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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爷教训的是……”陆逸这个汗啊,再看榆儿,脑袋都埋怀里去了。
“老朽看你小子顺眼,比胡家那些歪瓜裂枣要好多了,这样吧,改天教你一套刀法,有空练练……”福管家捋着胡须,目光流露出一些赞赏之色。
“真的?”陆逸喜不自禁地搓了搓手,眼前顿时浮现出那些大侠高来高去,随手一挥刀光剑影交错,千军万马不可挡的场景,要知道,这就是武侠小说看多了的后遗症。
福管家有些欣慰道。“我大楚男儿,就当人人习武,保家卫国才是!若是多一些像表少爷这样的男子,何愁不能抵御鞑虏铁骑!”
“大楚朝地大物博,兵强马壮,怎么会被鞑虏侵犯?”陆逸有些惊疑不定这和他所了解的情况有些不符啊,鞑虏犯境之事更是没有听闻。
福管家一杯酒下肚,嗤笑道。“你看到的只是表象,鞑虏一直是游牧生活,部落之间经常发生战争,在这样的环境之下,大部分的草原汉子都骁勇善战,甚至说,七八岁的娃娃尚能策马开弓,你说可怕不可怕……嘿嘿,草原缺少盐铁之类的物资还有粮食,冬季难熬,所以一到麦熟收割季节,免不了要来打一次秋风,快马轻骑也无从去追,只是今年,鞑虏转了性子,似乎有些攻城占地的念头,定魂关之外的大片土地,都已经丢失了,幸得有吴将军镇守边关,尚能守住,否则哪有这太平日子可过。还有江南两省,莺歌燕舞,到处都是靡靡之音,兵疲将弱不堪一击,海盗时常作乱,烧杀抢掠,黎民的生活,水深火热之啊……”
“打到哪了?”陆逸好不容易才等到说完,急忙问道,这事情他自然担心,要是真的挡不住鞑虏,那性命可就不在掌握之中了。
这姓福的老头还以为陆逸担心黎民百姓而焦急,不由高看了一眼,赞许道。“如今朝政被奸佞常禾把持,白发言官冒死上折弹劾,仍旧对此贼没有半点影响,良将不是被暗害,就是遭到打压,情况十分危机。今年鞑虏来犯,唯一一次出击,你可知道是何结果?一万三千兵马合围对上一千五百多鞑虏骑兵,都被对方杀敌两千,从容破开一个口子,扬长而去。”
“如此孱弱的兵将,怎么不练!”陆逸愕然道。
“练兵?没钱啊,国库虚空,欠债甚巨,户部也拿不出银子!你肯定要说江南乃富奢之地,怎会没钱,但事实上,就是没钱,那些地都是国家的,但也不是国家的……”
“国难当头,这些名门望族难道就不懂得么?”陆逸愤然道。
“你可有良策?”福管家若有所指的说完,望着陆逸的目光有些意味深长,不过很快便失望地摇了摇头,心中自嘲道,这少年虽然有些奇怪,但这些官场上的尔虞我诈,各种阴谋诡计,他又能明白几分?
陆逸不明白么?
不,他已将这些利益纠葛看的透彻,吴将军乃是武将,虽然位高权重,但是朝中被奸佞把持,屡屡被弹劾说是拥兵自重,却没有文官盟友敢出面说情,遭到打压不说,甚至还要被分化兵权。
一旦成功的话,没有吴将军的镇守,边境危矣。
他心中却是有些复杂,一方面正在感慨这福管家来历不凡,另一方面也在思考自己的出路,这老头说起吴将军的时候一脸的尊敬,似乎有些渊源,虽不知此人的来历,但若是自己回答让他满意的话,也许会获得一个不错的机会!
有官当?
想到此处,陆逸的眼神不免有些狂热……与齐芸秀的关系变得扑朔迷离,虽进了胡家,却也不是久待之地,一旦有任何差错,便会扫地出门。但是,若是混上一官半职,情况就大不相同了。退一万步说,能与吴将军结下善缘,这就是最大的资本,成为了吴将军的朋友,一般人谁还敢欺负?
借他十个胆子,敢么?
当下,陆逸脑海中闪过数条计策,又根据此刻艰难的形势,一一否决,于是,他只好沉默了。
“酒喝完了,老夫今日有些醉,说的话不当真,你下车吧,记得写几首好诗,让老朽开开眼界……”福管家兴致不高,挥了挥手。
“哦……”
这老兵油子还懂诗词不成?陆逸知道这老家伙不会说什么了,只好将当官的念头暂时收起来,拖着木箱子下了车,这里面都是书,一堆堆也有不少,十分沉重,好在早有胡府家丁人再次等候,一见陆逸下车,便迎了上来提东西。
“好大的宅子啊!”榆儿发出惊叹之声。
“再大也不是咱家。”陆逸望着这幢挂着“胡府”匾额的宏伟宅院,心中感概万千,家可大可小,重要的是很温馨,如宁静的港湾一般,怎会像此地一样,充满肃杀之气。
“小的胡安,表少爷,让小的带你去吧!”一名精明的家丁走了过来,点头哈腰道。
望着满眼殷切的仆人,陆逸心领神会,小心地从钱袋里数出十个铜板,轻轻放在掌心之中。
却不见,那叫胡安的家丁,脸色瞬间黑了……
第19章 桂园诗会()
第19章 桂园诗会本章免费
在胡安的诅咒声中,陆逸就在胡府住了下来,他分到一个不大的院落,但环境颇为清幽,院中还栽种着不少的花草,显然是齐芸秀特意安排的。
当天夜晚,他便开始思索,应该用何种办法,解除吴将军此刻的困境。其实,这何尝不是为他为自己寻找的出路?
无奈局势太过困顿,陆逸也没半点办法,只好暂时放下。
好在也胡府也没人过来烦他,日子过的还不错,读书累了,也可以逗逗榆儿,闲暇之时两人便会拿出五子棋对杀起来。
自从齐芸秀那一日离开之后,陆逸便没有见过她了,只是前者也在两日前派了仆人过来,为陆逸送来小包银两、不少的书籍、新做好的衣物以及一些蜜饯之类的零嘴儿,还有几句“注意保暖,用心读书”叮嘱之类的话语加一瓶上好的金疮药。
陆逸的那点小伤,早就痊愈了,但是随时准备一瓶留在身边,还是很有必要的。
询问之后得知,县衙之中事务繁忙,齐芸秀要为这个无能丈夫出谋划策,暂时也不会来这里居住了。
不过,照陆逸看来,她只是在逃避与外甥的孽缘罢了。虽然少了一位美妙少妇相陪,但是没有人在眼前约束,陆逸是十分乐意的。
“看来姨母已经知道我答应了胡知秋的条件,但她也没有制止,看样子她对我也很有信心啊!这也不奇怪,那两首词,恐怕已经将她给镇住了!”
距离顶替了“陆少爷”那刻开始,已经过去了五天的时间了,随着清新扑鼻的桂花香味飘散开来,秋天的气息也越来越浓,距离诗会的时间,也更近了。
中秋节这天下午。
“起秋风了,好凉快的天气!榆儿,帮我更衣……”
榆儿迟疑了一下,小声道。“少爷,这两日都很劳累,今日……就……别做了吧,还有诗会呢,要是等下兴起,耽误时间就不好了……”
“小丫头片子,少啰嗦了,时间还充裕的很!”呯地一声,陆逸伸出手指在榆儿脑门上敲了一记。
片刻之后,陆逸穿着一身便装,快步走了出来。
小院子的角落处摆放着一架竹具,怎样描述呢?这大约是十几根、一丈长的粗壮竹片,被绳子将两头绑成一排,就如同竹筏一般,不过两头各有一个可以用手握住的绳头,模样十分怪异。
陆逸深吸一口气,两只手拽住绳头,将这架竹具背在了身后,用力一拉之下,这架竹筏模样的事物顿时弯曲了一些。
“喂,你不累吗?”榆儿坐在竹阶上,无聊地问道。
“闭嘴!”陆逸脸色涨红,从牙缝里蹦出了这两个字,他双脚如同灌铅了一般,紧紧陷入了泥土之中。
“凶巴巴的!”榆儿哼了一声,恶狠狠地挥了下粉拳之后便跑回屋内,不再理会。
“啊……”陆逸紧咬着牙关,再次加大了力量,此时,竹片弯曲更多了,如同一只煮熟的拱背虾子。
这些竹片都让胡安用沸水煮过了,有一些弹性。一根筷子折得断,一把筷子折不断的道理是很正确的。比如陆逸身上背负的这玩意,虽然不重,但是竹片却是紧紧挨在了一起,想要将其拉弯,要下的力气可不小。
不过,这也是陆逸所要的效果,不用多想便会发现,这坑爹的东西居然可以练习臂力。
自从那日回来之后,陆逸就打算锻炼身体了,除了每天早晨的绕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