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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呆呆的样子,倒是让王夫人眯着眼睛笑了。
不过好景不长,当宝玉不顾男女之别,上前要拉英莲的手时,英莲不过轻轻唤了一声宝二爷。。。。。。
然后让王夫人没有想到的是她的宝贝儿子贾宝玉同学当场就吐了。
吐了?
王夫人看得目瞪口呆。
这,这是怎么回事?
原来英莲吃了今天早上一起床就收到探春派人送去的东西后,那口气是直接混合了洋葱和榴莲的。
贾宝玉又和探春是一个德性,见到漂亮姑娘就要上去拉拉小手什么的。
这一拉,距离就又近了几分,英莲又长的比宝玉高了一头,于是所有的口气是直接喷在宝玉脸上的。
那宝玉不吐才怪了。
大早上在贾母这里宝玉就吐了,贾母非常的不高兴。任谁在早膳前看到有人吐,都会影响胃口的。
贾母仔细打量了一下英莲,发现无论怎么看也没有什么异常之处,于是又把这些归到了宝玉自身上。
这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事情,若是面对面近距离的感受,谁都没有办法知道宝玉同鞋为啥会吐的那么凶了。
贾母与英边有着一段距离,所以真相就被忽略了。不耐烦地打发了宝玉回去重新换衣服洗漱,王熙凤见了又让小丫头点香熏了一刻钟的屋子。
王熙凤一边逗着贾母说话,一边八面玲珑的招呼众人,不一时,屋中的味道又恢复了之前馨香,这才请了贾母的示下,摆了早膳。
吃早膳的时候,英莲就坐在黛玉的下手,几人静悄悄地吃过了早膳,贾母也没多留几人,便让几人去女学上课了。
等到几个姑娘都走了,贾母又将其他人都赶了出去,这才问起王夫人。
这是自己唯一的儿媳妇,几十年的婆媳谁不知道谁,她既然要抬举那个甄家丫头,必是有什么理由的。又让宝玉跟那丫头见礼,可是宝玉又是这般反应,不得不让贾母将事情问个明白。
王夫人知道贾母想要娶的孙媳妇人选是谁,自然不会将自己的打算说出来,只得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
贾母眯着眼看了王夫人一眼,只是淡淡地说道,“林丫头姐弟是敏儿的骨血,是我贾家的外孙,政儿家的,你这个做舅母的平时多上些心才是。”贾母想到早年闺女和儿媳妇的那点小冲突,就认为这是想要拉起甄家丫头打压林丫头呢。
“媳妇知道。”王夫人听了,低眉顺眼地应了。至于心里面是怎么想的,那就没人知道了。
相较于这对婆媳,那边等到林砅传话的柳湘莲却是乐疯了。
那小丫头片子竟然明白了自己的心思,还让自己放心。柳湘莲这会美的犹如吃了蜜一般甜。
当即便骑着马去了顺昌候府找常拓分享喜悦去了。
不过当常拓听到柳湘莲送人家姑娘一把扇子,然后人家姑娘又这般回话,再想到两人的事情后,心中都不知道如何说自己这位朋友了。
他都可以想像那姑娘准是将那扇子当成了封口费。
可是看着柳湘莲那手舞足蹈的样子,再想到柳湘莲终于愿意干回正事了,便也将自己的猜测憋了回去。
“既是这样,那你也应该放心了。这回头有了消息,你便多努力上进些,争取早日达到她们家提亲的标准。”瞧瞧你办的那叫什么事呀。
甭管那姑娘啥意思了,反正这年代都是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到时候直接去找姑娘的老子提亲,想来也能成事。
“对,就是这样。”柳湘莲双手握拳,重重地碰了一下,脸上都是势在必得的意气风发。
常拓:“。。。。。。”哼哼,蠢成这样还没蠢死,也是人才了。
柳湘莲信心满满地被一支名为两情相悦的剑射中了。甄英莲在听说黛玉说了王夫人的打算后,便将探春给的吃食当成了宝。
从此以后吃糖少说话,成了她在贾家的生活准则。
黛玉身边的两个宫里出来的嬷嬷,也决定不能让二太太的蠢主意得逞,于是两人直接跟在了黛玉和英莲身边。
一步一趋,毫不放松。
宝玉同学被英边那么浓重的口气给熏着了,虽然对于美丽娇弱的少女还是心水,可是却是有色心没色胆,平时见到英莲也不敢往身边凑了。
再加上宝玉没有老太太护着,平日里要跟着贾兰一起去梨香院读书,倒也没有多少时间像原著中那般日日长在内宅。
老太太有心仪的孙媳妇人选,倒也不会让宝玉喜欢上黛玉,跟黛玉太亲近。一时间黛玉在贾家的日子到是渐渐步入了正轨。
王熙凤眼界窄了些,不过还是着人打听了巡盐御史是什么样的官。在知道那个官职的人不是犯了事抄家灭族,便是死在任上后,第一次觉得自己知道的太少了。
此后对于林家倒不想着打压而是改为远观了。
匆匆又是一个多月过去了,就在林如海快到京城的前几天,金陵薛家还是来信了。
这一回儿倒不是打死了个冯渊,而是薛蟠打死了个旁人。而这旁人又不似冯渊没有家人后台的。
于是薛姨妈和薛宝钗便只好再一次写信求助了。
两人永远不会知道她们娘俩求助了什么人,那是直接将她儿子送进鬼门关的人。
仿佛是命运的安排,贾雨村又来了一次冤魂索命,彻底将他与薛王贾史绑在了一起。
冤魂索命?这样的理由,就连探春都觉得滑稽,何况是别人呢。
贾家是没有秘密的,探春正带着姐妹们准备去王夫人的上房请安陪聊,香奈儿就跑过来一阵耳语,探春一听这话,咬了咬牙只得又带人回了老太太的院子。
探春知道这是薛家要上京城的前提,可是还是为那个被打死的人感到了一阵委屈。
没了人贩子,没了冯渊,却仍旧有人没了命。
只要想到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帮某个人完成一场历练,探春就有一种遍体生寒之感。
是夜,探春睡不着,披着件衣服,坐在架子床外面的火炕处看着烛火发呆。只听当当两声有什么轻轻敲打炕里的窗户。
探春皱眉,然后拿出一支趁手的狼牙棒,放大到适中的大小,这才将窗户从里面向外推开。
“是你?你又来做什么?”不是已经把话说清楚了吗?
柳湘莲顺着窗户往里看了看,发现没人,一下子就跳了进来,当他脚踩到炕上的时候,还特意避开了炕上的垫子。
探春隔着炕桌看着柳湘莲非常自然地关上窗户,又非常自然地将炕桌上的茶杯端了起来,喝了一口。
“你还挺不客气的呀。”经常‘迷路’的人是不是都这般自然?
坐在热炕上,又喝着热茶水,柳湘莲终于暖和过来,可是一抬头看见对面的姑娘,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你,你把衣服穿上。”他一直以为她是个夜猫子,现在看来就是她没睡,估计也要睡了。
探春本不想搭理面前这货,说的她好像没穿衣服似的。
这里外三层的,还想让她咋穿呀。想当初她大冬天也就是三件,一件内衣,一件毛衣,再来一件羽绒服。
夏天就更少了,估计浑身上下的衣服加起来的布料都没有现在一件多。
现在呢,不说上衣下裤里里外外好几层,她最外面还披了件棉袄呢。
咦,探春上下打量自己时发现她没穿袜子和裙子,这货指的不会是这个吧。
“非礼勿视懂不懂?本姑娘允许你只看脖子以上的部位。”
“哦,那,那要是不小心看到了呢?”柳湘莲刚刚一起来就看到她没穿袜子的小脚丫子了。
她都穿成这样了,看到就看到了呗,她一点也不介意。不过话却不能这么说,“柳登徒,你要是不小心看到了,你就告诉我。姑娘的狼牙棒还没有碰过血呢。”
探春说完,便将刚刚放到一旁的狼牙棒拿起来朝柳湘莲挥了挥。
狼牙棒上的钢针,根根都散发着让人汗毛颤栗的寒光。柳湘莲一直知道这丫头的内心不像脸上的笑容一般明媚,可却没有想到这丫头的心会黑成这样。
卧草,那是狼牙棒呀。
谁忒么没事会在手边放上这么一根狼牙棒呀。
还是说这贾家真忒么不安全到了家里姑娘随身携带狼牙棒的地步?
不过不管怎么说,探春呲着一口小白牙笑着举起狼牙棒的样子深深的扎进了柳湘莲的心里。
又美,又辣。
。。。。。。
“说吧,你怎么来了?”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