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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姑娘,你为什么这么肯定?”
“韩大哥,你可知道他如此安排我一家人,是冒着极大的风险么?”
“那又如何?他刚才也说了,是觊觎你的美色,而且他那些污言秽语我都听到了,不像有假。”
岳银瓶摇了摇头,再次恨恨的瞪了眼门口方向:“他就是太会装了!他刚才故意说的那样不堪,目的就是为了扰我心神,以便借机离开。你想一下,如果他真的是觊觎我的容貌,大可以先答应我,然后占了我的便宜,再矢口否认,到时候我能怎么办?”
韩忠琢磨了一下,觉得岳银瓶的话有些道理,可是他还有事情想不明白,再次问道:“可是他刚才都发下毒誓了啊!”
古人对誓言看得都很重,一般不会随便发誓,一旦发下誓言,轻易都不会违背,不像今时今日,发誓就跟吃饭一样容易。
“最可恶的就是他发的那个毒誓!”岳银瓶被秦天德骗的惨了,咬着牙齿一个字一个字的从嘴里蹦出,“韩大哥,你可记得他是怎么发誓的?他的誓言里可曾提到过秦桧二字?
再说了,他钱塘秦家家大业大,谁晓得他有多少亲生叔父?更何况秦桧到底是不是他的亲生叔父除了他们之外,根本就没人知道!”
“照你这么说。。。这家伙实在是太狡猾太可恶了!”韩忠想到了临安城那晚,秦天德冲着院中大声咋呼,差点把他们从树上骗下来的事情,忍不住骂道。
“扑哧!”想到秦天德刚才装出的那番模样,岳银瓶忍不住笑出声来:“韩大哥,狗官狡猾无比,你赶快离开吧,小心被他发现。我就留在县衙,我就不信没办法戳穿他的假面目!”
韩忠点了点头,又嘱咐了岳银瓶两句,让她小心自己的安全,同时叮嘱岳银瓶,一旦事有不妥,立刻通知他,将她们姐弟救出县衙。
说完这些,韩忠走到后窗旁边,打开了一个缝隙,仔细观察了一番,看到没有什么人,立刻翻窗而出,麻利的攀上墙头,跳出了县衙。
就在他跳出县衙的时候,秦天德从旁边的一颗大树后走了出来,手里不停把玩着折扇,瞅着韩忠跃过的墙头,嘴里嘟囔道:“小样,跟我玩,你们差得远了!不行,得赶紧买些下人回来,不能再让这些家伙拿县衙当旅馆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第二日一大早,县衙就被蜂拥而至的淮阴百姓围得水泄不通,陆游和周必大起初还以为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惹得百姓围攻县衙,等问清楚之后才知道原来这些人都是经过秦天德的准许,来报名修筑河堤的。
看到熙熙攘攘吵闹不停的人群,陆周二人对视一眼,脸上都露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
临近中午时分,秦天德坐在花厅里,手里捏着一沓银票,看着醉香楼掌柜冯毅在下人的引领下离去,陷入了沉思中。
他身后的秦三看到秦天德眉头微皱,以为是自家少爷恼怒陆周二人前几日的所作所为,也不忿的说道:“少爷,那两个毛头小子太不像话了!您对他们恩遇有加,可是他们居然胆敢私自扣留县里乡绅给您送来的钱物,实在是太可恶了!”
秦天德被秦三的话打断了思绪,没听清秦三说些什么,转过头看着秦三问道:“三儿,你刚刚说什么?”
“少爷,小的是替您不值!按照冯毅所说,前些日子来给少爷送礼的人那么多,那些礼物合起来也值不少钱银,可是都被那两个毛头小子扣下了,还把您蒙在鼓里,着实是太可恶了!小的这就去把那两个毛头小子抓来,打上一顿提少爷您出气。”
“你站住!”秦天德这才听清秦三在抱怨什么。
刚才醉香楼的掌柜冯毅前来谢罪,送上了三千两银票,同时告诉秦天德,说这几日来,县中的豪门富户都曾派人前来县衙送礼,可是礼物虽然被陆周二人收下,但人却都被赶走,以至于这么多天来,县中的大户都没能够见上秦天德一面。
秦三虽然憨傻,但整天跟在秦天德身边,也知道秦天德这些日子来从来没有收到过什么礼物,哪还会想不明白那些礼物的去向?
只是秦天德考虑的却不是这件事情。他了解陆周二人的脾性,相信二人绝对不会中饱私囊,那些被克扣下来的礼物,不用猜,多半都是用在县里的政务上了。
虽然被人蒙骗让他有点不爽,不过他现在考虑的却是冯毅这个人的来历!
“三儿,你觉得醉香楼老板冯毅这个人怎么样?”
“回少爷的话,那人挺不错,挺上道的,出手也阔绰。”秦三下意识的摸了摸袖中的一枚玉佩,那是冯毅刚才送给他的,也是赔罪之物,看样子能值几个钱。
“你就是个憨货!”秦天德知道秦三想的是什么,骂了一句,“三儿,少爷我问你,你觉得淮阴这个地方怎么样,这里的有钱人多么?”
“小的不知道,”秦三不明白秦天德为什么会问自己这么高深的问题,不过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道,“不过小的感觉这里挺破的,估计有钱人不会很多。少爷,小的说句实话您别不爱听,有时候小的觉得,您在这里当官,还不如回钱塘呢!
在钱塘虽然您不是县令,可是比县令还要威风,而且每日什么都不用干,又舒坦又自在,何必在这种破地方当个县令,既要自己搭银子修河堤,还被人欺瞒。”
“住口,你懂个什么!去把少夫人请来,少爷我有事情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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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安排后路
没一会齐妍锦就来到了花厅:“官人,眼看就要开饭了,您有什么事情找奴家?”
秦天德习惯性的就想将齐妍锦揽入怀里,却发现秦三这个没眼力价的家伙居然跟了进来,只得放下手说道:“三儿,去外面守着,顺便把门带上,不许任何人靠近。”
打发走了秦三,秦天德这才将齐妍锦拉到自己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自己则是环着齐妍锦的细腰,轻声问道:“锦儿,你以前在淮阴县生活了十几年,可认识醉香楼的东家冯毅?”
齐妍锦斜靠在秦天德的怀里,柔嫩的小手任由秦天德抓在手中:“到不能说认识,只是听说过。冯毅不但跟前任县令交好,跟县里的豪门大户关系也都不错,听说他跟知府大人也有交情。官人,你问这个干什么?”
秦天德摩挲着齐妍锦的小手,没有回答,再次问道:“锦儿,冯毅他平日在县城中可有什么劣迹?”
“嗯,好像没有什么劣迹。他为人还算不错,出手也算阔绰,只是没听说过他害过什么人。”说到这里,齐妍锦忽然坐直了身体,转过头看着秦天德,“官人,你莫不是想要夺取醉香楼?”
“锦儿,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呢?”秦天德一脸的诧异,“难不成为夫在你心中是如此蛮横之人?”
看着秦天德有些认真的模样,齐妍锦娇笑一声:“官人不用这么紧张,锦儿相信你的为人,如果你要夺取他的酒楼,想必定然是会有原因的。”
还是我的锦儿最乖!
“锦儿,我没想过要他的醉香楼,我只是好奇,他是只在淮阴县开了酒楼,还是说在其他的地方也有分号?”
齐妍锦思索了片刻,说道:“好像就只有县里这一家,其他的地方没有什么分号。官人,你今天为什么对他忽然这么有兴趣?”
秦天德还是没有回答齐妍锦的问题,而是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锦儿,那冯毅是淮阴县本地人士么?”
这一回齐妍锦思索的时间比较长,约莫有半柱香的功夫:“不是,锦儿记得大约七八年前,醉香楼的老板不是他,而且生意也很差,后来才转卖给他的。官人,你是在怀疑他么?怀疑他什么?”
齐妍锦说的没错,秦天德的确是在怀疑冯毅,起因就是冯毅送来的三千两的谢罪银子。
淮阴县是个穷县,醉香楼的生意自己昨日也看了,生意并非特别的好,而且醉香楼在别的地方又没有分号,那么三千两银票对于冯毅来说绝对不是一个小数目,难道他就不心疼么?
要知道他到任的第二天,曾经让县中的豪门富户将心意折现,送来最多的也不过是五百两,可这冯毅出手就是三千两,着实出乎他的意料。
除此之外,都说冯毅和楚州知府有交情,那他为什么不在楚州开酒楼?那里的生意绝对会比淮阴的好!
更重要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