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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无常在俩人后边钻了出来露出一排小白牙接口道:“据我观察,按照他的朝天角度应该是小队长级别的。”
白无常不耐烦的摆摆手道:“去去去,一边去,君哥此事你怎么看?”三人中君千殇是主心骨,重要事都问他。
君千殇思索了一下道:“我所料不差的话,张三的官位不低,应是二五百主级别。”
白无常张大嘴巴好笑的道:“二百五主?”
黑无常一脸纯真的道:“啥?二百五?很大吗?越国人真会玩,挤破头的去当二百五。”
君千殇瞧着二人滑稽的样子笑着解释道:“越国士兵五人为一伍,设伍长一人;二伍为什,设什长一人;五什为屯,设屯长一人;二屯为百,设百将一人;五百人,设五百主一人;一千人,设二五百主一人。其中,“二五百主“也称“千人主“,刚才来的时候我尚不能断定,如今倒是有八分把握。”
听完他的解释,白无常吃惊的道:“这么牛掰?”
君千殇点点头接着道:“嗯,自五百主以上,各级指挥官都设有自己的亲兵卫队,大约占其所率总兵力的十分之一,如五百主的卫队为五十人,二五百主的卫队为一百人,校尉的卫队为一千人,大将的卫队为四千人。你们看他的贴身亲卫有多少?。”
黑无常伸出黝黑的小手探着头查了一下道:“不多不少正好一百人。”
君千殇有些担忧的道:“他针对的是我,你二人何必趟这趟浑水?况且此去路途遥远,罪是少不了遭的。”他不想让二人去,因为他们太小了,且不论心智怎样成熟,身体终归还是两个八岁的孩子。
白无常倒是看的开,洒脱一笑道:“说啥呢君哥?咱三是从六道轮回里一起跳出来的兄弟,你打听打听,什么人有这么大福分?有这种机遇?这是上天的安排,反抗不了,你就乖乖享受吧。”
白无常是个小人精儿,顿了一下接着问道:“君哥你说这次咱是得罪了什么人?这么神通广大竟能调动一个二百五长抓咱三?”
君千殇笑着回道:“此事逃不过四个字。”
黑无常眼巴巴的问道:“哪四个字?”
“争风吃醋。”
白无常着急的道:“君哥您就别卖关子了,说呗。”
君千殇回道:“此事针对的目标是我,而我一直身处群芳阁中,从未与人发生争执,既然问题不在我,断然是与我相交之人,而且这人定是个女子,身份还颇为不低!”
白无常与黑无常二人对视一眼同时道:“南宫飞雪!”
君千殇打了个响指道:“对了,据我所知南宫飞雪有一爱慕者,乃是望远候之子望三川,其心善妒,此事与他脱不了干系。”
白无常恨的牙根直痒痒道:“这小亡八居然暗害三位爷爷,气煞我也。”
君千殇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稍安勿躁,此事虽事出突然,但也并非无解。”
白无常问道:“此话怎讲?”他一听君千殇之言,便知对方必有后招。
君千殇一笑道:“我在群芳阁八年有余,添为琴师,名声渐显,日久必然遭妒,焉能不知树大招风之理?相识之人尽是豪门贵胄,其中又以女子居多,今日之事固然在意料之外,也在情理之中,但我君某人也不是这般好算计的,早已将今日可能发生情况暗示相交之人,这些女子虽无实权,但真正运作起来,却是一股不容忽视的庞大能量。”说到最后他的眼中寒芒一闪而过。
黑无常摇晃着脑袋,颇有些诗意的道:“成也红颜,败也红颜。”
白无常一推君千殇,道:“到你了君哥。”一队的人已经领完了,到二队了,他是头一个,急忙上前。
记录的文官扫了他一眼道:“叫什么名字?年龄几何?家住何处?有什么亲人?”一扫之下他稍作停留,因为对方无论是长相、气度都像是大家之人。
君千殇一抱拳道:“广陵书生,姓君名千殇,二十有八,家中无亲,只余两名异性兄弟,一人名叫花小白,一人名叫花小黑。”黑白无常心中十分感动,对方是真的将他们当成了亲兄弟。
文官边上一人倒是十分客气的道:“给这是你的。”接到手里一看,不过是一件破旧的军服,别无他物。
第十二章 色字当头文官溜须,琴师无踪风起广陵()
“下一个。”
“这?”君千殇有些迟疑了,因为前面发的俱是些新衣,且还有十两碎银补贴,唯独到了他这儿衣衫破旧不说,补银也打了泡影,出于涵养他还是客气的问道:“大哥是否弄错了?为何在下的是一件旧衣?”
文官也是受了上边指示,鼻不是鼻,眼不是眼,老大不耐烦的道:“没错,没错,都是这样的。”望远候的名声甚广,欲溜须拍马之辈自然不少。
白无常跑上前一把将旧军服仍在桌子上气道:“就这破衣服能穿吗?衣不蔽体的,还一股馊味?”本就一肚子火,如今见到这般旧物更是添堵。
文官姓马,唤作马有才,一见说话的是个孩子,腰板一挺不客气的道:“哪来的野孩子,滚一边去,军家重地岂是你能撒泼的?”
白无常一蹦多高,在群芳阁他可是说一不二的主,人称“混世小魔王”。什么时候受过这等鸟气怒道:“爷爷虽小也是个带把的,知荣辱、报圣恩,响应我大越号召,抛头颅、洒热血,为国捐躯义无反顾,说大了是为国争光,说小了就是为了护佑你这等吃男人饭拉女人屎的怂包。”一番话说的慷慨激昂,大义凛然,甚至后面跟着的众人还爆发了强烈的喝彩之音。
把一个马有才气的从座位上“蹭”一下站了起来,嘴唇颤抖,浑身哆嗦,一巴掌抽了过去,大巴掌带着呼呼的风声。他家有些势力,在军中作威作福惯了,何时被一个小孩奚落过?本想借着机会向望三川表表诚意,再者也能满足一下虚荣心。
一只白皙有力的手牢牢抓住了马有才的手腕,修长的手指如同钢筋一般,他根本挣脱不开,五指用力,骨骼撞击之音发出。别人可以欺负他,但不能欺凌他的兄弟,他自幼孤独,别人的关怀正是他最为珍视之物,龙有逆鳞,触之则死,君千殇冷冷的道:“你的手是不是伸的太长了些,不介意的话,我帮你剁了如何?”他的肉身乃祖龙精血重铸,如今已经修成气血篇小成,强度自是一般人难以比拟,且祖龙的手段通天彻地,万不会做那等揠苗助长之事,赠与他的只是一个契机。
他的眼神如刀锋般冷冽,刺骨啄心,马有才的冷汗唰唰的向外冒,一是摄于对方的威势,二他的手腕的确疼痛难禁,他不是未见过世面之人,但眼前人却带给他极强的压迫之感,好似一座泰山罩顶,磕磕绊绊,无穷的话语都烂死在了腹中。
正在他惊恐万分之际,君千殇扫了一眼掉落的毛笔提醒道:“军爷您的笔掉了。”
马有才正愁没地儿下台,闻听此言急忙的捡起掉在地上的笔,求助似的望了眼张三,谁知张三好像不认识他似的,将头别到了一边,定了定心神他才是接着问白无常道:“叫什么名字,家住何处,有无亲人。”
白无常翻了个白眼,牛哄哄的道:“小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花名小白是也,痴长八岁半,家中有老娘一人,名叫闭月羞花怨,沉鱼落雁愁,谁人称绝色,花姐太风流。还有春、花、秋、月四姨娘,梅、兰、竹、菊、四姑姑,恭、喜、发、财四姐姐,还有。。。。。。”
马有才一听对方滔滔不绝哪有尽头,赶紧制止道:“够了够了,说家庭住址。”在张三转头望天的时候,他就知此回摊上事了,故而态度也稍客气了些。
白无常一拍胸脯自豪的道:“广陵群芳阁。”
“群芳阁?”马有才吃惊万分,两只眼睛瞪的和癞蛤蟆似的,因为群芳阁在广陵的名气太响了,他家中虽有些势力,但群芳阁是什么地儿?英雄冢、销金窟,哪位出手不是一掷千金?他家虽也有些钱财,但群芳阁也只能偶尔逛逛。
一听他是群芳阁的,马有才尚来不及说话,他边上的文官到站了起来热情道:“小少爷真是一表人才,年纪轻轻就有如此宏愿,真乃我辈之楷模,在下也是广陵城的,小姓冯,贱名小琪。”
白无常十分受用道:“过奖过奖。”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拍了拍冯小琪的肩膀老气横秋的道:“小气啊,以后到了群芳阁你就说话,提你白哥绝对好使。”
冯小琪头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