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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剑轩道:“九弟、十妹,切勿冲动,此地不宜动手。”他目光一亮,看到了婉嫕,他曾在白沙镇见过婉嫕,对这位小公主的印象也极为深刻。婉嫕道:“沈大侠,救我”话未说完,就已被洛阳王扣住了手腕。
沈剑轩冷冷地道:“洛阳王,你胆子可真不小,居然连当朝公主都敢挟持。”
洛阳王浓眉一挑,反讥道:“本王一向胆大,这一生还从未怕过谁。本王奉命护送公主回洛阳,沈大侠莫非想掳劫公主不成?”
骆绮芳冷笑一声:“笑话,看这位小公主分明就是被你挟持,否则又怎会向我们求救。”她语锋一转:“二哥,洛阳之行我们天理盟窝了一肚子鸟气,今日定要从狗贼身上讨回来。”
话音未落,刀影先动,一片寒光映着刀锋,宛如日照之下沉落的冰雪,鸳鸯刀齐齐展动,左刀削向洛阳王手腕,又刀刮他面门。
“大胆刁妇,敢对王爷无礼。”洛阳王身边的侍卫冲到骆绮芳身前阻拦,招式甫动,武毅夫双掌挥霍,一缕电光便洞穿了那侍卫的脚掌,地板之上,方圆尺许,尽变焦黑。
骆绮芳双刀兜头斩落,迫使洛阳王松手,小福机灵地把婉嫕拉到了一旁,远远站定。
洛阳王仰面闪过,凝神接战,使出一套“寸灰掌”的功夫来,他猿臂长探,双掌大开大合,十指关节伸缩如簧,指尖内劲吞吐,端的是威势摄人。
武毅夫长笑两声:“好个寸灰掌,却不知比起北空劫手来又如何?”言罢往前一跳,与洛阳王拆起招来,武毅夫的北空劫手名动江湖,施展开来犹如风雷滚滚,气象万千,只见他手掌中烟光缭绕,雷音轰鸣之际,一条龙形光晕吞吐伸缩,噼啪作响。
洛阳王也不是吃素的,寸灰掌法随身法飘动,圆转如意,掌风呼啸而过,宛如一阵来自地狱的寒风,将万物吹成了劫灰,当真不负寸灰之名。
他二人势均力敌,招式霸道威猛,片刻功夫,雅阁上已是杯盘狼藉,桌椅尽毁,整个酒楼更是乱成了一锅粥,酒客们奔走逃散,老板则带着小二躲在了柜台下下面。
洛阳王带来的一众侍卫纷纷拔刀相向,呼呼喝喝地拥了过来,骆绮芳冷哼一声,人已化作一道闪电,冲入人群,手起刀落之际,已带起一篷篷血花,就只见鸳鸯刀只是轻轻划了个银色的光弧,众侍卫便纷纷惨呼大叫,右手负伤,兵刃全都掉在了地上。
她双刀飒飒舞动,宛如银光匝地,紫电飞空,身影更加快如惊鸿,转瞬便冲散了阵形,让一众侍卫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骆绮芳收刀而立,吹掉刀锋上的血珠,微微含笑,便在此时,突见一条灰色人影宛如鲲鹏展翅,破窗而入,一招锁喉扣拿向她咽喉。骆绮芳微微一惊,随即仰身闪过,右足一钩,踢起一条板凳打向那人。
那人右手五指一掐,将板凳在指尖扣得粉碎,正是一招“天鹰锁喉扣”,能使出这招功夫的,也只有丹臣君林客羽。张天师蓦见林客羽出现,心下大惊,暗中拍出一掌,掌风如潮,横亘在林客羽和骆绮芳之间,气劲卷带,硬是迫得林客羽后退数步。
“不想天尊宫的人阴魂不散,居然追到了这里,是来讨打的吗?”张天师手中拂尘挥舞,抽丝般打向林客羽,这一招连打带消攻势迅疾,林客羽武功虽高,却还是慢了半拍,被打得措手不及,脸角被拂尘抽出了几条血痕。
“哼,好个牛鼻子老道,火气这般大,也配做清修之人吗?”云汉使紧随而至,从楼梯玄关处跃了上来,身后还跟着日晷使和玄度使。
沈剑轩面色冷沉,“天尊宫的人既然来了,也别走了,就与我们把账算算清楚。”他忽然抽出宝剑,三尺青锋之上乌光流溢,寒气茫茫。
洛阳王见到帮手,面露喜色,一掌拨开了武毅夫的双拳,跳到林客羽身边,道:“各位来得正好,快助本王将这群天理盟的叛贼拿下。”
“狗贼,他们来了,也不见得能救得了你。”沈剑轩清喝一声,一招“绵里藏针”惊奇巧妙,身形飘忽如风,剑法虚实并用,一剑点向洛阳王的咽喉,洛阳王后退一步,林客羽乘机欺身而上,双指一夹,本以为能夹住沈剑轩这看似有气无力的一剑。岂料沈剑轩的剑法看似貌不惊人,却颇为神奇,一击刺出,却暗藏了诸多后招,长剑一挽,打了一个圆,身法随之展动,绕到了林客羽身后,打向他空门大露之处。
“小心!”玄度使面色骤变,纤手一挑,托起一片飞花,迎风撞向了沈剑轩的宝剑。那片飞花看似柔如柳絮,与沈剑轩长剑撞到一处,却发出金铁之声,飞花跌落,无量剑却被撞得偏了数寸,擦过林客羽的肩膀,避过了要害之处。
“无量神剑果然名不虚传,倒是我轻敌了。”林客羽抬手摸了摸脊背上的伤口,眼睛突然闪了闪,天鹰锁喉扣猛地击出,拿向沈剑轩咽喉,沈剑轩却处变不惊,从容以对,举剑、格挡、挥剑、回护,数个繁复的动作他几乎是一气呵成,招式便如行云流水一般自然流畅,寻不出丝毫破绽。
云汉使见林客羽久攻不下,立刻挥剑而上,不想张天师的拂尘激射而来,一根根柔韧的尘丝被他灌注了内力,竟变得坚愈精铁,云汉使巧身闪过,那些尘丝便悉数钉在了地板上。张天师大袖一扬,尘丝竟连带着将地板也掀了起来,云汉使大惊之下举剑上挑,截断了半空中飞过来的地板。然而张天师步步紧逼,尘丝犹如藤蔓一般疯长,忽而斜飞,忽而直射,与云汉使的宝剑一碰着便擦出火花,在半空中一明即刻灭。
骆绮芳瞧见小福和婉嫕站在雅间的一角,她瞧婉嫕柔弱可怜,大起同情之心,欲要上前营救,却忽见前方人影一闪,截住了自己的去路,正是面戴黑纱的玄度使。
“这位小公主身份尊贵,却不是你们这些江湖草莽所能染指的。”玄度使冷笑吟吟,一双乌黑水灵的眼睛亮如寒星。
骆绮芳摇头道:“许多年前我还带着小公主和容若一起出去玩,没想到一别经年,她却已出落得这般亭亭玉立。我与故人叙旧,却与你无关。”
玄度使道:“有关无关,还要见见手底下的功夫。”话音刚落,她纤手一扬,漫天飞花凌空乱舞,从不同的角度包围了骆绮芳。
骆绮芳也不见惊慌,鸳鸯刀一阴一扬,一刚一柔,她巧手施展,双手如托日月,如画太极,阴阳滋生,刀光一圈圈澹荡开来,刀气四散,将满天花雨冲击得七零八落。
玄度使手指一引,那些被鸳鸯刀冲开的花雨立刻聚拢成一线,形成一柄可以随意弯曲收缩的链剑,被她握在手中。链剑打着螺旋冲向了骆绮芳,将她套在中间,骆绮芳却只微微一笑,右手一抖,单刀切入链剑中心,同时左手短刀轻扬,任由链剑缠绕,人却已借势跃起,双足踩在链剑形成的长索上,抽刀打向玄度使面门。
玄度使微微一惊,仰身闪过,不得已只得撤回链剑,再度进攻。日晷使见玄度使险些吃亏,手持火神刀跃众而出,刀风过处,热浪扑面,骆绮芳不敢撄其锋芒,只得错步折腰,步步闪回。
武毅夫正与洛阳王缠斗,分身无暇,洛阳王虽是王公贵族,武功倒练得十分高明,武毅夫与他斗了片刻,深知此人是个劲敌,于是凝神接战,北空劫手掌力森森,手掌在空中交织成一片天罗地网,沉沉地向洛阳王压了下去。
洛阳王暗道一声不妙,只见四面八方都是武毅夫的掌影,他竟被生生困死,再这样都下去,他的气力定会快速溃散,想至此,他右手一引,真力如同一道无形的鞭子,将婉嫕卷了过来,婉嫕惊呼一声,却已被洛阳王拿住肩膀,动弹不得,一仰头,只见漫天掌影压了下来,登时闭上双眼。
“好个狗贼,忒不要脸!”武毅夫大骂一声,他不曾想到洛阳王居然会拿婉嫕做挡箭牌,待要收掌已然来不及。
千钧一发之际,忽见一串碧绿的佛珠飞到婉嫕身前,佛珠之上碧光大盛,宛如十诧佛光,普照洞天。漫天掌影倏尔消弭,佛光随之衰竭。
见到那串佛珠,婉嫕便知是心童赶来了,惊喜地望了过去,只见心童一身雪白的袍子随风鼓动,急冲冲地向自己奔了过来,同来的还有顾贞观、卢雨蝉、白璎珞和卫子墨。
看到卫子墨平安无恙,婉嫕释然一笑,长久以来悬着的一颗心也总算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