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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口沫四溅地怒吼道:“辣块妈妈的,那个混小子到底死到哪里去?我家阿辛还等着他救命!这个可恶的小混球,都是他怂恿阿辛到苗疆去偷那千结回魂香,才害得阿辛中毒,等那小混球回来,我一定要剥了他的皮!”
小刀满怀忧心地瞥眼床上昏迷不醒的丁仔,以及围坐床旁,脸色沉郁,愁眉深锁的丁仔他父亲偷绝丁大发。
小刀轻叹道:“丁老,曾楼主已经加派人手寻找小混,空空门亦是全体动员追踪小混,只要小混得到消息一定会尽快赶回来,您心急也无济于事呀!”
小妮子接口道:“是呀,丁爷爷您如果剥了小混的皮,小混不就没办法救丁仔了吗?您老还是尽量放宽心等小混回来。”
“放宽心?”丁莫空发作道:“我怎么放宽心?阿辛是我们丁家四代单传,唯一的根吶!都是那死混混惹的祸!”
丁大发疲倦道:“爹!孩子们说的对,您老发那么大的火,也无法使小混早些出现。再说我已喂阿辛服下千结回魂香,阿辛不会有事的,您老若气坏了身子可就不划算!”
丁莫空重重一哼,伸手接过小妮子递上的热茶,喝了一口,闷声道:“如果不会有事,那阿辛怎么还不醒?真是辣块妈妈的,胡扯!”
丁大发似是习惯他老头子的脾气,不以为意地道:“我不是曾能混,所以不知道为什么阿辛还不醒。”
忽然——“回来啦!少爷回来啦!”
哈赤那如雷的吼声,使得屋内醒着的四个人全从椅子上蹦了起来。
“砰!”地一声,房门被哈赤粗手粗脚地推开,门口站的,正是众人日思夜想的小混。
小妮子欢呼道:“小混,你回来了!”
小混快步走入屋内,匆匆在小妮子颊上随意香了一吻,漫应道:“我不回来行吗?”
他的人在最后一字出口时,已到达床边,随即为昏迷不醒的丁仔把脉。
众人全都关心地围拢在小混身边,紧张地盯着小混越皱越紧的眉头。
丁莫空终于憋不住,着急道:“辣块妈妈的,情形如何?你倒是说话呀!”
小混瞪他一眼,仍是默然不语地换过丁仔另一手,继续把脉。
丁莫空气呼呼道:“辣块妈妈的不开花!你这混小子居然敢瞪我,我警告你,我家阿辛若有个三长两短,我非得将你挫骨扬灰……”
忽然,小混左手倏扬。
丁莫空呱噪的声音倏然而止,就在他哑穴上,一枚金针正颤巍巍地闪动着金芒。
小混搁好丁仔的手,方始慢条斯理道:“丁爷爷,你难道不知道大夫看病时,最忌讳有人吵闹?万一我因为你的打扰而导致误诊,那时你负得起这个责任?”
在场其它人对如此突发的变化,先是一怔,接着每个人都憋红了脸,不敢笑出。
丁莫空恨恨地拔下金针,一言不发转出客房。
他的身子刚踏出房门,一阵鞭炮似的三字经已然由他口中劈哩啪啦地冲口而出。
丁莫空的叫骂声,众人自须臾的怔愕中猛然醒悟,随之爆出嘻嘻哈哈的哄堂大笑,当然,这其中小混嚣张的狂笑吼得最大声。
这丁莫空还真怕自己火爆脾气坏了小混的诊断,为了宝贝孙子丁仔,他不得不吃次大瘪,懊悔地到屋外去开骂。
半晌,小混笑得脱力,双腿发软地就一屁股坐倒在床脚边的地上,抱着肚子又踹又笑地哀哀直叫。
小刀终于找回自制的力量,尽量深呼吸着,正经地问道:“小混混,这几个月来,你独自一人躲到哪儿去打混?为什么曾楼主和空空门动员那么多人手,却都查不出你的行踪?”
“对!”小妮子双手往腰间一插,茶壶般架式十足地大发娇嗔:“死混混,你老实招来,你到底干什么去?到哪里去?为什么躲得不见人影?”
小混斜眼笑谑道:“唷,我说妮子,你这是包公审案还是河东狮吼?摆出这种德性能看吗?”
小妮子糗大兼懊悔地猛跺其脚。
小混呵呵一笑,懒得理会她发嗲,径自向小刀及丁大发解释道:“天津事情了结之后,我刚好在海口碰见威金船长,所以就坐他的船到东海上打了几转,看看是不是能碰巧找到乌龟岛。所以偷儿门的大偷、小偷,还有楼主老兄的手下才会找不到我。”
丁大发自是不明白什么是乌龟岛,只得怔怔地看着小混欲言又止。
哈赤却是兴奋地大降雷雨,声如霹雳道:“少爷,你找着那捞子啥个岛了吗?”
“哇!”
小混惊险万分地拉起盖在丁仔身上的软被,挡住哈赤横飞四溅的口水。
丁大发却没那么好运,他在怔愕之中来不及有所反应,被哈赤这一阵雷雨喷得满头满脸都是灵芝露。
哈赤见状,尴尬道:“呃……丁大爷,对不起啦!我不是故意的。”
丁大发无奈地擦着脸上的口水泡泡,苦笑道:“没关系,习惯就好,下次我会注意一点。”
小刀闷声偷笑,干咳道:“咳!小混,天津和乌龟岛的事待会再说,你先看看丁仔到底中了什么毒,为什么至今昏迷不醒?”
小混拋开棉被,自地上站起来,拍着手白了小刀一眼,诡异道:“谁说丁仔是中毒?”
小刀等人闻言俱是一怔。
丁大发紧张道:“什么?阿辛不是中毒?那他到底怎么回事?他为什么会昏迷不醒?这该怎么办?”
“怎么办?我看只得凉拌喽!”
小混神色郁郁地猛摇其头,摇得丁大发一颗心都快跳出口,怔忡地不知所以。
小妮子关心道:“小混,你是不是看出丁仔大哥的毛病在哪儿,所以觉得不妙?”
小混呵呵苦笑道:“不愧是我未来的老婆,真正越来越了解我的心意。”
小妮子受用地啐了他一声,心情愉快极了,一时间,这妮子倒忘了床上还有病人在躺着吶。
小刀灵光一现,惊疑道:“丁仔不是中毒,莫非是……中蛊!”
蛊字出口,房里众人,除了小混之外,全部大惊失色,每个人脸上俱是布满惊骇疑惧的神色。
小混嘿嘿无奈叹道:“答对了,老哥,你的反应的确够快。”
小混嘴里说着,眼睛却瞥向床内的丁仔,只见丁仔原本是红润健康的面孔,此时却瘦得皮包骨,宛若一具骷髅般。
这一看,看得小混的眉头又锁紧几分。
丁大发蓦地掩面呼号道:“天呀,你为什么这样对待阿辛!”
小刀急忙安慰道:“丁叔,你先别着急,只要有小混在,丁仔一定不会有事。”
小混苦笑一声,暗骂道:“他奶奶的,老哥,你这不是存心要我好看,万一丁仔救不回来,我砸了招牌不打紧,只怕咱们全得陪葬。”
丁大发满怀希望道:“真的?小混,你救得了阿辛?苗疆的蛊毒可不是一般人能够解得了吶!”
小混心里虽没有十成把握,却也只得对丁大发及其它人报以安慰人心的笑容,镇定道:“丁叔,你别忘了,你眼前的人可不是寻常的一般人,就算是苗疆的蛊毒又如何,我若解不了……就没有人能解。”
小混及时咽下差点脱口而出那句大不了等死的话,改口换上一句狂人帮典型会说的大话。
小刀却是会意地瞥了小混一眼,从这一眼中,小刀看出前途不甚乐观的迹象,首次,他开始为丁仔的小命担心!
丁大发此时虽已是忧心如焚,老眼盈泪,可是仍然强自微笑道:“好,好,我就知道双狂的传人不是混假的。小混,阿辛的命,就靠你周全。”
小混早在心里苦笑,可是表面上仍然海派道:“没问题,看我的本领就是,不过,丁叔,还得请问你,丁仔他是中蛊后自己昏迷,还是被人点了穴道?”
丁大发回道:“他是被川境的门下弟子在一处荒郊小庙里发现的,据发现他的人说,丁仔那时就已陷入昏迷不醒当中,而且他口中还兀自嚷嚷着别人听不懂的话,等我到达四川接他,他却只是昏迷,没有叫嚷。”
小混不置可否地点点头,随即道:“能不能麻烦丁叔找个熟鸭蛋来?”
“熟鸭蛋?”不仅丁大发不解其意,就连小妮子等也是觉得新鲜。
小妮子好奇问道:“小混,你要熟鸭蛋做什么?该不是你饿了想吃蛋吧!”
小混瞄眼谑道:“我是饿了,不过我这种饿只有吃你才会饱,吃蛋没有用,蛋要用来验蛊用的。”
小妮子想了想才明白小混话中之意的是色中饿鬼的暗喻,不由得娇啐一声,不敢再多言。
丁大发听明白蛋是要验蛊之用,立即答道:“没问题,我马上去要个熟鸭蛋,一个就够了吗?”
他不放心地又追问一句。
小混点头说道:“一个就够了,另外,小妮子,你把我放在你那里备用的所有药品全都搬来。”
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