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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空吗?”她的语气波澜不惊,让人抓不着头脑。
“什么事?”我警惕的问。
“我想找你谈谈元析的事。”
苍天大地观世音啊!这么快就登门来硬的了,还找我谈,谁要和你谈,有啥好谈的,我压着怒火保持最后的风度,“要谈去找他谈吧,我尊重他的意愿。”
孙米却叹口气,“他如果肯理我,我还用找你吗?”
他不理你你不会放弃啊,死缠烂打有劲啊?不撞南墙不回头啊?霸王硬上弓好玩啊?强扭的瓜很甜啊?
这些小句子起劲儿的在我心里蹦。
多亏我把妖孽的号,给元析存成了10086,所以他肯定是看都没看就清空了,不然万一一来二去的有了回复,长久下去再坚硬的墙也禁不住滴水穿石啊!
执着最可怕啊!
我无比愤恨的甩了一句,“我没什么可跟你谈的。”就摔了电话,我听妖孽那头还在说着话,但是脑袋气的嗡嗡作响,也顾不上听她究竟在说什么。
而且我不能打电话告诉元析这件话,毕竟他什么都不知道,就让他一直把妖孽当成10086去忽视吧,省的将妖孽的一番真心告诉了他,他再不小心受了感动。
讨厌啊,感动真是个坏东西!
一气之下,我从官网买了好多高度酒,都是50度以上的,我准备在浪漫的烛光晚餐夜将他灌醉,然后……
……
日子过得很快,这件事我也没再提起,我准备来者不拒,见招拆招,看妖孽到底能折腾出什么花样来,偶尔上网能碰到小鸟,我只对她说了此事。
毕竟是共同的情敌,一个昔日,一个现在,我俩的心情肯定有极大的共鸣。
小鸟说妖孽的占有欲确实极强,而且那股子蛮力就不是一般女的能比的,更不是一般男的扛得住的。当初魏若亦也是对她视而不见,嗤之以鼻,时间长了,她的执着和坚持便把他感动的死死的,所以说,好事多磨这个词乃绝对真理。
好事都是磨出来的,磨着磨着就磨出火花了。
小鸟告诉我,与其和妖孽这种执着的动物硬碰硬,真不如绕一绕,换个法子,让她转移了注意力,便可轻松地躲过这场灾难。
小鸟还很慎重的告诉我,与妖孽死磕相当于撞墙,一定会撞的头破血流,因为妖孽的耐力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天雷滚滚啊!
下线之时,我不断思量着小鸟对我说的话:绕一绕,让妖孽转移注意力。
转移注意力……
我看着通话记录中魏若亦的电话号码,踌躇了半天,最终还是敲敲打打,删删改改,最后□□成一句极短的短信发了出去:如何合作?
短信发出后,我觉得我是天下最没出息最脑残最狗屎的神经病!
可是,爱情,比面子,重要多了是吧?
手机一扔,我窝在床上静卧思考,这时手机响了,我还以为是魏若亦,结果滑开看是元析的短信:小鬼,干嘛呢,想我没?
女人在被情敌围绕的时候,能得到男人始终如一的关爱时,会立刻涌出很多感动和满足,我泪眼婆娑的回复:金饭碗我饿了。
手机又响了:那还不赶快下来。
我一咕噜坐起来,扒着窗户往下看,此时太阳刚刚落山,落隐落现的深黑色只在天空浮现了一点痕迹,金饭碗同志正一身休闲服潇洒的往车门上一靠,斜仰45度向我的窗户上面看,我的大头刚一闪,他就咧开笑容,冲我做了个“小妞快来投怀送抱”的手势。
我嘿嘿一笑,妖孽带给我的不快立即消失了一半,我的金饭碗又帅又酷又有内涵,金饭碗我来了。我蹬上帆布鞋,准备做个风一样的女子,飞速的冲下楼。
穿鞋的时候老李同志正在打电话,我一边系鞋带一边喊着,“老李老官我出去玩儿了啊。”
就在我推门而出,抬起幸福的小腿肚准备奔向楼下那修长的身影时,只觉得后背被什么东西缠住,死往前冲就是挪不动步。
我正恼怒着,耳边传来老李同志的叫喊,“不好了,你那人渣姐夫又回来了,非要和你表姐和好,现在正在你表姐家闹腾呢,都乱成一锅粥了,我们得过去看看。”
作者有话要说:
☆、陈世美pk元大侠
我一听这话就愣住了,现在这社会怎么那么多不要脸的人啊?当初甩屁股就走的是你,现在要回来的也是你,你有脸走我能理解,爱情嘛,迷惑心智嘛,可你走了以后还有脸回来我就真不理解了。
“他跟大鸵鸟吹了?”我瞪眼叫唤了一声。
我妈冲着我干瞪眼。
我清了清嗓子:“我是说那个第三者。”
我妈鄙视地转了转眼珠:“小狐狸精哪有靠谱的?当初肯定就看上你姐夫的钱,玩儿玩儿也就散了,谁肯真嫁给他啊?现在说不定又捞了个更好的所以把他踹了。现在这些年轻女孩,但凡有几分姿色就那么不老实,像我闺女这种可靠的女孩真是少之又少了。”
我被她夸得云里雾里的,羞答答地垂眸而笑,这时老李又补了一句:“不过你也没什么姿色。”
我重新睁开眼,觉得这个世界都不那么美好了。
老李跟老官急匆匆地拿着家里钥匙往外冲,我忽然想起金饭碗还在楼下等着,急忙拉住我妈:“元析还在下面等我呢。”
我妈一边往楼下冲一边嚷嚷:“带上他一起去吧,让他也见识见识背叛咱们家女人的后果,打个预防针。”
姜还是老的辣!
我一边为元析捏把汗,一边心里又有些跃跃欲试。此时正是妖孽与我争夺金饭碗的时刻,让他提前预知一下背叛我的下场,真是给我自己铺平了未来的道路啊。
我一边感叹渣男表姐夫回来的真是时候,一边乐呵呵地跟着我爸我妈往下冲。他俩去地库开车,我则扑到元析身边喊道:“我那渣男表姐夫被鸵鸟甩了,回来纠缠我姐了,我妈让咱们都过去帮忙。”
元析一怔:“你姐夫和鸵鸟吹了?”
我点点头:“是呀是呀,我当初一看就知道鸵鸟不靠谱嘛,现在被甩了还要回来缠我姐,做梦!看我妈怎么举着菜刀把她砍走!”
“咱妈这么大威力了?”元析笑道。
我点头:“那是自然了,背叛我们家女人的男人都没有好下场。”我小眼儿一斜,威胁他。
他却对我的威胁不以为然,只是问了句:“那只鸵鸟,在你姐家吗?”
我摸摸头:“不在吧,怎么了?”
他摇摇头:“没事,系好安全带,官老大的车冲出去了,我要跟上。”
我一抬眼,发现老官同志的车跟野马似的,很有上战场的架势。从小到大,只要我妈听到家里谁
谁被欺负了,总能跟花木兰似的第一时间赶到现场,这一点绝对遗传我姥爷。
我姥爷的口头语是:谁敢欺负我们家人,跟他玩儿命!
于是,我妈被我姥爷教育成了女战士,我却遗传了老官的好脾气,成了拥有博大胸襟和气度的软蛋。但事事也有转变,比如我遇到妖孽就会临危不惧,遇到男渣就会所向披靡,遇到陈世美也会阴阳怪气。
这不,很快我们一家就来到了陈世美正在战斗的地方。
进门,环视,我又见到昔日的姐夫,只不过今天他似乎矮了半截,我得俯下身子才能看清他。只见他正跪在地上声泪俱下地对我表姐忏悔,还说自己当初只是一时糊涂,现在才发现绝不能没有她。
看他的鬼样子,我都替他寒碜。
我姑气鼓鼓地坐在沙发上瞪着他;表姐没什么表情,一副看淡世俗的模样;我姑父举着把菜刀威胁陈世美,说再不滚就剁下去了,可刀也迟迟不下落。
真是一场闹剧。
幸好我们来得及时,我想以我男渣姐夫死皮赖脸的程度,今天是不可能自己从屋里走出去的。想当年就是他的厚脸皮感动了我姐,耍赖可是他的绝技之一。
再看看那把该磨了的老刀,我心想就这要真剁下去,顶多就是挨了一板儿砖啊,姑父您从哪儿找的道具啊?
我姑父捺得住性子,我妈可捺不住了。她一进门就围着陈世美转了两圈儿,然后理都懒得理就直接对我姑父说:“你们还傻愣着干什么?直接报警啊,他这是私闯民宅。”说完我妈就掏出手机打电话,却被姑父拦着。
姑父是很要面子的人,他担心事情闹大,影响不好,让街坊四邻看笑话。
我妈就暴躁了:“你那点死面子是不是比小华的幸福还重要啊?这孩子好不容易恢复平静了,还让这王八羔子来捣乱啊?”
我妈一生气什么破话都往外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