道你怕了?这可不像你的风格哦。”克利娅睁着一双大眼睛,微笑着问道,却让林飞几乎要气晕过去。他宁愿让战士们死在前线,而不是死在特务的手上。
第241章特务获得的林飞画像()
“我不愿意我的战士就这么牺牲了,他们都是优秀的战士,应该死在前线,不是被敌人暗杀,死得默默无闻。毛岸英也不愿意别人替他而死,难道你没长眼睛,自己看不到吗?”
林飞愤怒地训斥道,唾沫星子都迸溅到克利娅的脸上了,还全无察觉。克利娅不由自主地连退几步。林飞忽然意识到自己的粗鲁和不冷静,也涨得满脸通红。
“我不介意你的粗鲁,你们都是没文化的土包子,但我知道你们都是铁血的汉子。我不希望这次战斗的结果会动摇你的必胜的信念,你是战士们的灵魂,大家都看着你呢,我相信还没有敌人能真正威胁到林飞。”
克利娅掏出手绢,擦擦脸上的唾沫星子,皱着眉头嗔怪:“你这抽烟的嘴,口水都是熏的人想吐,将来哪个女孩要是和你接吻,倒是非常不幸的,我劝你下次辩论时,最好先漱口再说。”
“吸烟有助于我的思考,哪像你们的俄国男人喝酒都是高浓度的伏特加,我想你即使不喝酒,也会酒量不错的,因为你的樱桃小口肯定被酒鬼们尝遍了,流毒无穷啊。”林飞冷笑着,克利娅再也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
笑声让林飞满心的郁闷化为乌有,重新焕发出对战斗的渴望,克利娅既是调侃,又是殷勤的期盼,在女孩心目中崇拜的英雄,绝不会这么容易倒下的。战士们更不希望自己的营长变得畏缩。
这时李怡宁走了过来,皱着眉头问道:“战士们都还在伤痛中,你们却在这里打情骂俏,你们还有一点良心吗?什么事情让你们如此喜笑颜开的?”
林飞摇摇头:“我们是这种没心没肺的人吗?眼睛有时会欺骗人的。李怡宁你来的正好,我想交代给你一项任务,我们遇上了一股强悍的敌人,虽然暂时被我们击退了,但他们会以更疯狂的姿态出现。为了摆脱被动,我想兵分两路,你带着毛岸英一路,克利娅在暗中保护你们,我另带一支人马继续按原路程行进。”
“林飞,你知道特务的目标是谁吗?是你还是岸英?”李怡宁望着林飞,眼睛一眨不眨。
“是我,”林飞不想隐瞒,“但是敌人同时还想着活捉或是暗杀毛岸英,毛岸英的身份特殊,不容有闪失,但他的身份又是绝密的。我不能向上级反映,更不能请求支援,那会使他陷入更危险的境地。”
“你是想以你自己为诱饵吗?太危险了!我不同意。”李怡宁皱着眉头反对。
“冷静一些,我们面对的是经验比我们还丰富的对手,而且他们在暗处,我们在明处,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不是我,难道拿毛岸英为诱饵吗?彭总还不得扒了我的皮。”林飞哈哈一笑,李怡宁却笑不出来。
“难道彭总会允许你这么做吗,彭总会答应你铤而走险吗?在彭总的眼里,即使是普通的小兵,也和毛岸英没有区别,彭总向来爱兵如子。”
“好了,好了,我的好姑娘,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是这里最高的指挥官,一切都由我来安排吧,吵吵嚷嚷的,还怎么指挥?你们都得无条件服从我的安排。”林飞没有心情再继续辩论下去。打仗那是一人说的算,真要军事民主,七嘴八舌,那就错过战机了。
李怡宁凝视着林飞,叹了一口气,“你还是这么主观独断,但是这一次我要和你在一起,我不能看着你一人冒险。克利娅擅长化装,可以千变万化,可以将岸英改头换面,不熟悉他的人自然认不出来。”
“不行,你不要抱有侥幸的心理,这次来的敌人不是一般的对手,而是白突击队,韩国最厉害的特工,就像是一群择机而食的饿狼,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然是凶狠无比。不用我多说了,你们都见识了,我手下身经百战的战士都死伤这么多,没有你们两个的保护,我哪里会放心岸英呢?”
林飞本不想说出“白突击队”的,但是担心李怡宁掉以轻心,耽误了大事。一说出来,这两个本来还很平静的姑娘忽然瞪大了眼睛,恐怖地望着林飞,谁不知道这魔鬼的部队?志愿军中早已是深受其害。
李怡宁再也没有力气和林飞争辩了,她知道林飞是对的,她也不敢拿毛岸英的性命开玩笑。她低下头沉默着,克利娅却吃惊地问道:“你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吗?我们可是捅了马蜂窝了。”
林飞无所谓地一笑:“我们早就被他们盯上了,只是我们的行踪飘忽,他们难以捕捉,否则即使我有九条命,也会无声无息地结束生命的。”
克利娅奇怪地望着林飞:“你是无神论者,为什么相信自己会有九条命?”
在中国的俗语中,只有猫才有九条命,林飞不过是信口一说,懒得再做解释,否则克利娅又会问:“在中国的十二生肖中,只有属虎属龙的,哪有属猫的?”那解释起来真是不胜其烦,没完没了的。
看着沉默不语的李怡宁,林飞有些动容地说道“我想你也不会愿意再有一个战士替岸英去死吧,执行命令,现在你们赶紧去休息,离凌晨还有几个小时,等到来人了,你想休息都不成了。”
李怡宁还想说什么,却被克利娅拉着走进了自己的那节车厢。林飞从口袋里掏出香烟,发现胸前沁出了一大块血迹,把香烟都沾湿了,不是他的鲜血,而是那受伤的战士的鲜血。林飞心里一阵难受。
抽出香烟,已是湿漉漉的,闻起来都带着血腥味。这样的香烟自然是不能吸的,林飞将香烟揉碎了,放在指尖上,送到鼻子底下闻了一闻、淡淡的烟草味,弥漫的血腥味。他在思考者,如何应对这无孔不入的敌特。
这时毛岸英走了出来,从自己的上衣口袋里掏出香烟,抽出一根递给林飞,自己也叼上一根吸着。林飞划火点燃之后,吐出一口烟气,转脸问道:“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毛岸英摇摇头:“你没有错,谁让我是毛泽东的儿子呢?有时我真希望和你们这些人一样,能够直面枪林弹雨,刀光剑影,可是每次你都把我保护的很好,这使我很惭愧。我不拍死,但我的命运也不是由我能做主的。”他叹了一口气。
“是啊,我听说当初你和刘思齐结婚时,她的年龄不到法定结婚年龄,主席就不同意,为之你还和你父亲闹别扭,主席也难啊,他要给全国人做出榜样。”林飞呵呵一笑。
“怎么,这种事情你也知道啊?林大哥,我有时真是奇怪,你似乎不是来自我们这个世界的,像我们这些留学苏联的战士,没有谁会有你这样的能耐,天上地下无所不能。我还是在内部文件上知道李奇微的厉害,没想到他还没来得及施展他的才华,就被你干掉了,志愿军从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