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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黛尔眨眨眼睛,“没人能伤害到我。”
提姆露出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把话说得直白了一些:“或许你愿意去接待室休息?”
阿黛尔恍然大悟,“我懂了……对不起,是我欠考虑了,你去开会吧,我在外面等。”
阿黛尔跳下椅子,转身走向落地玻璃窗,她的背影忽然虚化扭曲,像一阵烟雾般穿过窗户,消失不见了。
提姆揉了揉眼睛,确认此时办公室只剩下了自己一个人。
……词条更新,除了言情与悬疑,再加个惊悚标签吧。
提姆心情复杂地想。
提姆心不在焉地进了会议室,开始今天的工作,他并不知道阿黛尔此时正飘浮在窗外,躺在云朵上百无聊赖地打滚。
等待的时光真的是太漫长太无趣了,阿黛尔自觉安静地躺了好长时间,可再看表,分针只走过了五小格。
“啊啊啊!”她鼓着脸颊揉乱了头发,翻身坐起,打算给自己找点乐子。
…
远在缅因州慈恩港的超人收到了阿黛尔的电话,“克……拉克……情况……怎么样?”
克拉克:“……你在哪儿呢?信号这么差。”
阿黛尔:“……天上……”
克拉克:“???”
到底是我想太多,还是我真的年纪大了,听不懂孩子们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
克拉克沧桑地一抹脸,跳过这令他疑惑的问题,“还不错,对了,我有件事想问你……”
情况确实比克拉克之前预想的要乐观许多。海王亚瑟出事的时候并不在亚特兰蒂斯,他正带着海后湄拉在岸上度假旅游,一觉醒来后他忘记了自己海王的身份,但奇迹般地还记得老婆是谁。
……求生欲望异常强烈。
惶恐的湄拉刚想联系正义联盟求助,超人就从天而降了。在听完事情的经过、确认海王不是遭受了来自邪恶魔法侧的恶意攻击后,湄拉松了口气,淡定地表示这不是什么大麻烦,只不过是从头再来罢了。
“当初我能把他劝回亚特兰蒂斯当王,现在就能劝第二次,”湄拉站在悬崖上,目光深情款款地凝望着亚瑟在水下抓鱼的英姿,“况且换个角度想,可以谈两次恋爱呢。”
明明有妻有子已是人生赢家、却依旧被塞了一嘴狗粮的克拉克:“???”你们心这么大的吗?
“我比较在意的是那个小妹妹的手账本,”湄拉话锋一转,“图画破损了对本人会有影响吗?”
之前情况紧急,克拉克光想着确定失忆者的状态,没顾得上那么多,现在听到湄拉的提醒,他惊得出了一身冷汗,“我这就去问问!”
“你别着急,是我的说法夸张了?没那么严重,”湄拉失笑,“单单一张纸还没有那么大的威力,所以我很好奇她的咒语是什么效果。”
克拉克拍了拍胸口,“别吓唬我啊。”
“吃鱼嘛?”湄拉点起火堆,“亚瑟回来了。”
“……就是这样,”克拉克把之前湄拉的疑问转告给阿黛尔,他叼着烤鱼,声音含糊不清,“你那个手账本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放心,我画画之前考虑过这个严肃的问题了,”阿黛尔趁人不备,隐身飘进韦恩大楼,找了个信号不错的地方,“咒语是改良过的替身咒,签字前只存在正面的双向反馈,负面效果无法传递,就算纸片人被撕碎了,对真人也没有影响;而签字后双向反馈消失,契约成立,真人遇到危险时签名会变色,纸片人则能帮真人抵挡伤害,直至累积到致命伤后损毁,不可被修复。”
克拉克听得有点晕,“失忆是怎么回事?”
“因为‘沉醉’酒给予的不是伤害啊,”阿黛尔慢吞吞地说,“狄俄尼索斯和阿波罗创造出这种酒的本意是让喝过的人忘记烦恼,享受美好人生的……”
所以醉酒效果被当成了正面反馈,从纸片人传递到了真人身上。
克拉克满头黑线,“好吧。”
“昨天真的是意外,封皮上还有防护咒语呢,”阿黛尔不好意思地说,“是我没把手账本锁好就着急要走,如果锁好了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了。”
克拉克啃完了一条鱼,不抱太大希望地问,“找到解决办法了吗?”
“找到了!”阿黛尔语气轻快的说,“只需要……”
阿黛尔描述的解决办法跟湄拉的打算不谋而合。
“还有一点,”阿黛尔说,“海王身负亚特兰斯蒂的血统,不是普通人类,不会像父亲那样醉太久,类比我的情况,他顶多七天之后就能恢复正常了,如果酒量很好,这个时间还要更短一些。”
克拉克终于放心了,“那就好。”
千万不要再出问题了,克拉克想,年纪大了心脏受不起刺激啊!
…
提姆的会开了很长很长时间。
阿黛尔打完电话,绕着韦恩大厦飞了五十圈,在云朵上打了无数个滚儿,还潜入VIP接待室偷吃掉了冰箱里所有的冰激凌……直至夕日欲颓,会议才结束。
该回家了吧?
隐身的阿黛尔咬着冰激凌勺逆着下班的人流穿过走廊,来到总裁办公室,她看到提姆顶着英勇就义的表情给自己灌了一大杯浓咖啡,然后卷起袖子,趴回了电脑前,斗志昂扬地开始加班。
阿黛尔:“……”他都不累的吗?
隐身不能消除声响,阿黛尔轻手轻脚地踩着地毯绕到沙发上坐下,她托腮歪着头看提姆,想看看这人能工作到几点。
事实证明,如果无人打断,提姆可以像机器人般一直工作下去。
……直到他再也撑不住。
当提姆第三次站起来走向咖啡机时,阿黛尔终于忍不住现身了,“你不要命了吗?”
神情恍惚的提姆吓了一跳,杯子脱手砸向地面,被阿黛尔施法接住,放回桌子上。
“……哦,是你,”提姆的精力全都集中在各种亟待处理的项目上,他花了一点时间才回忆起阿黛尔是谁,“你怎么还在?”
“接你回家。”阿黛尔叹了口气,“父亲发短信问你怎么还不回来,已经错过饭点了。”
天幕是浓郁的漆黑色,又是一个阴沉的夜晚,看不到月亮也没有星星,点亮整座城市的是璀璨的霓虹灯和在大街小巷中急速驶过的汽车的车灯。
这种天气最适合犯罪。
“还有一个并购案,”提姆打了个哈欠,“审完马上就——”
阿黛尔转身的那一刻,提姆像只轻盈的气球般飘了起来,离地三英尺,随着小姑娘的步伐被牵引着跌跌撞撞出了办公室。
“嗷!”提姆的额头撞在门框上,“你快放我下来!”
“不放,”阿黛尔异常霸道,“想想你的秃头,你该吃饭睡觉了。”
提姆:“……我、没、秃!”
司机早就下班了,阿黛尔没有驾照不会开车,提姆这种情况开车约等于自杀,权衡利弊之后,阿黛尔选择了另外的交通方式。
两只大得不像话的天鹅衔着一架缠满玫瑰与桃金娘的秋千在韦恩大厦前的空地上降落了。
提姆嘴角抽搐:“……你认真的吗?”
阿黛尔摸了摸天鹅的脑袋,“当然。”
提姆果断转身,“我不要。”
走了没两步,提姆感觉自己被一根看不见的、极为坚韧的线扯住了,他被迫后退,一路退到秋千前,一屁股坐了上去,无法动弹。
“这是母亲送给我的,其他人想坐还没机会呢,”阿黛尔诚恳地安利,“之前阿波罗用他的太阳车跟我换,我都没搭理他,他那车从头到脚金灿灿的,太土了。”
被鲜花包围的提姆异常绝望,他心想你为什么不换呢?在土和花之间,他选择土。
阿黛尔挥了挥手,天鹅带着秋千平稳起飞,在哥谭上空飘荡。
提姆表情木然,已经放弃了挣扎,毕竟反抗也没什么用,他此时唯一能做的,就是把帽子往下拽拽,挡住自己的脸。
他忽然无比希望他真的是都市传说中英勇无畏上天入地的红罗宾,那样至少不会被披着天使皮的小恶魔阿黛尔蹂躏得生无可恋。
…
罗宾为今晚的夜巡准备了整整一个下午,一想到由他罩着蝙蝠侠,他就激动得浑身打颤。
蝙蝠车在晃过三个街区后接到警报,一公里外的皇后大道上,黑面具和企鹅人的手下正在械斗。
“收到。”罗宾回复了阿福,调转车头向事发现场驶去,路上他叮嘱布鲁斯,“等会儿你就坐在车里,千万别出去。”
布鲁西宝贝儿虽然穿上了蝙蝠侠的全套装备,但他并不会打架,在黑帮面前被识破的几率很大,蝙蝠侠出事的消息一旦传开,情况会变得无法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