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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不会手下留情!
“咯咯咯……父亲大人,真狠心啊!”
零歌满意的看着零急变的脸色,土刺的攻势却没停止,劲风扬起了零歌飘逸的头发,童真的脸上浮起一抹与之不相符的怪异笑容,零恶狠狠的厉喝:“你没资格叫我父——啊!”
土刺擦着零歌的后背而过。
自始至终,零歌都保持着怪异的笑容。
零吐出一大口血液,怔愣的低头看向自己的心脏,一把生锈的刀从身后刺了出来,心脏最后跳动了一下,零不甘心的抬起头,死死的盯着零歌。
只见后者歪着头,笑容纯真:“我不杀你,可是没说别人不杀你。对吧,四十四号?”
被零歌称为44号的男人平静的抽出那把了结零性命的生锈的刀,他的头发很厚很长,眉毛眼睛都遮挡在凌乱的头发后面,下半张脸长满了络腮胡,一咧嘴,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
44号举着生锈的刀,刀面的血迹顺着刀柄滴下,44号的喉咙里发出“嚯嚯”的兴奋声,然后,伸出鲜红的舌尖,舔了舔刀面上的血迹,甚至津津有味的吧唧了两下嘴。
零歌厌弃地“哼”了一声,要不是实在没乐趣了,他也不会把44号放出来,44号的品味堪忧,着实没有美感。
“我走了。”零歌皱了下好看的眉。
“……好。”
声音粗嘎的好似尖锐的石子划过粗糙的地面,44号望着零歌离开的背影说了一句。
然后,继续沉迷的舔着刀上的鲜血,血的味道令他着迷,一股情绪呼啸而出,一阵风吹过,掀起44号过长的头发,掩在长长刘海后面的双眼绽放着兴奋,仔细一看,会发现他的眼瞳是森白死灰的。
第十一章 是不是会回去?
研究院前行人寥寥。
守卫森严的研究院,高科技的电子门,独层独幢。
如果只看这一角,会让人觉得世界未有什么变化,穿着白大褂的一脸严肃的研究员们各司其职,全心投入在研究中,所有幸存者都把希望投放在这里,只要能研制出解毒剂,生活一定会回到原来井然有序的状态吧!
不过,真有那么容易吗?
因为月绣事先跟薛寒绍打过招呼了,门口一身军装的士兵没有多加盘问,便放月绣,邹睿,言染三人进去了。
薛寒绍接管了A区和城内的两处组织留下来的研究院,就彻底终止了那些针对变异动物和人的异能的研究,把所有人力和资源都放在Z病毒的解毒剂研究上,以后应该不会有像宋白和灵灵那样被肆意抓去研究的普通人了。
月绣欣慰的缓了缓眉头。
一路来到赵词的研究室,轻轻地敲了敲门。
“谁呀?”
良久,门后传来一声不耐烦的回应,接着是几声轻微的撞击声,呼痛的哀嚎跟着响起,门打开一条缝,赵词揉着撞疼的膝盖,从门缝里露出半张不耐烦的脸。
抱怨的话尚未说出口,一看到莹然立在门外的月绣时,不耐的表情像变戏法的立即一变,他惊喜地将三人迎了进来,“哎!丫头!真是好久没见到你了!”
见赵词夸张的表情,月绣忍不住一笑。
赵词仍保持着一头油到反光的头发,戴着厚厚的镜片,一双精光闪烁的眼睛在镜片后眨了眨,衣领因为主人的不在意一边翘起,一边甚至没翻出来,上衣口袋里别着几只笔,桌面散乱着许多资料,纸张。
月绣暗叹了口气,赵词还真是一点没变。
他这番惊喜的表情大概也不是因为见到了她,赵词这种只对研究感兴趣的人如此兴奋,一定是因为早从薛寒绍那里听说了她有东西要带给他。
赵词把三人带进会客室,沙发上坐着一个熟面孔,“基地长!”
“你怎么在这?”
郑天鸣左边的袖子高高撸起,右手按着一根棉签,似乎刚抽过血。
他目光若有所思的看了眼站在月绣身边的邹睿和言染,缓缓一笑,“我来配合调查,我看基地长事务繁忙,自是顾不上我,我就自觉的来当实验小白鼠了。”
郑天鸣故意加重了“事务繁忙”几个字,余光瞟了瞟言染和邹睿。
“你还知道我是基地长呢!”
哪里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月绣小脸腾地一红,狠狠地瞪了郑天鸣一眼。
郑天鸣收回打趣的视线,左右看了下,说:“说好的制服小护士的贴身服务怎么没有?都是大老爷们,而且都是不修边幅的大老爷们。”
居然还惦记着这茬呢!
月绣扯了扯嘴角:“我可以帮你把杨桃叫来。”
郑天鸣摆出一副“饶了我吧”的模样,哀声说:“我还是喜欢制服小护士。”
月绣磨牙:“制服小护士没有,纯钢手铐倒是有一副,你要不要?”
郑天鸣表情垮了下来,“基地长……”
月绣打断他:“别扯些没用的了,你就不担心下你自己?”
郑天鸣叹了口气,抽血的伤口止住了,于是他丢掉按压的棉签,向沙发上一靠,“都已经这样了,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在说不是有基地长陪我吗?”
果不其然,这句略显暧昧的话一出口,两道凌厉的视线如钉子般的钉在了他身上,郑天鸣耸耸肩,小声补了句:“开个玩笑。”
“倒也是。”月绣没注意到几个人之间的暗潮涌动,她干脆坐在另一侧的沙发上,苦笑着说:“我现在跟你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
气氛沉默了一下,月绣转移了话题,问起了灵灵他们的情况。
郑天鸣答道:“白微微和徐曼曼都受了点伤,正在医院治疗,京城的治愈异能者较多,而且医术精湛的医生也不少,应该很快就能痊愈,灵灵在陪她们。”
这时,赵词推了推眼镜,拿着厚厚的一摞资料过来,研究室里只有两个小助手在忙碌着化验郑天鸣的血样,看来结果一时半会出不来。
刚一坐下,赵词就迫不及待地问:“丫头,你要给我的东西呢?”
在场的都是自己人,月绣没避讳,直接从空间里拿出了陨石,能量精纯的石头乍一出现在几人面前,他们都忍不住惊讶,红光如有实质,荡出一圈圈涟漪,空气仿佛都折叠,扭曲。
赵词不敢置信的大张着嘴,“这就是……”
郑天鸣疑惑的皱了皱眉,“基地长,这石头是不是有点不一样了?”
月绣手里的石头质地精纯,红如玛瑙,晶莹剔透,而他们捡到时的陨石则包裹着一层坚硬的凹凸不平的外壳。
“嗯……”月绣目带一丝不解,放在空间里的陨石就像经过一次蜕变,她能感觉到陨石的能量更加精纯,但至于为什么会这样,她也说不清,关于手镯,她是越发的觉得不可思议了。
赵词小心翼翼的戴上手套,神情专注地接过石头。
一心扑在研究上的赵词就像进入了某种特殊的结界,月绣无奈地叹了口气,又取出了被冰格封住的小虫子,拍在桌面上,动静大的立刻惊醒了沉醉在陨石中的赵词,他恼怒的转过头:“丫头!”
在他抱怨的话说出来前,月绣立即说:“还有这个,千万要小心。”
赵词看了眼在冰格里休眠的飞蛾,眼神里划过一抹讶异,一边听月绣简单说了下飞蛾的恐怖之处,赵词慎重地点点头,“好的,丫头,我知道了!”
“那我走了。”
该交给研究院的都交完了,月绣站起身。
“对了,丫头你也抽个血样吧!”赵词吩咐一个研究员去取针管,“你们两个人的血样可以对比观察。”
“好。”
月绣干脆的抬起胳膊,任冰凉的针管扎进血管,血液流入试管,研究员拔了针头。
赵词站在一边,小心的把月绣的血样贴上标签,然后,放下手上的东西,摘下眼镜,揉了揉鼻梁上压出的印子,脸上带着赞赏,说:“丫头,替我谢谢你父亲,他的细胞分离专利给了我很大的启发,我相信我一定能研制出解毒剂!”
“啊?”
月绣愣了下,含糊地点点头。
她都快把这个半路冒出来的父亲给忘到脑后了,冷不丁的听赵词提起,脑子都有些转不过弯来。
他不是跟组织混的吗?
难道也被薛寒绍拉拢了?
言染和邹睿跟着月绣一前一后的走出研究院。
路上的行人依然寥寥。
月绣转头看了看两个像门神一样的男人,嘴角扯动,忽然笑了:“都说了你们不用跟来的。”
邹睿目光温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