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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丢出去!”
司徒娬儿绝望之下,看着帘后那安静坐着的小小身影,忽然恨从中来,她所有的不幸都是因为这个女人而起。
她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忽然猛然一阵挣扎,脱开侍卫的手,袖中藏了一物,猛然向黛玉扑去,拿是一把银光铮亮的匕首:“林黛玉,你夺走了我的一切,我要杀了你……”
话没说完,便被侍卫再度踢倒在地,匕首咣啷落地。
水溶沉容道:“带下去!通报南王府!”
“等一下!”黛玉忽然开口,她望了水溶一眼,笑了笑,握住他的手,拨开珠帘,看着地上趴着口吐鲜血的女人:“司徒娬儿,你有今日,都是咎由自取,我从来没有夺走过你的什么。你所谓有的那些,我都不稀罕,至于灏之……”她抬眸,看着水溶:“他也从来都不是你的。我说完了,带她下去吧。”
一句话,对司徒娬儿来说,无异于致命的一击,她目光仿佛是烈火燃尽后仅存的灰烬,任凭侍卫将她拖拽出去。
水溶挽住她纤袅的腰肢,垂眸,满是不加掩饰的怜爱溺宠:“玉儿这话,正合我心。”
黛玉笑了笑,相视间,尽是一片脉脉温情。水溶笑道:“还困倦么?”
黛玉摇了摇头:“我现在哪里还睡的着。”
“我也是,那总要有点事做。”水溶想了想:“听说玉儿的棋力不错,不若你我对弈一局,如何?”
黛玉蹙眉:“你这又是从哪里听说的?”
水溶朗朗一笑:“听说玉儿破过难煞无数人的一局,我还有些不信,且跟我来。”
轩窗半敞,风送来淡淡的竹香,跳动的火光中,黛玉望着那修长的手指翻云覆雨,熟稔的于棋盘之上布置迷局,微微蹙眉,然后缓缓展眉:“原来是你。”
“什么是我?”水溶扬眉,明知故问道。
黛玉不答,毫不犹豫的拈起白子便落,不多时,便拨云见日。
“有人曾拿这一局来考校过我。”黛玉淡淡一笑,却并不提那人是谁:“你一定早知道,这局是我解开的是不是。”
隔着棋盘,水溶轻轻握住她的小手:“是,从那时起,便倾心于卿尔。”
黛玉微微一笑,拍掉他的手道:“这也太容易,就如此而已么,还有没有更好的了?”
水溶道:“不是容易,而是玉儿懂我,所以,我设怎样的局,在你这里都是迎刃而解。想想真是可怕,幸亏你不是我的对手。”
黛玉莞尔:“还记得我的琴,你的箫么,都是一样的。”
黄金千两容易得,知音一个也难求。
水溶一笑道:“再来过,棋逢对手也是人间乐事。”
北静王府,棋局纷纭,这一夜的京城,也是乱局纷纭,一双无形的手,隐在暗中,拨乱棋局,翻转棋盘,整个京城的暗势力你来我往,博弈剿杀,天雷地火,四处都是杀戮,看起来是一场江湖纷争,为了抢占地盘利益而起,却无人知道,布下这局的究竟是谁,又不知谁是赢家,谁是输家。
“混蛋!”接到消息,宇文祯神情阴戾,眸色血红:“不是说万无一失么!啊!”
“主子,属下等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对方似乎早已知道了咱们的行动,只留下了个空壳子。咱们的人刚到,却就被另外几股突然搅进来的势力给打乱了,将咱们咬的,尸骨无存,大部分的堂口,都被,都被打掉。”
宇文祯的手紧紧握起,颈上青筋暴跳:“是水溶的人么?”
“不全是。”
“不全是?”
“是。昨夜咱们对手,至少有三拨,其中,一拨是来自南面,还有一股人马,是来自西羌,从他们下毒的手法和佩刀上,都能看出路数……”
话未说完,一抹剑光闪耀,暗卫脖颈间多了一刀血线,人晃晃悠悠的倒下。
昨夜一局失利,令自己苦心经营了数年的暗势力几乎毁于一夕。
所以,办差不力者,死。
宇文祯冷冷的将剑收回鞘中,脸上的神情,分毫未变。
西羌,又是西羌!
南王府难道真的和西羌有勾连?
宇文祯深吸一口气,水溶,你果然高明,运筹帷幄,却让朕抓不到你的分毫手腕。
甚至昨夜匆匆逃离酒宴的举动,都让朕认为胜券在握。
一场反间计,却被你反而用之,朕布下的棋子,却为你所用。
这场较量,还未有结束,就让你先赢一局。
不过,司徒娬儿已经废掉,南王府又极有可能和西羌有所勾连,虽然还不十分清楚,但是宁可错杀,不可枉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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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来鸟,来鸟,来鸟~
断更好几天,一来是头痛,二来是卡文,三来么, 一请假就是三天,哈哈。让大家急坏了吧,抱歉抱歉,以后非特殊情况不会断更滴。所有催文的亲,都来么一个~
本来想一气儿写到大婚,结果,还是木有写到,不过总算是把苍蝇清理掉了,大家欢呼吧。不过苍蝇的悲剧只是刚刚开始而已。
明天,明天,明天妹妹和水水就洞房花烛了,嘿嘿嘿嘿,乃们懂得……
第十七章
北静王侧妃司徒氏在府中与人偷情被逐离王府,成了整个京城最大的新闻,也成了南王府最大的污点和丑闻,更有甚者,有人爆出来说这位司徒氏曾经作为公主赴西疆和亲,那时候便是不洁之身了,北静王收了她纯属道义使然,没想到,她还不足,竟做出这种苟且之事。
“啧,要我是南王爷,早就把她一根绳子勒死算了,免得丢人现眼。”
“可不是么,有这样的女儿,真是家门不幸。”
昔日的第一美人,此时却被闲言碎语踩的狗屎都不如。南安王也因此成了朝臣中的笑柄,虽然知道是陷害,但司徒娬儿不洁已经是不争的事实,便是闹到皇帝那里,也只会是更加没脸,更何况,皇帝对这件事,根本是没有任何反应,只好令人以病重为由,将司徒娬儿关在柴房之中,不许她出来见人。
这夜,他在书房中静坐,正要翻看案牍信札,不期窗下头,黑影一闪,他警觉的跳起身来:“是谁!”
外面的侍卫已经大喊出声:“有刺客!”
靴声橐橐响成一片,南安王心中大是烦恼道:“真是多事之秋。”出去看是怎么回事,又斥道:“怎么办差的,好让人私闯内院,务必给我把人抓出来!”然后气呼呼的回来,一见案上多了一个纸团,疑惑的拾起来,展开,上面的字迹令他眉梢簌簌一跳,惊疑不定,四下里一顾,将纸团焚掉,才向仍在呼呼喝喝搜寻刺客的侍卫骂道:“罢了,想是个把毛贼,人都跑了上哪儿找去,日后精心点。”
“是,王爷。”
“传话去,明日本王同王妃去城外进香。”
“是。”
南安王长长的舒了口气,纸条上说,后日,子时,城外十里坡崖顶,一想到可能是谁传了这个消息来,他的心便隐隐不定,从围猎之后,一直笼在心头的那个疑团却是越来越深。
字迹和花押都分毫不错,难道是……
可是,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月冷风寒,落花可闻,偶然有子规凄厉的鸣叫扯碎山夜,声声只道不如归。
南安王一个人拐出寺院后门,悄悄的循着蜿蜒山路,向山上去。
崖顶,零星的几株黑松投下斑驳陆离的怪影,幢幢然幽冷生怖。风打着旋,卷起细碎的沙砾打在脸上,南安王用力眯起眸,顶着风行了几步,果见一黑衣人,在断崖旁,背着身子立着,他还未开口,对方已经阴声一笑:“南王,上次的事,多谢鼎力之助。”
南安王先是一阵错愕,旋即猛醒道:“你,是你们……上次的熊罴是你们……”
“没错。”黑衣人冷笑一声道:“可惜功亏一篑。”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黑衣人转过脸来,脸上带着青面獠牙的面具,看不出真容:“我是什么人?南王何必明知故问,你若不知道我是谁,何必传信,请我来此见面。”
南安王瞠目:“本王请你?本王都不知道你是谁,如何请你,明明是你叫人传信,约我来此……”
话未说完,都是猛省--糟了,中计了。
只听的簌簌轻响,有人马自崖下包抄上来,黑暗之中无数魅影晃动,星辰变,风霜起,燕草如刀。
黑衣人阴阳怪气的道:“原来你们合伙赚我!说什么老四要杀你,还以为你真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