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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一点事都没有吗?
“妹妹,你救救我!”
月绣眉心动了动,没有说话。
没想到随口的一问,倒意外的问出些内幕来。
“蛊虫?哪里来的蛊虫?”
月容慌乱之下,想也不想的和盘托出,“是一个男人的,那个男人好像是个少数民族,他随身携带了很多了蛊虫……”
月绣眉一扬:“他人呢?”
月容怔愣了下,眼底划过惊惶,咬了咬唇说:“他,他死了。”
看着月容慌乱掩饰的表情,哪里还猜不到发生了什么事。
少数民族,蛊虫,月绣眉心紧紧拧着,难道是那个男人死了,所以蛊虫失控了吗?
见月绣不说话,月容急了:“妹妹,你快点告诉我这些虫子要怎么弄掉啊!”
虫子只有针尖大小,数量极多,一钻进肉里就消失不见,想把它们全部清除,自己根本不可能办到。
月绣目光冰冷,冷哼一声:“我怎么会知道。”
“你,你不知道?!”月容急了,指着月绣凶恶地说:“你真恶毒,你就忍心看着姐姐痒死吗?”
“你身上明明也有蛊虫的,为什么你好端端的在这里?!”
眼眸笼上一片阴云,月绣冷声道:“是吗?那个冒牌货可早就死了,姐姐不知道吗?”
月容的脸霎时变的惨白,面无血色的抬着脸,嘴唇抖动了下,惊疑不定地眨着眼睛:“什么,什么冒牌货?死了?”
月绣冷哼了声,没有回答她。
她冲薛寒川招了招手,桃花眼一亮,随即又摆出一副臭脸,迈步过来,不情不愿地说:“找小爷干嘛?”
见状,月绣顿时哭笑不得,故意偏过头,“看你不太情愿的样子,不叫你就是了。”
“绣绣!”
一听这话,薛寒川哪顾的上那点小脾气,得意的瞥了眼邹睿,嚣张的从他面前走过来,面对着月绣,立即接了话,“我哪有不情愿,绣绣的事情我哪里不是放在第一位的。”
话语虽然有几分调侃不正经,但眼底流露的真诚却是实打实的,月绣的心弦微微一动,伸出手,弹了弹他的脑门,故意板着脸说:“跟你说正事。”
薛寒川脸一正,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月绣忍俊不禁:“蛊虫的事情你跟你哥说一声,我担心蛊虫不受控制,可能会危及到京城的幸存者。”
薛寒川别扭的撇撇嘴,还以为什么事,结果又是跟他哥有关。
难道就没什么是需要他的事情吗?
“好!”想归想,薛寒川懒懒地应下了,眸光一转,看向月容的目光一瞬涌起嫌恶,“她怎么办?”
月绣手撑着脑袋,想了想说:“不如交去研究院。”
月容一听,急急地向后跑,一边大声喊叫,“月绣!你居然敢把我送去研究院!你怎么这么恶毒!”
她心里没底,脑子犹如一团浆糊。
月绣不是一向软弱好说话的吗?
这个妹妹简直和她印象里的月绣判若两人,她不敢肯定,甚至不敢留在这里,她是天之骄子,名牌大学的毕业生,研究院不可或缺的研究员,她怎么可以被隔离在研究院里?!
邹睿冷眼旁观,不待月绣动手,手轻轻一抬,土墙拔地而起,月容狼狈的背影一头撞上了邹睿架起的土墙上,邹睿笑容温和地拍了拍手,对薛寒川说:“人交给你了。”
薛寒川轻哼了一声,“嗯!”
月绣漫不经心的视线扫过月容,眉宇间泛上一股忧虑,现在棘手的事情又多了一件,所有麻烦的事情像约好了似的都一起来。
“等一下。”
千麟天籁般的声音突然响起,几人向他望去,薛寒川一看到他美的不似凡人的脸,就心觉气闷,他的长相人见人赞,他从没想到有一天他会因为长相在别人面前相形见绌。
“怎么了?”月绣立即问道。
千麟没有回答,璀璨若星的黑眸一瞬不瞬地看着月容伤处,他脚步轻移,轻风拂过,带起一股好闻的檀香味道。
月容抬起面无血色的脸,心跳随着千麟的靠近而逐渐加快,眷恋的眼神里透露出浓浓的痴迷。
他是来帮她的吗?
就在月容隐隐升起期待的时候,千麟伸出手,指尖轻轻一动,挑起血肉模糊肉块上的一只小虫子。
月绣颇为担忧地看了千麟一眼,“你认识这种虫子?”
虫子在千麟的指尖爬动,并没有像月绣担心的没入皮肤里,虫子似乎有些慌乱,局限在千麟的指尖上下爬动,千麟莞尔一笑,回答月绣道:“不认识。”
“不认识就不要随便动它。”月绣不赞同的皱了皱眉,还是说死过一次的人胆子都特别大。
千麟唇角微弯,周身寒冽淡漠的气息消融了些,缓缓说道:“娘子,你担心我?”
月绣一噎,别过头去。
“虽不认识,但这虫子却不是普通的种类。”千麟顿了顿,继续说:“或许可用作祭品。”
“真的?”
如果能用蛊虫做祭品就再好不过了,那不管是血虫还是蛊虫就都在控制之中,两个隐患一起解除了。
千麟轻轻点了下头,“但仅有这些是不足够的,它只是虫皇的其中一个分支。”
月绣一头雾水的看了看千麟,想了想说:“月容不是说那人是什么少数民族的,虫皇会不会在那人的老家。”
千麟不置可否,有点遗憾地说:“可惜看不到那人的面相,无法卜算。”
月绣勾起一抹笑,“问她不就知道了。”
阴冷的目光看向月容,月容心里一沉,试探地硬着头皮说:“你们想知道那个人的信息,就必须先放了我。”
“做梦!”邹睿眼一眯,沉声道。
薛寒川拍着胸脯说:“绣绣,你放心,讯问这种事交给我哥,保管祖宗三代都能挖出来。”
月绣失笑:“我对他的祖宗三代可没兴趣。”
天已经黑了,邹睿目光温暖的看过来,“回去吧!”
“好!”
月绣懒懒地打了个哈气,揉了揉酸软的后腰,又狠狠地磨了磨牙,转身想走的时候,忽然想起了什么,她顿住脚步,回头问道:“薛寒川,你和月容是为什么来找我的?”
薛寒川一拍脑袋,面露惊愕,他怎么会忘了这事!
第二十六章 身体死亡
“是你爸爸……”薛寒川脸色一变,焦急地说:“就是月庄博士,他让我们来找你的,说是言染的情况恶化了,恐怕会……”
“你说……恶化了?”
月绣的小脸霎时变的雪白,脚步不稳。
邹睿眼疾手快扶了一把,月绣才不至于跌倒在地。
“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不早说!”
一颗心好似提到了嗓子眼上,她猛地一抽手,邹睿眼神一顿,望着空落落的手心,一股酸涩感很快被压下,随即转头说:“月儿,会没事的。”
一转眼,就看见月绣一闪而逝的背影。
薛寒川被迁怒,虽然因为月绣对言染过分的关心而心有不忿,但确实是他一下给忘了,深深地看了眼月绣的背影,别扭的冷哼了一声。
邹睿愣了下,想抬步跟过去,却见一只瓷白的好似瓷器的手臂横在他面前,千麟俊雅无双的面容一片清淡,他轻飘飘的睨了邹睿一眼,眼神别有深意:“你无需跟去。”
邹睿顿住脚步,微微一愣。
随即似想到了什么,神色微微有些黯然。
他看了看千麟,“你精于卜算,能算出他是生是死吗?”
千麟莹白的指尖相互一碰,款款说道:“绝处逢生,死地而后生。只是换一种形式而已。”
他不太明白所谓的换一种形式是什么意思,但听千麟的这番话,言染应该不会有危险。
月绣小巧的背影很快消失不见,邹睿收回视线,心里轻轻一叹,抬步向军区大院的方向走去,月绣不在的住处,他一点都不想去。
不如回去昨晚和月儿共度一夜的地方。
跨出一步,邹睿转眸,目光探寻的看向千麟:“你不介意?”
“介意何事?”
千麟不解的抬眸,一手按在早已没了心跳的胸口上,眉眼间浮现一抹淡淡的困惑,心底那股奇异的感觉又再次漂浮了上来。
“你不是叫月儿娘子吗?你喜欢她?”
千麟肯定地道:“自是喜欢。”
邹睿直视着千麟幽深的眼眸:“那你不介意他们?不介意我?”
千麟扬起一抹笑,公子如玉般淡然,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