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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你小声点!”
为时已晚,饭桌上的众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不过好在,并不是什么坏事儿。
林昭言暗自庆幸的同时,更加觉得这位陆言之情商之高,必不是她能斗得过的。要知道,她那首诗词,就是最简单的寒梅傲雪,他所说的那些高深的思想,根本就没有。
解读得可真是有模有样啊!
“没想到昭言还存着这份心,真是让舅母刮目相看。”
有谁轻笑着开口,林昭言抬眸望去,正对上卢氏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她垂眸,苦笑道:“是陆表哥水平高深,昭言不过是随笔一写,没有他说的那层意思。”
卢氏定是知道刘文轩要求娶她的事情,可她否决了,还这样损她,又有什么意思?
卢氏的笑容便有了几分真心。
这人,不受宠不要紧,最重要的是认清现实,万不要做那不切实际的美梦,到头来不过是害人害己。
这时候,男客那边突然传来一声怪叫。
“哎呀!文轩,你喝这么多干什么?”
听到这个名字,林昭言的心不受控制地一跳。
卢氏忙站起身,朝那边喊道:“轩哥儿怎么了?”
那边不知谁吼了一句,“这小子,从开始落座就一直给自己灌酒,也不知道发什么神经!表舅母,你快找人将他带走,一会儿发起酒疯来可就糟了!”
这边林老太太也忧心道:“那酒可是老太爷传下的陈年老酿,后劲足得很。玉心,你快去喊几个人将轩哥儿带去醒醒酒,可莫要伤了身子!”
刘氏连忙应声,正待起身去喊人,却被卢氏给拦住了。
“玉心,不用麻烦你了,我自己去就好,你还是留下来照顾亲家老太太吧!今儿个是她寿辰,没有大操大办就已经够委屈她老人家了,可莫要再为了我家那混小子怠慢了她。”
刘氏一想觉得有理,就坐下身,吩咐身边的丫鬟道:“你跟二舅夫人去那边看一看,务必要照顾好表少爷。”
那丫鬟应是,和卢氏匆匆往男客那边赶去,不一会儿便消失在了屏风拐角。
林若言也很担心刘文轩,吩咐紫苏,“你去看一看是怎么回事儿,要不要我们帮忙?”
“姑娘,奴婢也去看看?”曼双凑在林昭言耳边,悄声问道。
林昭言按住她的手,摇了摇头,“别急,表哥只是喝多了,不会有事儿的。若言不是派了紫苏去问么,咱们耐心等着。”
不一会儿,紫苏就回来了,颇为揪心道:“表少爷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整整喝了一大坛子酒,从寿宴开始就猛灌,若不是二房的表公子发现及时,恐怕都要醉死过去了!不过他现在也好不到哪儿去,醉得稀里糊涂的,已经被二舅夫人带着去外面醒酒了。”
“怎么会这样?表哥向来知晓分寸的……”林若言眉心紧蹙,下意识地便朝林昭言看过去。
她觉得,这世上最伤人的莫过于情爱,刘文轩是家中独子,向来备受宠爱,不存在亲情受挫,那么就只有……
她心头不禁恼恨起来,便是刚刚林昭言的诗得了陆言之青睐,她都没有这样恼恨过她。
可这种事儿,又不能当面发作,到头来没得丢了表哥和侯府的脸面。
她咬唇半响,只好道:“我去看看表哥!”
谁知道她还没站起身,就被刘氏给喊住了,“若儿,你坐着别动。”
刘氏目光犀利,语气不容置疑,林若言被吓住了,一时愣在那儿无法反应。
“你表哥有丫鬟照顾,一会儿喝了醒酒汤,很快就能好,现在他醉成那样,你去了也帮不了什么忙。”
林若言咬咬唇,没再坚持。
须臾,卢氏回来了。
众人纷纷表示关切,她笑着答道:“没什么大事儿,就是喝多了,刚刚灌了醒酒汤,吐完就睡下了。”
林老太太便道:“估摸着今儿个是醒不了了,一会儿让丫鬟收拾个客房出来,今晚就睡在侯府吧!”
卢氏笑着恭维,“我就在此替轩哥儿谢过亲家老太太了!”
林老太太摆摆手,“都是一家人,没什么谢不谢的。”
于是,这突如其来的一场闹剧就此打住,众人继续谈笑风生,没有人在意喝醉了的刘文轩到底会如何。
林昭言却觉得不安,那种熟悉的不安。
恐怕又有谁要出事了……
这个念头闪过,她在席间便有些坐不住,虽然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但觉得必须要做些什么,这样坐以待毙,不是明智之举。
她寻了个出恭的借口,带着曼双和曼华出了花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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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暧昧
皓月悬空,夜凉如水,隔着垂花门和影壁,内院的热闹渐渐有些听不清了。
因是二月,春寒料峭,夜晚的风还带着蚀骨的冷意。
可那些寒风吹在林昭言的脸上,带着前院栽种的松树清香,她烦躁的心情渐渐平复。
“曼双,我不便去看望表哥,你替我去一趟,看看他可有什么事儿,若是他醒了,你就把我之前吩咐你的话告诉他,若是他没醒,你就守着他,直到祖母派来的人将他安置到客房为止。倘若旁人问起你,你就说你是被三夫人派来照顾他的。”
曼双虽然不懂,但还是点点头。
曼华拧眉道:“姑娘,可是表少爷发生什么事儿了?”
“防患于未然。”林昭言淡淡应道,目光幽幽地落到笼罩在一片月色中的亭台轩榭上,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不能慌,越慌越容易出岔子。现在她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更加要让自己头脑清醒。
“表哥应该被带到了后院那边,这是从前院到后院的必经之路,你在这儿等着,若是看到什么面生的,可疑的人你就留意着,最好能拦住他,实在拦不住,你就进来跟我禀报。”林昭言又对曼华交代。
她只是出恭,不能走太久,否则曼双在刘文轩那儿,她若不及时现身,恐怕要被人诟病。从卢氏的态度她就知道跟刘文轩不可能了,并不会傻到为他牺牲自己名节。
都安置妥当后,林昭言虽还是不安,但也只能先选择回去,静观其变。
一个人重往回赶,走到垂花门的时候,却被一个身影拦住了去路。
空气中有丝丝清香袭来,像是雨打芭蕉散发出的清爽干净。
这味道太特别,林昭言不用抬头,便知道此人是谁。
她后退两步,恭敬福身,“陆表哥。”
“你去哪儿了?”这声音没有往常的温润柔和,倒是隐隐蕴着怒火,是明显质问的口气。
林昭言皱了皱眉,无意与他纠缠,淡淡道:“我去哪儿恐怕与陆表哥你无关吧?”
“与我无关么?”他竟然倾覆而来,高大的身影瞬间将林昭言围在了方寸之间。
这样亲密无间的举动,便是连情人之间的暧昧也不过如此!
林昭言大惊,匆忙后退了两步,失声道:“陆表哥,你请自重!”
看她这幅受惊如小白兔的模样,陆言之突然轻笑了起来。
他本就是颠倒众生的长相,此刻在月色下,一袭白衣飘袂,如墨黑发随风飞扬,莹莹月光倾泻到他脸上,他扬唇浅笑,眸似珠玉,光华流转,那笑容如此得撼人心魂。
林昭言捂住“怦怦”乱跳的胸口,慌忙垂下头来。
“你拿到玉佩了么?”须臾,他竟然这样开口问道。
林昭言忙抬起头,蹙眉道:“是你?”
“是我什么?”他却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墨玉眸中闪着促狭笑意。
林昭言暗恼,冷下脸,问道:“是你差人将我叫过去赛诗的对不对?你故意选我作头名,就是为了送我一块玉佩?”
他又笑了笑,随后大大方方地承认,“是啊!怎么样,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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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昭言隐忍着怒气,伸手掏出袖中的佩玉,直接递到他面前,“真是多谢陆表哥的抬爱了,只是昭言福薄,消受不起,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