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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是整个村子的人一起作案,互相包庇,刁民们又很聪明地将打劫来的财宝藏在山里,安三少和官府中的衙役根本找不到证据,证明那些村民确实是山匪。
闹到最后,安三少还得赔了银子,并担上欺压百姓的恶名,真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吃过几次哑巴亏,连累自己的名声受损。被周大少和他那一派的官员狠狠嘲笑了一通后,安三少本想回安家找安大老爷,让他动梅花盟和梅花卫的人助他破案。
可他怕因此在周大少面前暴露了安家的实力,给安家招祸,便息了这心思。
本来,周大少派他去剿匪,就是用心险恶,还一直派心腹副将和几个亲卫跟着他,好将他的一举一动回禀与他。说不准他每天跑了几次茅厕,那些人都如实告知了周大少。
他自己白白浪费了十几日。鞋都跑破了几双,靴裤也磨破了好几条,还赔了几千两银子和名声,也没能奈何那些狡诈的土匪。
若是安家的梅花卫和梅花盟出手助他完成任务。狡猾如周大少,还不顺藤摸瓜,将安家查个底儿清,然后报给圣上。到时候,等待安家的,就是满门覆灭。
然而。若是不能按期完成任务,他的官位也不保。等他丢了官,且不说娶不成心爱的师妹,周大少和他的手下,还不无所顾忌地对安家这块大肥肉下手,到那时,安家和他,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真是横竖都是死,安三少连同安大老爷、季先生等谋士苦思冥想许久,也没想出一个万全之策。
安三少琢磨半天,觉着这样被动地浪费时间下去,也不是办法,他果断带了几十个心腹,骑马奔腾几个时辰,抄近路去了安坪镇岑家,想找岑大郎帮帮忙。
如今,能救他和安家的,也就只有岑大郎了。
可惜他去的不是时候,岑大郎早已离开安坪镇去了东海,归期不定,行踪成迷。为了安全起见,他这次没有留信卫给岑二娘,怕被有心人现,暴露他还活着的事实。
安三少在岑二娘的药室里,听岑二娘说她也没法联系上岑大郎的那一刻,有一种天要亡我的颓败感!
他直愣愣地看着岑二娘,双目无神,眼里除了迷惘,就是烦忧,看得岑二娘心里很不是滋味。
“师兄,你先别急。”岑二娘柔声安慰安三少:“总会有法子的。”面对如丧家犬一般的安三少,她的心总是很软。
“能有什么办法?”安三少头都大了:“难道这次安家真的难逃一劫?”
说到这儿,他伤感地望着岑二娘,眼里尽是不舍和沮丧,“师妹,我本以为此番我定能如愿娶你回家。我和父亲都闹得祖父同意把我分出去单过了,我连咱们的新家都准备好了……可是……”
“老天爷为何偏要这般对我?!”安三少找不到别人可以责怪,敌人奸猾且强大,他奈何不得,只能骂天泄恨:“怎么就是不让我好过!不让安家好过!”
“你别这样,冷静下来,咱们一起想法子……”岑二娘继续温婉地劝说安三少。
安三少却是耐心告罄,直接红着眼睛道:“惹恼了我,我干脆举家搬出淮州,带人带钱去东海,投靠大郎师弟得了!”他大着胆子去抓岑二娘的手,“师妹,真到那时,你和先生他们也随我们一起走罢。只是不知道,你还愿不愿嫁我?”
“我暂时没有离开西南的打算。”岑二娘没有正面回答安三少的问题,老神在在道:“你也别老想逃避,不过是一个外来的周大少,你身为地头蛇,还对付不了他!”
她玩笑道:“真逼急了,你拿我的毒药去,派人趁他去游山或者打猎时,给他下毒,让他暴毙,一了百了!”
“事后保证就算连御医,都查不出来。毕竟西南毒物千奇百怪,他运气不好被其中一种毒虫或者毒蛇咬了,丢了命也是很正常的。”
“师、师妹……”安三少被岑二娘轻飘飘的语气吓得浑身一激灵,舌头都在颤:“这、这……不、不好罢……”(未完待续。)
。。。
第二百八十二章 议亲
“你不愿意?”岑二娘绷着脸挑眉,睨安三少:“当我多事,没有说过吧。‘”幸好他还有脑子,没有点头,不然她真不会嫁他了。
“不,不是!”安三少自己打了嘴,终于拉直了舌头,急忙解释:“我的意思是,这样会不会连累你?且死了一个周大少,不管周家和太子有没有查出端倪,到时他们肯定要把这帽子扣到我头上,拿我开刀。我一倒,安家照样危险……”
“还不算太笨!”岑二娘顿时笑了,清脆的笑声若珠玉落盘,又似泉水叮咚:“方才我是在说笑。周大少可动不得!动了他,太子和周家定会狂,到时事情就真的没法挽回了。”
“这我也知道,所以说……”安三少本想说:咱们一起私奔去东海投靠岑大郎。可他想着奔者为妾,他怎么能这么混蛋,委屈他家师妹?就算他师妹愿意跟他走,岑家也一定不许。
“所以说这时就要靠大兄了。”岑二娘不再逗弄安三少,小声与他道:“我猜大兄这次去东海,很快就会归来。他走前和我说过,他会把你推上西南总督这个位置。算算看,他也走了十七日了,再过半旬,大约就会归来。师兄,你不必忧心,安家和你,都不会出事的。你回去先把安大老爷他们安抚好,让他们别乱来。”
“师妹!”安三少听岑二娘这么一说,心中大石顿落,他细细回味岑二娘的话,越想脸上红光越盛,眼里星子倒落,星光璀璨:“你的意思是,大郎师弟他接受我这个妹婿,同意你嫁给我了?!是不是?!”
“呆子。‘”岑二娘脸上微热,侧头去瞧屋里的屏风不看他,“你来这儿,除了找大兄出手相助。就没有别的事儿了?无事的话,就赶紧回吧。”之前急着要娶她,这会儿怎么不急了?
“不是!还有事!”安三少吃了定心丸,心思也活络了:“我和家人已准备了不少聘礼。我还找人翻书挑日子,后日就是良辰吉日,宜嫁娶,宜议亲。我后日就遣官媒上门提亲,师娘答应我分家后许我遣媒人过来。等我们交换庚帖后。再进入成亲的流程,什么三书六礼啦,我都精心准备了,师妹你不用担心……”
岑二娘听他这么一说,不禁羞得红透了耳朵,她强作镇定道:“这些话,你不应与我说。要说,去找父亲母亲说去。我还要炼药,你走吧。”
安三少眼神和脑筋突然就灵光了,他傻笑着盯着岑二娘的脸和耳朵不放。“师妹,你在害羞呀!真可爱!”
他甚至腆着脸伸手,要去摸岑二娘那红得滴血的耳垂。‘被岑二娘一巴掌拍在他那不规矩的手上,怒斥他:“登徒子!滚!”
岑二娘的手心抹了痒痒粉,拍在安三少手上,奇痒不止。他不停挠啊挠,把手背上的皮肤都抓破了,那股噬心蚀骨的痒,却没有消散分毫,反而越来越烈。
岑二娘冷眼看着安三少受苦。他来之前。她就在研制痒痒粉,也怪这傻子不规矩且运气不好,该吃点儿教训。
安三少又哭又笑地哀求岑二娘:“师妹,呵呵。我受不了了!哈哈!你给我解药吧!哇啊啊!我错了!啊哈哈!”
幸好岑二娘这药室密封性良好,隔音效果极佳,安三少这么又哭又笑又叫的,外面连只苍蝇都没惊动。
岑二娘见他受够了惩罚,就丢了颗绿色药丸给他:“吞下。然后出去。”
安三少哪里还敢逗留惹她不快,像个被骂了的委屈小媳妇。咽下药就抱着血痕累累的手,一步五回头地走了。
岑二娘直待他走后,才伸手拍了拍自己红晕晕的脸,奇怪道:“难道真是因要嫁他了,听他谈及婚事也能脸红?傻登徒子,敢伸手摸我的耳朵,活该!不过,他手上挠出来的伤痕好像有些深,不如让芍药给他送一瓶冰肌膏去,虽说他是男子,但手上若留下狰狞的伤疤,也挺难看。”
岑二娘一点儿都不担心安三少和安家会被周大少收拾,一是她知道安家没有那么弱,二嘛,她对岑大郎有信心。她大兄走前说了,这次他会尽快从东海归来,收服安家,挤走周大少。她对安三少说岑大郎再过半旬就会归来,也不是唬他的。
安三少被岑二娘赶出药室后,傻乎乎地抱着一只血淋淋的手,去正院找岑二爷和林氏说话了。既然知道安家会无碍,他也得加紧时间,筹备他和岑二娘的亲事了。当然少不得要征询岑二爷夫妻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