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琏留在扬州就成。
林如海直接去信说他的病反反复复,需要贾琏留下来帮他处理一些事务。因跟着贾琏来的人一进扬州就被控制了,紫鹃没机会也没想到送信,兴儿觉得跟着贾琏有前途多了,因此荣国府到现在还不知道林如海根本就没有生病。也许接到林如海信的时候,他们还在做着贾琏将林家财产带过来的美梦。
也只有王熙凤和贾宝玉不高兴。王熙凤担心贾琏迷上扬州的瘦马,到时候带回一个小妾给她做姐妹,她还不得气死;而贾宝玉伤心林妹妹还要留在扬州不能回来,他已经很长时间没见林妹妹了,哀叹林妹妹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章没有按照大纲写好像有点写崩了,等有时间就重新修文一下,等会儿先把大家说的“本妃”问题给解决了。至于“儿媳妇”发展太快了,其实现在还是王爷夫妇一头热,林如海父女和世子还都不知道呢,换句话说其实就是还没有发展……谢谢大家的建议哦,么么哒(づ ̄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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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烈日当空; 黄沙漫漫,入眼的尽是断壁残垣; 偶尔的几颗绿树,也是萎靡不振的伸展着枝干; 在这片荒凉而贫瘠的土地上苟延残喘。
没有景色可看; 水靖便与文东延下棋打发时间,一连输了几局,他也没了下棋的兴致,便靠在软垫上昏昏欲睡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马车突然停了下来,一随行的侍卫禀报道:“主子; 前面有情况。”
水靖阖着的眼睛缓缓睁开; 懒洋洋的问道:“什么情况?”
正在摆棋谱的文东延放下手里的书; 掀开厚重的车帘; 原本被隔绝的声音立即传了进来。
远处杀气惨叫声连天,飞扬的尘土中; 似有数十人厮杀在一起。
“是一群流寇在袭击一支商队。”侍卫警惕的说道。
“主子要怎么做?”文东延将车帘交给小厮; 饶有兴趣的问道。
“不知道我们在赶路吗?”水靖悠悠道,“这是唯一的官道吧!”
侍卫心领神会; 带着一些人去帮忙,其余人留在原地保护水靖。
不多时; 侍卫们回来,跟他们一起的,还有个长相敦厚的少年; 看装扮,应该是那个商队的主人家。
少年可能被吓的不轻,一张脸苍白没有半点血色,抖着嘴唇说道:“多谢恩公出手相助,否则,我们所有人今日都要命丧在这里了。”
水靖上下打量了他两眼,缓缓开口道:“十两银子。”
少年怔了一下,一脸疑惑的看着水靖,不明白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水靖也不做声,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少年顿时紧张起来,开始仔细的琢磨,但想来想去也想不出缘由,总不可能是救他们的酬劳吧,那这十两银子也太便宜了。
少年又小心的看了水靖一眼,心里莫名一颤,赶忙从身上掏出十两银子递给一旁的侍卫。
水靖嘴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道,“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切记防人之心不可无。”
少年愣住了,待回过神来再要问时,车帘已经放下。
侍卫做了个“请”的姿势,少年只好走到一旁,呆呆的看着马车自眼前缓缓离开。
“主子,刚才那群流寇的身手不简单,恐怕不是普通的流寇。”侍卫小声的说道。
水靖“嗯”了一声。
文东延笑道:“主子不派人保护那年轻人吗?”
“爷又不是开善堂的。”水靖顿了一下,又说道,“他到家以前应该不会再遇到危险,估计想害他的人也没想到这次会失手。至于回了家以后……反正爷提醒过他了,就看他自己的能耐了。”
“提醒啊……”文东延转动着手中的棋子,慢吞吞的说道,“这次的十两银子赚得倒是容易,不过还是要恭喜主子又有私房钱了。”
不久前才被没收了私房钱的水靖:“……”
“少爷!少爷!”
焦急的声音终于唤醒少年的神智,他揉了揉额头,道:“赵叔,怎么样了?”
“都已经整理的差不多了,东西倒没有坏多少,只是……”赵叔的脸上露出悲痛的神色,“老周他们都死了,咱们就剩下不到十个人了……”
少年垂下眼帘,沉声道:“先找最近的义庄安置他们,以后再接他们回家厚葬吧!”
赵叔闻言点了点头,“对了,少爷,刚才救咱们的是什么人?这救命的大恩,咱们总要报答人家。”
少年一听,立刻懊恼道:“怎么办,我刚才忘了请教了!”
赵叔愣了,“少爷不是已经呆了好一会儿吗?那你们都聊了些什么?”
给了十两银子然后得了一句话……少年想到那句话突然手脚冰凉起来。难道那些流寇并非偶然,而是有人要害他,而害他的那些人还是……他有些不敢再想下去。
赵叔见少年脸色不对,以为他是为没有问恩人名字的事愧疚,忙安慰道:“少爷不必内疚。老奴刚才看了恩人的马车,那马车制材上好,透着一股低调的奢华,那些下人们也个个身手不凡,想来马车的主人应该非富即贵,估计咱们也帮不上什么忙。若以后有缘再见的话,咱们再好生感谢便是。”
而不远的边关,也有人满怀感恩之情。
“翠芳啊,俺们可得好好谢谢你大姑。不管大牛和两个娃能不能救回来,这个恩俺们都是欠了,俺们就一定要报答人家。”穿着深蓝色粗麻衣的瞎了一只眼的老妪抓着一年轻妇人的手殷殷嘱咐道。
徐翠芳点点头,道:“娘,俺晓得的。您放心,俺就是豁出这条命也会报答大姑的。”
徐氏欣慰的笑了笑,却因为瞎了的眼看起来尤为悚人,“记得就好,记得就好。你大姑刚来的时候你还怀疑人家,你这孩子多疑的性子什么时候才能改改。”
徐翠芳顿时尴尬起来。
她男人和两个娃都生的是不知名的命,这病就是金山银山也不一定能治的好,更别说她家里穷的也就能勉强能混顿饭吃。虽然有村民们集资帮她男人和两个娃治病,但大家家里境况也都差不多,哪有这么多闲钱。
刚开始城里的大夫们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开了些药,没想到吃了几副倒真见了效,大牛和娃们虽然还不省人事,但却不说胡话了,只是之后就再没起色过。大夫和陪她一起来的村民都让她放弃,准备棺材等着办后事,但那是她的男人还有孩子,哪能这么轻易的就放弃。
已经放弃的村民将消息带回村子,她娘徐氏听说了,也收拾包裹进了城。之后她们一家便住在个破庙里,白天徐翠芳出去做零工,徐氏就照顾病人、煎药喂饭什么的。如此没过多久,就遇到了这个所谓的大姑。
这大姑是从外地来的,来这里寻亲戚,经过破庙的时候就进去歇了脚,然后就与她娘攀谈了起来,这一攀谈起来,才知道要找的人就是她爹。什么幼年遇到马匪失散、爹娘临死前的嘱咐、多方打听终于打探到了消息云云。
徐翠芳总觉得这也太巧合了些,就把自己的疑惑说给了她娘听,问她娘有没有听她爹说过亲人的事情。然后徐氏反问了一句“骗她们有什么好处?”,她也就没话说了。
要说贪财的话,她家不仅没钱还欠了一屁股的债;要说人的话,她家还有三个生死未知的病人;要说贪色的话,她虽然年轻,但长得也就勉强能看,卖都卖不了几个钱。
这么一想,徐翠芳也就消除了对这个突然出现的大姑的怀疑。
之后大姑又是给她们租房,又是请大夫抓药,不让她为钱财上的事操心,让她可以专心的照顾大牛和两个娃,徐翠芳真的是感激不已。即便徐氏不说,她也会牢牢记得这份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