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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子超笑着说:“这位小兄弟英姿飒爽、目光如炬,应该是一名警界新手,二十年前知青烈士邵宝刚的后代邵同志吧!”
梁一民脸色稍缓。他虽然并不相信眼前这个人当真是个奇人,却不得不佩服此人为这次会面做了许多功课。邹立伯有些迷糊,难道彭子超是有备而来?那么他图的是什么?邵国梁隐隐觉得这个人不简单!
贾富贵拍手大笑。“大哥、五弟,这一下你们该知道我的话句句是真理吧!我的朋友确确实实是个大师,通灵大师。”
华中仕脱口而出。“我就相信彭大师!上一回他送我的一首赠诗字字句句击中我的要害,受益匪浅。”
邹立伯来了兴头。“四哥快说,彭先生送你什么诗?”
华中仕支吾其词,他后悔自己口不择言。“不谈不谈,彭大师的金玉良言,我心领便是,与你无关!”
邹立伯见他神态怪异,愈发想弄个明白,华中仕面红耳赤,始终不肯吐口。
贾富贵笑嘻嘻道:“那些事已经过去多少年了,还扭扭捏捏害什么羞?你不好意思说,我来说。”
华中仕连连揺手。“三哥凑什么热闹?别说了,别说了!”
邹立伯不依不饶。“三哥快说,究竟是什么至理名言,也让我开开眼界!”
贾富贵捋起衣袖,大模大样。“彭大师的赠诗是这样,各位听好了:‘多情原无错,风流是本份。只为一时欢,铸成一世恨!’”
邹立伯兴奋得大叫。“说得好,金玉良言,金玉良言哪!”
华中仕脸红脖子粗。“想当初少不更事,贪图一时欢娱,留下一世遗憾。彭大师洞若观火,我华中仕倾心佩服,还请大师指点迷津!”
彭子超微笑。“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倘若华老板能记取教训翻然悔悟,在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亦不失为正人君子。不过我要再次声明,彭子超不过是平头百姓,不敢妄自尊大,大师二字请诸位再莫提起。”
邹立伯兴味盎然,一改常态。“彭先生明察秋毫、慧眼独具,对四哥的评点一语中的,一看就知道绝非等闲之辈。我斗胆请先生不吝赐教,指点一二,怎么样?”
彭子超笑容可掬,略作思索便信口念出四句:“一竿钓起一江愁,一壶风波一生忧。成也知心友,败也杯中酒。”
贾富贵连声称妙。“一根钓杆一杯酒,画龙点睛哪,把五弟的无赖嘴脸描绘得活灵活现。五弟好好想想,除了这两件事,你还能干出什么好事来!”
彭子超笑道:“贾老板切莫小看邹先生,垂钓为乐、以酒为友无伤大雅。只是另外两样爱好,则有损颜面,不便启齿了!”
第二部第三章梁一民心有疑虑()
邹立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彭大师怕污言秽语脏了口,让我自己说吧,没啥大不了的,摸摸牌、放放炮而已,人生乐趣,各取所需!”
邹立伯见华中仕撇嘴摇头,知道他嘴上不说,心里却在骂自已脸皮厚不知耻。邹立伯不悦,却不敢有所表示。他眼珠一转,转向梁一民。“大哥怎么不说话,是不是也在骂我恬不知耻?”
梁一民皱眉。“亏你说得出口,还敢把丑事放在嘴里唱!”
邹立伯嘻嘻地笑。“彭大师画了我们几个的丑恶嘴脸,大哥是否也要请他画一幅?你是江南有名的清官,这幅画一定很精彩!”
梁一民瞪了他一眼。“别乱说,彭先生是贵客,岂是你随随便便可以呼来唤去的?”
梁一民的语气平和多了,他对彭子超的态度开始有所变化。
贾富贵看在眼里,笑在心里。“有劳彭大师了!”
彭子超不加思索说了出来。“心气比天高,学问比海深。枉有金钟罩,行走钢丝绳。”
梁一民陡然一惊,彭子超对贾富贵等人的评论已得到确认,这首诗更是句句切中要害,梁一民对前程的追求,他的精湛学识,他的为官之道,他的隐秘靠山,他的凶险处境全被一一点了出来。
梁一民尽量做出平静的样子。“彭先生出口成章,学问高深,不愧通灵大师称号。”
彭子超微微一笑。“梁书记见笑了,大师二字绝不敢当。其实我只是多看了几本闲书。拼拼凑凑随便一说,不登大雅之堂。不料被几个好心朋友胡编乱造,硬给我扣上一顶不伦不类的高帽子。就象一摊烂狗屎粘在身上,怎么都洗不干净!”
梁一民讶异。♀“彭先生的见解确实跟常人迥然不同,一般人对‘大师’美名趋之若鹜,而先生却退避三舍。莫非先生有自知之明,也认为所谓通灵术不过是相面、拆字之类的游戏?”
彭子超说:“梁书记说对了一半。我只是一个平平常常的普通人,所谓通灵之说是夸大其词、以讹传讹。我这半瓶子水被外人晃荡得厉害,连我自己都不敢认同了。其实说得准确一点。我不过是在预测未来方面略有心得而已。平日里几个好友闲着无事,忍不住拿出来显摆一番,偶尔让我说中了。博得几声喝采。就这么一来二去,有人便以为我有通灵法术,真让人啼笑皆非!”
梁一民微笑道:“彭先生说得实在,毫无矫揉造作、哗众取宠之意。看来以前我对先生的印象有些偏颇。俗话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原本以为彭先生不是读书人,现在看来,是个满腹经纶的高人!”
贾富贵说:“是啊,我早就知道彭先生是个实实在在的正人君子,不会玩虚假花样。依我看,大师是不是虚名无所谓,一肚子学问才是真家伙。彭先生何不在此倒一点墨水出来。也好让我们几个长点见识?”
彭子超说:“既然如此,我就献丑了。各位也都清楚。这几年风水、相术之类活动逐渐兴起,相关书籍问世不少。基本上都与推测人的命运、气数、吉凶、祸福有关。有人说是迷信活动,无稽之谈;也有人说具有科学道理,信则灵。更多的人则是不可不信,不可全信。”
贾富贵属于“信则灵”,对这类话题颇感兴趣。“彭大师对此有何高见?”
彭子超说:“先谈相术。古人认为,人们的富贵贫贱、吉凶祸福、死生寿夭皆由冥冥之中非人类能控制的神秘力量所决定,即命运。♀所以古人常说‘死生有命,富贵在天。’
古人信奉命运,相术就应运而生。相术的理论基础是阴阳五行学说。认为世界由木、火、土、金、水五种物质组成,相互作用有生有克,生是促进,克是抑制。生生克克周而复始,达成自然界的生态平衡。
相术即是把人当作自然界的一个存在,以五行和天干地支、年月日时的确定、变化为依据,推测人生吉凶祸福的一门学问。
风水则认为住宅或坟地周围的风向水流等形势,能招致住者或葬者一家祸福。”
贾富贵和华中仕听得津津有味。他俩在前些日子就听过彭大师的训导,对自己的前途充满自信。
邹立伯平日闲得无聊,也请人算过几次命,还和算命先生讨论过面相术。此刻,他仔细观察彭子超的面容,居然发现许多有趣的地方。
彭先生的两道眉毛宽广秀长,眉中有白毫;印堂平阔明润;眼长而深、黑如点漆,灼然有光;鼻子端正耸直、形如悬胆;双耳颜色鲜艳、轮廓园满;口生得端正厚实,棱角分明。种种特征都符合算命先生所推崇的上乘面相,足以说明此人聪明、富贵、性情刚烈、前程远大、寿命极长。邹立伯心中叹服:难怪江南地方的有识人士对他趋之若鹜,有一副慈眉善目好面相和高大魁梧的好身板就已让人羡慕,何况他还身怀通灵绝技!
彭子超似乎看穿了邹立伯的心思,微微一笑。“有人总以为我身怀异术,通晓今世、洞察未来,其实不过是把相术、风水之精华,佛家色、受、想、行、识五蕴皆空、生死轮回、因果报应之精髓融会贯通、举一反三,终于学以致用,颇有心得,用这种自成一体的独特方法预测人生大事,虽不能百分之百,也有六、七成命中,足够亲朋好友闲谈时聊博一笑了。”
贾富贵、华中仕已经彻底信服彭子超,把他当成财神爷,指望他带来滚滚财源。他们三人一边喝着酒,一边说古道今、交谈甚欢。诸如算命先生的开山鼻祖是春秋战国时期郑人姑布子卿;早在先秦就有相宅活动。既相活人居所,又相死人墓地。近年来,许多学者把风水和科学理论联系起来。认为它是一种传统文化现象,民间择吉避凶的学问,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