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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有些震惊,依然巧笑嫣然将头别过,像是因为娇羞有些赧红。
轩辕罔极对沐挽裳的表现很满意,指尖挑起她颈间的莲花坠子,“父皇请看,这是用陨石夜明珠雕刻而成,儿臣送给父皇的正是陨石夜光的腾龙壁,足已将整个殿宇照得通明,无需灯烛。”
众人皆惊,就连轩辕鸿都有些惊讶,除了西林家还未听说有如此巨大的陨石夜明珠出现过。
轩辕罔极掌心相扣,发出信号。门外,夜铮带着四名壮汉,抬着用黄色的锦缎遮着,仅仅露出檀木雕刻的底座。
四人小心翼翼将物件放在了殿中,纷纷站到了一侧,轩辕罔极看向沐挽裳,这原本就是西林家的宝物,他不过是借花献佛,附耳轻声道:“去吧!去将她揭开。”
沐挽裳颔首莞尔,提起裙袂缓缓朝着那腾龙壁而去,曾经是西林家的至宝,若是父亲知晓将它献给皇上,父亲在天有灵也会欣慰吧!
素手芊芊,挑起明黄锦缎的一角,缓缓拉入怀中,随着锦缎的移动,一件雕刻精美的腾龙壁出现在众人面前。
没有玉石的惊艳,看是朴实无华和寻常的石头没有区别,那微微散发的幽兰波光,吸引着殿中所有的人。
“父皇,此处太过明亮,请熄了烛火。”
大殿内的烛火缓缓被熄灭,殿中越是黑暗,那腾龙壁的光芒便越耀眼,所有的灯烛熄灭后,整个大殿耀满目生辉。
引来众人赞叹,如此至宝世上罕有,聿王竟然舍得献出来。
沐挽裳心中疑惑,那石壁她也是见过的,为何今日看上去如此耀眼夺目。
她已经回到了聿王的身边,心中还在疑惑,她只知道这是天外之石头,并不知其特性。
“此物是天外之物,必吸收日月之精华,若是强行留在阴暗处,必会损其光芒。就摆在这殿中,以后延庆殿在无用再燃烛。”
众人震惊,聿王这话说的比那哥舒蘅更加的狂傲,如此精美的至宝世上难求,只是送来给皇上充当灯烛之用。
原本还信心满满的安王与卫王眉目铁青,已经没有颜面拿出他们的寿礼。
轩辕鸿的眸中除了惊讶,还有丝丝的动容,聿王竟是如此用心,想起刚刚蛮胡的逼婚。
心中直觉惭愧,大殿之上身为帝王他必须如此,作为父亲议和之时他不会再让步,去拆散一对有情人。已经亏欠这个儿子太多,不能够再让聿王受委屈,让聿王入赘绝无可能。
“聿王寿礼拔众皇子之头筹,朕心甚悦,不知聿王可要什么赏赐?或者条件亦可。”
此一话,原本已经平息的话锋又转了回来,阮胜男紧张的心儿仿若跳脱出来,蓬乱作响,生怕他直接拒绝联姻。
皇上是在给轩辕罔极机会,与蛮胡议和关乎百姓安危,轩辕罔极自然不会在朝堂之上直接反对两国联姻。
“儿臣谢父皇赏赐,父皇且需记下,儿臣改日再来讨赏。”
“好,朕今日已经许下诺言,众臣皆可为证,聿王可随时来讨。”
此时,卫皇后的脸色已经泛着青白,看着父慈子孝的两父子,狠狠的咬着贝齿,“皇上,臣妾有些抱恙,先回宫了。”
宴玖见着卫皇后脸色铁青着离开,王爷这次干得漂亮,真是大快人心,沐挽裳的心里面却是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她这支箭靶子,从今而后为了保命只能够留在聿王的身边。
原本要进行到深夜的宴会,只进行了两个时辰,便匆匆散去。
轩辕罔极带着沐挽裳朝殿外而去,却是被一行人拦住了去路,轩辕罔极眉间染上不睦,看着面前那张俊逸邪美的面庞,眸光炽盛,定有企图。
“不知四皇子有什么事?”
哥舒蘅没有因为聿王的愠怒而懊恼,笑言道:“听说聿王住在尚阳别苑,改日本王前去拜会,也想听听这位美人的琴曲。”
有好事的扯着耳朵探听这边的消息,原来这个西番王子还没死心,还再打聿王女人的主意,都在等着看热闹。
轩辕罔极冰眸凛然,只是冷哼一声,带着一行人离开,两人算约好了老地方不见不散。
此时,弦月已经跳上明空,马车内文臻心中充满怨怒。一个舞姬穿着正妃的宫装,皇上竟然应允了她的身份,那她算什么?还有那个蛮胡的公主,表哥何时招惹了这么多桃花。
“臻儿,你表哥今日做得很好,处处留有后路。”
“祖翁,表哥已经有了王妃,那 臻儿该怎么办?”眸中楚楚有泪很是委屈。
“什么都不做,你要记住极儿是做大事的,她注定不会娶臻儿一个女人,你现在就要学会大度。”
文臻淡咬薄唇,知道祖翁说的对,表哥若是成为皇上,后宫女子三千,她要吃醋岂不是要被醋海给淹死。
虽然见到表哥同别的女子在一起,心里面很不舒服,只要自己成为皇后, 那些女人还不是听自己的,如此想来心里也便舒服了些。
“臻儿谨记教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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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一枚棋子
暮色渐起,马车穿过高冷宫墙殿阙,车内没有点燃烛火,沐挽裳胸前的坠子发出幽暗的荧光,隔着厚重的衣衫,将两个人之间的轮廓照的分明。
沐挽裳缄默无语,只是旁眼看着轩辕罔极冷峻如削的侧脸,静默半晌,她知道纵是她等到天荒地老,也不会等来聿王的一句解释。
局势已然如此,聿王已经将她推到了风口浪尖,与其争辩浪费口舌,还不如保存实力,这一日她真的有些累了,此时腹中空空,已经没有了气力,缓缓闭上眼睫,也学着轩辕罔极的样子假寐着。
轩辕罔极难得见她没有张牙舞爪如此乖巧,睁开眼,见她似乎有些累了,双手按在小腹的位置,秀眉频频皱起。进宫就没有吃过东西,应是饿得没了气力,还好她没有饮酒,否则又要命厨房煎煮高良姜汤。
见她脖颈之上的莲花坠子,隔着厚厚的衣衫,发出荧亮的微光。
“将坠子拿下来,本王替你保管。”聿王冷冷命令道。
沐挽裳神志渐沉,听到聿王冷冷的声音,睁开眼眸,“王爷,送出去的东西想要收回了,这原本就是西林家的东西。”
轩辕罔极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暖意,“如果你还带戴着她,只怕性命不保。那蛮胡的公主箭术了得,你若不想脑袋开花, 最好将她拿下来。”
沐挽裳终于忍无可忍,反唇相讥道:“这还不是拜王爷所赐!”
“只要你乖乖的呆在别院里哪也不去,宴玖和暗卫会保你安全。”
沐挽裳甚至有些不适,没了气力和他争吵。
轩辕罔极见沐挽裳娇俏的脸上蕴满怒意,心头乍现一丝异样,见这个女人张牙舞爪生气时候的样子莫名的愉悦,从未有过的陌生情愫。
白皙纤长的掌心送到她面前,冷声道:“还不交出来,难道你要本王亲自为你摘下来。”
沐挽裳眉间懊恼,只觉得腹中阵阵抽搐,不知道是饿得还是被他气得,伸出手将颈项上的项链扯了下来,颈上瞬间出现红痕,将坠子送到了轩辕罔极的手上,“王爷且好好保管,他日还要讨回的。”
长路漫漫,终于到了尚阳别院,一路上闭眸,轻拂小腹,根本不用看看聿王冷酷的一张脸。
宴玖扶着她下了马车,沐挽裳脚下踩了棉絮一般,身子虚弱腹痛,头似乎也有些发晕疼痛,从前身子弱了些,也不至于如此。难道是体内的蛊毒发生了变化,或者太子的人就在附近。
宴玖忙不迭将她扶住,“沐姑娘,你怎么了?”
沐挽裳忍着痛,脸色却已经有些苍白,“无妨事。”
暗夜中,借着稀微的月光,可以见到她略痛苦的神情,轩辕罔极眸中闪过凌厉,难道是蛊毒发作了?是太子的警告,她身上的蛊毒却是个麻烦,要尽早解除。
宴玖将她抱起,神色匆匆,回到房间直接踹开了门扉,将沐挽裳送到了床榻之上。
沐挽歌被宴玖突然闯入吓了一跳,见姐姐脸色苍白,神情痛苦,悲戚道:“姐姐不是同王爷进宫了,怎么会这样。”
沐挽裳痛苦的撰起榻上织金的锦缎,聚起细密的褶皱,虚弱的拉着她的臂弯,“我没事,不过是喝了几口烈酒,旧疾而已。”
沐挽裳知道,这又是拜聿王所赐,大殿之上两人那般恩爱,聿王拔得头筹,得到皇上许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