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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见的晋兵狂奔,只觉得有些不对,但是当发现出城追击的兵士少了近两千,顿时发现了问题所在。
再看到后面烟尘中旌旗林立,在风中翻腾,却是熟知的吴军的,顿时面色一白,也顾不得这许多,连忙吼道:
“起吊桥,关城门,快!”
但是此时仍有千余兵士未能进城,在门口与阻拦的将士挤成一团,当阻拦的人听到一些吼叫,那慢慢关上的门也就逐渐被挤开。
“狗娃,汝这猪彘不如的东西,俺可是汝哥,快放俺进去!”
“铁柱,咱俩光屁股玩到大,俺死了,汝怎么向俺娘交代!”
县令也发现这情况,虽急得跳脚,却无可奈何,只得在那里高声大吼,最后怒得拔出腰间的刀,砍倒犹豫而不听号令的兵士,亲自动手转动吊桥的操纵杆。
可是吊桥不轻,非县令个人力量可以启动,而且一旁一个兵士眼见自己的亲人就要被拦在吊桥之外,不禁凶狠地看向县令,手中的长枪也是突然刺出。
“噗嗤……”
没有丝毫注意的县令就此死在自己属下的手里,他看了看踏马过吊桥的陆抗,眼中闪过一丝遗憾,才软软倒下。
“司马逆贼,吾欲改邪归正,反了!”
兵士也不傻,发现周围不少人对他露出血芒,顿时浑身一颤,急忙吼道。
这一声大吼吸引了许多城上将士的注意力,当他们发现吴军已经突入城门,才不得不丢下手中兵器,一些打算负隅顽抗的人也不愿对昔日同袍下手,急忙转身下去迎战吴军。
但是此时的晋军又如何是吴军的对手,陆抗率领全军四下攻掠,将所有胆敢反抗的敌兵斩杀,最后参军领着两百残兵从北门退出,望六安而去。
当陆抗踏入那颇为威严的守将府,也就宣告了巢县的陷落,这也算是他们北伐夺下的第一座城,也是标志着东吴真正的北上之路就此开始!
清查府库,粮草器械的陆抗也没有被胜利冲昏头脑,一边派人往回走向中军,也就是此次北伐的督军陆凯禀报,一边也派遣兵士和斥候大队北上追杀残兵,也是谨防北援晋军的到来。
当巢县的陷落传入洛都,这个安静得有些压抑的大都市时,也是引起了轩然大波,尤其是本已病入膏肓的司马昭更是吐血三升。
“陛下,此时四下皆敌,兵力分散,将军杜预又在长安,却当如何?”
……
听说明天有什么推荐,虽然我看不到,还是好期待,谢谢主编大大!
第八十六章 齐王东出
说话的是录尚书事,司马亮,同时也是司马懿第四子,算起来,还是晋帝司马昭的兄弟。
听到司马亮的话,大家都一脸异色地看着他,司马昭刚喷出一口血,感觉舒坦了许多,想了一下,对着文臣首位的贾充问道:
“公闾,汝以为当如何?”
看得出来,司马昭对贾充很是信重,开口就问贾充,贾充深谙为臣之道,一脸谦恭地道:
“回禀陛下,想吾大晋文武齐备,臣以为当兴兵建武,然人各有计,当听听其他大臣的看法。”
说话的同时,他的眼睛也向后面的裴秀,石苞等人看去,这话让这帮表面上温文儒雅,内里桀骜不驯之辈神色多少缓和了些。
闻言,司马昭也看向裴秀,何曾,荀勖,张华等人,发现这些人个个智眉星目,皆是运筹帷幄,成竹在胸的淡然镇定。
看到自己朝堂人才济济,司马昭也不禁自豪起来,这些人虽大多是曹魏遗臣,但大多都是他提拔起来的,忠诚和才干毋庸置疑。
“诸位爱卿以为,公闾之议如何?”
虽然实在问计,但是谁都看出了司马昭也是赞同征兵的,所以都缄口不言,而坐在第四排中的一个三旬男子却起身奏道:
“陛下,微臣认为,征兵之议,殊为不妥!”
见到这人起身,司马昭还颇为不虞,仔细一看才发现是以刚直著称,时任中书令的张华,顿时收束情绪,认真问道:
“茂先有言,但说无妨!”
得到司马昭的肯定的张华面色不改,依旧拱手道:
“启奏陛下,逆贼钟会伐蜀,兴兵逾二十万,粮草器械无算,国库储粮不丰,百姓收获无几,是以征兵无粮,着实无法!”
张华的话说得很直,站的角度也是以民为本,让司马昭无言以对,贾充眼见自己的谋划要破产,眼中闪过一丝阴厉,连忙出言道:
“陛下,此时不同往日,乃是兵戈战伐之秋,当以战时虑事,是以征缴粮草当以战时为准,提高一成即可!”
晋国承袭魏国大部土地,占据的是中原沃土,不算蜀汉的益州,吴国的交州和扬州,荆州南,再除去残魏占据的凉州和公孙氏据有的幽州,算上荆北七郡,竟还有八州之地!
一成的赋税也算不得多,比起钟会的五税三已经是很小的一部分,其原因在于晋国土沃人多,不比其他国要么土地贫瘠,要么有山越,南蛮的袭扰。
洛阳定计,刘谌自然一无所知,当听到孙悌拿下巢县时,他已身在巴东郡白帝城。
站在这宽阔高大的白帝城城楼,看着城门外那高逾一丈的“白帝”公孙述的石像,心中感慨万千。
白帝城三面环水,西面便是八阵图,据长江瞿塘峡险要,易守难攻,初为王莽手下大将公孙述所筑,见白鹤井有白气升腾,寓意白龙腾飞,故取名白帝城。
这新城乃是之后所筑,原来的城墙毁于公孙述兵败之时,在刘备经受“火烧连营”后,加固不少,蜀汉失去荆州后这里便成了东边门户。
在刘谌背后城中,最显目的便是刘备最后的居所“永安宫”,显得那般苍老荒凉,开始刘谌还打算进住,但是那气氛还是让他又搬回了军营。
从某种角度来说,刘谌对刘备是心存不屑的,他除了顶着名义上的皇亲国戚,再就是性格温和憨厚点,也没有什么长处。
别的不说,好容易得大半荆州,好容易才获得点活动空间,当看到陆逊这个后起之秀时,一句“吾经历之战阵多矣”,让他沉醉于自满中,留下“火烧连营”“白帝城托孤”两千古典故,何其可笑!
结果是,荆州没了,黄权降了,他死了,大好局面也化为乌有,留给诸葛亮和刘禅一个烂摊子……
但是现在作为其孙子,品头论足自己的祖上终归不太合适,不得已,他打量起眼前的公孙述来。
看公孙述的石像,便知这是一个标准的武夫,身上是一副颇为华贵的鳞甲。仔细一想,若非其身穿一身铠甲,若是龙袍,恐怕也早已化为飞灰。
公孙述势大,独据益州时刘秀尚在绿林赤眉中飘荡,后一小诸侯欲投靠两人之其一,派一智谋之人往观两人气候如何,回去用精致的银酒杯和粗糙的竹杯比喻两人。
银酒杯精致却小,肚量不大,竹筒酒杯粗犷却海量,这就是两人之别,也是成功与失败的千差万别,虽不免有成王败寇之嫌,然究其本质,亦不无道理。
“王上,大军已分路就达,正等王上前去发令!”
从乱绪中回过神来的刘谌回过头一看,却发现此人虽声音洪亮,却两鬓斑白,胡须也是苍然之色。
虽然此人年岁很高,整个身高约七尺,猿臂虎背,单是站在那里,便有一股凶兽般的狂暴气息笼罩四周。
就这么一个沙场老将,此时却是一脸崇敬地看着眼前这个年岁比自己儿子还小的男子,丝毫没有以官威和年岁压人的意思。
“伯恭,让汝劳累了!”
刘谌看着张翼,一脸歉疚地道,这张翼在建安元年就跟在刘备身边,算起来已有近五十载,征战四十六载,算得上硕果仅存了。
此次为了扩大战果,削弱晋国根基,刘谌特意将张翼拉了过来,给自己添一助力。
“王上此言差矣,吾乃大汉将领,理应征战沙场,王上莫看吾年迈,须知廉颇,黄忠等辈皆是老当益壮之人,吾自问不输于人,岂会服老?”
此时的张翼六十有五,比起至今还领兵的廖化,和七旬尚独镇一军的廉颇,确实也不算什么。
其实说起来只能怪川蜀贫瘠,加上经年战乱,没有好的选拔机制,一直也没有突出的将领来接替,诸葛尚他们一辈还有些青涩,整个蜀中竟是青黄不接。
听到各军来到,刘谌眼睛一亮,当初与姜维商定,他就传令让张翼,黄崇等人带兵悄然离开汉中,来到此地。
此次征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