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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今天匈奴已经处于其近400年历史的最末期,一方面在军事、经济实力已经越来越无法与中原抗衡,另一方面南匈奴与中原融合趋势加速。整个匈奴早年被汉朝分为东西南北四部,实力大大削弱,并逐渐走向消亡,呼厨泉本人也算汉朝属官。
而此时刚坐上匈奴王位上不久的呼厨泉,能做的似乎只有顺应历史的趋势:与汉朝和好、了解汉文化并接受汉化,而不是像其前辈那样屡犯中原。
反抗的下场显而易见,必定会被扬州大军消灭,将匈奴化为齑粉。
扬州大军继续驻扎在南匈奴周边震慑,屯田兵需要足够时间消化匈奴人口,一批批的人被分流出去,分散在各个屯田兵部队,充当廉价劳动力。
与以往扬州军对待异族人手段差不多,相对来说,对南匈奴只是稍微柔和一些。战争会消耗大部分南匈奴的男人,剩下的女人就不需要再难为了。
追溯古老历史,匈奴是夏禹王的苗裔,或者说是汉人分支,只是游牧习性与农耕生活造成差异化。
但这不是理由,秦宜不可能忽视未来的不可预测性,也决不允许悲剧重演,抑制匈奴繁衍也就势在必行。
南匈奴男人要远行,身体力壮者要去打仗,是死是活可就难说了。年纪稍大一下,身体稍弱一些的男人分配到屯田兵劳作,总之,男女被分割。
当这一代人老死之后,所谓的匈奴随之消失在历史长河中。
回到大营,秦宜安排蔡昭姬沐浴,给她找来一套书童服饰。
女扮男装的蔡昭姬再一次出现在秦宜面前,令秦宜一阵错愕,不过也有另一番景象,很新奇。秦宜大脑中蹦出一个词汇,**。
尼玛,太邪恶!
蔡昭姬生于178年,现在已经二十三岁。
这个年纪女子身段应该丰盈,或许遭受苦难多年,蔡昭姬身体依然柔弱,显得若不不经风。只不过身体虽然瘦弱,某些地方依然丰满,对比之下非常突出。
秦宜的眼光定格在丰盈上,揣摩它的尺度,非常怀疑假冒伪劣,嗯,加了垫子。
蔡昭姬不知道秦宜脑子里龌蹉念头,秦宜对她恩重如山,蔡琰拜倒在地:“承蒙州牧大人拯救,小女子蔡琰感激涕零,愿意终生为卑为奴,侍奉大人。。。。。。”
蔡昭姬说的是真话,她都怀疑眼前一切是不是真实的,昨日一切令人惊恐,一个弱女子能活下来已经很不错了。
秦宜伸手将蔡昭姬提溜起来:“说什么呐。昭姬,这些年你受苦了。。。。。。只要活下来,蔡仪郎也能在九泉下瞑目。过去就让他过去吧,开始新的生活。”
一提起往事,蔡昭姬眼圈红了,悲从心来。
只不过当着扬州牧秦宜的面,蔡昭姬拼命忍着不想让眼泪流出来,轻声抽泣。
这种悲怆,不是想忍就能忍得住的,能忍住哭声,眼泪哗哗往下流。一名汉家女子置身于野蛮游牧族,当一名女奴,可想而知是何等悲惨。
秦宜伸手轻轻拍着蔡昭姬后背,说:“不要忍着,想哭就哭出来,把过往一切不幸都哭出来,而后忘掉过去的不幸,重新开始生活。。。。。。”
或许是秦宜的鼓励,蔡昭姬可能是再也忍不住了,呜咽声逐渐变大,以至于伏在秦宜胸前嚎啕大哭。
蔡昭姬的哭声撕心裂肺,似乎叙述她那难以启齿的悲惨过去,泪水磅礴而下,难以抑制。
秦宜也不制止,大手在她柔弱后背轻轻抚动,给她无声的安慰。
蔡琰的命运确实很悲惨,秦宜很难想象她一个弱女子是如何坚持到今天,如何活下来?人一生最悲惨,莫过于从富贵阶层,跌落成为奴仆,这种反差巨大。。。。。。
国家蒙难,最终要落在他的子民身上,很难说谁幸运,谁不幸。死了的或许一了百了,没有死的将不得不背负这场灾难。任何一次改朝换代,都是一个大劫难,无数人被动卷入这场浩劫。
泽国江山入战图,生民何计乐樵苏。
凭君莫话封侯事,一将功成万骨枯。
传闻一战百神愁,两岸强兵过未休。
谁道沧江总无事,近来长共血争流。
历史从来这样写就,包括秦宜不也这样嘛。乱世野心家如过江之卿,你方唱罢我登场。从董卓入京开始,大汉朝从此走上不归路。
好在这场浩劫接近尾声,冀州袁绍死了,曹操、刘备西遁,再加把劲,战争很快结束,这天下又重归统一。
蔡昭姬经过一阵发泄确实起作用,哭声从高峰逐渐收敛,回归抽泣。倒是秦宜那双大手在蔡昭姬后背上下游动,怎么看像是擦油。
尼玛,人家悲痛欲绝,你丫的是不是收敛一些,呃,那手不要再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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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4章 当妃子不合适()
一个从小过着锦衣玉食的女孩,突然从高空坠落,沦为皮鞭下的奴隶,巨大的反差,绝对能令人失去活下去的勇气,心灵的创伤更是难以描述。
屈辱,饥饿以及皮鞭,让她那娇弱躯体如何承受?秦宜内心也禁不住一阵酸楚,造化弄人,情何以堪。
经过一阵宣泄,蔡昭姬的哭声逐渐减弱,依然在抽泣。
蔡昭姬纤细的双手情不自禁环住秦宜,似乎想用力揉到秦宜身体里去。
秦宜双手在蔡昭姬身后轻轻滑动,低头在她的耳边轻轻安慰:“昭姬,一切都过去了,以后有我在,不会让你再受苦,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未来很美好,要振作起来。”
后背那双火热大手给蔡昭姬一种安全感,心中的悲怆逐渐平息:“州牧大人的恩情,蔡琰永记在心,只是不知道如何报答州牧恩情?”
蔡昭姬似乎不敢抬起头来,低着头轻轻细语。
秦宜心中暗乐,这还不好说,以生相许嘛,多简单的事情。
秦宜一只手轻轻抚摸着蔡昭姬的秀发:“不要说这些蠢话,本州有能力,自然要拯救你脱离苦海。本州也不需要你报答,只是希望你好好活着,愉快地活着。。。。。。”
话语简单,重于千钧,对于一个在惊恐中度日的女子心中影响力巨大。
是啊,都过去了,生活可以从头开始,再也不必担惊受怕,再也不必收人欺辱。
发泄过了,蔡昭姬感觉好多了,这时候意识到自己这个样子似乎不太好,松开手臂想离开秦宜怀抱。
蔡昭姬刚才的举动是一种本能,如同濒死之人想抓住任何可以救命的东西,蔡昭姬似乎很胆小,害怕自己睁开眼便失去秦宜。
她的这一举动不仅没有离开秦宜怀抱,反而让秦宜拦腰抱了起来,而后坐下来并把她放在自己腿上。
秦宜的举动非常亲昵,毕竟两人头一次见面,更何况蔡昭姬知道自己身份以及那些不堪,没有资格承受秦宜如此宠爱。
但是,蔡昭姬内心却有一种很幸福的感觉。
“州牧大人,还请放下奴婢,别污了大人清贵。”
蔡昭姬轻微挣扎着下来,怎奈她的力气实在太小,被秦宜牢牢固定在怀中。
“昭姬,本州说过,过去的都过去了,不要再提那些往事。从今往后要幸福地活着,要学会欢愉,本州有能力给你创造一个新生活,洗涤你心灵的创伤。”秦宜伸手给蔡昭姬擦擦泪痕,顺手抚摸那张漂亮的脸蛋儿:“你本来高贵,沦为卑贱,这不是你的错。本州要给你找回尊严,恢复本来的高贵。”
是啊,年轻的蔡昭姬何曾想过自己会沦落为卑贱?
所谓活着,也不过是苟且偷生,与死有什么区别?
往事如烟,不堪回首。
州牧要给自己找回高贵,昭姬相信他能够办到,也明白州牧给自己重建信心。
蔡昭姬脸蛋儿泛出红晕,秦宜的亲昵令她有些受宠若惊,同时还有羞怯。她想说什么来着,话到口边又咽了回去,秦宜说过不要再提过去。
享受吧,或许这是梦境,苦难的蔡昭姬内心要融化了。
蔡昭姬有自知之明,男人和女人有这种亲昵,是在建立某种亲密程度之上才有的,蔡昭姬与秦宜初次见面,还达不到这种亲密程度,秦宜或许在安慰她。
蔡昭姬不敢奢望太多,她已经是残花败柳,实在没有资格承受秦宜宠爱,尽管她也很渴望。但她已经没有资格当秦宜的女人,尽管秦宜的举动似乎把她当成女人。
蔡昭姬知道,那样会对秦宜身份带来不利影响。
蔡昭姬心中恨,恨那些野蛮人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屈辱。
秦宜无视蔡昭姬娇羞,继续在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