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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铛赶紧又从衣兜里掏出那封信,恭恭敬敬的举着。
“请过目——”
眼睛还要讨好的眨巴眨巴看着他。
庄主微愣,瞧着她这个动作忍不住的笑了一下。
这一笑更是又如春暖花开,万花齐放,铃铛垂在身后的尾巴又摇了摇。
自古。。。。。。铃铛难过美人关。。。。。。
只能够说,铃铛乃是师爹加师奶杀手,眼前的美人庄主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
庄主这一笑固然短暂,可是也叫那门外的少年看傻了眼,盯着和铃后脑勺的视线也越来越神奇。
庄花大人虽然温柔,可是温柔也不代表经常笑盈盈的啊!
天知道他们每天绞尽脑汁的就是想得庄花大人一句夸奖,一个笑脸,每一次都无不是天时地利加人和才能办到的。
可是那群天策府的人,这群天策府的人!
他们怎么敢!
上次是李统领吧!那就算了,他们打也打不过。
可是这次是什么意思!
一个矮萝卜丁!
还是说。。。。。。。庄花大人其实更喜欢天策府?
知道真相的大马尾少年哭晕在墙角。
特别讨长辈喜欢的铃铛就看着笑笑。
此时,庄花大人已经看完了整封不长的信函,眉头愈皱愈紧。他又细想了一番,方才抬眸对着铃铛:“李统领,他还有没有话要带到?”
铃铛点点头:“将军说让我吧天策府内现在的情况全部告诉您。”
庄花大人垂眸思考了一番,又转而在铃铛脸上扫视了一番又一番,吓的铃铛以为自己脸上粘了什么脏东西,垂在身侧的双手也蠢蠢欲动。
然后庄花大人就侧开了视线,对上那仍兀自伤心的少年:“请几位副庄主来。”
少年忙应,庄花却又思考了一番,加了一句:“尤其是三庄主。”
少年疑惑的抬头又瞧了一眼他们家庄主,见他并无二色,便也只好应下,扭头就跑远了。
现在就剩下铃铛和门内的庄花大人了,铃铛却又不好意思了,总盯着人家又不礼貌,可又控制不住的想往人脸上瞟,这一来二去的,就被对方抓到了。
被抓到了铃铛也不怯,向着他抛一个可怜兮兮的眼神就又开始死性不改。
看的庄花大人直摇头,心想着这还真是小孩儿心性,乖巧是乖巧,可还是有点儿皮。换做平常,有人敢这样盯着他的脸瞧,他早就一剑抡过去了,可今日换了这小孩儿,却又总觉得不忍心。
难得纠结一回的庄花大人只好叹了口气,侧身让出了一块地儿让她进来。
铃铛自然喜滋滋的应了,一蹦就进了房,正打量着这与寻常房间无异的内部设施呢,就听身后有人问道:“还不知道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名字?
铃铛滴溜溜的转了一圈,在真名与化名之间纠结了一会儿,就道:“柳牧白。”
“柳牧白。。。。。。”对方遂着她念了一遍,又问道:“我见你年纪不大,怎会去天策府入征的?”
铃铛回过头来看着他:“我十七啦!到了入军的年龄的。”
庄花大人眸色一深,不过刹那间,又恢复如常,坐到了桌边,执起桌上一杯温了的茶,仔细磨了磨上头剔透的花纹。
“听你口音,不像是洛阳人士?”
铃铛咽了口口水,没有错过对方那似乎是不经意间掠过来的眼神,又无端的觉得这句话危险至极,便只好讪笑道:“那个。。。。。。我老家成都的。。。。。。村子里糟了饥荒,我和同村的几个哥哥姐姐出来闯荡,到长安的时候刚好碰见天策府正在招兵,于是就来了。”
“成都?”庄花大人抿了一口温茶,又起身,为和铃倒了一杯:“我早些年,随我弟也去过成都。”
铃铛一边受宠若惊的双手捧茶杯,一边又因他的问话而胆战心惊,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也有。。。。。。很多年没回去过了。。。。。。哈哈。。。。。”
庄花大人正又拿出两个茶杯来,放在桌上对应凳子的位置,分别倒了一杯热茶。
“成都南郊,苗岭村角,不知你有没有听过?”
和铃捧着茶杯刚要往嘴里送,听了这话却又是一个哆嗦,简直连哭的心情都有了。
不就是要问我是不是五毒教的嘛!
可是我是五仙教的啊!
我委屈!我才不是邪教!
当这时,微开的房门处就走来了两个人。
皆是差不多高的身形,看起来也都是三四十来岁的样子,长相又只有细微的差别,只不过是走在前头的那个人更为的沉稳,后头的那个人更为的儒雅罢了。
倒茶的庄花大人很明显的注意力被吸引了过去,逃过一劫的铃铛深深的呼了口气。
走在前头的那个看起来年纪更大一些的人自然也见到了庄花大人,微皱了一些眉头,似乎是在琢磨着今天这么大阵仗是要干嘛。
“大哥,天策府那边是有什么。。。。。。阿柳——?!”
不要怀疑,他最后的那句话绝对是冲着铃铛的,而且在包括庄花大人在内的所有人都没有来的及反应的情况下,就疾突到了铃铛的面前,吓的她喷了满嘴的水。
一个大叔对着你做出无比惊讶而又惶恐外加三分的痛苦表情,虽然这个大叔也是个美大叔,可是事实的场景还是有一点冲击力的。
铃铛就被唬的一蹦两丈远,蹦跶到了庄花的背后,探出一个小脑袋来看他。
“我和你不熟啊!别乱攀亲戚!”
作者有话要说: 庄花已经出现了,铃铛的身世还会远吗?
☆、身世之谜
这声音一出口,再大的旖念也消散了。
那向她扑过来的大叔仿佛被电击了般,浑身颤抖了一番,又眨着他如一汪泉水般的眼睛深深的看了和铃一眼,才颓败的转过了头。
这时,那跟在他后面的男人也走了进来,无例外的同样自己瞅了一眼和铃,露出了一抹相差无几的震惊,方才转头拍了拍先前那大叔的背。
这是。。。。。。无声的安慰?
铃铛看的有点懵。
这两个大叔是怎么了!
因为不给攀亲戚所以伤心过度了吗?
铃铛被自己的自恋抖落了满地的鸡皮疙瘩,窝在庄花大人后面探出脑袋,看着那想看又不敢看她,失魂落魄的大叔,她就觉得有一种莫名的酸涩感,好像就是见不得人那么难过似的。
左想右想之后,铃铛才慢慢的挪步过来,朝着几人一个恭敬的作揖:
“不好意思,冒犯了各位庄主。”
那大叔忙看过来,右手微微扬起,似乎是要扶她,不过最终也没能伸出来。
还是波澜不惊的庄花大人,微挑下巴,示意她坐下来,挨着他,正对着那个大叔。
铃铛也不好扭捏,再加上自己还有事要求他们,便只好坐下,朝着正对她的大叔讪讪一笑。
那大叔又是一惊。
铃铛赶紧低头。
坐在庄花对面,那从进房起就从未说过话的儒雅男人环视了一下场内之景,微咳一声,道:“小兄弟不要紧张,我兄弟三人是见着小兄弟面相酷似我们一个故人,遂惊讶了一些,还望见谅。”
“故人?”铃铛有些好奇:“我长得和他很像吗?”
“眉眼间神韵相似。”
执着茶杯的庄花大人替他回道,未了,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加了一句:“不过,那人是个女子。”
铃铛:。。。。。。
“呵呵。。。。。。”铃铛尴尬的摸后脑勺:“要是我以后见着了,肯定告诉各位庄主。”
此言一出,在座的几位都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热茶的袅袅白烟升腾,逐渐笼罩在了一片安详的室内。一时之间,竟静谧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铃铛深知自己大概说错了话,忙低下头,看着自己手里青底竹纹的茶杯发呆。
半晌,像是叹息般,那沉稳非常的男人浅哼出一句话来:
“她。。。。。。。早在十三年前。。。。。。。就去世了。。。。。。”
铃铛心里“咯噔”一下,头低的愈发深,简直不敢去看他们。
只听得一声清脆的“当”,庄花大人将他手中的茶杯搁在桌上,一句话生硬的扭转了话题。
“我从信函中了解到,边关战局不利,还请你将详细情况与我们说之一二。”
铃铛长呼一口气。终于到正轨来了!
于是,她就倒豆子般的将天策府现在的情况都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说了,听的那三个庄主时而摇头,时而点头的,也不知是个什么结论,心里也忐忑的紧。
最后,三位庄主大人又讨论了一番,庄花大人盖棺定论:
“此事事关重大,容我等与庄内人在商讨一二。”
铃铛自然是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