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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在知道永璋是因为弘历的责骂抑郁而终,胤禩也不禁叹了一口气,弘历那小子,欠下了太多的债。“阿玛,那弘历去哪里了?”弘时想着永璋是因为寿元已尽,他才占了他的身子,可弘历没病没痛的不至于魂飞魄散啊。“哼,他还能去哪里?不就是今天在慈宁宫被爷教训的那个混账?永珹真是倒霉,算是咱们爱新觉罗家欠他的了,有了个不着调的阿玛就算了,还被他那混账阿玛给害的灵魂出窍。”胤禩倒是有些同情永珹的,罢了,这也是爱新觉罗家做的孽,只希望永珹下一辈子不要再生在帝王家了。
“阿玛你现在是弘历的话,那你和娴儿不是……”弘时忽然想起了很重要的事情,“玉娴?”胤禩愣了一下,苦笑着对弘时说:“弘时,下面的话你听着就是,可不要激动了。”于是,胤禩将玉娴被弘历逼到吐血而亡,胤禛灵魂入体成为玉娴,整个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讲给了弘时听,弘时一直呆呆地听着,没有任何反应,胤禩讲完所有也是叹了一口气,“那您的意思是,娴儿已经死了?现在在坤宁宫中的是皇阿……不,是皇上?”弘时还记得他已经被自己的阿玛过继了,已经不能称他“皇阿玛”了,“怎么会?怎么会?弘历不是爱着娴儿的吗?要不,当初我也不会……”弘时哽咽了,当年,若不是自己认为玉娴是喜欢弘历的,他也不会拱手相让,本以为让出娴儿,他的身上也就没有弱点了,这样他就可以和弘历斗下去,可是,没想到,娴儿最终还是……
“阿玛,是我错了吗?那个时候你们都不在了,娴儿偷偷从宫中跑出去看我,我却因为嫉妒皇上对她的疼爱,闭门不见,我知道她在外面哭了很久,可是我就是不服气,为什么明明我才是那个人的儿子,他对我还不如一个没有血缘的小丫头?”弘时难过地捏紧了拳头,“弘时,我明白你的心情。”胤禩拍了拍他的肩膀,“可你错就错在迁怒玉娴。你忘记了,小丫头可是你发誓要保护她长大的小妹妹。你阿玛额娘疼她,不是她的错,你对她好,最初不也是为了讨你阿玛的喜欢吗?”弘时低着头不讲话。弘时也知道此时胤禩话中的“阿玛”指的是胤禛。
“后来你看到弘历对小玉娴起了心思不也耍了手段让小玉娴误会弘历么?你和弘历之间的争斗,压根就不应该把玉娴拖进来。不过,这一切已经过去了,这一世,你还有机会。弘历,你可以堂堂正正地将他打败!”“可皇阿玛,哦,不,皇上他现在是不是很难受?”弘时对于胤禛,虽然有恨,可是更多的,仍然是敬畏。“你担心他?你不是恨他吗?”胤禩若有所思地看着弘时。弘时看着他,一脸的坦诚,“说不恨,那是骗人的,我恨他的偏心,恨他对我的抛弃,恨他对我不闻不问,可是,不管怎么说,上一辈子,是他给了我生命,这一辈子,他又在娴儿身上重生,他对我无情,我不能对他无义,该做的我还是会做。”
“嗯,好,不愧是爷的儿子!咱们爱新觉罗家的男儿就要活得坦坦荡荡,弘时,你放心,他现在就算怎么别扭,这身份他还是不得不接受,玉娴的事,说到底,他还是有一份责任的。”“对了,阿玛,那玉娴你知不知道她有没有重生?”弘时连忙问,胤禩摇摇头:“不知道,听四哥的意思,玉娴也是灵魂离体,只是魂到何处就不得而知了。永璂和永璟,是玉娴的儿子,兰馨是她的养女,也是你九叔的外孙女,玉娴在世时,也是最为疼爱他们的。以后你若是有空,就多多照顾他们姐弟三人,也算是了玉娴一个心愿。”两人又谈了许久,宫门已关,胤禩也让弘时就在宫里安置。
第二天,皇上、皇后大吵一架的消息和皇上特意将三阿哥留在养心殿休息的事儿又在后宫掀起了一番风云,此乃后话不提。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主要还是四四和八八在纠结,其实有时候我真的想安排两人对骂一场,我知道我很后妈,不过这两大爷也不可能像某鸟一样撒泼。
对于他们两人来说,上一辈子的很多事情不是说一天两天就能解决的,八八的脾气再怎么好,上辈子受了那样的罪,虽然这罪有四四的原因也有他自己的原因,总归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那么快就善罢甘休的,即使是有“喜欢”二字做掩护,又不是圣母或上帝。不过,可以看到的是这章开始,其实八八的心思已经开始变了,只是他还没有意识到真正的原因。
☆、皇嗣
话说这边帝后闹了矛盾,另一边慈宁宫孝庄坐镇令妃生产,太医们也是战战兢兢地在等候着召唤,产婆已经进去了很久了,可是令妃却一直没有开宫口。坤宁宫的事情很快也传到了慈宁宫,桂嬷嬷向孝庄禀告了坤宁宫之事,孝庄听了,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两个孩子是怎么了?此前不是还好好的么?看情形,皇帝与皇后之间并不如钮祜禄氏想的那么糟糕,这么久以来自己也在观察,要说皇帝对皇后无情那是不可能的,可怎么一回头就开始吵架?亏得我不顾礼法,不让皇后在这里等着生产,唉,这两个孩子,一点都不省心。孝庄正烦着帝后二人的矛盾,却忽然听到从里间却传来了令妃呼唤“皇上”的声音。
“放肆!”孝庄狠狠地拍了下桌子,满屋子的奴才忽然间吓得全部跪下来了,老太医在一旁抹着汗水,心想这令妃,简直是不知好歹,一后宫妇人,在生产时竟然呼喊皇上,这传出去了像什么话,还以为皇上真是独宠令妃一人,连生产都要陪同才行。小心地瞅了一眼太后,只见太后老人家一脸铁青,晴格格正在旁边为她顺气。
“太后,您不要生气!令妃娘娘可能是疼急了,看在她还在为为您老人家生皇孙的份上,就暂且饶恕她吧。”晴儿劝道。孝庄喝了一茶,舒了一口气,冷冷说道:“哀家要不是看在她肚子里那孩子的份上,哼!令妃,看来是位子坐得太高了,已经忘记了做奴才的本分了!”众人俯首不敢多言。
这令妃其实也是想借此次生产,又将皇上拉到身边,换做以往,皇上若是听见她娇柔地呼唤声,早就跑到她跟前和她亲亲我我了,可她哪里知道,在她进产房的那一刻,皇上就已经拖着皇后走了,哪里还会管她的生死。她这一喊,让屋子里的嬷嬷和产婆也是面面相觑,这些嬷嬷可是慈宁宫伺候着的老人了,向来看不上像令妃这样趁着主子不防,爬上龙床的女人,这宫女同样是有自己的骄傲和尊严的,像她这样包衣奴才出身,爬到妃位的女人,背后使得手段还会少?这不,竟然在慈宁宫就开始叫“皇上”,没见人家皇上的亲娘还在外面坐着的么?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太后虐待你了呢?你都开始开口闭口地叫皇上了,所以说这奴才出身的人就是这样上不了台面,尽做些丢人现眼的事儿。
令妃那一声声呼唤是惹得屋子里的人鸡皮疙瘩阵阵地起,孝庄重重地搁下了茶碗,叫道,“桂嬷嬷!”“奴婢在!”“这令妃,为咱们爱新觉罗家生下这个孩子也到头了吧?”孝庄低头摆弄着长指甲,用只有塌边的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桂嬷嬷心里一惊,瞬间也明白了太后的意思。
“桂嬷嬷,告诉太医院的院判,哀家以后不想再听到咱们家还有孩子会叫这魏氏一声‘额娘’。怎么做,他们自己心里清楚,若是做砸了,那么他们以后也不用再出现在太医院了。”“奴婢遵命!这就去办。”桂嬷嬷对这令妃是早就看不上眼了,容嬷嬷是她在雍王府时就认识的老姐妹了,没想到这一把年龄了,还被只该死的鸟给打了,皇上不但不怪这不懂得敬老尊贤的死鸟,竟然还打了容嬷嬷的板子,这不是在打他们这些老嬷嬷的脸吗?都怪有令妃在狐媚子的怂恿,哼,等以后生不出孩子了,看她还怎么猖狂,桂嬷嬷眼里闪着寒光,立马就去办太后交代的事情了。
“晴儿,是否觉得哀家做的过分了?”孝庄重新从晴儿手中接过茶,她对眼前的这个小女孩还是有几分喜欢的,懂事听话,可是之前却听说她和福家的奴才有什么赏月之事,无论这事儿是真是假,这都该敲打敲打了,养在深宫的格格,容不得这种丑闻。更何况现在还被人利用来到处传播,那个紫薇就是一个没脸没皮的了,要是晴儿的事儿再这样传,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咱们皇宫里的格格都是这样不着调的。更何况,庄亲王一家还在那儿杵着呢!
“回太后的话,您这样做自是有您的道理的,这后宫之