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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这个家,有父亲、曼双和曼华便够了。
“我不在这几日,你们几个可有认真念书?昕哥儿的《劝学》学的怎么样了?”笑闹过后,林琛就正了神色,抽查起几个孩子的功课来。
“回父亲的话,日夜读着,昕儿已经会背了。”林昕一改在刘氏面前的小孩儿心性,摆出一副小大人的样子,朝林琛作了个辑,当场就背了起来。
“君子曰:学不可以已。青,取之于蓝而青于蓝;冰,水为之而寒于水。木直中绳,輮以为轮,其曲中规;虽有槁暴,不复挺者,輮使之然也。故木受绳则直,金就砺则利,君子博学而日参省乎己,则知明而行无过矣。吾尝终日而思矣……”
林琛听得直眯起了眼睛,随后点点头,满意道:“背得倒是很有模有样,只是不知道可理解其间的含义?”
林昕不管多么聪慧,毕竟只是个七岁的孩子,比他小两岁的林琦尚还在学启蒙的《三字经》,林琛这个问题就明显有些刁难了。
刘氏有些焦急,正待替林昕解围,那厢林昕自己便道:“回父亲的话,昕儿虽理解得不太透彻,倒是也讨教过先生,所以略懂一二。”
随后竟真将《劝学》的解释说了一遍,如他所言,虽然尚不算透彻,但是能理解到这个程度,也实属不易。
林琛扶颔,大笑道:“几月不见,昕儿的学问大有进益,不错不错,今后放了学,便到父亲书房来,父亲要亲自教你些东西。”
刘氏喜出望外。
林琛虽然没有官职加身,但他的学识渊博却是公认的,连林老太太都说只要老三肯将对书画一半的兴趣放在致仕上,不说超越林老爷子,定能让建安侯府的风光更上一层。
只是文人多怪,林琛不仅不愿意入阁致仕,也不愿意将学问知识传授给他看不上眼的人,就算是亲儿子也不例外。
这么多年来,他唯有亲自教林昭言识过字,此后便再也没有人能让他另眼相加了。
这一次,昕哥儿算是捡着宝了!
林昕内心也很兴奋,面上却宠辱不惊,淡淡道:“昕儿谢过父亲。”
这让林琛更为满意,看向刘氏的眼神也透出了几分欣赏,这个妻子虽不如宛姨娘娇媚可人,善解人意,但是在教育方面,却是实实在在挑不出错处的。
这么想着,便下意识地将目光移到一旁正神游天外的林琦身上,不由失望地叹了口气。
看来,还是要找个机会将琦哥儿送到刘氏身边养着。
他林琛的儿子,断没有被养废的道理!
宛姨娘何许人也?庶女出身的她最是敏感精明,一下子就看出了林琛眸中的含义。
她心中警铃大作,忙推了推身边的林琦,打趣道:“老爷您可不能偏心啊,我们琦哥儿这阵子也一直跟在昕哥儿后面学知识,昕哥儿学了那么多东西,相信琦哥儿也一定不会让老爷失望的。”
她这一句话说的,倒好像林琦若让林琛失望了,便是林昕藏着掖着,不肯教他的缘故了。
刘氏脸色一变,回想这几日宛姨娘一直让琦哥儿多多跟着昕哥儿的缘故,原来并不是真要学什么知识,而是在这儿等着她呢!
林琛不明白女人之间的勾心斗角,纯粹被宛姨娘这句话引发了兴趣,笑着对小儿子道:“哦?琦哥儿学了些什么?《三字经》肯定是会背了吧?”
林琦有些畏惧地看着林琛,府中人人都道父亲慈祥和蔼,可只有他,觉得这个父亲的眼神特别严厉可怕,让他光瞧着便有些腿软。
这些天宛姨娘逼着他背的那些文章,他一下子全忘记了!
宛姨娘见林琦怔在那里不说话,眉心紧蹙,正待开口唤他,便听到林若言讥讽道:“再好的老师也架不住不肯上进的学生。徐先生都教不会琦哥儿,姨娘您怎么能指望昕哥儿呢?未免也太天真了。”
林昭言闻言,不赞同地摇了摇头,虽然这件事宛姨娘的确不厚道,但她毕竟是父亲的姨娘,就算做得再错,也轮不到她一个小辈来指手画脚。刘氏并不傻,又岂会让宛姨娘摆一道?
她这样一说,反倒坏了事,帮了宛姨娘一把。
果然,林琛闻言,并没有责怪宛姨娘,而是不满地对林若言道:“若儿,宛姨娘是你的长辈,你怎么能这么对她说话?再者,琦哥儿也是你的弟弟,他就算学不好,你也该想着去帮他,而不是挖苦他。”
林若言冷哼一声,傲慢道:“有些人尽想着栽赃陷害,我又何必以德报怨?”
“若儿。”刘氏瞪了她一眼,出言警示,“你这是跟你父亲说话的态度么?”
“我并不是针对父亲!”林若言倔强地咬唇,她今日倒是要看看,父亲到底会帮他这个嫡亲女儿还是帮那个低贱的妾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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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误会
林琛面色有些不好看,他是自诩清高的人,最不乐意见后宅女子这般争来斗去,所以他也一向偏爱与世无争的林昭言。
“难道针对宛姨娘你便有理了?她是你弟弟的生母,不管怎么说也是你的长辈,你问问你母亲,这样挖苦她,是一个名门闺秀应该有的行为么?”
“五姑娘向来如此心直口快,我也已经习惯了,不碍的。”宛姨娘故作大方地笑了笑,看似解围,却更坐实了林若言目无尊长的脾性。
林行言也跟着插话,“五姐姐她也不是故意的,估摸着是近日来诸事缠身,心情不好才会如此,父亲您可不要生她的气。”
林昭言觑了她一眼,勾唇冷笑。看来她是嫌弃拖一个林若言下水还不够,还要将她也一并拉下水。
“诸事缠身?”果然林琛皱起了眉头,望向刘氏,“出什么事了?”
刘氏显得有些尴尬,正不知如何回答,林昭言便已经轻轻开口,“不过就是若言前些日子落入了荷花池,恰巧被萧王府的大公子救了起来,盛京便有了些不利的传闻。”
林昭言觉得,与其藏着掖着不肯说,倒不如大大方方说出来,总好过被宛姨娘她们摆一道,将这些日子来其他的事情都捅出来。
毕竟萧歧的事儿,是不可抗力,与林若言本身无关,林琛不仅不会怪罪,而且还会想办法替她解决。
她们若大方承认了,宛姨娘再不依不饶,那就明显是挑事了。
林琛没料到还有这事儿,这大冷天的坠入冰冷的池子里倒也的确够受的,对林若言便多了几分心疼,“这种事情怎么不早跟爹说?我在这盛京城算不上呼风唤雨,也是人脉颇丰,找几个人改口说一说,这声誉自然也就回来了,有什么好计较的?”
林昭言忍不住笑了出来。
都说儒生百口,那些人三言两语就能将红唱成黑,再将黑说成白。盛京城里那些个耳口相传的佳文趣事甚至是当年盛极一时的京都双珠,哪一件不是被这些文人给吹捧起来的?
林琛说得对极了,只要他想,定能将自己的女儿个顶个捧成天仙。
刘氏一愣,随后也笑了出来,她刚刚紧张,担心林琛会责怪她教子不力,倒是忘了他还有这个本事。
这样一来,若言担心的那些东西便不会成真了。
林若言却还是僵着脸,丝毫没有因为林琛的话显现出半点开心。
“我乏了,先行告退了。”她不理会已经缓和了的气氛,敷衍地冲林琛和刘氏福了福身,便转身退了下去。
“想必五姑娘是不愿意再提当日之事了,也是,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跟那样的公子扯上关系,也的确……”宛姨娘掩袖表示惋惜,低垂的眸中却有掩饰不住的幸灾乐祸。
林琛的脸色便更加难看。
按理说当日若言必是跟着刘氏的,她会落入水中也是刘氏看管不周。他不由想到刘氏这些年来对林昭言的冷言冷语,便觉得倘若真让林琦给她抚养,未必就会有好结果,倒还不如跟着亲娘来得自在。
林昭言暗暗叹息,知道此次宛姨娘她们又得逞了。
她利用她们姐妹之间的龃龉做文章,是料定林若言那样性子的人不会忍气吞声。只要林若言表现出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