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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产。寒石村再向北走上几天会到一个叫寡瓢的村子,穷乡僻壤之地住户不过几百来户,一般不会有人来这种地方,有点钱的也都早早地搬走了,寡瓢村就在森林边上,走上半天就会遇到雾气,那种浓雾似乎是天然而成的,即便是大风天也吹不散。
暮炎从秋子虚的眼神里看到了某种讯息,他只是让自己暂退不希望自己借此机会远离他的视线。
暮炎正犹豫着要不要一走了之,阿碧已经在去往寒石的路上,虽然并没有妥善的安置好至少不必和自己一起冒死。他现在不必再顾虑什么,如果秋子虚从殷秋夜的口中得知了真相,两人的见面就会变成一场争斗,而结果一目了然。
他一边想着一边快步走下小坡,旷野中有零零星星的几棵树,有的三三两两并排,有的孤零零的伫立。暮炎抬头看着随风摇曳的树影,他愣了一会弯腰拾起地上的枯枝,在树下生起了火,背靠着树底坐着脸上的神情有点冷硬和自责。
水玲珑是好友木秋风临死前交给他的,可以说是两人朋友之情的见证,那不单单只是一件魂器。然而这件珍贵的东西已经毁坏了,水罩被火刀刺穿彻底崩溃,晶珠从中心裂开,然后崩碎了一地,暮炎想要收集这些碎片却发现脚边的高草上叶子上湿漉漉的像是淋了一场雨。
就是这么一件在对方一击之下崩碎的东西,害的木家家破人亡,很多人因此而死。现在来看之前人们的种种做法显得过于可笑了,可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在弱者的眼中这样的魂器算是可是传世的至宝了,而在强者眼里只是件普普通通的道具,决定成败的还是靠自身的实力。
他所遇到的这些人基本上都参透了混元之境,所谓的元力暮炎还没有感悟到,他施展金身的程度还不算太强,可能这一切都和天赋有关系,叔叔说过他注定是棵小草,修武强身健体还行想要到达一定的高度怕是不易。
自从卷入木家的争端中,时常要迫于时局逃跑、藏匿,这种生活他一刻都不想过,暮炎喜欢路护的日子是因为无忧无虑,即便遇到了麻烦也不必东躲西藏。可现在不同了,所遇到的对手太强,有的甚至狡猾精明,单是凭着胆量和勇气硬碰只会白白送死,他不愿像个怕死鬼那样四处逃亡,也不希望死的不明不白。
只是这一次,水玲珑崩碎,他连拔刀的机会都没有就会被杀。让暮炎意识到了力量的重要性和差距,他觉得自己太弱了,谁也保护不了,不管是阿碧还是霜凌月,一股无力感笼罩了他,像是回到了小时候,他以为自己长大了也是个给叔叔帮工的伙计,双手紧握使劲全身的力气才能挥动叔叔一只手就能轻易举起的铁锤。
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我要变得足够强,我要保护叔叔!
暮炎在心里大声说,他绷紧了脸站起身了,等待着秋子虚登门。
夜已经过三更,正是夜色最浓的时候,暮炎没有等待过久,一个人影从南面径直朝着火光亮起的地方走来。
“没有等太久吧?”秋子虚走近和暮炎面对面,他的话音平淡如其。
“比我预想的要早很多,看来你们没有交手了。”
“一旦交手会是场苦战吧,双方都清楚无法置于死地只会白白地消耗力量和时间,何况他要对付的人并不是我。”
暮炎从他平静的脸上看不到息怒来,心里不免开始打鼓,他究竟有没有识破自己的身份,能这样面对面侃侃而谈会不会是笑里藏刀。
“齿骨城的变动你听说了吗?”暮炎也是为了转移话题,装出一连关心的样子说道。
毕竟面前这个人关心的只有长青无悔,他遭到了偷袭手受了伤,直接打算了两人先前商量好的计划。现在谈论这件事也是当务之急。
“我们离开的时候齿骨城的气氛就不对,今后几天不再风平浪静也没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怎么,你不知道?”
秋子虚坐了下来,伸手烤了烤火,风冷急劲,光是站着不动都会被风吹得瑟瑟发抖。
“知道什么?”秋子虚忙问。
“长青无悔杀了斩安,同时也受了重伤离开了那座城,如今下落不明。”
“你说什么?!”秋子虚一脸震惊,失声大叫道。
“消息不会有假,打伤他的人是姜寒笙安插在城中的人,长青无悔和斩安死战的时候遭受了偷袭,可以说是猝不及防,这些人扮成斩安的手下根本不会入他的眼帘。”
秋子虚显然沉不住气了,他的脸上很快浮现出懊悔的神情,如果他没有在那晚出城,姜寒笙的做法反而帮了他大忙,长青无悔身负重伤是他求都求不来的结果,然而竟这样戏剧性地错失了。
“那我们的计划岂不……”秋子虚忽然意识到自己白忙了一场,他已经没有必要再保护面前这个人的安全,他应该去寻找长青无悔的藏身地点,在他最脆弱的时候发起致命的一击。
“你找不到他。长青无悔是多么精明的人你应该清楚,他不会放弃之前的计划一定会去往清幽山谷。”
“那又如何?”秋子虚阴沉着脸,他话里的意思很明白,暮炎如今已经没有了利用的一点价值。
“他缺少一个领路人,还会找上我。”暮炎坚定的话音似乎是为了打消对方心里的疑惑,“也只有我能帮助他,那我们商谈的计划就没有作废!”
秋子虚沉默了良久,斜瞥了他几眼,“那我就……再相信一次。”
第199章 旧事(1)()
“你应该信任我,不然我也不会在这里生火等你,你被姜寒笙拖住对我而来是绝佳的脱身机会,之前身边跟着阿碧,没有她之后我已经无所顾及。”
“那个女人在昨天黄昏的时候就出了镇子,她去了哪儿?”秋子虚的脸色稍稍和缓了几分,这番解释听起来还有点诚意。
“你不是一直怀疑她吗?离开齿骨的时候竭力反对带她一起走,所以我把她支走了让她去过该过的生活。”
“不如说是丢下身边的累赘吧。你和那个叫姜寒笙的人似乎不是第一次见面了,对这个人你了解多少?”
“可以说是一无所知。”暮炎摇了摇头,“他的来历不从探寻,不过和长青无悔关系密切,两人也许来自同一个地方。”
“我知道长青无悔来自哪里。”
暮炎一怔,看着男人的眼睛。
秋子虚直言不讳,“长青无悔只是他的化名,他的姓氏我不太清楚只知道是一个古老家族的后裔,生活的地方在寒牙雪都。我的哥哥也是去城中闯荡结识了他,想跟着他干一番事业,他虽然在城中的实力不强,但家族的名望曾显赫一时,即便是没落了也让人忌惮三分,所以显得很有身份和地位。”
“寒牙雪都?”
“你没有听过也不奇怪,是座冰岛,离这里很远。”
“姜寒笙和长青无悔都是为了离翁才来到的这里,离翁会不会也来自寒牙雪都,你有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
“城中有几位炼器师,一般人根本见不到本人,他们深居简出前去拜会的也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我在寒牙雪都只是个默默无闻的无名小卒。”
“城中的人都很厉害吗?”暮炎觉得自己问了一句废话。
“城中很太平,因为有人管制着,那座冰岛因为盛传关于魂兽‘焚鸟’的传闻吸引了大批修武者前往。并且城中有炼器师居住,致使生活在寒牙雪都的人更加在乎地位和名望,说白了就是力量,你足够强了即便是炼器师也会对你俯首帖耳,没有力量就做人低调点,免得沾惹到麻烦,被人杀了也是活该。”
“离翁就是位炼器师,他几十年前生活在那座城的可能性很大了?”
“有可能。不过城中的炼器师都很有实力,有的甚至是炼器世家,一般不会沾惹到麻烦,离翁跑到这么远的地方隐居起来,似乎是为了躲避什么。”
“危险?”
“不止是危险吧。”秋子虚跟了一句,“炼器师手里的一件东西可以让一个默默无名的家族崛起,也可以让一个名声显赫的家族灭亡,寒牙雪都中的那几位炼器师也是迫于无奈吧只能留下来,至少在城中是安全的,一旦离开可能会自身难保。”
“看来事情有点眉目了,如果这三个人都来自同一个地方……长青无悔和姜寒笙之间的关系便能够理解了。”
“你指的是什么?”
“他们的目标都在离翁身上,两人又是水火不能相容的死敌,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