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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丝光线缓缓照射进阴暗的屋子,屋子内陈设简单,只是一张破旧的木桌,两只小小的简陋的椅子,还有就是一个专门放置洗脸盆和毛巾的架子。
可是这一切,在吴梓诺的眼里,却是好熟悉啊……好像在哪里见到过一样。
难道是因为,这几年她在外头寻找师父时见过相似的人家?
好奇怪的感觉,那种感觉既熟悉又遥远,仿佛经历了几千几万年,从而失而复得的样子。
她慢慢地走了过去,看着桌上积满的厚厚的灰尘,手指轻轻一碰,一个手指印就印在上面。
再看看那个木架子,她走了过去,不知道为什么,那手也想着能够摸摸早已生锈了的脸盆子,果不其然,当她的手轻轻扣住脸盆的时候,一阵千钧重的力道立刻灌输在她的手上,她的手不自觉地握着脸盆沿向右方慢慢移动。
“晃铛”一声巨响,像是有什么机关慢慢落下,位于吴梓诺背后的一面墙壁竟慢慢地朝着上面移动,黑暗中,一条通往上方的石梯在尘土飞扬间呈现在她的眼前。
这是什么?
吴梓诺感到非常好奇,脚忍不住动了动,随着探寻的眼光,她钻进小道中往上走去。
好像是弯了两个弯,直到石梯旋转着往上去把吴梓诺的方位感弄得晕了以后,那黑暗才又慢慢隐去,渐渐露出光明。
如今,立在吴梓诺面前的,是一面明显看上去就是石门,却不知道它的机关在哪里该如何开启的,石门!
她往上仰望着它无限延伸的高度,一瞬间非常好奇真心气愤自己刚刚在楼的外面没有认真看看,这楼有多高。
第93章 被冰封的师母()
更新时间2013…11…0123:33:12。0
她往上仰望着它无限延伸的高度,一瞬间非常好奇真心气愤自己刚刚在楼的外面没有认真看看,这楼有多高。
好吧先思考眼前的问题,这门,该怎么开?
她人生第一次站在一扇门前却对着门毫无办法,忍不住在原地走来走去抓耳挠腮。
“轰隆隆”,就在她不停地踱着步的时候,那门竟然自己往上开启了,不过速度之慢,简直可以和蜗牛相媲美。
吴梓诺停下脚步呆愣愣地看着前面的门,心中的疑团膨胀了起来:等等,她刚才……做了什么吗?
下一刻她就知道到底是因为什么而让这个门开了的,因为自她停住脚步的那一刻起,那石门就停止不上了。
原来是这样,没想到倒是误打误撞了,她心中欢喜,赶紧的再再原地走来走去。
走来走去走来走去,再走过来再走过去……
半柱香后,当吴梓诺大汗淋漓地停下脚步气喘吁吁的时候,那扇坑爹的石门,缝隙应该足以让她的手伸进去……
啊,好累,好想放弃……
她试着把手伸进石门后面……
可是,当吴梓诺慢慢地把手伸进石门里去的时候,却能够清楚地感受到石门后面的不同寻常的温度——那跟下雪的冬天一样的温度……不,比下完雪的天还要冷。
难道后面是……冰窖?
这里,怎么会有冰窖呢?干吗用的?
好奇心又激起吴梓诺的兴趣,歇一歇,她继续开始踱步。
功夫不负有心人,总算在半个时辰后,那石门拉开了一道她能俯身屈膝而过的距离,毫不多虑,她“哧溜”一下子,滑了进去。
定睛一看……这还真是,冰窖啊!
石门后面,四面八方严严实实地都是厚厚的巨大冰块,冰块因为长时间的冰冻变得光滑可鉴,发蓝的冰体上腾腾地冒着凉气,那凉气在半空中又被结成冰霜……到处的冰块纵横,毫无章法。
她仔细地看着这里的每一个角落,触目可及的都是纯净无暇的冰块,那么这些冰块该是干嘛用的?
咦,那是什么?
不经意间,吴梓诺突然看到冰块的一角有一个小小的黑点!像极了一只小蚂蚁。
应该有路可以过去,呼呼,好冷!
她摩挲了下自己的手臂,嘴中呵出的热气早已冰凉,她没有准备,来到冰窖所穿的衣服,还是只有那一件玫红广袖裙。
脚使劲地往地上跺了跺——略站了站,那脚有点麻木了。
哆哆嗦嗦地往里走着,尽管冷,不过,弄清了那个是什么东西再走,也不迟。
以她吴梓诺半人半仙的体质,应该能在冰窖撑多一点时间。
不过,如今她的身体刚刚恢复,那具体撑多的时间……就没那么容易算计的清楚了。
也不怕,反正弄清楚了那个东西,她就会走的,谁愿意呆在冰窖里那么长时间呢,又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
可是,这条路好长啊,一直走着都没有个尽头,而那地面,却同样的被厚厚的冰覆盖着,走在上面必须小心翼翼,仔仔细细。可是,不管多么小心多么仔细,都还会有时时刻刻被打滑的命运……
身体好像越来越冷了,可是路还没有尽头,回头望望来路,弯弯曲曲的冰路在后边延伸开去,隐蔽在两重厚厚的冰壁后面,哇,没想到来路已经那么长了,好吧,这下子,回去,有点远。
第94章 我要给她疗伤()
更新时间2013…11…0123:33:53。0
身体好像越来越冷了,可是路还没有尽头,回头望望来路,弯弯曲曲的冰路在后边延伸开去,隐蔽在两重厚厚的冰壁后面,哇,没想到来路已经那么长了,好吧,这下子,回去,有点远。
退堂鼓是不能打了,她只有硬着头皮往前去,但愿当谜底揭晓的时候旁边能有一扇门,一扇能让她离开这里的门。
不知道过了多久了,当一日未食的吴梓诺双手双脚打颤着看到那个黑影在她的视线里慢慢地变大的时候,当她真真切切地从这个黑影的背后慢慢走到黑影的面前的时候,当她从浓浓的震惊中被什么棱柱碎裂的声音猛然敲醒的时候……
忽然,她发了疯似的朝着面前那个以莲花姿态坐着的人奔去……
不管不顾早已僵直的身体她猛地撞了过去,可是面前厚厚的足有三尺的冰块阻挡了她前进的步伐,她几乎是整个人都贴在冰面上,手使劲地往冰面拍着,敲打着,黑白分明的双眸因为心疼而蓄满晶莹的泪水。
“师母,师母,庭姐姐!”她用尽全力自以为大声地呼唤着,可是从口中喊出来的声音却是那么棉弱无力,她知道,是她的精力快完了的后果。
可是!可是师母还在那如同千年冰霜一样的地方呆着,是被谁封印了吗?那么厚的冰啊!她被封印了多久,还能活么?
身后忽然被人拉住,有什么声音在耳边响起,可是,她的耳朵早已因为耳鸣而难以听清任何的话语,不过,从音调上辨别,他好像是在大吼着什么。
她挣扎这想摆脱那个人的束缚,可是那个人却一直拉着她想往外拖,混乱中她找到间隙回过头去再看一眼她的庭姐姐,恍惚中好像看到了她轻轻地动了一下,身边的冰块出现了小小的裂纹。
重见天日的时候,她被他放开了后直接瘫倒在山石崎岖的山地上,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外面新鲜的空气,肌肤的温度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回升,最后到达了一个脸润潮红的最高境界。
身体被高高悬挂着的太阳晒得越来越舒爽,过不了多久,随着她唇色由白向黄再向红的转变,伴随着她的耳鸣头晕之类的并发症也好得差不多了,慢慢地她试着站起来,除了起先双脚还是轻颤着需要身边白色衣服的人扶外,到最后她总算是能够自己站稳站好还来去自如。
旁边的林倚竹抱臂看着她,感觉到无限的头疼:
“阿诺,你的身体才刚刚痊愈,你早上还差点晕了,你怎么能跑这么远,在这个冰窖里呆了那么长的时间?”
吴梓诺抬头看了看林倚竹,虽然觉得他教训得是,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竟没来由地感到有一点点的委屈。
她……她不过是……一时好奇而已嘛。
又……又不是什么大事。
她的体质半仙半人,很容易就能够恢复的。
每天都躲在院子里,不能练武不能用力,很无聊……
一千条理由抵不过林倚竹的一个瞪眼,吴梓诺像靥下去的茄子,低着头,顺着眼,像个挨了批的小孩子。
“唉!”林倚竹故作深沉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惊得吴梓诺猛然抬头,看了看他!
这语气,好像师父啊!
就像是一阵错觉,只那声叹气过后,吴梓诺就再也难以在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