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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良大佬你在打之前能不能让我先……”
我忍不住拽着奴良鲤伴的袖子开口想求一件事,却忽然一怔。
……我,刚才想让奴良鲤伴帮我做什么来着?
我让茨木童子和首无说话的原因是什么来着?
……我刚才,在想什么事情来着?
“小萤草?”奴良鲤伴下意识收拢了手指,那瞬间失神恍惚的少女堪堪回神,那双眼睛眨了眨,终于恢复了一贯的光彩。
“啊?什么?”她的声音忽然变得轻和温润,然而好像只是错觉,萤草再次说话的时候声音已经恢复了奴良鲤伴所熟悉的声线。“大佬你怎么这么麻烦。”她鼓着脸嘀嘀咕咕的伸出一双莹白细润的双手,奴良鲤伴却有些反应不过来了:“你刚才要做什么?怎么不说了?”
萤草已经挣开了他的手上前一步,听见他这句话很是疑惑的转过头来,脸上露出个无奈的表情。
“说什么呢……我明明什么都没说啊。”萤草重新转了过去开始施展法术,自她脚下瞬间绽开了翠碧色的光芒,无数柔软的新生翠蔓徐徐舒展,温和又强大的力量瞬间充斥了首无的全身,带来了充沛的妖力——
——新生、治愈、生长。
——其名为,治愈之光。
“……多谢你。”虽然有点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但是首无还是轻声和我道了谢。
我比较在意另一件事情。
“……刚才我和你说什么了么?”我走回了奴良鲤伴的身边,抬头看着他那双此刻看起来莫名深沉严肃的眼睛。
奴良鲤伴闭上眼睛,缓缓叹了一口气,再次睁开眼睛后,已经恢复了我最熟悉的温和眼神。
“不,什么也没有。”他揉着我的脑袋,我却总觉得他的声音里带着点莫名的压抑沉重的意味。
而那边,已经治愈了周身伤口的首无再一次战意勃发杀气腾腾的站了起来:“这回一定不会……”
踩着木屐一路急急跑来的美艳游女看着倒在地上的首无捂着脸尖叫起来:“首无啊啊啊!!!”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叮的。
我只是在想事情的时候觉得他有点烦而已……然后下意识一顺手……就……
姑获说是出去帮我找点东西,还没回来。
我默默瞅了一眼自家的两个输出,(至今为止只突一下的妖狐不算输出)。
茨木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我身边,抬起了鬼手淡淡道:“需要我送去地狱吗?”
红叶掩唇轻笑:“或者我吃掉也可以哦~”
走开你们这两个该死的dps。
我心虚无比的在游女哀声哭泣中蹲下去,伸手扒拉了一下地上的首无。
万幸,他的血条上那个岌岌可危的1,救了他一命。
“萤草小姐能救……?”一旁的美人眼尾还带着泪,一脸期待的看着我。
在她的眼神下我没好意思说他就是被我叮过去的。
我抬手一个五位数加法,首无再一次活蹦乱跳的站了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把身边的女子拦在了自己背后,一脸警惕的看着我:“纪乃你小心点,这小姑娘可是不弱的妖怪——!”
“你在说什么啊首无,”被叫做纪乃的美人皱起眉:“你的性命还是萤草小姐治的呢!不要随便冤枉好人!”
首无还想说什么,奴良鲤伴慢吞吞的走了过来:“虽然不是很想打断你们两位的谈话,但是我还是想问啊……”
他指了指一脸心虚的我,看着纪乃问道:“这位小姐是哪里认识我们家小萤草的?”他常常率领百鬼游荡于江户这片土地,对于夜色掩盖下所滋生的一切都了然于心,眼前这位美女的打扮自然一眼就能辨别出她的身份。
“我还要问你呢!”纪乃怒气冲冲的站了起来,一把把我拽进怀里怒瞪着奴良鲤伴:“这么小的孩子居然也不注意点让她在游街晃荡,要不是我发现了还不知道这孩子会被拐去哪里!你这个当父亲的究竟怎么回事!”
奴良鲤伴幽幽回头:“……你们谁再笑试试。”
众妖瞬间严肃。
“这是我的错,”茨木童子忽然接过话头从善如流的走了过去,在红叶目瞪口呆的注视下把我从美人姐姐怀里抠了出来,“内人……噗!”
出去溜达了一晚上已经三星满级的姑获鸟甩掉了羽剑上的血迹,淡淡的抬头环视一圈。
奴良鲤伴莫名背后一凉。
纪乃就看那从天而降的女性鸟妖把原本自己怀里的小姑娘护在羽翼之下,一脸无奈的低头问道:“爱胡闹的小丫头……你又去那里做什么?”
我没干嘛呀_(:3ゝ∠)_
就是享受了被一群大美人亲亲抱抱的感觉,然后顺便在赌坊泡了几个晚上,攒够了姑获鸟日后御魂精炼需要的钱而已。
港真,
这里的赌坊,
钱真的太少了。
第十三章 草总粗线
后来首无被奴良鲤伴收归到了奴良组的队伍之中,纪乃后来化身为妖成了毛倡妓,也成为了奴良组的一员。
而我,貌似逃过一劫。
不过那句话怎么说来着?逃得过初一,逃不过十五。
当我再一次被奴良鲤伴在游街的花魁那里抓到的时候,我第一次后悔半夜偷跑出来的时候没带上纪乃——虽然她也不是很赞同让我在这里玩,但是只要稍稍撒个娇打个滚就没有问题了。
哦那边的花魁姐姐请不要一脸紧张地帮我说好话了,虽然我很感激但是这样只能让我死得更快而已。
果不其然,奴良鲤伴在我面前坐了下来,在花魁忧心忡忡的注视下开口了。
“你来游街干嘛?”
“玩啊。”
“在家不能玩吗?”
“把首无的脑袋用蒲公英打着玩吗。”
“……那你在游街能玩什么?”
我昂着头想了想,试探性的开口:“给游女姐姐们献爱心?”
奴良鲤伴不吱声,只是用力在地板上敲了敲手中的烟杆。
……我错了。
穿着绿白色的和服梳着高马尾的小姑娘乖乖再一次把头低了下来。
奴良鲤伴无奈的看着眼前垂着的小脑袋,想必此刻又在想着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吧?虽说她喜欢的花花草草就算再罕见自己也能弄来,但是这个爱好……
总不能把一条游街都给送给她吧?
每天都在为喜欢胡闹的小姑娘头疼的奴良鲤伴今天也很无奈。
她是不知道自己每次都可以跑出来是得到了他的默许的。毛倡妓和雪女也曾经试探性的问过他什么时候把话挑开和萤草说明白,但是奴良鲤伴每次看着萤草那双因为过分纯粹反而显得有些深沉冷漠的眼睛,就说不出口。
再等等吧。
再让她长得大一些吧。
他总是这么想着,
一直在旁边安静看着两人的花魁美人轻叹一口气,那双细细染着蔻丹的白嫩素手拿过萤草之前弹奏的箜篌递了过来,也打破了我们两人之间的尴尬。
奴良鲤伴重新把烟杆送进嘴里,慢慢的吐出一口缭绕缠绵的烟雾。
“……能为花魁小姐弹琴的话,是不是也能为我弹一回?”他再一次习惯性的半闭着一只眼睛,奴良鲤伴的发丝是黑色的带着点微微的卷,因为很好继承了母亲樱姬的美貌与气质,很多时候他看上去更像是风流慵懒的贵公子。
……那是和自己不一样的角色。
花魁的眸色有一瞬间的黯然失神,她微微一笑,头上华美璀璨的发饰反射着温暖的烛光。“萤草小姐的箜篌弹得很好。”花魁美人看着一旁的少女低头轻抚箜篌的琴弦,眼中荡漾着温柔的流光。
“在这里呆的久了,都快忘了外面的曲子该是什么调子了。”
萤草抿唇不语,抬手一拨,六十四弦箜篌响,昆仑玉碎,芙蓉泣露。
——必须承认,这手箜篌,的确是令人惊艳到极致。
最后一个尾音散去良久之后,奴良鲤伴才缓缓磕掉了烟斗里的烟灰,花魁已经无声的离开,把屋子留给了这两个人。
晨曦的微光已经射进了屋子的阳台上。
“……我们走吧。”奴良鲤伴撑着地板站了起来,脚步却趔趄了一下。
之前与山本五郎左卫门的战斗让他有些精疲力竭,接到了手下的报告急急忙忙赶到这里,眼下虽然听了一曲箜篌稍稍散去了原本的疲惫,但是他的手脚依旧有些脱力。
萤草的手娇小而白皙,此刻这只手正牢牢地扶住了奴良鲤伴的手臂,奴良鲤伴一抬眼,对上了一双深邃安静的眼睛。
“妖力有些透支……你现在可还好?”她单手抱着箜篌,另一只手扶着奴良鲤伴,低声询问的嗓音轻和温润,有种不符合她这少女外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