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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天澜正忙着与那锁链做斗争,结果突然听到这样的一句话,不由得愣住了。
顾天澜看向小家伙那认真的脸。
小家伙知道了?
她变成这样,连她自己都认不出来自己,小家伙居然认出来了。
顾天澜心里喜滋滋的,突然,她心中的喜悦突然凝固了,只见一柄箭斜着下来,竟是直直地射向小床上的小家伙!
几千支弓箭齐发,那房间瞬间被射成了蜜蜂窝,无数的箭插在上面。
但是房间里一直没动静,没有呼救声,没有吼叫声,唯有深深的寂静。
“这没了动静,莫不是都射死了?”有人低声道。
顾天晴垂下眸,眼中露出笑意。这是她最想要的结果,将这一大一小一起送着上了黄泉路,对她而言就是一箭双雕。
她做梦都想顾天澜死了,这样她才能安稳度日。
李邺谨也听到这句话,脸色猛地变了,一伸手,制止了弓箭手们的动作。
那密密麻麻的箭终于停了下来。
李邺谨率先冲了进去。
顾天晴提着裙摆,脚步飞快,她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顾天澜惨死的模样。
她活一次,她便杀她一次。即使她是九尾狐,杀九次夜该彻底觉了她的生路。
然而,当她看到里面的景象时,突然愣住了。
房间里已经空无一人,箭插在桌子上,椅子上,床上。李谚躺着地方,此时只留下一个黑漆漆的洞。
顾天晴连忙走了过去,便见那黑洞深不见底。
顾天澜竟是生生将床底掀了起来,带着李谚逃走了!
顾天晴刚刚的喜悦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她看向皇帝:“陛下,他们是从这里逃脱的,此时肯定未逃远,陛下可派人赶紧追。”
第二百二十二章 一家团聚
皇帝盯着黑漆漆的洞口,自己率先跳了下去,身后的一众侍卫见状,连忙跟了上去。
顾天晴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心已经是翻江倒海。整个人都有些浑浑噩噩的,心想着的便唯有一个念头——
顾天澜回来了,顾天澜是真的回来了。
死在天青镇的人,竟然真的回来了。她一步步地走来,便是向她和李邺谨fu chou的。
顾天晴渐渐平静下来。
其实这也是有好处的。
她和李邺谨已经貌合神离,却是顾天澜共同的仇人,有些话,李邺谨只得对她说。这也提醒了李邺谨,谁才是真正站在她身边的人。
那黑漆漆的洞约有一丈多,李邺谨落在地上,便发现地上扔着一块被震碎的木板,顾天澜与李谚已经消失不见。
这并非一个洞那么简单,而是连着一条密道。密道里黑漆漆的,一丝光亮都没有。侍卫点燃了灯烛,才照亮就近的路,却看不到尽头。
李邺谨连忙快步走了上去。
那条密道很长,而且盘根错节。半刻钟后,他走到第一个分岔路口。他隐约觉得这条密道是通往宫外的,而宫里的出口在何处?
皇宫下藏着密道,有人可能在他的眼皮底下私相授受。这种感觉很不好。
“陛下,往那边走?”
李邺谨令侍卫的灯烛往前照了一些,便看到右侧的道上有一些新鲜的脚印。李邺谨踏上了右侧的路上。
寻着脚印,如此弯八拐,终于走到了一个密室。那脚步的终点便是这密室,但是密室却空无一人,难道说顾天澜和李谚便这样凭空消失了吗?
李邺谨面无表情地打量着这个密室。
这密室被布置成一个书房,桌子上摆着笔墨纸砚,书架上摆着许多书。东北角立着一个屏风,里面摆着一张床。李邺谨走到书架处,取下一本书,一打开,里面便有一个信封落了下来。
“蒹霞苍苍,白露为霜……”
上面的笔迹遒劲有力、大气凛然,明显是出自男子之,赠给倾慕的女子的。
这倾慕的女子,极有可能便是他后宫之的某个女子。
李邺谨将那封信藏进了袖子里。
“陛下,这里有一个出口!”侍卫回禀道。
那其实是一扇一人高的门,只是做得颇为隐秘,与墙壁融为一体,很显然,这便是这条密道的另一个出口。
那几个侍卫同时发力,便将那一处推开了。顿时,强烈的光线照了进来,与内里的昏暗形成鲜明的对比。
李邺谨负站在那里,眼睛微微眯起,眼前出现一个影影绰绰的人影,当看清外面的人时,李邺谨的心沉了下去,嘴角扯出一个嘲讽的笑,似笑非笑地盯着外面的人。
顾天晴站在外面。
她的面前本来挂着一幅画的,只是那门被推开,画也落在地上。
顿时,她的目光便与李邺谨对上了。
顾天晴脸上的血色迅速退去,浑身发凉。
她一直在思考顾天澜能逃到何处,但是她没想到,这才是顾天澜真正的目的。
她用李谚逼迫顾天澜现身,顾天澜却借令她私通季英韶的密道被发现了。
李邺谨脸上的笑更加冷了,眼里没有半分笑意:“皇后,这件事怎么解释?”
顾天晴嘴唇颤抖着道:“陛下,臣妾什么都不知道。”
李邺谨对身后的侍卫道:“你们将所有的密道和密室都找一遍,不仅要抓人,还要看看密室里藏着哪些有趣的东西。”
侍卫们领命而去,房间里便只剩下李邺谨与顾天晴了。
顾天晴知道自己的辩驳有多么无力。
“陛下,臣妾自十年前见过陛下一面起,便心神向往。陛下对臣妾说的一句话,臣妾开心怀念了许久。顾家生我养我,但是臣妾却可以为了陛下,什么都不管不顾。陛下是臣妾的一切,是臣妾腹孩子的父亲。臣妾无论做什么,绝对不会对陛下不利。”顾天晴道。
“陛下,她是回来报仇的。她的目的,便是要令陛下与臣妾不合,让臣妾尝到昔日里她的痛苦。”
李邺谨眼的冷意稍微收敛了一些。
顾天晴承认了这密道与她有关。
但是真正令他意动的是最后一句话。
当初,顾天澜本来有会杀了他的。李邺谨并不认为顾天澜不杀他是因为对他余情未了。她是觉得他那样死了太便宜他了,难解她的心头之恨。
顾天澜要他众叛亲离、身败名裂、失去江山,让他一无所有。
他如何能如她的愿?
“密道之事,朕会查清。你若是将心思放在后宫争斗上也就罢了,若是有其他心思……”李邺谨的眼闪过一道杀意,转身离去。
顾天晴扶着墙坐到了床上。
她与季英韶清清白白的,也未表露过觊觎江山的想法。所以她不必有什么害怕的。
皇帝回到了自己的宫。他从抽屉里取出一封信,那是赵隶交给他,说是季英韶与顾天晴来往的信件。
赵隶献上来的信件与皇帝从密室所拿的字迹一模一样,是出自一人之。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信件上的爱慕之情溢于言表。
季英韶通过密道与顾天晴私会,看着她写下这满含爱意的诗。
皇帝只觉得心一股怒火往上冒着,将里的信件猛地拍在了桌子上。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便迅速生根发芽,皇帝恨不得立即处死这两人。但是他绝对不能让顾天澜看到他的笑话。
李谚被人紧紧地抱着怀里,极速在密道走着。李谚第一次苦恼起自己胖嘟嘟的身体起来,她抱着自己肯定很累。李谚伸出,攀住她的肩膀,减轻了一些她的负担。
李谚极力板着脸,心却是喜滋滋的。
若非情况不允许,他很想躺在地上,再打几个滚。
娘亲回来了,他的娘亲还活着。
所以,当光线突然来临的时候,便见李谚嘴角咧开,脸早就板不住了,笑得像个傻子似的。
就这样突然被抓包,李谚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了。
李谚有些害臊地窝在顾天澜的怀里,两只胖乎乎的小爪子在顾天澜的肩膀上一抓一抓的。
外面接应的公孙奕十分不爽地看着他,伸便将他从顾天澜的怀里提了出来,拎到了马车上。
顾天澜随之也跟了上去。
公孙奕不再盯着那张内侍的脸了,脸上重新戴上了银色的mian ju,挡住了面容。李谚开始没有认出他,盯着他银色mian ju看了一会儿,便认了出来。这人就是宫里的那个大太监!
还是被他讨厌的人抓包自己傻笑,李谚害臊地更加厉害了,乖巧地窝在马车里。
马车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