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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脱身的妓女可怜兮兮地看着她们的妈妈在挣扎叫唤,却无人敢出头,都吓得浑身发抖,面无人色。那些嫖客则是兴致勃勃地围上来,色眯眯地瞧着热闹。他们还从未见过光着身子的老鸨呢,这些家伙不住地起哄,叫好,听得人须发皆张。
“住手!——”一声不流利的韩国话从人群的后面,军警们住手了,抬头一看,人群后面出现了一群衣着靓丽的西方美女,个个柳眉倒竖,脸色铁青,气势汹汹。
“你们这些混蛋,竟敢当众侮辱妇女,还有没有军法?你们的长官会把你们抽筋剥皮的,就是我们美国人也会将你们一个个送进监狱的,那里面的滋味可不好受。”为首最漂亮的一个美女大声斥责着这些猖狂的军警。
“这不是你们的事,请你们不要多管闲事,这里是韩国。”一个喝得醉醺醺的家伙努力睁着一双被酒熏红的眼睛,嬉笑着望着那美女。
“我们美国人就是来管束你们韩国人的。赶快向这里的妈妈道歉,然后给我滚出去,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们这些烂人了。”为首的美女说着对身旁的一个女孩说道:“要通美军基地的电话,我要找我的舅舅,他是那里的基地长官。”
她不说这句话,或许军警们还会投鼠忌器,偏偏她生怕韩国人听不懂,还用韩国话喊着,这不是欲盖弥彰吗?那些军警相视一眼,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得这些美女都变了脸色。
“你们笑什么?”那美女强装镇定问道。
“你舅舅真是好光彩啊,竟然有你这种做鸡的外甥女。呵呵,你们美国人就是开放,没准你舅舅还是你的常客吧。”话一说完,那美女的脸色就惨变了。
这些家伙虽然说得极为粗野,却一语道出了破绽。美国人也好面子,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外甥女出来做这种皮肉生意呢?那些美女一听脸色都变了,为首的更是花容失色,她从这些军警的眼中看出了欲火中烧,这不是引火烧身吗?
“也许,嗯,我说也许你真有这么一个不要脸的舅舅,他既然将你送到了这里,就是为我们大众服务的。好啊,我们就替他效劳了,保证让你欲仙欲死,兄弟们一定会尽心竭力地伺候好你的。呵呵,假如你的姐妹们也喜欢我们韩国人,自然是多多益善啊。”一个军警呵呵地无耻大笑起来。
“我们是美国人,你们敢放肆?”那些西方的美女们大吃一惊,她们本来就不情愿做这些韩国人的生意,没想到才露面,他们就亟不可待了,还没得商量。几个人伺候一个,你们想把这西方美女折磨死啊?
“有何不敢?你们既然干的是这行业,还有挑选主顾的权利吗?你们是来自大洋彼岸的婊子,我们很欢迎,当然会热情地招待的。”这还是热情招待吗?就在这些美女的尖叫声中,韩国军警上前就抓住了难以置信的西方美女的衣服,往怀里拖去。
西方美女身高体健,可不是任人欺凌的韩国妓女,她们对于这些身材矮小的韩国人发起了愤然反击,有的从脚上脱下了高跟鞋,当成榔头,照头就打。还有的抬起了长裙下的玉足,照着男人的胯下就踢,天,这是要出人命的。打得这些军警狼狈不堪,节节败退。
老鸨得到了西方美女的援助,也来劲了,大叫着:“女儿们,还不将这些畜生赶出我们的歌舞厅啊。大家跟我上——”老鸨多半是母老虎,不然也在这行当里混不开的。她两手伸出,像张牙舞爪的母老虎一样向着面前的军警脸上乱抓。抓的军警们脸上一道道的血痕。
军警们不敌这些下山的雌虎,怪叫连连,退到了歌舞厅的外面。老鸨想收手,那些西方的美女们却不肯罢休,她们还想乘胜追击,教训这些肆意妄为的家伙,居然跟着冲出了大厅,追打这些军警。
一到外面,她们就发现自己实在是太小瞧这些韩国人了,一声呼啸,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很多的军警,依然是衣衫不整,醉醺醺的,可是从他们跑动的速度上来看,一点不像醉酒的人。他们冲到了面前,就将妓女们包围起来。
老鸨和西方的美女们首当其冲,被这些突然出现的军警们包围起来。那些被打退的军警们忽然神色凶恶起来,老鸨立刻察觉到形势不妙,但想逃已经迟了。
第878章剥光展览的美女()
那些韩国妓女本来就有些畏怯,缩在后面,见到形势不对,立即缩回身去,只剩下这些不知所措的西方妓女和老鸨。这些军警是怎么来的呢,难道他们早已埋伏在这里吗?再看那些被打的狼狈不堪的军警们忽然露出了狰狞的神色。
为首的那最漂亮西方美女顿时面色大变,不住地后退,但她的退路已经被切断了。“你,你们想,想干什么?我是美国人,是受国际法保护的。”她结结巴巴地说道。
“呵呵,国际法还要保护你们这些婊子啊?没听说过还有妓女保护法,那么我们这些常客岂不都要以侮辱妇女,侵犯人权锒铛入狱吗?”这话说得那些军警哈哈大笑起来。他们张牙舞爪地向着这些不知所措的西方美女扑过来。
那老鸨一看情形,就知道不对劲,天,我们还遇上了埋伏。见鬼,这些该死的大兵打共匪不行,怎么将共匪的埋伏战术都用到老百姓身上来了,还是对付一群娇滴滴的妖艳美女。难道他们真的要将这些美女打得头破血流吗?
她本以为长着美国人撑腰,比那个李蒙中队长的名号有震慑力多了,现在一看这些军警面带狞笑,眼露凶光,就知道来者不善。老鸨是风月场上的老鸟,见多识广。
她是韩国人,对于不少韩国军队反叛的事情还是有所耳闻的。妓院餐馆都是情报汇集的场所,三教九流人物不一而足,她听到的也很多。一看就知道面前这些人的目标是冲着这些西方美女来的,那眼神看着这些美女不是那种恨不得将她们全身衣服扒光的色眼,而是要将她们敲得骨断筋折的恶眼。这不是欣赏美,而是摧残美。
“小姐们,快跑啊——他们会对你们下手的——”老鸨嘶声喊着。她可以将韩国的妓女称为“女儿”,却不敢将美国的妓女称为“女儿”,只敢称呼为“小姐们”。
“什么——他们敢!我看谁不要命了?这里是我们美国人说了算的天下!”为首的那个美女高声叫道。老鸨是用英语喊话的,而这美女却是用韩国话喊的,那是喊给军警们听的。你动我们试试,我们美国军队会将你们和你们的家人全都当作赤色分子杀掉!
“有种的就上来吧——”竟然还有美女跟着起哄,一边耀武扬威地举起手中的高跟鞋,好像举着的不是高跟鞋,而是苍蝇拍。你们上来就把你们当作苍蝇,一个个拍死。
老鸨脸色大变,尖叫道:“你们这些傻丫头啊,”逼急了,连称呼都改变了,“你们看不出他们早已预谋好,想要找你们的麻烦吗?还不快跑,难道你们想被这些臭男人打得遍体鳞伤吗?”说完,忽地转身,向着歌舞厅奔去。
她一边跑,一边喊着:“我是韩国人,别伤害我——”这老鸨当的,你是韩国人,和军警是同胞,就不能伤害你,那些美女不是韩国人,就可以任意伤害吗?也许她的本意不是这个,但她只希望这些野蛮的男人能放她一码。
她想错了,这些人都可以放过,就是她最不应该放过。她狐假虎威,助纣为虐。
她刚刚跑到后面堵截的军警面前,满脸堆笑地想从他们的魔爪下逃过去。不知是谁忽然伸出一脚,将她绊倒在地,同时还在她的背上重重地一推,摔得老鸨“嗷——”地一声大叫,凌空飞起,重重地砸在地上,还在地上滑出了十米开外。
老鸨摔得头晕脑胀,鼻青脸肿,不等她喘过气来,一只笨重的皮靴就踩在她的肚皮上。她痛的“啊哟——”一声大叫,坐起身来,紧紧抱住肚皮上的那只皮靴,直视着那践踏她的男人,她想看清这人的长相。
“咦——怎么会是你——姐妹们,他们是——啊——”她的一只手忽然伸出,直指那个男人的脸,她显然是认识他的。这句话给她带来了杀身之祸。
那男人在她说出他们真实身份的前一刻,脚下再次用力,将老鸨想说的话强行压回肚子里,踩得她险些将肠子拉出来,踩得她双眼珠子暴吐出来,踩得她舌头都伸出来老长了。
“帮——”地一下子,男人手中的警棍在老鸨的头上重重地敲了一下,砸的她头顶金星直冒,耳朵里嗡嗡直响,“帮——”又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