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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治咬着牙,想要向门外踏出忠贞的一步,死命抬着腿,却叫克里斯汀的小把戏束缚着,那双高跟鞋就在他面前,不曾偏移半分。
【他撞上了一头奶牛,尼雅刚才和他聊着孩子的名字该叫什么,他太过高兴,一时忘了方向盘与正前方的路。要知道,西部每天都会死人,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死去,人均寿命三十五岁。】
乔治喃喃道:“尼雅死了…”
站在他面前的克里斯汀,却用变形术换了一张脸,金发渐变成红色,他妻子的面庞又一次出现时,乔治有些失神。
就这么,本能反应的…吻了上去。
“只有这样,你才肯好好亲亲我…”
回过神来,乔治感觉到生命魔咒在渐渐消退,他一夜之间老得不像样子,又一次感受到了沉重的疲惫,昏昏欲睡。
他几乎要倒下去,心中那一朵小火苗即将熄灭。却让一句话拉了回来。
“你恨我吧?乔治…安德鲁。”克里斯汀用着胜利者的语气嘲笑着他:“你输了!”
乔治又一次挺直了身板,像个死战不倒的老兵一样,倔强的眼神回应着那狡猾的女巫。
“我要你一辈子都记得我!乔治。”
“我的一辈子所剩无几,很遗憾,你失去了这个机会。”
克里斯汀又一次容光焕发起来,她像是得到了爱情滋润的花朵。眯着眼,像是瞧见了暖春的阳光,晒得她睁不开眼睛。
“你会记得我的,你是我的王子,我的英雄,我的情人,我的挚爱,我的真命天子。”
一句句说着,如细数家珍。说着说着,克里斯汀又挥起手,像在跳舞。
“我还有好多好多话想和你说…乔~治~”
“如果没有你…”
附耳细言,声若游丝。
乔治终于发觉了不对劲,他身后三位玩家不知不觉已经睡死过去。
克里斯汀:“没有你…我不知道该如何活下去…”
两眼一黑,乔治失去了知觉。
第164章 可爱的邦妮
沉睡中,主人公接着拨开迷雾之下,愈发清晰的故事。
第一声听到,外边儿的世界沙沙作响。
苏绫醒来时,伸手不见五指,一片漆黑,而双手往外探去,立马磕碰到密闭的木板,手肘撑不太开,膝盖也受到了狭小空间的限制。
苏绫第一时间所想到的可能。
她被活埋了。
埋的不太深,稍稍轻轻碰着棺材内壁,能听见松散土壤渐变压实的声音。甚至能听到地表上的落雪声,下得那么大,大到落叶层层铺在她的坟上,又叠着雪,一层层透过松散的泥土传到她耳边。
“克里斯汀…”
苏绫小声念叨着她的名字,也不着急爬出这坟墓。拿下头上的烛龙愁,包裹着棺材接缝处的钉子,一下下顶开。
“外边儿很危险。”
她似乎有些能理解克里斯汀女士的所作所为,以及那一张绝杀令的含义。
苏绫一直高看了乔治的能力,换一种说法,她几乎认为,乔治不需要谁来保护,乔治怎么会死呢?
他可是主角…
咔~咔咔咔………
棺材渐渐顶开,粉末一样的松碎冻土涌了进来,带着浓厚的尘土腥味,让苏绫浑身上下沾满了灰尘,又带着稍稍因回暖的天气融化的雪水,变成肮脏的泥,沾满了她的衣裳。
一点点,一点点撑开泥与石头,浑身染满白霜与黑尘。
兀然,一只手从那座坟中猛然探出,苏绫爬了出来。
她稍稍明白了Vol。2标题的含义。
“呵…还真是风尘女子。”
一阵自嘲,又对制作人和编剧的恶趣味嗤之以鼻,苏绫环顾四周,黑云消散,天空还未放晴。能看见墓地旁的大教堂。
她还在巴卡镇,不过似乎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没有什么魔王,也没有什么恶魔。
苏绫转过身,瞧着墓碑,以及墓碑上的铭文。
“给我一夜的婚姻(Rings)。”
下边儿是墓志铭的撰写者。
“克里斯汀…安德鲁。”
墓地旁歪歪斜斜栽着几颗松,针叶林,产自中国。后面是一层铁栅栏,保护的很好。
“真鸡儿神秘啊…”苏绫不知克里斯汀所做到底为何意,但她也能猜出个大概来。
她在保护我…
虽然不知何许原因,我现在还能呼吸,至少克里斯汀没有恶意。
与此同时,苏绫还发现自己坟旁的几个墓碑。
“给我最疼爱的小鲨鱼(Shark)…克里斯汀…安德鲁。”
苏绫二话不说开始掘墓,直到指甲里塞满了雪粒和泥,掀开漆黑的棺材盖,丫头正熟睡其中。
她将丫头托着,扔出墓坑,勉力爬了出来,那种剧本内水土不服的不适感在沉睡许久后,昏昏沉沉的状态下愈发明显。
紧接着,又看向另一块墓碑。
“你买下我只需要十便士。…克里斯汀…O‘苏利文”
Tens也能翻译为十便士,这种英国货币在英国也是按分算,非常的廉价。
不过这次的撰写人倒换成了克里斯汀的本姓,似乎是为了给天子留下签名所为。
苏绫靠着墓碑喘了一会,又把天子挖了出来。
紧接着,又瞄了一眼其他墓碑。
“你们五人一组(Quin:英式翻译:五个一组。),我俩天生一对。…克里斯汀…安德鲁。”
将秦先生扔出坑,苏绫看着最后一块,也是属于乔治的墓碑。
“给我最爱的亡夫乔治…安德鲁。…克里斯汀…安德鲁。”
当苏绫打开乔治的棺材时,她看见乔治睁着眼睛,呆呆的望向苍白天空。
不知在思考着什么,仿佛老年痴呆症发作,双手抱着一个小布袋,苏绫谨慎地摸过去,是他的金牙。
“起床了?”
老乔治点点头。
苏绫:“不太明白?”
老乔治点点头。
“女人就像是外星人,我曾经一度怀疑过她们到底是否属于人类这个物种。”
他的语气平静地可怕。就像是心死的预兆。
如果说乔治之前为了感情的忠贞挥霍了所有的回忆,如今,他一生所求、一生所述已经花光了。
“滚蛋!”苏绫笑骂道:“我可是个女权主义者。”
他们像在讨论着完全无关的话题。
乔治:“那是什么?”
苏绫拉起乔治说道:“嗯…举个例子。”
乔治的脑袋下,枕着一双高跟鞋,他仔仔细细,小心翼翼收在了怀里。
苏绫说道:“意思大概是,你不让某个女人干什么,并且说,这事儿女人不能干!”
又比着夸张的手势道:“我这种人就会跳出来说,你这是歧视女性!”
乔治点点头:“有道理,但是…”
苏绫拍着老乔治的肩:“哎哟,没什么但是的,你瞧,以后还会有另一种女权主义者说:你居然让女人干这个!你歧视女性!”
乔治点点头:“有道理。”
这会没有“但是”。
几人还在昏睡中,苏绫上去一一掐着人中,拍打着他们的脸蛋。
苏绫:“乔治,你就没觉得哪儿不对劲?”
乔治答道:“这儿一切都不太对劲,不对劲到我都不知道从哪儿说起,一头雾水,毫无头绪。”
确实如此,从盖奇的刺杀开始,克里斯汀有意无意将乔治引来巴卡县,从一开始的乌云蔽日,到如今雪后将晴,他们就像是来这儿观光旅游一番,看见了史前的文字那样,却完完全全被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
可能事情的关键,只在苏绫不经意的一个小动作。
她将盖奇的那张绝杀令交给了乔治。
乔治的脸色由不解、疑惑,逐渐变得明朗,又陷入了更深的疑惑中,又逐渐开始心焦,直到他迈着沉重的步子,拖着残腿,一步步向雪豹的旅馆去。也不管苏绫几人,一意孤行。
而苏绫没管乔治,她知道。乔治很聪明,能够找到只属于他的答案,当务之急是让这几个摸鱼货色起床。
半个小时后,几人让苏绫喊醒,赶到旅馆前时,乔治坐在门框上,摸着那对高跟鞋。一言不发出了神。
苏绫看去,那大门已经不能看了。
各种伤痕盖上门板,枪弹的射击还带着浓厚的血迹,门后的地毯让灼热的弹片印上一个个焦黑的印子。
苏绫:“想到什么了?”
乔治点点头:“我死了。死在这儿。”
苏绫指着对街,刚刚开门营业的酒吧,一切发生的那么突然,奇怪到这座死城中还有人敢开门营业。
“看来…后妈还给你留了许许多多的遗产?”
乔治站起身来,双手打着颤,他几乎无法直立,佝偻的腰肢看上去又老了几岁。
推开酒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