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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可以找到。
夏承浩作为一名有着记号的清洗者,一定会出现在星球某个联邦的某条街上,被发现是迟早的问题。
那是他们组织最优秀的新一代清洗者,是所有清洗者学习的榜样,那是红月重要的资产。所以红月不会放弃找到这么重要的人,在方耀强报告失去夏承浩踪迹之后一小时内,已经有超过二十个清洗者或是经纪人开始寻找他。
但有一点,他们也许完全没能想到。
失去最好清洗者踪迹的同时,亚尔曼某个街区报告了一起新的财产损失。红月兴建才五年的一处大脑控制试验室被毁,两名已经够上了生存导师级别的博士被杀。
简博士和刘博士,是红月花高价钱才请到的两位人才。她们同时供职于多家机构,也有着十多个不同的身份,但最神秘的当然还是bci某部门专家以及红月的研究室负责人。
只是她们仅仅是葛利斯的普通人类,红月需要从她们身上得到的不是异能,也不是信息。而是一种可以完全洗去人脑记忆的方法,在烈火星上正在使用的意识植入无法满足需要。那些新选去的孩子总会有一两个如曾经出现过的夏承浩一样洗不干净。
红月不要这样,他们所想的就是要一个完无全全只能红月和清洗这两种概念的杀手。
所以他们在全蓝利斯星球的范围之内寻找着有这方面能力的合作机构,而与此同时希望得到这种能力的可不止是红月,还有bci。
只是两者的目的不一样,对于这种清除记忆的能力所使用到的地方不同。
发明清除记忆的技术是必要的,红月很害怕一部分人的存在,那就是老去的清洗者以及过时的经纪人,他们掌握着大量有关于红月的秘密。而这部分人又很难被清洗,因为这样会犯众怒。
每个从红月退下来的人,都会很清楚未来的命运。因为他们从来不曾有家人和朋友,这样的生活方式离他们远去多时。所能拥有的要么就是大量的金钱,要么就是某个生意圈等等。
在这些人里面,有一个叫邢正斌的就与锡安国政府及玛达联邦的bci之间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两个政府机构都有公开出面对他的安全进行保护。
到底是为什么,对于一般人来说是很难懂,但红月有着超高的信息量以及相应的智慧。他们很容易就知道,邢正斌在为这两个联邦政府服务。
只是姓邢的这个人,有自己的行事规则,不会将红月的资料出卖给政府。
所以红月也就睁只眼闭只眼,能过去就行。
殊不知,这种生存条件下的邢正斌却在特殊的时候获取着比红月更多的资讯。在bci的实时信息里,有人发现了两个清洗洗者的存在。
一男一女,女的自然是那个郑可儿,而男的因为救了人而被警车的便携式执法记录仪给拍了下来。在送到bic进行分析的过程中,邢正斌也在远隔万里的卡纳得到了那张照片。
“就是他!”老经纪人在电话里对亚尔曼方面的人说。
“昨晚有人报告了他的踪迹……”
“好的,我马上动身来玛达,一定要将夏承浩接回锡安。”
“他是……?”
“他可是我老朋友的儿子,不能出事儿。”
对方没有再说什么。
邢正斌咳嗽着向楼下走去,看样子是动身去玛达联邦的时候了。(未完待续。)
第0342章 卡纳之夜
卡纳东城的景色很美,这里是锡安首府附近最负盛名的度假区。相较于玛达联邦的首府亚尔曼城中给他留下的最后记忆来说,这里显得幽静,夜色十分的朦胧。
六年前从亚尔曼的脑电波实验室逃出来之后,夏承浩被bci找到,并由邢正斌接回了卡纳。
现在他在这葛利斯星球上,除了认识邢叔之外到底还有什么?当然,还因破坏了某个重要的研究机构以及杀了两名特殊人才,所以被有一个叫红月的清洗者组织不停追杀。
回到锡安,潜意识里总在寻找一个女孩,只是叫什么来的已经很难记起。
那次从501大楼的电梯井里掉下来,小部分的记忆受损,到现在也没有完全修复。时断时续的零星记忆无法让他拼凑成更为完整的过去,还好只是极小的部分损坏,大体的经历他还是能记起。
更有关于“红月”和“任务”之类的事情,却更是一点儿也没有漏掉。
因为身体出了状况,最后一次任务的失败让红月开始选择放弃这个曾经的天才。x665的代号被红月内部列入了黑名单,还好有一个叫邢正斌的人及时找到了夏承浩。
从简博士的试验室走出来的那一刻,这对他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他知道,那代表着背叛了红月,一个红月培养出的优秀清洗者,因为无心的过失而成了被组织清洗的最重要对象。
想到这里,头又开始疼痛起来,六年来他无时无刻都在遭受着这种折磨。还好发现了一个小小的办法,那就是倒立会让疼痛大幅减轻。
抬头,刚好有一座桥,于是夏承浩几个弹跳便抵达了桥面下,双脚勾在维修护栏上头朝河面。血液向头顶汇集,让他感觉舒服多了。
现在是晚上的七点五十三分,他开始闭上眼等待再一次的重启。从那次在501未来这塔的电梯井道里摔下之后,便会时不时出现重启失败的情况。
但也正是那次的逃离,让他开始发现自己的身世之谜。他应该不是葛利斯星球的人类,而是一个来自己某个星球的kappo公司生产的仿生机械人。而为什么会来到葛利斯星球,大约是因为自己被那个kappo所在星球的某人救了。
到底是怎样的经历,成了他从那天开始立志追寻的答案。一个新的目标,他需要这个答案。原来还有一个目标,是寻找一个女孩,但那个女孩叫什么,与自己是何种关系却因为大脑芯片受损而无法想起。
试过许多种办法,却无济于事。
主要是这种情况没办法找到更为专业的科研单位协助,那样一来的话他便将成为新闻头条,身陷囫囵而无法逃离。更有可能,玛达联邦又或是锡安国会想方设法把他控制以便取得第一手的资料。
夏承浩当然不愿意成为一个试验对象,便只能忍受这长达六年的间隙性疼痛。
八点整,他失去意识……
斜拉桥飞架两岸,下方是黑色的河,依稀听到奔涌的水声。
长长的拉索在风中做着几度的摇摆,天上的星星闪着微光,幽蓝的河谷,桥上高大的立柱,在这里拼构成一幅绝美的图画。
太空旷的地方,风总是很大,让人睁不开眼的风似乎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打算。
一个女孩从桥那头走了过来,实际上他今晚走了很久,脚也很酸了,汗湿的衣服冰凉地贴在身上不是很舒服的感觉,却也无所谓。
突然她微微一笑之后,轻轻松开手,那张纸片飞得很远很远,直到落入河水之中。
本想要给这个世界留下一些讯息,至少不要让人去猜测死的原因。现在也只能这样了,让警察邻居朋友们猜去。她已经没了家人,总不能像贴小广告似的把遗书贴在桥栏杆上,那样大概能引来的只是那种恶意的嘲讽和偷笑。
小时候被抛弃,然后夏家收养了她,成为了一个男孩的妹妹,只是那个男孩叫什么她完全想不起来。而后却在某个冬天,养父母突然死去,无依无靠的兄妹俩被邻居送进了玛丽孤儿院。
六岁那年,易姓夫妇领养了她。可天有不测风云,不知为何在她的成长过程中总有太多的不幸,家里的日子一天不如一天,易姓养父病故,养母带着她艰难度日。对于小小的她,变故是一桩接一桩像大山一样压得喘不过气。
大学毕业之后却没有极好的工作,只能进入卡纳一家工厂上班。成为一名普普通通的女工,而收入却也仅仅能养活自己。
眼见着身边的好友都成家立业,有了爱她们的丈夫,有了可爱的小孩。而自己却连个男朋友也没有,更别提其他。
住在紫薇巷里的时候,对面二楼的邻居是个帅气的小伙子。她似乎从心底里对他有种非常特别的感觉,可那次深夜斗殴之后他就没有再出现过。
世界上再找不到那么有感觉的男人了,于是她便像是死了心一样,二十四岁的她不再提起任何关于男朋友的事情来。
生活对于她来说慢慢地失去了吸引力,离开这个世界也许是最好的办法。
不知道,从这里往下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