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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夜里,MLH总部截收到一封莫洛托夫给克格勃总部的电报,“夏宫发现若干窃听设备,我们或已暴露,建议撤退。”
看着电报,虞松远和小队诸人,都将心悬了起来。果然老奸巨滑,一有风吹草动,马上就准备溜。
“信号旗”已经遭受两次重大打击,损失惨重。按照常识,此时发现被窃听,应该迅速撤退才是上策。
见虞松远等人,面带惋惜之色,毛虫断言道,“你们来白沙瓦时间太短,不了解他们。我们和莫洛托夫是老对手,以我对莫洛托夫的了解,我认为他们未必会撤退。不过,即使真的撤退了,那不正是我们目的么。”
给敌对阵营安装窃听设备,互相窃听对方信息,是冷战时代几乎所有国家通行的做法。窃听和反窃听,是隐秘斗争最主要的手段之一,再普通不过了。以克格勃的“性格”,未必会因为夏宫发现被窃听,就同意“信号旗”撤离。
在与M国、西欧的长期冷战中,克格勃从未在中情局面前吃过下风。
历史上,M国与北极熊这两个超级大国之间,曾发生过无数惊心动魄的谍战,有些颇具戏剧性。堪称“经典之作”和“惊世之举”的,是克格勃使用一种名为“金唇”的窃听器,对M国驻苏大使馆实施的代号为“自白”的间谍行动。
1943年底,克格勃研制成功一种特殊的窃听装置,名为“金唇”。“金唇”代表了当时世界窃听器的顶尖水平,它外表形如蝌蚪,非常小巧,极易隐藏。不需要电池供电,不需要维护,工作寿命却可以无限长。
克格勃首脑贝利亚命令技艺精湛的工匠们,用最名贵的金丝楠木制作了一枚M国国徽,并把“金唇”巧妙地暗藏其中。然后,利用一个合适的时机,以赠送礼品的方式,将其送进M国驻苏大使哈里曼的办公室。
这枚“国徽”,在M国驻苏大使的办公室内,一挂就是8年。
8年间,“金唇”送走了4任M国大使。只到1953年,“金唇”窃听器才被M国中情局特工发现,这时它已忠实地为克格勃工作了8年之久。M国人在发现“金唇”之后,却始终没有勇气对外界公开这一“耻辱”。
直到1960年5月,北极熊击落M国U2高空侦察机后,华盛顿为了回应莫斯科的责难,并挽回一点面子,才向全世界公开了“金唇”的秘密。当时M国驻联合国的代表卡勃特,还将那枚国徽及“金唇”窃听器,拿到联合国安理会上作了一番展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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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隐秘通道()
在此后的数十年间,M国和英国科学家费尽力气,试图破解“金唇”的技术秘密,以仿制出同样的高性能窃听器,但最后都是枉费心机。
时至今日,内藏“金唇”窃听器、造型精美的国徽,仍旧陈列在CIA博物馆内,供后人回味M国这段“耻辱”的历史。
在冷战年代,发现窃听器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同时由于盖答里。卡米尔夫少校的城市圣战者联盟,主要是在山人***共和国首都喀布尔坚持抵抗,且影响较大。CIA、ISI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是不大敢直接攻击城市圣战者总部夏宫的。
正因为上述原因,毛虫才判断虽然窃听器被发现,但“闪电”因此撤离的可能性并不大。
果然,在众人搔首踟蹰般的焦急等待中,到了第二天中午时分,克格勃总部的电报终于来了,“如无其它证据证明已经暴露,派遣小组应克服困难,坚持在白沙瓦战斗!”
看到这封官僚味十足、口气霸道的电报,虞松远和队员们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大家心情大好。当然,对毛虫自然也就多了一丝敬畏。对她的领导,也不再有抵触情绪。也不想想,堂堂西亚、西南亚MLH的二号人物,会是简单人物么?
虽然毛彦恺命令冬眠,虞松远还是决定,不能坐以待毙,在冬眠期也要有所作为,先瞄准“信号旗”的闪电小组,悄悄进行战前准备。
拉纳来的当晚,虞松远命林涛和柱民负责保护盖茨庄园安全,他和刘国栋两人,在明媚的月光下,悄悄进入了隔着十几个街区,约有好几公里远的法国领事馆。
法国领事馆其实就是大学城旁边诸多豪华住宅中的一座,是一座略显豪华的独立庄园。唯一不同的是,它的建筑雕塑过于性感撩人。
古堡正面两角上,各有一座造型生动、搔首弄姿的欧洲裸女雕塑,引人遐想无限。近百年日晒雨露,雕塑穿上了绿衣(苔藓)。洁白的月光下,其奔放的姿态,更透出些许淫靡之感。
“信号旗”的“闪电”小分队潜入白沙瓦后,他们飞檐走壁,来无影去无踪,频频袭击训练“圣战者”的西方国家机构、人员、圣战者训练营等军事目标,让这里的夜晚开始变得很不安宁。法国使馆驻白沙瓦的领事,年初就已经撤回***堡法国大使馆。
不得不承认,“闪电”非常“专业”,他们攻击精准,从不攻击非军事目标,从不会伤及无辜,对平民基本无扰。即使在山人***共和国境内,第40集团军也从未发生过攻击、屠杀无辜百姓的事。“闪电”的到来,对白沙瓦居民和山人***共和国难民来说,这里的夜晚与过去没什么两样。
现在法国使馆驻白沙瓦的名誉领事,是聘请的一个“清真之国”中年商人。
名誉领事的父亲是前外交官,本人经营纺织品国际贸易,是白沙瓦的富绅大户,是上流社会的头面人物之一。他受聘担任名誉领事,法国使馆并不给他开工资,而他利用这一便利,对开辟与欧洲的贸易,实惠很多。
虞松远和刘国栋开着拉纳的花花绿绿的皮卡,携带防毒面具、简易气瓶,来到位于大学城的豪宅区。这里都是富裕阶层住宅区,不象老城区、新城区那般喧嚣,没有一座座难民帐蓬。才晚上十点半,街道整整齐齐,却十分安静,只是偶尔会有行人车辆匆匆而过。
一所所高大的独立建筑,院墙大门上都上着锁,只有门牌上的主人名字,显示着这是有住户的。法国领事馆在所有的建筑中,并不出众,它仅是这众多的豪宅中的一座。只不过,规模比其它住宅要稍大一些,风格要奔放一些。
刘国栋将车停进街角一处公共停车场内,两人悄悄来到领事馆后面围墙外。白色的围墙约有三四米高,两人悄悄翻进院子,围墙下是一片私家停车场。院子内阗无人迹,只有路灯孤独地闪着一团亮光。原来这是外院,里面还有一道白色的高墙。
两人悄悄推开里面围墙上的一扇门,只见内院豁然开朗,别有洞天。一片大得可以踢足球的草坪就在眼前,花花草草在夜风习习中,显得风姿绰约。远处的花园内灯光闪烁,遮阳伞下面一群桌子椅子,高朋满坐。空气中,弥漫着丝丝美酒的酸香味。
此刻,名誉领事和夫人正在招待贵客品酒、观花、赏月。
尽管***教义严格禁酒,但此刻桌子上,厨师们亲手制作的精致动人的西式糕点,熠熠闪光的高脚酒杯,琳琅满目的各式酒品,从长条桌上高高矮矮一大堆瓶瓶罐罐可以看出,似乎啤酒、红酒、金酒、伏特加、威士忌等应有尽有。客人们也都优雅地端着酒杯,相谈甚欢。
忽然,远处传来一阵隐隐的爆炸声,但聚会的人们,情绪丝毫未受影响。“信号旗”将白沙瓦的夜晚闹得鸡犬不宁,可名誉领事和他的家人们,却在枪声和爆炸声的伴奏下,与贵宾们一起,温馨地享受着美酒和夜晚的宁静月光。
虞松远和刘国栋掩上院门,他不想打破他们宁静的夜晚。
两人悄悄从靠近建筑的围墙上,翻进里边的院子,沿着墙边的灌木,接近欧式古堡形状的小洋楼。两人没有从室内走,刘国栋率先跃上房顶,虞松远跟着跃上。然后从二层房顶的气窗上,悄悄钻进古堡之内。
主人和仆人都在花园内举行派对,古堡内寂静无声。这座建筑的内部结构很有意思,厚厚的石墙,故意装饰成粗糙、原始的风格。过道都被装修成原汁原味的山洞一般,很有情调。走过一道道过道、楼梯,他们没费什么劲,便进入地下室。
古堡的地下室很庞大,有各种不同的用途,也被分隔成若干不同的空间。刘国栋显然对这种欧洲传统的地下室格局,颇有研究。他戴上夜视镜,摸黑进了酒窖的最深处。这里的架子上,都码放着若干不知存放了多少年的瓶装、甚至桶装红酒。
刘国栋掀开墙角的一块石头盖板,等通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