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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司君一看到她回来就含着笑容开口“这种费尽了心思; 结果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怎么样?也不能那么说; 应该说是花了大功夫; 结果原本就在自己身边的感觉。”
“辛辛苦苦100年; 无事发生一瞬间。”郑笛儿翻了个白眼; 有些狐疑的看了眼主脑的小伙伴那满脸的幸灾乐祸; 突然开口询问“等等你们这个不会是一开始就故意的吧,就是冲着让玩家白费功夫的结果去的?”
司君笑而不语,觉得自己要是认真回答了很有可能会被直接打死。毕竟这句话可是实情; 他们确实有过一系列的努力等于白费的毒鸡汤方针; 但是对于当事人来说,这种话说出来可就是讨打了的。
从他的表情就猜出来了事情的真相,郑笛儿抽动着嘴角冷哼一声,腿一抬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来,就是抢过了几人面前的显示屏幕,摆在了自己前方。
“浪淘沙,你现在的战斗分析分析到哪里了?”
突然处在了漩涡的中心,直觉心里不好的浪淘沙打了个哆嗦,有些颤颤惊惊的回答“已经到第四场了……怎么吗?”
郑笛儿闻言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来,语气非常的平静,但一字一顿的带着一股莫名阴森的味道。
“怎么了?我来给你好好的讲一讲啊,毕竟我现在的心情并不怎么好,只能通过其他手段来发泄一下了。”
浪淘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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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那么说,但是迁怒的郑笛儿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良心在的,在这一场最后总结当中还是比较规矩的,并没有过分发散。
这一场双方从一开始就处于一个非常不稳定的状态。因为这一场浪淘沙的对手是一个使用长鞭的远程。而身为一个手里头的剑越来越短的近战,面对面前那个鞭子长的大约有三米的人可以说是彻底的束手无策。
当然如果他能够成功的闯进对方所拥有的那一块领域内部进行攻击,那么束手无策的人就应该换一个了。
“但是,在这里你迟疑了太久。”郑笛儿这动作倒是比其他人凶猛很多,她直接拉开了好几个屏幕,在浪淘沙面前排成一排,都是在十几秒的时间里面的突破点。有几个屏幕甚至是数个突破点,在同一时间的不同位置截图。
“你看看,你明明有那么多机会可以闯过去,为什么不闯?”
浪淘沙听到这句话,有些心虚“我担心他还会有什么后手……”
郑笛儿一笑“还有什么后手也不是现在的你需要考虑的事情了,毕竟你思考不到那么远。但是对于你来说……在这种情况下仍然不往前冲,那根本不像你。”
郑笛儿的这一句话一开口,浪淘沙便彻底的愣住了,隔了好久都没有反应过来。
郑笛儿用自己的手缓缓的摸了摸对方的头,心下有一些感慨“你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但是这到底是好事坏事,我们谁也说不明白……”
她还记得,在那一个现在想想似乎有一些遥远,但是实际上扳着日子去数也只是不久之前的下午,那个腼腆耿直又爽朗的浪淘沙。
“不要被我们影响了,你是一个好孩子,你做得很好了……”
浪淘沙忽然沉默了许久,久违的露出了那一副腼腆开朗的笑容“真是的,我又不比你们小多少,干嘛这样说我。”
郑笛儿也就跟着笑“哪有?我可是一直希望着能跟你的姐姐成为同辈的朋友呢,这样的话你可不就是一个小孩子了吗?”
“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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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市最近接连下了好多天的雨,天色便一直昏沉不定,没有什么阳光,甚至连室内的空气里都带着一股难以挥去的潮湿。
司天然皱着眉头打开了房间里的排气扇,又接连打开了所有的窗,想要通一个风,接着才缓缓的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他最近忙了不少事情,觉得自己的头发都愁白了好几根。先不说是那一件最为重要的关于亲属和多年前往事的事情,单说最近的营业与销售方面,就有的是事情给他头疼。
不过现在好歹是回到了家,也不能这样继续让自己的头脑处于紧绷当中了,司天然也只是倒在了沙发上,伸手把沙发掰平成床,让自己有些昏沉的睡了过去。
“滋拉——滋拉——”
就在胡子的主人睡着过后不久整一个房间的电流似乎都出了问题,不断的发出不稳定的声音,灯泡也一闪一闪的,终于在某一个瞬间啪的炸掉了。
司天然却是丝毫没有察觉,虽然依稀的有感觉到电流声,但是由于这一间房子的电流是跟楼下公司里面的总电流相连通的缘故,他也不担心电会出什么事情,便根本没有在意。
“咔嗒。”又是两盏电灯悄然熄灭,而与此同时,被司天然摆放在手边的茶几上的通讯仪器则是忽然亮起了光,一大堆莫名的数据从屏幕上飘然而过,流逝的速度根本不是人也能够辨认清的。
十分钟后,一切恢复正常,亮起的仪器悄然熄灭,而灯也全部亮了回来。只有那一盏在最初的时候被直接爆破掉的灯泡,空荡荡的挂在那里,等到房子的主人醒来的时候,只会以为是年久失修引发的问题,根本不会多在意。
司天然醒来的时候就是那么想的,他给今天的自己放了一些假期,到下午1点钟之前都是休息时间,而当他睡醒的时候,还只有11点半。
抬手随便给自己定了个外卖,司天然打着哈欠进浴室洗漱了一下,就出来开始在这个房间里面瞎晃起来。
这里当然不可能是他们家里的住宅,只是公司顶部一个开过出来给他居住的地方而已。司家原本的居住地现在已经闲置了很久了。因为他们三个兄弟都各自分居,母亲也搬离了老家,加上住在医院里面的父亲,家里就彻底空荡了下来。
司天然原本还是想在那个充满着童年生活气息的屋子里面再住一段时间的。但是那一种空虚反而让他更加的寂寞起来,他只好收拾了一些带有回忆的东西,然后搬到了公司的楼上。
其实他也知道,这一些分崩离析并不是说家里的人感情淡了或者别的什么,只是司家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固执与执着,而这些执念就注定了他们没有办法无缝的居住在一起。
这样想着,司天然从边上的书柜里面取出来了一本厚重的相册,犹豫了一下,还是缓缓的打开了它。
分开的时候,他的手指在书脊的部位轻轻的摸索着,寻找到了一些厚纸板被刻开的痕迹。
这是小时候的司此君干的,那孩子小时候可皮死了,三天两头喜欢举着把小刀乱画,导致他们家不停的更换着家具或者是其他零碎的小物件。直到有一天司此君没留神把母亲最喜欢的那一个木雕小人儿都给刻开了,这才结束了他瞎玩的惨案,顺带成为了整个司家最早上补习班的人。
想到这些童年往事,司天然就忍不住笑了出来,开始翻看起手中的照片。
当头的第一张就是一张全家福,司家父母站在后排,一人搂住一个孩子的肩膀。前排从左到右分别是司天然司此君和司云卿。小司此君虽然没有被父母抱着,但是感觉肩膀上却各有一个哥哥挎着,笑得也非常开心。
司天然怀念的摸了摸照片上那几张和现在完全不同的脸,忽然有一些叹息。
当初司家两位长辈就曾经说过,小幺生的晚,他们很可能没有办法照顾到能独立行事的地步。所以想要两个哥哥好好扶持,这才会是这样一个拍照的姿态。
可是现在看来,司此君其实根本没有这个必要。他能够过得很好,凭借自己双手那种,而并不仅仅是依靠于两个兄长的能力和成就。
组队集合
无论其他人怎么想; 也无论接下来有什么事情将会发生; 目前的游云正沉浸在比赛胜利的喜悦当中。
强行掩饰着喜悦给浪淘沙讲解完了他的比赛; 最后一关的赛程却还没有结束; 还有两个人在整个密室活动里面进行着解谜。
好歹都是被自己的队伍选上来参与最后的那是比赛的; 大多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 因此都是提早猜到了羽毛的真实含义而出来的。只是出来时脸色基本上并不好看; 尤其是原本可以拿到第一却硬生生被一个坑人的道具抢了先的飒飒西风,更是狠狠的瞪了郑笛儿一眼,才走回自己的队伍当中去。
不过当这一批人看到到最后还在中规中矩者进行着解谜; 丝毫没有察觉到羽毛的真正含义的两个人的时候,还是会不自觉的带上一脸幸灾乐祸的。
“太惨了,我完全不敢想象; 当他们最终出来的时候; 心情会有多抑郁。”朕乃唐玄宗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一袋瓜子,正在吃的欢。
他面前看的那一个玩家; 在一个非常妖娆的弯腰姿态; 从夹缝里面勾出两颗小小的珠串。这个玩家的身材只能勉强算是纤细; 卡在那个夹缝里是几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摸到的珠子。
即使对方一句话都没有说; 朕乃唐玄宗也能听到他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