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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量着梁风,虽然没有过比较,但她觉得实在很是养眼。
童酒淡定的打量梁风,梁风也打量着她,不过童酒已经洗好了,准备收拾回去了。
梁风见童酒手里拿着条白布条,在胸前比划了两下,然后哼哧哼哧的往上裹,将她发育的还不错的胸部眼见着给裹平了去,她终于忍不住出声:“童酒,你在干什麽?”
“我在穿衣服。”童酒裹好拍了拍胸脯,又跳了跳,如常满意的没有感受到太明显的晃动。
梁风无言的看着她的动作,想到她白日里穿着宽大制服的样子,又接着问道:“童酒,你就准备这样睡觉?还是说一直以来白日里你都是这样做的?”她说到后面声音微提高了些,有点不可置信。
“嗯,是,怎麽了?难道有什麽问题?”
童酒也奇怪,梁风对她穿衣服有兴趣?
梁风看她一脸理所当然又懵懂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笑,她擦净了身上的水珠,然后走到童酒身边,笑着道:“童酒,你等一下,我给你看样东西。”
梁风说完就从旁边衣架上拿了一件黑色蕾丝边的内衣,手法自然娴熟的穿上,童酒在旁边楞楞的看着。
梁风穿好,走到童酒身边,笑了笑对童酒说道:“童酒,知道我穿的这是什麽吗?”
童酒打量起她身上穿的奇怪的衣服,这布料比她用来裹胸脯的还少,只是怎麽看起来很有力量的样子,这样看着,好像也不会有太大的晃动?
而且,好满,童酒盯着梁风胸前那深深的凹陷,以及两边圆润饱满如两个大白馒头的胸脯,本能的觉得好看,很好看。
童酒听了梁风的话,她摇摇头,她从没见过,怎麽会知道呢,原来还有这种衣服?
梁风一脸了然,她循循善诱道:“好看吗?”
童酒真诚的答:“嗯。”
“那你为什麽要这样裹着呢?”
“?哦,太晃了,这样才方便。”童酒低头看了眼自己裹得一片白的胸口,老实的回答。
“……”梁风第一次见这种操作,听见这种回答,她无言了一瞬,然后下了个决定。
“童酒,其实也可以换一种方式的,你这样不是个女人应该做的,作为女人,要好好爱惜自己的这里,要好好呵护它,而不是你现在这样糟蹋它,明白吗?”梁风十分语重心长,她现在这样子,感觉自己特别的有耐心和爱心。
“啊?”童酒第一次有女人跟她说女人这方面的事,她一时反应不过来。
“童酒,你也是个女人,也不想自己以后不像个女人吧?”梁风扶额,童酒果然如她所想一般,这丫头哎。
“……嗯。”童酒终于听明白了,她想了想自己还是愿意做女人的,她看队里的女人都比队里的男人顺眼些。
“那你要不要试试把你那白布条换了,我们女人都是穿这个的。”梁风继续循循善诱。
“……好,可是我没有这个。”
梁风温雅的一笑:“我正好有件新的,稍买小了些,你的sazi应该能穿。”
“……”
第46章 五年前的秘密
第二日,童酒在演练场上如常训练,梁风来找过她,见她听了她的话,微笑着离开了,留下一群看着她背影垂涎三尺的痴汉。
童酒今日穿了梁风给她的内衣,制服也听梁风的把腰间用皮带更扎紧了些,她今日感觉看她的视线好像更多了些,难道会是因为她多穿了件这衣服?奇怪了,有这麽明显的不同?
不过童酒很快就忽略了这些视线,反正她最近这一段时间,都因为某些不好的原因引人注目,也没多在意,只是今天,她身边这三人好像也有点奇怪?
先不说姜玉今日一见她就皱了眉,然后好像想问她什麽,又顾忌着说不出口的样子,只是后来他需要去修炼准备之后解除封印的事,才先行离开了演练场。
童酒最近每日都能见到邢邵,而且他之前也算帮了她,现在在她眼里,邢邵已然混了个脸熟,所以童酒也一并注意到了他的异样。
她发现邢邵总是会盯着她,那种之前被注视的感觉又来了,而且更加强烈,强烈到她完全忽视不了,她这时才恍然大悟,难不成之前注视她的也就是邢邵?
只是看她干什麽?她现在只觉得奇怪,并没有将邢邵的注视归于不怀好意的一类,毕竟他之前帮了她。
童酒又一次对上了邢邵的视线,她终于忍不住,撤了招,走到邢邵跟前,微擡头看他,略显疑惑的开口:“邢邵,你是不是一直在看我?”
邢邵见她走到他身边,听了她的话,他微挑眉,眸光未转,打在她身上,专注而深沈:“嗯,是我。”
“你为什麽要这样看我?”童酒问出了让她困扰已久的话。
邢邵身后的建文眼角跳了跳,看不出这女人这麽直白的,还是在故意欲擒故纵?
“你说呢?”邢邵看她一脸真切困惑的样子,他上下打量她,视线从脸上不受控制的移到了她今日把制服撑的鼓榔榔的胸脯上,黑眸沈沈,静水流渊,今日她有些不一样。
他笑了笑,又把问题抛给了她。
“我不知道,我又不是你。”
“童酒……”邢邵看着她,右手擡起,伸到了她脸颊边,童酒以为他要摸她脸,正准备闪开时,那手往下按在了她的肩上,缓慢而有力。
然后他往前走了一步,按着她的肩膀,更靠近她一些,低沈的声音在她耳边道:“你跟我认识的一个人,很像。”
“嗯?”童酒退开一步,她跟他认识的人像,她记得在自己的记忆中从没有关于这人的,她之前应该是不认识他的。
“那也只是像吧,我不记得自己认识你。”
邢邵在她退开时就放下了手,他心里暗叹‘果然不记得他了。’
不过没关系。
“童酒,你去过边缘二区吗?”邢邵又接着抛出一个问题。
这问题显然让童酒犹疑了一会儿,这人问她这句话是什麽意思?当年的事难道他知道什麽?
童酒看着他,面上维持着淡定,但眼神到底还是没能像梅景随意做戏那样处变不惊。
邢邵紧紧盯着她的眼,越瞧他嘴角那点笑意越深。
“童酒?”等了一会儿,他又催促道。
“哦,我没去过那什麽边缘二区,你一定认错人了。”
邢邵就这样盯着她,仿佛在怀疑她话里的真实性,童酒顶不住这种目光,她接着说道:“我没去过,之前也不认识你,你不要再这样看我了。”
童酒不会绕弯子,她只能再次强调她的意思。
“是吗,可是真的很像啊,她也同你一样不爱说话。”邢邵像是回忆一般轻声说道。
“……”
“和你年龄身高长相也差不多,童酒,要不要我给你讲个故事?”
“……”
童酒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同意听他讲这个故事的,也或者她也想知道,他是否如她所想,说的事是五年前与她有关的,边缘二区的事。
若真是,那她更想知道当年她到底有多麽疏忽,才会有现在这样的漏网之鱼。
邢邵平静的陈述着,他讲得概括而简洁。
大致是五年前,一个穿着连帽衫看不怎麽清脸的人,在那样一个昏暗阴沈的下午,凭一己之力解决了当时几乎让整个城区里的异能者都束手无策的变异丧尸。
那几只丧尸领着丧尸大军突然出现在城外,攻击地网,将所有出城迎战的异能者杀了个精光,城里的众人撤城也来不及陷入绝望的时候,这人仿佛从天而降的救世主一般,给了全城人希望,也给了其中一个男孩希望。
邢邵没说的是,她给那男孩的不只是希望,在那样灭顶的绝望里,她的出现,可以说给了他一切,他这辈子只能念念不忘。
童酒回忆着当年的事,她当时没想到城里的其他人,她只是想着不想让那老奶奶被这些丧尸给吃了。
而且,起先那几只丧尸还好对付,是后来出现的一只才让她差点丢了半条命,这人看来并不知道这之后发生的事,也是,她明明设了结界的,那这之前的事他又是如何知道的?
童酒有些混乱了。
那老奶奶给她的包子很香,她还记得她旁边有一个孙子来着,那时她第一次入城,什麽也不知道,就吃着包子回应了那大孙子几句。
只是那孙子当时脸上生了暗疮,遮着不见人,也同她当时一样,把自己裹了个严实,因为那城里风沙实在太大了,她弗一从清新的山里出来,很不适应。
童酒心下一惊,她转头仔细打量邢邵,实在无法将他和当年那大孙子联系起来,这身形气质也太不像了,不过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