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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将这些压抑已久的东西发泄出来的和铃眼见着小将军那越来越阴沉神色,也放弃了挣扎的想法,就地一趟,成了一个大字形,两眼一闭。
“你要杀便杀,反正就算我死了你们也别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小将军被她这一连贯的动作弄的有些发懵,本来是想提着这死小孩儿揍一顿的,但是一看对方这任人鱼肉的架势,就有点下不了手了。而且,那两个人的事也的确是他的不对,这点必须承认。
小将军的脸色几次变幻,双拳握紧又松开,都快要砸到她头上了,却又因为某种不知名的情绪给逼了回来。
他从来没有碰到过这种状况,无论是杀敌还是带兵,都讲究一个杀伐果断,他自认自己是这方面的佼佼者,按理不应该出现这样的情况才对。他恨这丫头恨的牙痒痒,但是打她又下不了这个手,若说下不了手放弃便好,可他偏偏又咽不下这口气。现在这样子,不知是在和自己置气还是在和这小丫头置气。
就在这时,一阵“咕噜咕噜”的响声不知是从哪里传出来,只瞬间便充斥了整个偌大的帐篷。
呈“大”字型躺着的和铃脸上飘出两朵红云,闭着的眼睛下面,凸起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着。
那个异样的声音还在不停的响起,和铃脸上的红晕也愈发的深了起来,系着铃铛的纤细手臂在/床/单/上面小心的摸索着,慢慢的挪到了自己露在外面的肚皮上,可怜兮兮的揉了揉。
小将军被她这个动作逗的不知是笑的好,还是骂的好。收回自己那个伤口都已经结痂了的右手,微微的直起身,拉过一旁的袍子就盖到了她身上。
又被莫名其妙的对待的和铃“噌”的一下就掀开了那盖在她身上的玩意儿,几下爬起来,却发现对方已经撩开帐篷走了出去。
透过那撩起的缝隙,隐隐约约可以瞧见不少的黑红色劲装的少年,皆是伸长了脖子,要往里面看。
和铃朝着那些人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一只手摸着肚子,盖着那件宽大的衣袍,就躺回了/床/上。
看看看!看什么看!都是一群愚蠢的中原人!
一个人的帐篷寂静的过了头,不知道是不是刚刚那个男人出去说了什么的缘故,吵吵嚷嚷的声音都没了,就显得这里愈发的空荡。小将军又出去了,暂时脱离了危险的和铃使劲往自己瘪了的肚子上压了压,惹来了它一阵更加剧烈的叫喊后,撇了撇嘴,便又在这张不甚宽大的/床/上面滚/了起来。
饭啊饭啊,昨天晚上的那碗饭啊,我好想你啊,要是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不会嫌弃你了啊,有毒我也吃啊!
呜呜呜呜。。。。。。
帐篷的帘子却在这时被“唰”的打开。
维持着一个脸部朝下,/屁/股/朝上,四肢还弯成一个奇特无比的造型的和铃,和一手端着一个盘子,一手撑开帘子的小将军再次深情的对视。。。。。。
才怪!
和铃慌忙的将自己的四肢恢复到了一个正常人该有的弧度,然后将身体摆正,顺便将那件被她/蹂/躏/的不成型的袍子扯过来,矜贵无比的披在了身上。
小将军仍旧是木着一张脸,眼神微微的闪烁了几下,就走到了她旁边,将手里的托盘放下。
托盘上面码着一碟青椒炒肉,一碟小白菜,外加一只颜色金黄,香气诱人的整鸡。
和铃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诉说着它们的喜悦,本来已经压下去一轮叫声的肚子又不争气的叫了起来。
她装矜持装的很累,口水就要淹没了她的呼吸道了,才等来小将军的一句话。
“这些都是有毒的,中原人心的毒,无药可解。”
和铃矜贵的赐了对方一个深深的白眼,然后伸出了她那双罪恶之爪,抓起那只鸡就开啃。
她用行动诠释了,“做也要要做个饱死鬼”的真正含义。
小将军估计是没见过这么生猛的啃鸡的女人,他常年混迹军营,就连那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吃相都极少能和眼前这女人对比的。简直是,糟蹋了她这么个瘦瘦小小的身体,不然多可爱啊。
等等。。。。。。可爱?
小将军本来木着的脸上奇迹般的闪过挣扎、自责、以及自我诋毁,到了最后,简直就可以称得上是面如死灰了,才停了下来。
看来他真的是被什么东西传染了,或者就是撞了什么邪,要不然怎么会觉得此刻正在他/床/上/大吃特吃的这个粗鲁的女人可爱!
就在小将军的自我放弃和和铃的无比满足中,数十根被剔的干干净净的鸡骨头就堆在了托盘上,整整齐齐的似乎还能拼出一只完整的鸡骨骸出来。
吃饱喝足的小铃铛一抹嘴上的油,满足的又躺倒了/床/上,摸了摸自己圆滚滚的肚皮,幸福的还可以打几个滚。
一直站在一旁,双手环胸的小将军嫌弃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微微屈身,端起那个一片狼藉的托盘,笔直的身躯就向着帐篷外走去。
到了帐篷的帘子那里了,复又微微侧身,对着支起半边身子木讷的看着他的和铃道:“外面新增了两轮守卫,你最好别想着跑。”说完,一撩帘子,便消失在了和铃眼前。
这是。。。。。。扔下她一个人就走了?
和铃还有些愣神,她以为那人将自己带出来了,还给自己拿了饭菜,这就表示应该差不多放了自己了吧?可是。。。。。。他方才那句话,明明就是换了个地方拘禁的意思!
感到自己再一次的被欺骗了的和铃感到十分的心酸,横躺在床上,神游般的盯着帐篷顶的那朵奇怪的花纹。
这一盯便是一整天,期间有人来送过一次午餐,照样丰盛的菜色被她一扫而空,又是一阵无法比拟的满足。
中原人的饭菜。。。。。。可真好吃啊。。。。。。
这么一想,便到了晚上。她正发着呆,期待着晚上的菜色呢,帐篷帘子一掀,她便满脸垂涎的看过去。
却是小将军抱着几床深色的被子走了进来,奇怪的看了一眼姿势怪异的和铃一眼。
和铃赶紧收回了视线,摆对了动作,然后回了小将军一个高冷的白眼。
不过小将军这次没有理会她,径直的走到了/床/边/,将手里的被子铺到了地上。
实际上一直在用余光偷瞟的和铃有些纳闷。这个中原人的行事和思维都诡异的很,完全不适合他们这种充满了智慧的苗疆人。
将被子铺在地上莫不是要打地铺?难道他要跟自己睡一个帐篷?不仅睡一个帐篷还要将自己这么一个弱女子赶去睡地铺?将自己赶去睡地铺了还没有晚饭!!!
不过。。。。。。地铺看起来好好玩啊可不可以让她试着睡一晚?
和铃的脑海中正在各种天马行空呢,那边的小将军已经铺好了那床被子,而且看起来还铺的不赖!
心猿意马的和铃刚想开口说自己不好霸占了对方的床,想去睡地铺呢,就见对方一个翻身,直挺挺的躺了下去。
躺了。。。。。。下去。。。。。。
和铃觉得自己需要再争取一把。
“那个。。。。。。要不;你睡床吧。。。。。。我睡地铺”
小将军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然后,懒洋洋的一个翻身,背对了她。
和铃:。。。。。。
作者有话要说: 他们的感情还没有那么快升温哦~~~
现在还是死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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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个萌= ̄ω ̄=
☆、美人玄英
一夜无梦。
虽然和铃在临睡前信誓旦旦的保证,有个十分危险的小将军在身边,她绝对不会睡的云云。
但是她还是睡着了,而且睡得特别死,就连小将军晨起都没有发现。
大概是寅时刚到,小将军那双清明的琥珀色眸子就睁开了,看了看帐篷外微微透进来的晨光,一个鲤鱼打挺便站起了身,舒活着一晚上睡地铺的不适感。
等到将浑身肌肉和骨骼回归了最佳状态后,他便抬脚要往帐篷外走去。
可是帐篷里却突然出现了一阵不和谐的声音。
一个少女的嘤咛声,像是在抱怨他弄出的动静似的。他一下有些好笑,但是又不知道如何来定义这种突然涌出的情绪,只好皱着一双剑眉,慢慢的凑近,然后。。。。。。从被单下面摸索出一根粗麻绳来,将和铃露在外面的双手和双脚都捆了个牢。。。。。。
以为会有什么盖被子、“啾~”一下等温暖人心的行动出现吗?小将军表示这完全没可能!
等到将多出来的那一截麻绳又系牢在了床脚,确定这下是真的再也逃不脱后,他才满意的掀帘子出了帐篷。
外面,晨光正好,流言蜚蜚。。。。。。
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