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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绝代双骄3]经年-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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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代表……我已经无法逃脱厄运?
  握拳,去看对方面具下唯一显露的神情,便是嘴唇与下巴的曲线,有些不自然微微下撇的唇角,只有常年不快乐的人,我想,才会是这样一种表情。
  他真的很不开心吗,面具后应当是皱着眉的,并且是从未放松过。
  “你究竟是何人?”忽然听到他问,带着一丝冷冷威胁的味道,“到仇皇殿来有何图谋?是不是为了那个人?”
  我觉得好笑,那个人?我甚至连那个人是谁都搞不清楚,江无缺吗?还是另有其人?
  “殿主明鉴,”我回他,“我从未自愿前来仇皇殿,当初是殿内招揽名医,而我爹年纪大身子弱经不起折腾,我是他女儿,医术药理一脉相承,并不比我爹差,因此才冒险扮成男子入殿,并非要图谋什么,只是为了尽孝而已。”
  “尽孝?”果然这两字被轻易解读成为一种荒谬,对方挑了唇角又问:“那你爹是谁?”
  我全身不舒服,只因这种问话毫无意义,今时今日招我前来审讯,在这以前,他必定早已派出人手将我祖上三代的事迹查了个通透,既然眼下有心处置我,又何必多此一举再来问我?
  “和我爹没关系,”我答,“是我自己要来的。”
  “我问你爹是谁!”
  语气变得强硬,便连视线都一瞬间凌厉,我不敢再看近在咫尺的那张面具,于是低眉顺眼地开始坦诚:“我爹在四海开药铺,铺龄十年,医术尚可,外人送其绰号‘孙仲景’……”
  “完了?”见我半天不再出声,殿主声音一沉,反问。
  “我爹的医术受教于无骨道人,也就是……”皱眉,这件事我本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毕竟孙家的传家训诫,便是“凡事莫理,众地莫站”,只是此时已到生死关头,我想我那最怕惹事上身的娘亲,也必然会体谅我现下堪虞的处境——“当年十二星相中兔捣药胡药师,便与我爹是同门师兄弟,但我爹不是江湖中人,从来只是为人诊病施药,没有任何门派背景,也不会在暗地里筹划任何事。”
  回完话,我闭起眼,听到空旷的正厅四下无声。
  我没有骗他,一字一句都说了实话,难道他还是不信?
  而此次安静的时间太长,就像以往他每一次旧伤发作、忽然不出声或是沉默——我本是不敢再看,却又怕真的出了什么状况,一抬眼,果然见他正抿着唇,似是极为痛苦地屏气忍耐。
  不是内伤复发,而是药力所致!
  我亲手所配的特效药,因此更比任何人清楚其效力。不远处那人以手扶额,头疼的症状愈演愈烈,我并不知道亲身体会会是何等痛楚,但是别人十年功,若他只想出一年力,便必然要付出代价!
  世上没有两全其美的好事,以药物提升功力,自然要忍受药效发作起来的髓烙之痛。只是这种痛似乎超出了我的预估,因我从来都认为殿主是一个不惧痛楚的人,然而这个从不喊痛的人却在自己面前痛得躬下身去,失态地伏身于地……当他颤着手于腰间摸索,玉制的瓶罐中倒出两粒通体碧绿的药丸,我知道事态已经严重,况且这世间尚有一种死法,叫痛死。
  “殿主不要吃!”我大声叫,想要制止对方的举动,令他手一抖,药丸由指缝间滚落于地。
  这一叫,便闯了大祸。
  殿主用来抑制头痛的绿色药丸说来是个好东西,全称六合返精散,试过五石散的人或可拿它与之比较,同样是能让人瞬间去除痛苦的良方,有些大夫用它医治走火入魔所引致的精神创痛,然而多吃会上瘾,这已成为一种共识,当剂量越加越大,结果就是死得更快。
  说我没有一点落井下石的心态是假的,平日乖张残狞的仇皇殿主,视人命如草芥,他可叫江无缺生不如死,想必老天也会叫他尝一尝同等惨烈的滋味。
  只是人命当前,咫尺之处一个人痛到痉挛的场面,身为大夫,我无法袖手旁观而无所作为。
  又不能真的让他去吞那要人命的六合返精散,我一开始向傀儡师献药的初衷,便是本着以毒制毒的原则,殿主纵有万般不是,我没有受过他的迫害,甚至时至今日他仍是我名义上的主子,我没有资格、也没有那个胆量去替天行道,对他除之而后快。
  即便是为了江无缺,救一个人,却并不可与害另一个人混为一谈。
  然而眼下疼痛排山倒海,单凭我的一句话阻止,又根本不能令殿主改变任何决定。
  他没有嫌落在地上的药丸污秽,我甚至觉得他本身就是一个可以忍受住各种恶劣与不堪的人,兀自将药捡起,吞下,再安静地忍耐,等到药效发作,疼痛过去。
  “你倒是很爱多管闲事。”还未起身之前,我便听到他的声音恢复常态,已平静温和得令人心凉。
  “是你不能听人说句好话。”我却脱口,极不合常理地顶了回去。
  或许是身为医者的惯性,对于不听劝告的病人,总是时不时被气得心血两旺。
  “哦?”殿主站直后露出笑意,唇色惨白得极为难看,白中略带些青紫,与之形成对比的,是一双眼中明亮到怪异的神采。“如此说来,”他伸手抚过我的脖子,“江无缺身边,你倒算活得最久的一个……”
  像在把玩一件价值斐然的玉器,指尖随着出口的话语,轻柔游移,但是这种触碰非但不能令人享受其中,反倒令我全身僵直,畏惧到骨子里。
  “原来与十二星相沾亲带故,”他忽然道,“怎么,那样一群鼠辈如今还未死光么?”
  话音落,颈上便是一痛,呼吸再无法顺畅。
  “不是……”我艰难摇头,“我爹只……只是与胡药师师出同门,但他们从不往来,更与十二星相……完全无关……”
  我尽力为自己辩解,然而眼前变得愈来愈模糊的画面,活生生便是昔日为江无缺看诊的大夫,以同样的方式,被殿主一只手握着脖颈捏死……我后悔自己说多错多,后悔自己曾经拿出看家本领救下这个人性命,更后悔自己没有一瓶□□将他毒死,后悔许多事……
  他却可以将这缓慢而濒临死亡的过程视作一种享受,当慢慢看着我挣扎扭曲,他看得眼也不眨,似乎舍不得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咚”的一声,我觉得五脏俱裂,反应过来时,早已被人徒手摔开。
  疾咳,对于自己没有被掐断脖子殒命一事,我始终感觉云里雾里,头晕眼花地撑地坐起,一团混乱间看到那个人走近,他在我面前半跪,开口的声音婉转动听,问:“可知我为何留你性命?”
  “殿……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我捂嘴,拼命地想要将咳声止住,我觉得连自己都无法忍受这尖锐而无休止的闷咳,只是我已无心去理会许多,就像在殿主手下,我永远可以逃脱一死,即便这偌大的厅堂里全被一个人发出的噪声充斥,我也早已无瑕去紧张,自己是否触怒了另一人。
  曾经,他在囚室里为我披衣,只听一次便能记下我的名字,从我房中走时也会顾念我的身体怕我着凉,这样的人,即使令人畏惧,但我一直觉得他是一个细心而体贴的人。
  只是今天证明,我错了。
  我无法回答他的问题,也不知道他为何如此大方饶我一命,当我真的缓过气来想向他求饶,却觉得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第十三章

  当我醒来时,在殿主书房的床上。
  身上盖着薄被,令我一时间哭笑不得,想一想,不知应否该夸那个为我添被的人心细如尘。
  其时殿主坐在桌前看书,素日里杀人如麻的人,手捧书卷,竟没有一丝武林中人的浮躁,反倒显得沉静。
  他没有再留难我身份的可疑,只说要我往后的日子安分守己,便叫我回去。
  大难不死的喜悦,完全没有抵消飞来横祸的心有余悸,我极为恭敬地向那个人道别,觉得自己像一个小丑,由得人戏耍。
  他心情好时松一松手,心情不好时便扼紧我的脖子,我见到他服药,也见到他药瓶之侧便是□□,似乎两个人可以互相操纵生死,但这样的感觉不好,好像我欠了他,连死里逃生都无法怪他。
  而若我死后化成厉鬼,可能连报仇都不敢找到他门前。
  这样回到卧房,刚推开房门,便发觉其中的气息不对。
  今日是怎么了,难得才跳出火坑,如今又落入虎口……
  果然一道黑影从梁上跃下,带起阵疾风闭合我身后房门,顺势一只手也整个盖到我的嘴上。
  我“呜呜”乱叫一通,这黑衣人却是看来极为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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