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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见到他出现,脸上显出了恭敬的模样。
“老板。”
“咳咳咳,小张,实验体怎么样了?”看着永远不会倒下的老人刚开口便露出了衰老之象,一句话说完就断断续续地又咳了很久,咳得喘不上来气一般。
被叫做小张的男人微低着头道:“承受能力很强,应该能受得住实验。”
“那就好,实验要尽快完成,绝对不能拖过明年。”
“是,请问老板,那些流窜出去的怎么办?”
“先放着不用管,自由人会去处理。”
“是。”
老人走到徐末身边,脚尖在他背上踢了一下,将他翻了过来。
因为触电而出现的焦痕,在老人踢了几下之后,就悄然地开裂,结成疤掉了下来,新长出来的皮肤如同婴儿一样,柔嫩如初。
老人摸着那块皮肤,迷恋般地喃喃自语:“真好,真好。”
一旁站着的男人垂下头,眼观鼻鼻观心,没有丝毫惊诧或者疑问的样子。
“将他带下去吧,我要尽快看到结果。”
“是。”
张一决轻轻松松地将徐末从地上抓起来抗在了肩上带回房间,之后便返回实验室,观看今天的结果。
仿佛对昏迷已经习以为常的徐末,这会睡的正香,只是身上不时传来酸疼麻痒让他有种想醒来抓上一把的冲动。
各种滋味都比早上的还要剧烈,身体里不知道怎么了,骨头嘎吱嘎吱作响,肌肉一伸一缩地疼,他脑门突突地跳动起来,手指不自觉抓成爪,身下白色的床垫已经被他抓破了。
从实验室出来的张一决站在门外看着他痛苦地动来动去,打开了卧室左边的一个房间,这房间里除了几把椅子,就是面前占满了整面墙的显示器,卧室里有个摄像头,正在对徐末进行全方面的监视。
显示器连着几台仪器,仪器发出均匀的滴滴声,上面飞快地滚过去一串串数字,两个穿着白大衣带着口罩的人正拿着本子记录着什么。
张一决看到徐末越来越痛苦的样子,手在显示器上点了一下。
然后一个安静轻柔的女声出现回荡在卧室中。
“徐末。”
徐末的肌肉瞬间松散了下来,不再紧绷。
然后那熟悉的女声又继续响了起来。
“徐末,我喜欢你。”
醒来之后坐在床上,徐末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梦,能见王宛音说喜欢他,还说可喜欢可喜欢他了。
他回味地坐在床上感受了许久,嘴角情不自禁地弯了起来,可是还没有翘起来,他的笑容就又落了回去。
因为在想到王宛音的时候,他却自然而然地想起脑海中那个令他不幸的声音。
那个声音没有王宛音温柔安静,带着随意和慵懒,甚至还有一些沙哑,并没有什么美感,甚至他无比痛恨这声音的主人,心里想的只是若能见面,一定要杀了她,让故事停下来。
可是就是那么一刹那,他竟然会希望这个声音喊他的名字。
“徐末。”
“我的男主角叫徐末。”甘蓝这样跟别人介绍着,“徐是徐州的徐,末世粉末的末,之所以叫末,是因为刚上学的时候成绩总在最末尾,无论做什么都在末尾,于是他就改名叫了徐末。但是从那之后,他就从末尾直接升到了第一名,并且一直保持着第一。是不是很厉害?我可喜欢这个名字了。”
如果喜欢会带来不幸,那徐末宁愿自己改名。
作者有话要说: 天将降大任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
不经历风雨哪能见彩虹。
开个玩笑,千万不要掉收啊!
☆、第二十五章
实验基地非常非常大,每一次徐末都是被带到不同的方向,但是每一个方向都仿佛没有尽头似得。
徐末努力回想市里有哪个地方是可能被用作实验基地的,只是想了许久也没找到,有可能,他已经出了市区去了外市,毕竟他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被他们带到了哪里。
到了这里之后,好像昏迷已经成了家常便饭,他的痛感虽然降低了,可还是时常能感觉到无法承担的尖锐又持续的痛苦。
这些人在拿他做实验,但是到底是什么样的实验他没搞明白。
日子一天天过去,每天面对的除了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床就是白色的大衣和一群面无表情的面孔,这些人如同机器人一样,除了交谈实验上的事情,别的一句都不说。
帮他洗澡送饭喂饭的人,到如今都没有听到他们说上一句话,他也试图交谈过,但这些人只当他是空气。也有可能他们并不会说话。
心情从最初的惊惑到质疑愤怒到反抗,中间只用了三天而已。
三天之后他就暂时老实了下来。
双拳难第四手,他可以打倒一个人却打不倒十个人。磕磕碰碰地往大门方向摸出去,不过是跑了五分钟不到,就被捉了回去,才靠近了一个人,就见到对方手中掏出了枪。
黑色又精巧的手枪对着他,这些人毫不迟疑地朝他腿上打去。
疼,不过是一瞬间他就双腿软倒在地,再也没有起来。
可是这些人像是完全感受不到一样,将他拖起来,丢回了他的房间里。
然后又是帮他喂饭的人,持着一把手术刀进来,将他腿上的伤口挖开挖出了子弹后,没有缝线没有上药,什么都没做就走了。
徐末躺在床上摸着心脏,当时站在面前的人最先对着的,是他的大脑然后是心脏,枪口往下移的时候,他的心里甚至出现了一丝庆幸。
他不能死,至少不能死在这里,他还有太多太多的事情没有做。
伤口隔天就好的差不多了,新生的皮肤微有些泛白,按一下有股麻麻的疼痛,并且会出现一个窝。
徐末坐在床上摸着伤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神因为愤怒变成了微红色。他好恨,恨不得杀光所有人。
他逃跑之后,守卫就严了许多,身边随时有一个人跟着,让再一次逃跑的难度增加了许多,他只能依旧满心仇恨的做各种各样奇怪的实验。
到底做了哪些实验徐末不想说也不愿意回忆,但是直到忍受不了的时候,他做了一件痛快事。
这一天,也许是他来到这里的第十天,也许是第十五天,徐末像往常一样被带到实验室,面前穿着白大褂的人多了两个,原本的助手少了两个。多出来的这两人都是金发碧眼的外国人,对他相当感兴趣地在他身边摸来摸去。
徐末躺在手术台上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他如今做手术的时候,依旧是被束着手脚,只有在实验结束之后,才会有人扶着他回去洗澡吃饭。
这个时候,他手上脚上依旧有束缚,却要松很多,因为每到这个时候他都非常虚弱,站立不稳自然没什么力气。
徐末等待着,他看着放在手术台上的,离自己最近的那把手术刀,那把刀子非常尖锐,轻易就划开了他的皮肤。
这会这些研究员围在一起互相讨论着,而来带他出去的人还没有,他被放置在床上,没有人多看一眼。
而那把手术刀,离他只有一手臂的距离。
说时迟那时快,不过是几秒钟的事,徐末积蓄了一些力气,猛地跃起抓住手术刀,没有半刻迟疑地就朝站在离他最近的,年纪最长的老人的脖子抹了过去。
这个老人的身份地位最高,别的实验员对他都相当恭敬,好似他是这些人的头,每次都是他做主拿最后的意见。也是他拍板在他身上用什么可怕的手段,自然,徐末对他是相当的仇恨。
手术刀的锋利,没有感受过的人是没法体会的,只消划上一下,稍微用些力气,即便是骨头也能刻上一道痕迹。
站在老人身前的人发现了他的动作,这些人立即就喊叫出声,想推开老人,但是毕竟年迈了,老人还没有听清楚这些人激动什么,有些迟缓地想转头看看后面是什么。
就在他转头的刹那,就在他脖子转过来的刹那,徐末手中的刀已经递到了老人的脖子上。
血迟了一会才飚出来,徐末用力来回拉了两下,就转身将刀子捅进了想上前阻止他的新来的外国人身上,这外国人很有正义感,见到出事的第一反应不是逃跑反而是上前。
刀子确实顺利的捅到了他胸腹上,却没有让他退缩。
外国人三下五除二地将他放倒在地,竟然还是个学过武术的,徐末完全没有招架之力。
这些突袭开始的快结束的也快,他被止住之后,就咧着嘴躺在地上,看老人软趴趴地倒在他脚边,看那些人终于露出第二种表情,终于说出除了实验以外的话,他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