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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若曦神秘且酸溜溜的说:“政,让我闻闻,看你身上可有别的女人的味道。”说着她继续将鼻子凑到他身上。
嬴政脸一黑,但没有阻止她的举动:“曦儿可闻出些来?”
“你别烦我,正闻着呢。”她故意吸了吸鼻子。
“曦儿不在宫里,寡人可是逍遥快活得很,以前寡人倒从未发现这六国进献的美人们如此出色。”嬴政痞痞的看着她。
“哼,我不闻了,就有也被你毁灭了证据,你实在是无耻极了!”云若曦气愤地放开了他坐到了一边去。
刚好传膳已毕,嬴政遣退了一应伺候的人,待偏殿里只剩下他们二人时,吃了一会儿饭,嬴政这才正色的开口:“曦儿,母后那面如何?”
云若曦低垂着头,本想继续赌气的,可转念一想,嬴政一定是在逗自己玩,再说他如今问的可是正事。
想罢,她抬起头来:“政,要是若曦猜得不错的话,你在欲往雍城之时已经知道不会有什么结果的了吧?”
嬴政只阴了张脸点点下颌。
“既如此,为何还让若曦去呢?”她有些闹不懂了。
只听嬴政压低声音说:“寡人是知母后不会改变心意,只不过欲向她询问清楚原委罢了。”
“我就说,这么英明果决的大王,怎么会在这件事情上如此不冷静,这可是天大的事,太后是绝对不会不假思索就做出个决定,然后又立即反悔的。”云若曦这下了然了。
“没错,母后是如何与你说的?”嬴政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有的只是冷。
“太后说她不欲参与朝堂内的纷争,让大王你一切皆听相邦的,还说她的身子时好时坏,需要静养,让大王你无须去探视。”说完了这通话,云若曦有些担心的看着嬴政。
只见他依然毫无表情,剩下的只有寒冷,无尽的寒冷。
云若曦便也不再出声,只是默默地陪他坐着。
沉默过后,嬴政一拳重重地砸到桌面上,恨声的说:“果然是他,虽是离开了这咸阳城,终是藕断丝连!寡人便不去见她,无她支持又何妨!”
说着便伸手扫翻了他面前的碗盏,在一地清脆的物品撞地碎裂声中,他已经离席迈步出去了,只留下了云若曦呆坐在里面。
有宫人进来收拾打扫了,云若曦才离开回了寝殿,嬴政不在里面,想到或许嬴政昨晚上没睡好,她便走到外面,问一个宫女:“昨夜,大王可睡得安好?还是又在御书房一待就是大半夜?”
“回云姑娘,昨日大王就没回这寝宫。”那名宫女低眉顺眼的回答。
“我知道了,你去罢。”云若曦只觉得整个头都是昏的,她慢慢的退回了寝殿里,一个人缩在软榻上,心里很不是个滋味。
嬴政他昨晚果然没有回寝宫,难道方才和自己说的都是真的?云若曦一下子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闹了。
胸腔里有一团怒火在燃烧,几乎要将她烤焦,自己长途跋涉的为了他去雍城,他却倒好,一个人留在这后宫里………不堪的画面让云若曦实在是想不下去了。
越想越生气,越想越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天真了,嬴政可是大王,这满后宫的佳丽都是他的,他怎么会只在乎自己一人呢?
若论才貌,郑岚可是才貌双全,人又温柔善良,都没能留住他的心,没能让他的脚步停留在朝东宫里。
而自己不过是仗着来自现代,了解点还没发生的事件罢了,若说穿了,这点神秘感也就没了,嬴政估计连看都不会再看自己一眼了。
突然地,云若曦从软榻上跳了起来,她飞快的跑回了偏殿自己的房间,绝不要再躺在他的榻上,不要睡在他身旁。
回到房间里,云若曦关上门,蜷着腿坐到了自己的榻上,抱着双腿,她眼里却没有了泪,分明心里憋屈的难受,可还是哭不出来。
难道说自己已经默认了这种后宫的生存状态了吗?
就如同郑岚那般可以漠然的面对承欢自己丈夫身下的女人们,做到不悲、不喜、不嗔、不怒,完全的就像是老僧入定。
不对,自己可不是郑岚,云若曦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她似乎要爆炸了,为何要选择这种要和成群结队的女人共享一个丈夫的生活?
她开始怪自己不争气,怪自己为何要被嬴政迷惑,怪自己意志不坚定,更加的埋怨老天为什么要让她穿过来。
埋怨了一通自己之后,她再也在屋里呆不住了,就拔起脚来出了寝宫,一个走去了御花园消气。
可这火气哪能说消就消得了的,一个人在愤怒的状况下,脚步会走得很快,云若曦也好似这样,不一会儿她就在御花园里走了好长一截路了,什么风景都没顾得看。
都是怪嬴政,于是她盘脚坐在了小河潭边,随手捡了颗小碎石就往潭里扔,口中骂道:“嬴政你这个坏东西,大骗子!”
一面往潭里扔着小碎石,一面口里念念有词,反正是什么“种马”之类她此时能想得出来的词汇都被她一一骂了个遍。
直到小翠来找她:“云姑娘,小翠四处找你,原来你却坐在这玩耍,天都要黑了,回去吧。”
云若曦起身跟着她往回走,习惯性的问:“是大王让你来找我的?”
“大王用膳完毕就离开寝宫了,这会儿还没回来呢。”小翠关心的说:“姑娘累了一天了,还是早些安歇得好。”
第163章 只能睡在寡人的榻上(今日第一更)
“哦,我知道了。”云若曦幽幽的回了小翠一声。
她悲催地心想,嬴政今夜又不回寝宫了,也不知是何等绝色的新欢使得他流连忘返。
“小翠,为我准备浴汤吧,我想泡一下,多放些花瓣。”云若曦板着张脸就往寝宫西侧的洗浴室走去。
小翠小跑着去安排洗浴室的值班宫人去了,云若曦一路走一路感觉到自己的悲凉,她现在只想好好泡一泡澡,将嬴政连日不回寝宫的事彻底的从脑子里清空,什么也不想,省得徒添烦劳。
浸泡在大大的浴桶里,里面果然按照她吩咐的放了很多花草,云若曦伸手一捧一捧的将花瓣捧起又放下,在水珠四溅,花香馥郁之中,就这么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各色的花瓣上。
她强迫自己什么都不去想,坚决不哭,就这么专注的浸泡,因为这一天迟早都是要来的,只不过是时间的早晚罢了,自己一直以来无非就是只鸵鸟,一直只顾着眼前。
在浴桶里浸泡得昏昏欲睡时,她才跨了出来,将自己周身擦干穿戴整齐后,出来对着等待在外间的小翠说:“小翠,今晚既然大王不回来,我便自去偏殿歇息了。”
她一个人闷闷地躺下,待小翠熄了灯,带上房门走开后,云若曦却又没那么想睡了,她闭上眼睛强迫自己赶快入睡,只要睡着了,就一切都不用去考虑、一切都阻挡在大脑之外了。
既然嬴政去宠幸其他的女人,为何还担心自己离宫后睡眠不好?让小翠带上助眠的熏香给自己?为何自己才一回宫,他又这么体贴的来接自己?眼里溢满的全是关爱?
这一个个的问号,云若曦一时之间都无法找到答案,只让她更加心烦。
原本在车上还打算陪伴他三十年的,可如今云若曦却又巴不得立即穿回去,再也不要见他,总不能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日夜留宿在其他女人的榻上吧。
那无名的老者的话再次的出现在她脑际:“时辰未到,要走也难办”,为何要回去也不行呢?谁可以来帮帮她。
翻过来覆过去好多遍,云若曦才在乱七八糟的思绪里勉强入睡了。
睡得迷迷糊糊间,她感觉到有一双有力的臂膀在抱着她,出于习惯,她舒舒服服的靠到了那人的肩窝里继续睡。
可睡着睡着,她一下子就惊醒了,她记起自己是一个人待在偏殿里的,而嬴政此时正不知在何人的榻上欢爱,那么是谁在抱着自己。
“啊!”她尖叫了一声后脑子一片清醒,眼睛也瞪得铜铃大,使劲的推开抱住自己的手:“你是谁?竟敢污辱本姑……。。”
才大叫着,她就闻到了那股熟悉的龙涎香的味道,就停住了叫喊。
那只被推开的手臂又楼了过来,黑暗中嬴政熟悉好听的嗓音响起:“曦儿在做梦吗?何故推开寡人?”
云若曦刚才是自己吓自己,心还跳得砰砰的,半天都没平复下来,她长出了一口气:“你又何故来吓我,我还以为是有人来污辱我。”
嬴政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